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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菲倏地感觉一阵冷飕飕的风吹过,但她也不好发作,这是车上,人多...
"呵呵...杜医生,干嘛这么小气呢,你是男人嘛,男人应该大度些。刚才你扯掉我裙子我都还没跟你计较呢,你现在还反过来威胁我?"
"你没计较?不是你喊非礼的话,人家会以为我是流氓吗?害我在大庭广众这么丢脸,童菲,你够狠啊...加上以前那次,在我兄弟的婚礼上你用鞋敲我的头,还有在医院里你踢我小弟弟...算上这次,我跟你的仇,没完!"
"这么说,你是打算缠上我了?"
"呸!死胖子你也不照照镜子,我缠上你?本少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而你只不过是一只肥得流油的恐龙,我缠上你,白日做梦!"
童菲气得咬牙,攥紧了拳头只差没挥过来了:"臭男人,你才是恐龙,你全家都是肥恐龙!"
童菲能不气么,她明明只有一百三十斤,也不算是特别胖,而且她脸蛋虽然白白胖胖的但看上去圆润可爱,被杜橙叫成死胖子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说她是一只肥恐龙...要不是在车上人多,她一定会狠狠修理他一顿。
看着童菲气得脸都涨红了,杜橙心里很爽,越发得意,出奇的竟没发火,还故意凑过去在童菲耳边说:"告诉你啊,我妈是美容院的院长,我们全家人每天的饮食和工作运动都是相当均衡的,我们家的成员全都是一表人才,男俊女俏,就连我们的体重体型都是很标准的,所以你想在我们家找一只恐龙,那是不可能的了...怎么样啊肥恐龙,是不是很羡慕?咱好歹也是相识一场,虽然我极度讨厌你,不过我毕竟也是医生,医者父母心嘛,我可怜可怜你,如果你想做整容或是抽脂减肥呢,就来我妈妈的美容院,看在水菡的面子上,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9点9折,哈哈哈..."
童菲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她一边听一边在不断地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忍,人多的场合,忍住...忍住...可在最后杜橙那句话说出来的时候,童菲实在是忍不住了,圆乎乎的脸蛋忽然绽放出一个格外灿烂的笑容:"杜橙,你去死..."
随着死字落,童菲脚下一沉...
"噢..."杜橙痛苦地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他的一只脚正被童菲狠狠踩上,而他却不能还击,先前的教训已经够深刻了,他不想再有一次。
"肥恐龙...我跟你...势不两立..."
"好啊,尽管放马过来。"童菲心里舒坦啊,看到杜橙痛成这样都不敢对她动手,知道他是怕她又喊非礼,不敢碰她。
怎么越看这样帅气的脸皱成酸菜,她就感到很畅快,比捡到钱还开心...
傍晚时分,晏家大宅里,各房都在准备晚餐了,晏锥却没在这边吃,他去了水菡那里。
水菡最近很少见到晏锥,也不知他在忙些什么,难得今天他过来吃饭,陈嫂做了晏锥喜欢吃的盐酥鸡,小柠檬当然是优先得到一只鸡腿了。
"水菡,来,这只鸡腿给你,你和小柠檬一人一只。"晏锥筷子上夹着鸡腿放进水菡碗里,温柔如水的目光就像是在看自己的恋人一样。
水菡也不推辞,跟小柠檬一起啃着鸡腿,嘴上都是油。这几年里,晏锥时常都会来这边吃饭,与水菡母子亲近,自然就像家人,彼此之间也不需要客套了,相处得很自在。鸡腿是小柠檬和水菡的,而鸡翅膀就是晏锥的。
"你也吃啊..."水菡将鸡翅膀放到晏锥碗里,水灵灵的大眼睛瞄着晏锥,倏地皱眉:"咦,晏锥,我怎么感觉你好像瘦了些?最近太忙了吗?"
晏锥心里一暖,她一点的关心都会让他感到愉快,但说起这忙的事,他眼底的无奈也浮现了出来。
"最近在家吃饭的时间都少,很多时候是在外边应酬,饭局上,喝酒多,吃菜少,有时吃完饭还得去K歌,接着喝...哎,还好我平时很注意健身,不然可真撑不下来。"晏锥的情绪有些低落,他自己清楚,这应酬只有少数是公司的客户,大部分是因为他岳父给他引荐了不少人,目的,是为将来他们收购炎月的股票做准备,他能不忙能不喝么?
水菡揪着小脸,关切地望着晏锥:"忙公事也不能不要身体啊,虽然你平时有健身,可你现在每天都这么喝下去也不是办法,就算再好的身体都会垮的...如果不是特别要紧的应酬,你就缓一缓吧,晏锥,你真的瘦得很明显啊..."
