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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德对程东亩说:“程局长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如果还有什么需求我们会再提出来的!另外何锐鸣之前拿走的资料我们希望尽快还给我们,你们拿了也没有用,没有我们的解密你们根本看不懂!”
程东亩一脸歉意地点点头,然后又拍拍顾昌明的肩膀,说了声“保重”转身走出了自动门。
等程东亩刚走出去,一名研究员马上走到孙德和顾昌明跟前说道:“在程东亩进来之前,本体和复制体的中微子反应都已经降为正常值水平,复制体和本体的联系仍然无法中断,这和以前的状况完全不同,机理仍然未明!”
顾昌明马上站了起来,走到那张观察台前,看着台上陷入昏睡中的人,说:“我有个不好的感觉,凌霄最近的情况极不稳定,我们当年搞复制体研究的动机搞不好得不到任何突破,反而会使他陷入危险之中。”
“老师,那我们怎么办呢?”孙德也是一脸的凝重。顾昌明仔细地盯着观察台上那人的面容没有说话。观察台上的人长得和灵血一模一样,只是比灵血老了十几岁,他的头部、小臂和小腿上有很多接头和观察台上的仪器相连,尤其是头部罩着一个看起来很是复杂的头盔样的东西。
这时另一个研究员向顾昌明报告道:“顾老,又检到一个奇怪的信号,可是不像是偷窥信号,是从系统统直接进入的。”
“不是偷窃我们的资料么?”孙德问道。顾昌明摇了摇头,目光转向观察台上的灵血说:“是控制核心在确定他的身份!”
“那么怎么办呢?”孙德问:“要不切断观察台和系统的连接?”
“那没有用,她可是核心哪!他再这样跑来跑去肯定是不行的!”顾昌明盯着观察台上的灵血说道:“尽一切可能中断他和复制体的联系。如果实在不行,销毁复制体!”
“什么!?”孙德惊叫出声,说:“可他现在已经是条生命!”
“必须保护本体,否则控制核心的困惑会引起可怕的后果!”顾昌明说完,眼睛盯着空白的舱壁,一时有点出神。
项然将监听器的开关关闭,对程东亩说:“下次不要再偷听他们了,他们都是专家,被他们发现就不妙了!”
程东亩笑了笑,说:“老项你放心吧!我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听,什么时候不应该听。再说我只是利用了一个很原始的窃听器,还什么数据炸弹,我就不信我去偷听门口还能把那东西引爆喽!”
“要知道我就轻一点了,谁知道这么麻烦?”何锐鸣蔫在一边,有气没力地说:“本来想把他们全都弄死泄口恶气的……,这帮家伙真是怪物,在这样的条件下居然还进行那样的研究!”
“别泄气得太早!”项然摇了摇头沉思了一下说:“秦韵死了也是好事,只有一个老顾就容易多了!”
程东亩笑着说:“老何脾气一上来,就喜欢抓着人问,又不知轻重。你脾气是要改改了,太容易冲动了!”
何锐鸣不理他,问项然道:“他们这么闹我倒糊涂了。哪个是凌霄,哪个是复制的?”
项然没有回答,程东亩盯着何锐鸣问:“从他们话表面的意思听,你觉得哪个是复制体?”
何锐鸣想了想,不答反问:“你是说老顾要放烟雾弹?”他话一出口,马上明白似的叫了起来,“老顾的话听起来像是在说外面跑来跑去的是复制体,那么真的是外面那个?”
“这个还要问老项,老项可是见他动过手的!”程东亩眯着眼望着项然。
项然说:“外面那个怕我时候心里想的倒是四十年前我们的样子,不过给复制体灌输一份记忆就能达到同样的心理效果,所以不好判断。不过从他攻击姓祖的,以及后来又飞又撞的,也太像是真的了!”
“太像真的?那就是复制的?”何锐鸣又说道,可是话一说完,就揉着太阳穴说:“娘的,太伤神了!”
“你要控制不要使用你那个怪力量!”程东亩对何锐鸣说道:“以前的你,脑子可不会这么不灵光!”看何锐鸣翻翻白眼不哼气,程东亩略一沉思又继续问项然:“昨天你见凌霄,感觉他的年龄有多大?”
“你的意思我明白!”项然看着程东亩的眼睛说:“从年龄看没有用,苏小飞那丫头这么多年了还不是老样子?咱们也是一样,不过天幕内外应该是有差别的。”
“也不是完全没有用!”程东亩自然知道灵血现在看起来是多大年龄的样子,他那样问项然只是提醒项然换个角度思考问题,见项然不以为意,他又将目光转向何锐鸣。
看程东亩又盯着自己,何锐鸣手一摊,说:“当时你也在场,他看起来多大,这不用问我吧?”
程东亩笑了,说:“从研究室弄来的这个看起来可有三十多的样子了。而且我也问过陈翱天和乐番一他们,他们可以确定老顾那个研究室对战斗系统的研究在二十多年前孟华离开时就已经停止了,外面跑的既然也是二十多岁的样子——”
何锐鸣一听来了精神,瞪大了眼睛问:“这么说——?”
程东亩不等何锐鸣的话说完就点点头肯定了他所要问的问题的答案,说:“搞不好被乐番一猜对了!”
“可是咱们拿到的存储中没有这个系统的资料啊?”何锐鸣突然感觉自己的脑子变得灵活了,略一思考又用带着几分怒气的声音说:“没道理啊?为什么我们以前就没有办法模仿一套战斗系统?就连六号留下来的破棍子也没法复制?而他就能复制成功凌霄身上的战斗系统而且还让复制体用得有模有样?”
“当年死的人太多了,连郝子诚都死了!连专家都没了怎么研究?可是谁能想像得到一个跟着我们回来找亲人的小孩子竟然有这个本事!”程东亩叹息一声,望着何锐鸣说:“老何,现在咱们三个可是一条船上的,你的脾气——,要时常克制,天幕一落,无论是谁的一些个小失误都有可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