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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在嬉笑的两人,立即正了色,一同转头看向他,那祝文青更是有些受不了的样子,“将军,现在不是在大牢里,不知祝某与平乐闲聊几句有何不妥了?”
锦伦一脸带着冷笑,走近祝文青,“祝军医,本将可有叫过你?”你在说些什么?
“将军没有叫过祝某,可是祝某以为与平乐聊天,这事不算是犯了军纪。”你不用一出来就大呼小叫的,上次在牢中时是这样的,现在出来了又是这样的。如果想说不是针对的,想来让人相信也难。祝文青心里开始有些憋气了。
他对将军本就一直很是敬佩,可是现在这样接二连三如此,不生气也难了。
而锦伦本对他到没有什么,可是却见他与平乐如此的亲密,于是只能说是气上加气了。
两人站在平乐的屋门外,互瞪着,两相不让的样子。
平乐看他们两人都黑着脸,一付不干上一架,不能罢休的样子,于是摆了摆头,回到屋里,将她要洗澡用的水,端了出来,向着两人沷去,“天热了,大家冷静一下吧!”
祝文青与锦伦被平乐这样的一沷水,当下就回过了神来。可是那胸里的气并没有就这样消了,于是两人继续的相互冷视着,谁也不想先开口说话。
看着这两人这样,平乐翻了个白眼,“你们继续,平乐要去洗洗了。”说完她就打算关了门,不再理睬他们两人。
一听她要洗澡了,锦伦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于是他盯着祝文青,“走,我们寻个地方比比去。”
祝文青立即点了点头,“好。”于是二人就这样相伴离开。
看着他们两人离去的背影,平乐瞪大了眼睛,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怎么这两人就说出了要打架的事情?
于是她急急的追了出去,要打架也将事情说个明白呀?真是让人费解的很。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耳边传来尖锐的哨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划破了宁静,直直的逼近了平乐。
平乐还没有反应的过来,就听到了了锦伦那如雷般的叫声,“小心。”然后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掉入了锦伦的那温暖的怀抱中。
想要探头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听到了祝文青那紧张的叫声,“有刺客。”
边城一边哗然,兵士们涌了出来,一阵的兵荒马乱。
平乐用力的推了推锦伦那如山般沉重的身体,可是力量弱小的她,怎么能推得动锦伦,于是她有些着急了起来,“锦伦,锦伦。”你起开呀!让我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锦伦的声音很固执,“危险。”你就要现在凑热闹了。
听到锦伦这样的回应她,平乐立即就安静了下来,到是冷副将的声音那突然响来的声音里,充满了慌张,“快……快把将军扶到屋里去。”
而听到了这个声音,平乐心里顿时升起了不祥的感觉。
于是她又用力的叫了起来,“锦伦,锦伦。”可是这次锦伦却一直没有回应她,叫到最后,她的眼泪不由自主的奔涌而出,可是那脑子却格外的静醒了起来。
一片混成中,锦伦被人抬离了那里,而在他离开的一瞬间,平乐清楚的看到了那鲜红色的血从锦伦的手臂之上滴了下来,一滴二滴,那每一滴血都好像打在了她的心上,滴滴生痛。
于是她跟着站了起来,推开了众人,“我是军医。”我来医锦伦。
站在那里的人听到了她的话,立即都纷纷让开了路,让平乐能看到锦伦现在的情况。
锦伦的腰侧上插着一支箭,同时肩之上也插着一支箭,最可恨的是背上也有一支,这样的三支连射,可见敌人是多么的想锦伦死。
平乐深吸了一口气,看向锦伦的面色,那双充满了坚定意志的眼睛紧紧的闭着,那微黑色的皮肤看起来更黑了一些,双唇微有些泛起了青色,这些都是失血的表现。
握了握拳头,她转头看向祝文青,“祝大哥,这次又要劳烦你了。”
祝文青点了点头,现在这样的情况不用说,他也会主动的出来帮忙。
于是屋里被撒上了石灰,点上了烛台,但这将与上次的不同,那大屋之外,全是紧张的等着的人,平乐的神经筋的比上次还紧,因为这是锦伦呀!这是那个自己走累了会停下背自己的锦伦;是自己有了成绩会高兴的直抚自己头顶的锦伦;这是与自己没有半分的血缘,却会为自己而担心的锦伦,如此这般,怎么能不严阵以对?
