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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漆说道:“有请潘先生!”潘海龙走了进来,他和什迪不一样,来到简陋的小木屋,丝毫没有委屈的感觉,潘监使是吃得起苦的人,他依然和上次一样,江湖郎中的打扮,潘海龙会武功,有谋略,会做帐,医道也是懂一点的,一般只能听他说说,做个参考,不能用他开的处方,不然,有危险。
潘海龙见了思漆大喊起来,:“啊呀,太子殿下,多日不见,想着您呐,瘦了,瘦了!”
思漆不冷不热的答道:“先生好!思漆也想你。”潘海龙叹了一口气说:“在展城我派兵支援你,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走了?”思漆低垂着头说道:“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喔。”
思漆在思索着,潘海龙现在来到底是什么意图?在他看来,潘郎中人不错,他终究是代表着大明国水师利益的,不会真正的帮助他,作为和对手沟通的途径,潘郎中倒是很理想,可以说是坏人中的好人吧。
潘海龙可是为了探听情报而来的,只想知道,目前会不会打仗,然后决定松海号是溜,还是留。所以也就单刀直入了。问道:“思漆殿下,当前有什么打算啊?”
思漆不知潘海龙的来意,不方便多说什么,保密工作非常重要,答道:“我乃是勃朗国合法的国王继承着,你看,王位被雅缇的儿子给抢了,心中虽然不平,只能龟缩在深山老林之中,苟延喘息,以求活命。”
潘海龙觉得思漆对自己有点防备,马上要套出情报来,好像有困难,转了话题,说道:“你我朋友一场,近来无事,听说你在这一带,我来溜溜,碰到你幸运,没有么,就当游山玩水了,哈哈,真的给遇到了,高兴,高兴啊。”
思漆吃惊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潘海龙笑着说:“怎么不知道,听说你要起兵攻打展城,夺取王位,都在说啊,此地就是太子殿下的大本营,谁不知道?”
思漆暗暗叫苦,哎呀,没有不透风的墙,看来消息已经透露出去了,却还是冷冷的说:“那里的话,我哪里来的兵可以去攻打展城?先生抬举我啦。”
潘海龙吃惊的问道:“那你们的邻国,那个叫棉泗的国家,不是借兵给你了吗,展城那会儿,棉泗派兵和大明水师不是一起出兵帮你打雅缇的吗?”思漆微笑了不作声,潘海龙心里有点知道了,继续说道:“雅缇现在被我们关押之中,可是她的余党还没有消灭干净,我们是外来的军队,你们内部的事我们是不管的,你是我的朋友,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出出注意。
潘海龙那样子,差不多已经和思漆是一条战壕里的,至少在思漆和雅缇王位争夺战中,是同情思漆的,思漆说道:“先生,我看你还是不要回去,在我这里好了,如果思漆有幸,登上勃朗的王位,先生和我共享富贵,如何?
潘海龙“嘿嘿……”的笑了起来,问道:“你怎么等上王位呀?”
思漆还是不想说,潘海龙多少已经明白了,仗肯定是要打的,就是不知道怎么打,思漆毕竟不是智障,是不会随便说出具体的内容。他们谈了很久,思漆请潘海龙吃了山里猎来的野兔子肉。
山坳的太阳早早的落山了,它的光辉依旧照亮着天地,山下的树木的颜色深沉了,冷嗖嗖的风在山坳里吹着,不时的响起一阵呼啸,声音虽然不是很猛,却给这丛林深处带来了一种空寂,落寞的感觉。
潘海龙正在大口的吃着野兔肉,味道很不错,突然一个武士进来报告,什迪和棉泗的运粮兵来了,思漆听了有点不知所措,潘郎中在他这里叙谈,给什迪看到了会怎样?小山沟,要藏是藏不住的,进出只有一条道。
潘海龙倒是不慌,依旧吃他的野兔肉,不久,什迪进来了,说道:“回去路上看到运粮队,我看有好吃的,不回去了,来回太累,等着他们把兵马带来吧,我侯着。”
什迪看到潘海龙,觉得有点不一样,就问道:“这人是谁?过去怎么没有见过!”潘海龙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答道:“我是大明帝国水师松海号监使潘海龙!”思漆听了大惊失色。
什迪猛然拔出宝剑,喝道:“来人呐,把这海盗拿下!”
潘海龙沉稳的说:“我大明水师与贵国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兴兵动众和我方兵戎相见,潘某特再此等候,责问殿下。”
棉泗运粮队的兵士拥了上来,潘海龙拔出宝剑,脸上凶相毕露,一副亡命之徒的本色暴露无遗,兵士见了停了下来,想听什迪殿下怎样回话的,谁第一个上去,可要没命的。
什迪见了,也有几分揪心,这人看样子很凶,很厉害,喝道:“什么大明水师,海盗一群,交出你们的黄金,赶快走人,不然一周之内叫你们统统人头落地!”小伙子心直口快,把话都说白了。
这个时候潘海龙已经明白了,战争来了,敌方就是棉泗国,任务胜利完成,该走人了,对思漆没有什么好多说的,回去通报徐达亿,扬帆起航!
潘海龙说:“好的,我回去商议一下,给你们一个答复,不就是要黄金呐。”说完就朝门外跑去,棉泗的兵士没有阻拦。出了门口,只见什迪大叫,“捉拿海盗头目,快!”
潘海龙砍翻了几个来当道的棉泗兵,冲了出去,快步朝勃朗境内而去,后面的追来的呐喊声,紧随着他的身后,深山里天暗的早,只是黄昏时分,郁郁葱葱的林木蔓草变成了青墨色,雾气又在四周迷漫开来,潘海龙跑着,远远的山峰上看到了他的随从在向他招手。
潘海龙过去是水上的土匪,不是绿林好汉,不善于山地作战,虽说有胆有识有魄力,可是道路崎岖不平,真的好难走,实在专业不对口,看着远处的随从,好像很近,要握到他们的手,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雾气越来越重,眼前什么是树木,什么是石头,潘监使有点搞不清,身后的追兵依然呐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