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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平乐与祝文青又回到了灾民外,开始将药方与煎药的方法,细说与那灾民中识字的几人,虽然那些灾民们都不太明白为何平乐他们这样做?但是却也很是配合的听着、记着。
于是等到平乐他们做完这些的时候,已经是二更天了。
走在回营的路上,平乐伸了伸懒腰,“祝大哥,已经知道今夜会全军出发吧!”
祝文青点了点头,“丁五已经说过了。”然后他转头看向平乐,“平乐,今天一直无休,你的身体可吃得消?”
平乐摆了摆头,又转了转肩头,“说起来,身体有些乏了,不过却还能挺住。”可是她的心里却猛然想起了云珠的事情,只怕这一别,将再见无期了,于是心里对他的事有些惋惜。
听到平乐这样说,祝文青当下转头看着她,但见她一脸的叹气样,于是有些紧张的,“不如文青去与将军说说,明日再让平乐启程过河,如何?”
“不好。”平乐摆了摆头,“军医自然要与兵士们一起,不然要军医何用?”
“这到也是。”想来如果半路上出现些什么,如军医不在当场,那可如何是好?
见祝文青也不再说些什么,平乐立即笑道,“祝大哥,平乐先回营收拾包囊了。”
“也好。”祝文青点了点头,要知道子时大军过河,到再回来只有等到三年后了,所以东西一定要都清理好,他也要快快的回到马车上,将自己的东西理好。
于是两人就在大营前别开,各自回了马车上。
……
子夜时分,全军拔营而起,平乐背着自己小小的行囊,站在马车边上,等着丁五来带她启程,不想等了半天,却看到祝文青,背着一个大包,慢慢的向她走了过来。
于是她立即笑脸迎了上去,“祝大哥。”
那想祝文青看了一眼她的笑脸,叹了一口气,“文青原以为是坐船过河,不想现在却是走路过河去。”然后有些不满的抬头看了看那一片黑压压的人群,“而且还不能带过多的东西。”都不知道那将军在想些什么?去边关需要这么的赶吗?
平乐听到这话,当下有些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难道那桥已经被建好了?于是她拉了拉祝文青,“走路过河?这附近有桥?”
祝文青摆了摆头,“有桥的事情,到没有听过。”然后转头看着平乐,“平乐为何会想到桥的事呢?”
平乐张了张嘴正想着如何回答他的问题,不想就在这个时候,那丁五却急急的跑了过来,“平乐、祝军医,请跟丁五一起过河吧!”
“好。”听到了他的声音,平乐与祝文青急急的应着,然后背着囊向他跑了过去。
“从何处过河?”一走到他的跟前,祝文青就有些急性子的问了起来。
而那丁五却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了眼平乐,表情有些担忧样,“平乐,你可怕水?”
平乐听到这话,当下有些狐疑了起来,“水到不怕,可是不太会游水。”难道可能要游水过河?这样一想,却又感觉与祝文青所说的有些不同,于是抬眼看着祝文青,想要向他问个明白。
可是祝文青却对于平乐的回答有些吃惊,“平乐可是渝州府来的?”
平乐当下明白了他的意思,翻了个白眼,“从那里来的,和会不会游水,这事有何相关?”说完她抬头大步的向前而去。
可是,当她走到了那过河处的时候,当下心里如有小鼓在敲。
那宽阔的河面上,有四条铁链,分别二条平行,想来上面平行的两条应是扶手,而下面平行的两条上放着一些木板,有风吹过那桥就迎风而去,左右摇摆,直晃得平乐两眼发花,双腿发软。完全忘记了要感慨一下古人的智慧与技术。
祝文青看着她白着一张小脸,站在桥边上寸步不过的样子,有些不着急了起来,“平乐,你是男子吧!”怎么可以如此胆小?
平乐白着一张小脸,用力的摆了摆头,笑话,她什么时候成了男子了?“这胆子与是男是女有何相关?”桥面那样的晃动,如是不小心,只怕会被晃到河里去吧?
见她这样,祝文青就想要伸手去拉她,可是看着她那被吓得苍白无色的小脸,却感觉有些不忍,于是只得好言相劝,“平乐,你不看脚下就行了。”说完,将她的包囊从背上取下,背在自己的背上,“双手拉住铁链,这样就能平稳一些了。”说罢,他自己走上了铁桥,走了几步给平乐看。
祝文青本是学武的人,平衡感本就好过一般人,于是那晃动的木桥在他的面前,根本就不算什么。
而被惊吓了的平乐,却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于是她小心的伸出腿来,踏上了那桥面,不想脚才沾上桥面,一阵大风吹过,那桥如风中的扶柳般晃了起来。
“啊~!”
