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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第二天我在班里看道韩萧萧她们在有说有笑,看样子精神不错。我跟她打了声招呼我就坐回了座位等着上课,对于高中的苦逼生活我想大家也是体验过的,听着上课数学老师的催眠曲,那是实在困得睁不开我同桌唐若衣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
我俩现在可谓是一对难兄难弟,我俩那是上课五子棋,斗兽棋,下课下象棋。我自从跟她一桌那成绩是直线下降啊,就因为这个老师都找我谈了好几回话了。我看着她睡着了说实话我也是困到不行,昨天到家都五点了,早晨七点就起床来学校了。
看着台上孜孜不倦的数学老师终于我也被打倒了,我正睡得想着呢,忽然感觉有人在叫我,我迷迷糊糊看着叫我的人是韩萧萧,我揉揉眼睛问她:干嘛啊。 “别睡了,外面有人找你。”
我一愣有人找我?我往门口一看,赵帅这小子正冲我挥手呢。我打着哈欠就走了出去。“怎么了?”我问赵帅。
赵帅把我拉到一旁:“你今天晚上放学有事吗?” 我想了想:“没有啊,怎么了?”
“太好了,咱们又有生意了”。 我一听又有生意了,我一乐,自从上回王先生那笔生意挣了不少钱我也是尝到甜头了,不知道这回是什么生意。
“赵帅,什么生意啊。”我连忙问他。
“这次雇主叫王根是王先生的表弟,他是个包工,前两天他爷爷去世了,老人家也没熬过这个秋天,按理说办丧事没什么,可是就在他们起棺的时候却怎么都抬不起来,原本以为是老太爷不愿意走,就请了会看事的师傅来做了场法式,结果法式没做完那个先生突然吐血昏死了,把众人吓坏了,只能又把棺材抬回去了,说来也奇怪棺材往家走竟然就能抬动了。王先生听说了后就把咱们的事跟他表弟说了,结果昨天就给我打电话了,我跟他说了今天晚上就去。他答应了只要事成了,咱们哥俩一人2万。”
我想了想觉得这个事情不简单,按理说抬棺将抬不起来的棺材多是有念想的,或者家中子女
不孝有极大怨念的。‘这个活不好干啊’我嘀咕着。
“老张,咋样啊。”赵帅一脸猴急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好吧,地址在哪。”
“好,晚上他会来接咱们,5点,北岭村”。
“行,晚上我准备好东西就去找你”。我和赵帅说完各自回到教室里,今天是周五下午可以早放两节课,也有去准备东西的时间。
下午放了学,我和赵帅来到店里。“老张,这次咱们都准备什么啊。”
“嗯~黄符,墨斗,鸡血,糯米,香。这些应该差不多。”我盘算着这些东西。
“行,那我现在就去准备。” "行,你去吧。"
听我说完赵帅就去准备了。我则拿起电话给马思晴打了过去,在电话里我简单的跟马思晴把事情说了下。马思晴沉思了一会突然大叫一声:“会不会起煞,会不会是僵尸,我的天,我要去,我要去。”我捂着耳朵听她把话说完。
“行,那你来的时候,把我屋的金钱剑和抽屉里的符纸拿来。” 她答应一声问了我地址就挂了。
我坐在屋里想着这件事该怎么去处理,想着马思晴说的僵尸我也有点跃跃欲试,现在的土葬的太少了,如果真是僵尸那我不得不提前做准备了。
我正想着,马思晴就跑进来了。“张言,咱们什么时候出发。”说完将背包往桌子上一放,我看她气喘吁吁的样子,顾及下了车就跑过来了。我打开背包里面有:金钱剑,还有香灰,墨斗,黑狗血,还有一大叠符纸。我拿出来一看:好嘛,她把我这几个月画的蓝符全拿来了,看的我一阵肉疼。
没一会赵帅也会来了,一进门愣住了:“卧槽,老张,这美女谁啊。”赵帅盯着马思晴上下打量起来。
“奥,她是马思晴,我朋友也是道士。思晴,这是赵帅,也是我老板。”我给她俩互相介绍道。
“原来,你说的学长就是他啊,你好我叫马思晴,你以后叫我思晴就好了。”出于礼貌马思晴又和赵帅介绍一下自己。
“你好,我叫赵帅,我和老张是好朋友。”
他俩握了握手,赵帅把我拉到一旁:“行啊,你小子,有弟妹来你早点说啊。”
我扒开他的手说道:“什么弟妹,八字还没一撇呢。”
“什么没一撇啊,一捺都快有了。”赵帅一脸猥琐看着我。我也懒得理他就找马思晴去了。我们坐在屋子里赵帅时不时的用那小眼神瞟着我,我被他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傍晚五点车子准时来到店门口,王根一下车看愣了,“怎么都是学生,表哥该不会看错了吧。”他小声嘀咕着但是出于礼貌还是向我们握了握手问道:“请问,店主在吗?”。
“我就是店主。”赵帅对王根说道。 “你?”王根狐疑的盯着赵帅。
“你是王根,手机号是131。。。。。。表格是王先生对不对,你请我是让我去你家处理老太爷的事对不对。”赵帅把他家的事情给他重复一了遍。
“对啊,那我打个电话你们稍等啊”。王根不确定的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听后他就拿着电话出去了,我和赵帅也没说什么,估计是给王先生打电话确认去了。
果然,没一会王根换了一副嘴脸,笑着对我们说道:“哎呦,真是让几位先生久等了,你们请上车吧,咱们这就出发。”
赵帅和我相视一笑,锁好店门就上了车,在车上我详细的问下怎么回事,但是他的回答跟赵帅跟我说的差不多,我隐约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他没和我们说,看来只有到了他家看一看老太爷的尸首才能直到了。
北岭村离着市区很远一路上磕磕绊绊的车开了2个多小时才到,进村给我第一感觉,这个村很压抑,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不知道是因为出了王家这个事情闹得还是风俗是这样,弄得我很不舒服。但是这个村看的出来不是很富裕,街上的道路还是土道,房子也多是老式的土房,估计也就住着300多户人家,两趟街就把整个村转遍了。我们在村中心的一个胡同拐了进去,在第四家门口停了下来。我门下了车,胡同里有座大灵棚,灵棚里放着贡品,里面一群披麻戴孝的在里面跪着。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