先从最重处开始动刀,可锦伦伤的最重的地方却有两个地方,一个是背上,那里有肺有心脏;另一个就是腰上,那里有肾脏,而且还有肠;但两处不能同时动,因为担心同时动,如果都大出血的话,那锦伦的身体就受不了,于是只能一处一处的动。
于是她用手比了一下那箭于下的部份,看看箭头进去了多深,最后决定那个地方先行动手术。
仔细检查,发现还是腰上的箭伤最重,因为那里最为柔软,全是一些柔软的脏器,如肠一类的。于是平乐决定先从那里开始。
先用第一把牛角小刀,划开锦伦那腰侧的血肉,露出了箭矢,然后仔细将周围的脏器都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那里被划伤的,所幸肾脏没有被伤到,只是将有一段肠刺破了,小心的将那箭取了出来,然后用桑皮线将那断肠缝合了回去。
又用盐水冲洗了一下腹腔,决定没有其它的内伤后,这才将那分开的血肉缝了回去。
接下去胸背部的箭伤,因为前面有了冷副将的事情,这里动起来要顺手了许多,平乐用小刀轻轻的划开那箭伤处的血肉,露出箭矢,小心的避开着大动脉,并用桑皮线细细的扎住那些不停向外,冒出鲜血的小血管,然后再仔细检查有无伤到心脏,所幸这箭都没有伤到心脏,不然的将这些分开来的伤口细细的缝回去;这样才算完成了一处箭伤。
接下去是肩,这里完全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了,除了皮肉,就是骨头,只要那骨头没有被伤到,然后神经没有被切断,想来就无事了。
当手术做完的时候,已经从酉时变成了戌时。平乐动了动自己的双腿,发现它们已经无法动弹,直直的僵硬着,那祝文青看平乐那行路蹒跚的样子,也就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走到她的跟前,“怎么腿不能动了?”
“站的有些久了。”平乐淡然的说完这话,才猛然想起,“那刺客抓到了吗?”
听闻这话,祝文青眯了一下眼睛,“抓到了,只是……”
“只是什么?”平乐盯着他,刺客是谁这事,有什么好吞吞吐吐的?
“这些等将军好后再说吧!”祝文青说完转头看向锦伦,“伤的如此的重,那刺客看来是没有想要他活着。”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将军好像是保护平乐才受的伤,换句话,那刺客本想杀的是平乐。脑子里这样一想,他立即转眼看着平乐。
而平乐木然的点了点头,“是呀!”如果锦伦不来保护自己的话,那么现在躺在床的就是自己了。转头看了看正在躺在床上的锦伦,平乐的眼里微有些湿润,如果不是自己,锦伦大概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吧!
而这时,火头军的头也走了进来,“将军无大碍吧!”
平乐点了点头,“过了今夜就无大碍。”如果过不了今夜……那要如何呢?平乐的心里突然有些慌乱了起来。
军头听到了她的话,于是小心的凑近了她,“那明日给将军送何种汤药为好?”
平乐叹了一口气,“这几日将军什么也不能吃。”说完她眼里的担忧又加深了一些,这可是古代,一切都治疗都要经过肠道,可是伤到了肠子,少说也要禁食三天的,这锦伦三天如何过呢?那些抗炎药如此给呢?
平乐现在完全没有了主意,只见她走到了屋门外蹲在那门口的空地上,一双眼睛看着地面,开始回想着脑子里所有的东西。
见她那样,祝文青都感觉到了压力,于是他慢步走到了平乐的身后,蹲下身来,“平乐不用太过于紧张的,将军的体质极好,想来应无大碍。”是的,无大碍的。他也在自己的心里安慰着自己,三处受伤,而且二处是要害,这样的情况,想来也平乐紧张也是正常的。
可是偏偏他却想不出半点办法来,唯只有用言语安慰平乐,让她可以放宽心。
但现在的平乐那还听的进他的话,她用力的想着自己所有的知识,最后她猛然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用银。
银有极好的杀菌效果,而且在这个古代好像是很好找的东西。
于是她站了起来,转身跑回了屋里,她记得屋中,还有几两银子,如果将它们打成薄片放在锦伦的伤口处,那就可以防止伤口发炎了。
祝文青看着平乐急急的跑回了屋里,顿感有些奇怪,于是跟在她的身后,可是不想才走到了屋门口就看到平乐,抱着一大堆的银子又急急的跑了出来。
于是立即叫住她,“平乐。”你这样的抱着银子干什么?
听到了祝文青的叫声,平乐立即就笑了起来,“祝大哥。”说着她将手里的银子向他递了递,“如果将这些银子打成薄片,放在将军的伤口上,想来那伤口定会无碍的。”用上这些银,伤口不无炎,那就会好的更快。(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