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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几人都围了过去,只见褚慧欣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孟语抱着浑身是血的褚慧欣,早哭成一个泪人了;童雨也紧紧地抓着褚慧欣的一只手,眼中满是泪水。褚慧欣胸口的匕首虽然正中胸口,但看匕首露在外面的部分,刺入地应该不是很深,不过面对缺医少药的境地来说还是很危险。
苏小飞赶紧将褚慧欣抱起,回到屋内放在她原来的简陋床上,又掀开衣服仔细检查了她的伤势,匕首却没敢直接拔出来。说:“虽然没有刺入心脏,但是在没有医生和药物的情况下还是非常危险,必须想办法尽快治疗,否则光是拔掉匕首都会非常危险——”
小杰马上提醒孟语,“每个救济区不是有一个防治中心吗?那里应该有药和医生的!”孟语一听,二话不说就向外跑去,小杰追着说:“我陪你去!”童雨也追了出去喊:“我也去!”
在三个人出门时,墨霏齐打算也跟过去帮忙,就在正打算跟着童雨而去的一瞬间他的眼光扫过苏小飞和刘云,心里一动硬生生止住了脚步问:“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
“连我也帮不上忙,你能帮什么忙?”刘云立在一边说了这么一句,可是却听苏小飞说:“别贫嘴了,快过来帮忙!”
刘云走到床边,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惊问:“大姐,你不会是想帮她恢复伤势吧?”看到苏小飞不说话,刘云叫了起来,“大姐,这不行!你——,再说他们去找药去了,等找不到药再治也不迟!”
“你知道这个救济区的人都到哪里去了吗?你觉得在这里的那个什么防治中心真的能找得到医治这种伤势的药吗?他们是小孩子,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天真了?”苏小飞只是淡淡地这么一说,刘云就不再说话了,她妥协了,转头对着墨霏齐说道:“小兄弟,帮我留意一下外面,尤其不要让伤了胳膊的那个失踪了半天的家伙突然冲进来打扰就好了!放心,很快就好了!”
墨霏齐突然决定要留下来时,其实并不是仍然不信任苏小飞和刘云,而是他内心深处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介意当时刘云将那个受伤的“蜜蜂”剥离战斗系统而死去的事实,所以他才在孟语、童雨和小杰急匆匆离去时脑筋突然一些转留了下来,可听到刘云和苏小飞的对话之后,他同样听得出来苏小飞一定是有某种不明力量来医治孟语受伤的继母的;所以他扫了一眼苏小飞伸出的双手,机械地点了点头,然后迈步出了那简陋的门口。
大概过了不到十分钟,墨霏齐在刘云示意下回到屋里时他特意扫了一眼苏小飞变得有些苍白的脸,他感觉有很多东西是他暂时还无法理解的过来的,所以他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后就开始盯着外面发愣。
刘云关切地轻声问苏小飞:“大姐,你要不要紧?”
“我还没有差劲到那种程度!”苏小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苍白的脸上隐隐泛着淡淡的红晕,显得她的容色娇艳无比,可是在墨霏齐的眼中,此刻的苏小飞显得似乎有些虚弱。
苏小飞又深吸一口气,问:“他们快回来了吧?”
“大概是吧。”刘云随口应着,想了想,还是不解地问:“大姐,你为什么要帮她回复伤势?在这里我们的处境——”
“你还记得小欣吗?”
“难道她就是——小欣?”刘云吓了一跳,但表情马上严肃起来,走到床边仔细端详着褚慧欣那有些苍白的脸,伤感地叹息:“她老了好多了!”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问:“那另一个小子呢?特别聪明的那个,叫小华什么来着,难道——”
“孟华是我爸爸,褚慧欣她是我的继母!”
门口传来孟语的声音,只是语气中充满失望,她和小杰还有童雨的脸上都是无比失望的表情,看来他们没有找到什么医生和药物。
“防治中心已经被人们混乱中砸了,而且里面也没有什么药物之类的东西!里面的医生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小杰有气无力地说。童雨扬了扬手中两个都不到三分之一水量的水袋,说:“最后只找到了点水,加上我包包里面的,也就两袋过一点!”
孟语走到床前,伤心欲绝地看着褚慧欣有些苍白的脸色,眼中的泪水还没有充满眼眶就看到褚慧欣胸口的那把匕首已经脱落似的放在床边,原本无比悲伤的表情瞬间变成吃惊,她指着褚慧欣胸口那只余下一道红线的伤口张大了嘴结结巴巴地问:“怎么,怎么伤口都——
“是大姐帮她治的,大姐耗费了大量的力量,得至少静养三天才能恢复。”刘云说话的语气尽量保持着平静,可是还是让人听得有些酸溜溜的感觉。苏小飞听她这么一说,觉得有点好笑,反问:“你还和小欣吃醋啊?”刘云一听自己倒先笑了,嘴微微一撇,自嘲地说:“真是太不习惯了,她看起来太老了!”说完心里微微一酸,问:“大姐,我能叫醒她吗?”
“暂时不用,让她多睡一会儿吧!她和凌霄一样,心里都太累了!”苏小飞安慰刘云道:“你不用担心,项然只会把我们当成是和大姐头谈判的底牌,他不会笨到要伤害我们性命的地步。最多就是想办法知道我们的行踪,监视我们的行动。再说至少今天之内他要给天幕内的所有人一个说法,否则大概他们会闹翻天吧!”
刘云沉吟道:“按以前项然的脾气,大姐你这样说也没什么不对。可是,依我对何锐鸣和程东亩的了解,他们两个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搞不好岑战和乐番一就是他们俩合伙派过来的。”
墨霏齐和小杰两个人对了一下目光,但两个人都欲言又止。这一切落在苏小飞眼里,苏小飞笑了笑,反问两人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两人又对视一眼小杰才说:“我们想知道详细的经过,四十年前的,还有后来的。”
“四十年前的事,知道得最清楚的大概只有他。”苏小飞指着昏睡不醒的灵血说:“我们只能算是被那之后的事情弄得夹杂不清,最后变得乱七八糟,再无聊地找些事情来做做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