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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奇怪了,这人明摆着想一箭双雕嘛,既挑拨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又给我们公司带来无法预估的负面影响,股票已经有下跌的趋势了。】谷舟寅一语中的。
“方瑶瑶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只怕背后有人故意撺度,想要一石二鸟。”蔚南承脑海里闪过很多张面孔,有些是自己商业上的合作伙伴,有些是竞争对手,可那些人怎么会跟方瑶瑶搭上边呢?
不大可能,想来想去还是没个定论。
【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穗穗肯定生气了吧,没带着孩子离家出走?】谷舟寅又换上嬉皮笑脸的表情。
“我已经让南宫着手去办这件事了。还有你能不能别老是一张乌鸦嘴,要真被你说中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蔚南承黑眸冷飕飕地通过视频传了过去。
谷舟寅在电话那端的表情很夸张。
【噗!你可别赖在我身上,穗穗的性格你还不清楚!说风就是雨,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这么大的一个地雷她能平静得下来?】
蔚南承深知阿寅说得没错,穗穗现在连他的电话都不接了,更不回短信,又开始无视他了,他还真是冤!比窦娥还冤!明明知道这就是一个圈套,可穗穗那儿根本解释不清,她完全被方瑶瑶怀孕这件事给困住了,出不来。
而他,也有些想不通,方瑶瑶到底是真怀孕还是假怀孕?如果是真的,也绝不可能是自己的;如果是假的,那么又是从哪弄来医院证明呢?
“她已经不理我呢,方瑶瑶怀孕的事情一日不弄清楚,她只怕真的会离家出走。”蔚南承叹了口气。
【南南,不是我说你啊,男人喝醉酒之后出轨的可能性十之八/九,很正常的,尤其是面对那么漂亮一个女人,她只要稍微勾/引你,那肯定完了。】
“我怎么听着你就是在幸灾乐祸似的?有没有做过那种事,我自己还不清楚?我对穗穗之外的女人没有任何兴趣,就是一天仙摆在那,我也没感觉!”蔚南承胸口起伏,明显激动了。
【扑哧!淡定,淡定!我相信你是个意志力坚强的人,可人家方瑶瑶确实是怀孕了,而且上次庆功宴上,你俩配合得确实很好,后来……】谷舟寅存心吊蔚南承的胃口。
“后来怎么样?那晚不是你把我送去酒店的?”蔚南承反问。
【肯定不是我。那晚好几个美人邀人家共度春宵,俗语说得好,最难消受美人恩!何况我这么一个心地善良、人见人爱的无敌帅哥,怎么忍心拒绝美人的热情邀约呢?】谷舟寅一贯的说话方式重现。
“你就玩吧,小心玩出个私生子出来,看你还怎么得意。”蔚南承扳回一局。
【呸呸呸!你可别咒我!人家防护措施做得很好的,每次小雨衣的韧性都很好,不会出现漏网之鱼的。】谷舟寅自信满满,殊不知还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吓。
蔚南承看着他冷哼了一声,不做声。
忽然有电话打进来,妈妈来电。心里不由得“突突”跳,总觉得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先挂了,纽约那边的股价你先稳着点,我会尽快处理的。”然后就收线了。
接起妈妈的电话,南姝然焦急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
【承儿,你赶紧来军区医院,你爷爷高血压发作了。】
“妈,是因为今天报纸上的事吗?”蔚南承心里一沉,若爷爷真有个三长两短,他是不会放过这些幕后黑手的!
【你爷爷最近的身体本身就不大好,根本受不得任何刺激,偏偏你这孩子,还一点都不省心,闹出这么大的事,这不是存心气你爷爷吗?】
南姝然语气颇重的教训儿子,原本她以为承儿已经将这事处理好了,可没想到今早上的报纸更像是一颗手榴弹,炸得全家都沸腾了,老爷子看完之后更是气得浑身剧烈发抖,连说了两句,“这个混账东西!”