晏锥的目光更柔了,笑意温和地说:"我瘦了就能有你关心,那我情愿瘦。"
"你..."水菡愣了愣,随即又夹了一大块肉在晏锥碗里:"快吃快吃,多吃点补一补。"
"呵呵...好啊..."晏锥傻呵呵地笑,心里发甜,吃着她夹的菜感觉特别香,跟她和小柠檬一起吃饭,对他来说可比外边的山珍海味好太多了。
晏锥啃着水菡夹来的鸡翅膀,视线也是没离开过她...他的忙碌,他与岳父所筹划的事情,有一半的理由是因为她。他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感情,最近很少来也是因为不想她成为众矢之的,不想被晏家人发现他对水菡的感情,更不想邓嘉瑜知道之后为难水菡。但这样的克制是很痛苦的,他今天没忍住又来了,见到她,跟她一起吃饭聊天,他的心情可以变得轻松愉快,越发地盼着收购股票的机会早点到来,届时有了岳父的支持,他得到炎月的机会就增大了很多,一旦坐上那个位置,他就可以放手去做些事了...一些现在还不能做的事。
江山美人。自古都能被人放在一起相提并论,可想而知,女人如果成为了男人做事的动力,将会对那个男人起到多大的推动作用。
水菡在睡觉之前将门都锁好,连暗锁都下了,外边就算有人拿着钥匙也打不开。
晏季匀回来的时候就发现钥匙无效了...
拨通水菡的电话,响了很久她才接起来,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在睡觉。
"唔...开门?你...你还回来干什么啊?不是告诉你了,以后都不用回来..."水菡迷迷糊糊中也不忘自己昨晚对晏季匀说的话。
晏季匀一阵头疼...她还在生气?
此路不通,那就只好打电话给陈嫂开门。
陈嫂是佣人,当然不会将晏季匀关在门外了,起来给他开了门,十分同情地安慰了两句。
晏季匀进了屋子就放心了大半...水菡的脾气他最清楚了,以前也有耍小脾气的时候他不也是很快就安抚好了么,她是他的女人,她心里有他,何愁哄不好?晏季匀对此是相当有信心的。
站在卧室门,敲了好半晌门,里边无人回应他。
"水菡...老婆,开门..."晏季匀一遍一遍地唤着,可就是没动静。
在这门口走来走去,晏季匀的耐心也在一点一点消磨。继续敲门,继续喊她,终于,水菡开门了。
"老婆,你听我说..."晏季匀欣喜地抬脚就要往里走,但是...
水菡将一个枕头塞到他手上:"你进了家也别想进卧室,要睡就去隔壁,哼!"
"砰...!"卧室门重重关上,晏季匀吃痛地捂着鼻子,不可置信地望着禁闭的门...水菡她居然,居然...将他赶出卧室?水菡怎么可能真的睡着呢,对一个人死心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虽然她有了觉悟但真正要做起来也是艰难的,她能忍住没去给晏季匀开门已经算是莫大的进步了。
水菡此刻躺在床上,但耳朵却不自觉地竖起来,听着房门外的动静。
动静就是...没动静。
门外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水菡有点纳闷了,晏季匀在干什么呢?就算是走了也该有关门声和脚步声啊,怎么现在却是一片寂静。
晏季匀抱着枕头躺在客厅的贵妃椅上,面朝着窗户,闷闷地抽烟...沈云姿的父亲今天回不来了,原因很简单,她那位后妈玩得正起劲,不想这么快回来,当然要拉着自己的老公一起不让他走了。沈云姿有这样的后妈真是悲哀。她在医院里没个亲人陪在身边,除了有摄影协会的一些人会去探望。
晏季匀不放心沈云姿一个人在医院里...她胆子小,以前在澳洲两人交往的时候他就知道,她晚上睡觉都是要亮着灯睡,她不敢看恐怖片,她不敢走夜路...现在她住院,没个亲人朋友陪着,她晚上怎么睡得着呢,还不知会怕成什么样。
晏季匀回家来是想跟水菡解释,可她却将他拒之门外...
卧室里,水菡辗转难眠,一点睡意都没有,她不想在乎他,可是心不停使唤,还是会忍不住去想,他在做什么?他跟那个女人之间怎样了?对于昨天的事,他不解释吗?他这么跑回来是什么意思?
水菡思绪混乱,从躺着变成坐着,又从坐着变成站着...悄悄走到门后去听听外边的动静...
忽地,她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是他?他没走也没睡?
水菡怔忡之际,只听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轻轻飘进来:"菡菡,我知道你听得到我说话,我是想告诉你...昨天那个女人,我现在只是把她当成朋友,我很清楚你才是我的妻子..."
现在是朋友?那也就是说,以前不是?水菡心里咯噔一下,揪得紧紧的,但晏季匀最后那句又让她的心突突地跳了跳...一丝喜悦的念头油然而生,但是晏季匀又说了...
"她受伤住院,亲人都不在身边,没人照顾。你是我的妻子,你能谅解我的,对吗?我回来是想跟你解释这件事,也是想告诉你,这几天我会在医院。"晏季匀在心里加了一句"等她出院之后,我会好好补偿你和孩子。"
水菡靠在墙上,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骂出声,哭出声,她怕惊醒了孩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