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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赵滨一听邓大师竟然有事要自己帮忙,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对着邓师傅说:“邓大师,您说,只要是我赵滨能做到的,我绝不推辞。”。
于是邓师傅就把马厂长的事给说了,只不过他没说让赵滨去找他爸,也没说让赵滨去和马厂长见见面,而是说:“赵滨你认识人多,你看有没有人能替我这兄弟说上点话。”。
赵滨听了想了想说:“邓大师,这事我的回去给你问问,过几天给你答复。”。
邓大师笑着点了点头说:“行,你替我操点心就行了,如果实在没办法也没关系,我再找别的朋友就是了。”。
赵滨看着邓师傅那和蔼的笑容,嗯了一声。
赵滨回去后就打了两个电话,先是给闫浩打的,说是让他去查查河阳镇炼油厂的情况。然后就是给一个他称为峰哥的人打了一个电话。
“峰哥,还忙着呢吧。”。
“小滨啊,老爷子开会呢,等我到家了给你回过去。”。这赵滨都称为峰哥的人名叫林峰。他是赵荣的秘书,也是赵荣最信任的人之一,赵滨很多不想让他爸知道事情其实都是托这个峰哥帮忙办的。
过了一个多小时,赵滨的电话就响了,自是那个峰哥打来的:“小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峰哥,问你个事,老爷子管不管下面第一线生产企业的厂长选拔。”。
“这个?看这企业在集团里排第几把,业绩前几名的老爷子可能会问问,后面的就不太管了,怎么了,谁又找你办事了。”。
“一个好朋友的朋友,说是当着常务副厂长,可能这几个月想当厂长,就给我说了。”。
“哪个厂。“。
“就是X市的厂,在一个叫河阳镇的小地方。我朋友的朋友叫马千里。”。
“好了,我知道,明天我给你问问,对了,小滨,这么长时间你也不回来看看,老爷子可都问我几次了。”。
“好了,峰哥,你早点休息吧。”。赵滨直接挂了电话。
这秘书挂了电话,就抬起头来对着前面背对他站的一个人说:“老板,小滨说的找他的那个朋友应该还是那个什么邓大师。”。
那人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手背在身后,语气沉稳的说:“按闫浩说的,这个邓大师还真算是一个奇人。你给闫浩打个电话,让他给约个时间。咱们也见见人家,毕竟他给小滨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我作为老人怎么都不能装作不知道。”。
“是,老板。”。
闫浩接了林峰的电话,一听安排挂了电话,也不顾几点了就直接给邓大师拨通了电话:“邓大师,实在对不起,这么晚了打扰您,我想见见您,对,明天早上,好,就明天早上。”。闫浩挂了电话,就再也睡不着了,脑子里就想起年前自己被林峰叫过去被老爷子问话的事情。老爷子当时没吭声,这都过去两个月了,怎么突然又要见邓大师了。
闫浩一夜未眠,天蒙蒙亮就开车往河阳镇去了,到达河神庙的时候,河神庙里还没有人呢。闫浩这时倒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坐在车里想了老半天自己要怎么给邓大师谈这件事,想到了合适的说词后,看了看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这才下车进了庙里。
这时天也还早,庙里依然没什么人,但邓师傅已经在等着闫浩了。屋外就传来敲门声,邓师傅说:“进来。”。
闫浩进来后,邓师傅就让他坐下了,还给他倒了一杯茶。闫浩面上还是像以往一样始终是一副稳重谦逊的样子,但心里则怎么都不能平静。
邓师傅见闫浩的头发有点乱,眼睛里还有血丝,就直接说:“闫总,最近气色好多了啊,药开始吃了吗。”。闫浩喝了一大口茶,他是真渴了,喝完才说:“邓大师,我也感觉最近身体越来愈好了,药我也已经开始吃了。”。
“那就好,你先吃半个月看看效果,效果不大的话,我再开个别的方子,对了锻炼可不要停。”。闫浩赶紧道谢,谢完说:“邓大师,我今天过来还有个事想给您说一声,就是赵滨的父亲想要见您一面,不知您方便不方便。”
邓师傅一听就明白了,怪不得这闫浩突然如此了,邓师傅说:“可以啊,就后天晚上吧,我在庙里等着他。”。
闫浩心里一惊,想起林峰的电话来,按他的意思应该是让自己把邓大师请到省城去的,因为老爷子当天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见邓大师,自己想这怎么给林峰交待呢,想了想顿时冒出一个主意来说:“邓大师,我在省城有个办公室,我正想请您去给我看看办公室的风水。我看不如这样,后天我来接您去省城,你就在哪见见赵滨他爸算了,您也顺便给我看看办公室,您看这样行吗。”。
邓师傅说:“闫总,这恐怕不行,我最近出不了庙门,您那办公室的风水我怕是看不了了。”。
闫浩赶紧问:“为什么啊,邓大师,最多也就一天,其实来回几个小时就够了。”。
“闫总,你不知道,最近一段正是我练功疗伤的关紧时期,要不是你上门开口了,别的人我根本是不会见的。”。
闫浩赶忙关心的询问:“邓大师您受伤了,您怎么会受伤呢。”。邓师傅摆了摆手不再说话。
闫浩这时一不敢再多说什么,二不敢替赵荣做决定就只好说:“邓大师,那我就不打扰您了,有什么事我会再给您联系的。”。邓师傅点了点头。
闫浩出了庙门上了车,但并没有走,而是怀着忐忑的心情打了一个电话:“峰哥啊,您说话方便吗?。”。电话那头:“等一下。。。好了,你说吧。”。
“是这样的峰哥,我现在就在这河神庙呢,这邓大师也同意见老爷子了,但是说他练功受伤了,不能出去,您看?”。
“怎么办事的,难道让老板去见他吗?”。电话里的语气已经变得很是严厉。
闫浩不敢辩解也不敢吭声只是听着,电话里又说:“等我电话。”。那边把电话一挂,闫浩才放下电话,往座椅上一靠,闭上了眼睛,这时一股强烈的疲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他头痛欲裂,浑身无力,一动也不想动。还没缓过这股劲来,电话突然响了,闫浩一下睁开了眼睛,身子前倾着离开椅背,接通了电话。电话里林峰的声音传来:“后天晚上9点你到省城带我们过去。”。说完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