一声惊叫,平乐立即缩回了自己的脚,死死的抱着那桥边上的柱子,不再愿意向前一步。
祝文青看着她这样,当下有些无语了,脑子开始盘算着如何才能让平乐过河。
不想就在这个时候,平乐那小小的身体,立即腾空被人打横着抱了起来。
平乐噤声抬眼的看着抱着自己的人,却发现是锦伦,于是羞红了脸,“将军,平乐可以自己过河去。”
锦伦挑眉看了眼她那苍白的小脸,“如果不喜欢被抱着过河,那背着过去如何?”
一听这话,平乐立即点了点头,想来被背着,别人就看不到她的脸了,而且姿势也不会太让人尴尬。
见她点了头,于是锦伦将她放下,然后蹲下了身来,“上来吧!”
“嗯。”平乐快乐的应了声,然后如小时候般,扑在锦伦的背上,由他背着自己过桥去。
祝文青看着她们二人的动作,当下怀心疑惑,于是急急的站到了锦伦的面前,“将军,”您这样背着一个军医过桥,如被人看了去成何样子?这是他本想说出来的话,可是吐出嘴来的,却成了另一个样子,“这样背着平乐,是否不妥?”
锦伦背着平乐,大步向前,听到了祝文青的问话,侧头看了他一眼,“以吾幼以及人之幼。”他顺口为背平乐这事找个合理的借口。
不想平乐听后,却有些不太乐意了,她俯在锦伦的背上,冷哼了一声,“如将军所说,那平乐到与将军之子相等了?”不知为何,听到这话,平乐的第一想法,却是锦伦有意看轻她,然后就着急了起来。
没有想到自己的话会被理解成这样,锦伦立即着急了起来,他摆了摆头,“平乐何出此言?本将并无半点此意。”
“是吗?可平乐听得明白,而且将军那话的意思,说成白话也就是‘因为自家有小孩,所以应对别人的小孩也有怜爱之心。’”看吧!还说你的本意不是这样的。
听到了平乐注解,当下锦伦更是着急了起来,他转头看向祝文青,“祝军医,你也认为此话是这意?”
祝文青虽然不太明白平乐何出此言,可是却也隐隐有些明白,平乐不想被人看作小孩的意思,于是挑唇一笑,“此话何意,文青也需要仔细思量。”说完施展功力,他立即跑到了平乐与锦伦的前面。
看祝文青走到了自己的前面,平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有些不悦的,“锦伦,放我下来!”虽然心里有些害怕,可是真这样被嘲笑着自己小的人背着走过桥过,只怕还没有到河对岸,她就已经被气死了。
“你不怕了?”锦伦当然明白平乐在闹什么别扭,于是有些紧张的问她。
平乐当下无语了,于是安静的趴在他的背上,“怕。”轻吐出这个字,然后又气愤的,“可是如果让锦伦以这点,就认定平乐是个没有长大的小孩,那平乐到愿意自己下来走过桥去。”
“锦伦并不是那个意思。”这个时候锦伦都有些恨自己口拙了起来,他都不明白,为何他独对平乐没有一点办法?沉默了一下,“锦伦有些口拙,可是锦伦的话却没有一点点的恶意,而且对于平乐锦伦却还有些不太明白,你为何会来当军医的?”
听到锦伦这样的问话,平乐这才想起来了自己一起想问锦伦的事情,“锦伦,我爹爹呢?”
这下子换锦伦不解了,他背着平乐站在桥中,有些吃惊的问着平乐,“沈叔叔当年拿着我爹爹的住去了汴京,可是却没有住到我家府上。”然后他转头看向平乐,“我们一直以为他回乡了,难道他没有回吗?”
平乐当下就愣住了,难道那沈墨钰真的已经追着那个女子而去了?
见平乐没有回他的话,锦伦心里一紧,“平乐,沈叔叔决计不会是那种想不开的人,所以他一定是在什么地方游玩而忘记了时间。”
平乐本想再继续与他说一下关于沈墨钰的事情,可是想了想,真的全说出来,也只是会增加一个担心的人,所以她话峰一转,“锦伦,放平乐下来吧!这样背着平乐过桥,只怕会有损将军的威严。”
听了她这话,锦伦当然有些明白她的意思,可是之前她那怕害怕的样子,所以说什么他也不会放她下来的,“将军的威严又不是靠这些树立起来的,”然后他回了一下头,“平乐,你也不要多想了。”
平乐本想再继续的说些什么的,可是想了想,如锦伦都不在意,如自己一直在意,那反显得自己有点假了,于是也噤了声,安静的趴在他的背上,由他背着自己过桥运。
见平乐安静了下来,锦伦不由得轻笑了起来,这个平乐还是喜欢为别人的事情担心呀!可是随后,他立即有些明白了过来,这平乐之所以会离家外出,定是寻那沈墨钰的。
他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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