然后开始大口大口喘气,连呼吸都困难了。
这下,可彻底吓着南姝然了,忙打电话给丈夫,让他以最快的速度安排救护车赶回来。
“妈,爷爷现在怎么样呢?”蔚南承眼皮不受控制的乱跳。
【正在抢救中,你爸说……爷爷他凶多吉少。】南姝然的声音有些哽咽。
蔚南承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声音都有些颤,“妈,我马上赶过去。”
挂完电话后,就像一阵风似的冲出了办公室。
林秘书正和男朋友甜蜜的聊着天,突然看见总裁火急火燎地冲出办公室,面上满是悲伤之色,有些骇住了。
这,这又是什么状况?
从挂完电话到车库的这几分钟路程,蔚南承的手就没停止过发抖,连车钥匙都有些拿不稳了,强自镇定地开门,坐进去。
两手扶在方向盘上,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根本就没办法开车。
没办法,只得打电话给专用司机小秦,让他过来开车。
小秦发现坐在副驾座位置的蔚总一路上手都在微微发抖,坐姿很僵硬,面部表情也很奇怪,直愣愣的看着前方,眼神却毫无焦距,好像……很悲伤。
这一路,蔚南承想了很多,从小到大和爷爷之间发生的种种事情,印象最深刻的便是高三那年报考学校的事。
初夏的夜,还有些微凉,他背着书包慢慢走进大门,心里在思虑着究竟要怎样跟爷爷说他已经决定报考F大的事实。
“承儿回来啦,来,跟爷爷来一局。”蔚老爷子刚跟老战友千胜利下完棋,正准备收起来,眼角瞥见孙儿放学回家,便招呼他过来陪自己玩几盘。
“嗯。”蔚南承放下书包,走到棋盘跟前坐下,摆好棋局。
“你的马危险喽。”老爷子乐呵呵地执起手中的炮,轰了过去。
“爷爷,我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十六岁的蔚南承笑得爽朗极了,尽显大男孩的本真,执起手中的车杀了过去。
老爷子定睛一看,可不是吗?这小子还挺精明的。
“臭小子,还学会玩诈啊!”
“爷爷,你不是常教我做人要兵不厌诈吗?我这叫活学活用。”蔚南承笑道。
老爷子毫爽地捋了捋胡须,“用得好,用得妙啊!军人就需要有这种气度!”
他年轻时候戎马十年,有幸在枪林弹雨中活下来,一步一步升至师长的军职,也终于迎来解放战争的胜利。后来又去参加抗美援朝,回来之后便继续留在军部任职,对部队有了一种家的归属感。
所以,他希望自己的子孙们以后也能承其志向,当一名军人。
可唯一的儿子却怎么都不肯当兵,一心一意只想着去学医,气得他差点没一巴掌呼过去,男人就应该去当兵,保家卫国!可蔚华野也继承了他的倔性子,说什么都不肯妥协。
那段时间,俩人的关系闹得很僵,要不是妻子从中调和,估计他和儿子的关系将会一直水火不容下去。
最终,还是儿子说服了他,“爸,为医者,救死扶伤乃其天职,我将它视为我毕生为之奋斗的职业,我永远都不会放弃的。”
蔚国渊虽然赞同他的观点,可骨子里还是对军人有着一种执着的偏爱,这是经得起时间考验的。
对儿子彻底死心之后,他便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了孙儿身上,取名“承”字,那是寄予了多大的厚望啊!
从小就培养他对部队的喜爱和热情,给他讲自己年轻时候行军打仗的故事,还经常带他去参观各种基地的训练,坐坦克、军用飞机……
所幸蔚南承不辜负爷爷的一片期望,对这些都表现了浓厚的兴趣,可兴趣不代表他想进部队。
“爷爷,我想报考F大。”蔚南承小声说道,他知道爷爷一直希望他报考军校,当一名真正的军人,可他没有那种想当一名军人的强烈欲/望。
蔚国渊清冽的眼神就这样直视着孙儿,“报考F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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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今天又干了一天体力活,抠电梯的保护膜手指指腹都抠肿了,老纸真是无比的悲催!抠天花的时候脖子都快断了,呜呜呜呜……
明天居然还要继续,尼玛那些电梯厂家的人为毛不自己来抠啊!好累啊。。。。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