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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王又过了一道难关,他心里清楚,这才只是他与太后、太子之间的一次争斗临时画上了一个句号,他在****的朝会上要众大臣代表宇宙空间的生灵来进行公开表决,也只是解决了自己宇宙王的身份是不是合法继承的,还是阴谋篡夺的,至于****的帝王制度是应该继续沿袭祖制,还是应该完全推翻祖制,重新建立一套全新的帝王制度还是一个深层次的问题。
宇宙王清楚,就连自己这个宇宙王位,也只是由一些大星球群通过反复的协商以后,形成的一个产物,就像地球阳间现实生活中的联合国秘书长一样,实际上是有职无权,只能四处去协调,充其量只能充当一个说客,自己这个宇宙王到底应该何去何从,到底应该选择走一条什么样的道路,宇宙王心里还是一片茫然。
一连思考了好些天,宇宙王也没有思考出一个答案来,于是宇宙王想起了先帝,可当他再想起要找先帝的时候,先帝却又躲藏了起来。
宇宙王心里想,祖帝爷和先帝之所以都要躲起来,主要原因大概还是因为自己心里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否则的话,他们早就站出来助自己一臂之力了,宇宙王决定还是先不要去打扰两位前辈了。
考虑了半天,宇宙王突然想到了鼠虎祖先,而且鼠虎祖先还曾经亲自夸过自己,何不直接地冒昧去找鼠虎祖先请教呢?
想到这里,宇宙王让上次保护自己娘亲的特战队员们,把自己领到了宇宙空间怀旧部落,沉睡星球的云雾山顶上,宇宙王独自近了那个无底的山洞后,冲着洞底大喊了三声:
“家和万事兴!家和万事兴!家和万事兴!”
但奇怪的是,宇宙王整整喊了一天,可洞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第二天,宇宙王又来到这里喊了一天,依然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宇宙王回到皇宫想了半天,他觉得现实生活中还有三顾茅庐的经典故事,就不相信自己做不到。
第三天宇宙王再一次来到洞前,冲着洞底连续喊了喊了一天,直喊得嗓子都冒烟了,可洞里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倔强的宇宙王干脆不回家了,他想到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道理,自己索性就跪在了山洞口。
又是连续喊了几天,宇宙王的膝盖都跪出了血,直到一天黄昏,正当跪在地上的宇宙王已开始昏昏沉沉要睡着的时候,从洞底终于传来了说话声:
“孩子,看得出你是一个有个性的生灵,你还是回去吧!老朽真的也没有办法来帮助你。”
宇宙王兴奋地说:“鼠虎祖先,您终于肯与见晚辈了。”
鼠虎:“我是让你折腾怕了,不得不出来劝你回家,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倔强呢?”
宇宙王:“可您是祖先,晚辈有些事情只能向您请教!”
鼠虎:“老朽只是个普通的生灵,这些麻烦的事情,我真的管不清楚,你还是向别的生灵去请教吧!”
宇宙王一气之下站了起来,因为双腿已经麻木了,他站起来后接着又摔倒了,洞外的特战队员连忙跑上前去扶他,只见宇宙王气愤地的一甩手说道:
“行了,朕不用扶,朕再也不拜什么祖先了,哪有这样的祖先,对子孙后代的正常请求不闻不问的?”
鼠虎:“你这个后生,怎么敢对祖先如此放肆?祖帝爷就生这样一个浑儿子吗?老朽倒要问问他,他的儿子为什么敢如此放肆?”
宇宙王:“老头,这话就是你说的不对了,朕在这里给你跪了这么多天,连膝盖都跪出了血,你却说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生灵,可我是玉皇大帝,在你一个普通生灵面前说几句话,哪能说是放肆呢?”
鼠虎:“我是你们的长辈,就连你父皇也得惧怕我三分,你怎敢这样与我说话?”
宇宙王:“我不仅敢这样与你说话,下一步我还要把你抓了去打你的屁股!”
鼠虎冷笑道:“你倒是来抓我呀!”
宇宙王:“你不用得意,来呀!传朕的旨意,调特战部队来,给朕把云雾山炸平了!”
鼠虎:“等会!等会!你小子怎么这么浑呀!这跟现实生活中要炸自己的祖坟有什么区别?”
宇宙王:“我炸祖坟也是因为别人不承认是我的祖坟我才炸的。”
鼠虎:“你……你……你小子简直就是一个无赖,说玩命能玩命,要脸皮厚脸皮就厚,要心眼多比谁都多……老朽真的是服你了。”
宇宙王:“服了就好好地把实情说出来。”
鼠虎:“你要我说什么呀?”
宇宙王:“我现在不知怎么办才好,您就告诉晚辈下一步怎么去做吧!”
鼠虎:“我说你小子真是属变色龙的,刚才还说要抓老朽,现在又要我告诉你怎么做了,我就是懒得管这些破事,才隐居到这里的。”
宇宙王:“您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不愿管那些破事,难道我就愿意管了,就凭我的本事,在宇宙空间比您还活得还逍遥自在,现在长辈们把我一个晚辈无故地卷入宇宙空间大斗争中来了,找谁谁都不管,我有委屈找谁说去呀?”
说完宇宙王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时只见一道白光,鼠虎祖先骑着大白鼠从洞底走了上来,看见宇宙王还在哭,鼠虎祖先上前用手爱怜地抚摸了一下宇宙王的头说:
“怎么了,傻小子,刚才不是还要派部队来把老朽的云雾山炸平的吗?这么就一会儿的功夫就光知道哭了?”
宇宙王:“哪有的事?晚辈是见到祖先高兴得流泪了。”
鼠虎祖先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最后鼠虎祖先一本正经地说:
“宗圣,老朽和祖帝爷一样,几乎时时刻刻都关注着你,我们把统一宇宙空间大家庭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你的身上,这一伟大的创举在宇宙空间还没有现成的答案可供参考,就连老臣的心里也真的是没有一点底,但是我们都相信你有能力来做好这件事情。”
宇宙王:“统一宇宙空间?”
鼠虎:“不仅要统一,还要像一个大家庭一样来管理和建设。”
宇宙王:“这我可做不了,晚辈准备平息这场宇宙空间大叛乱以后,就把****的王位完璧归赵,归还给****以后,我还是去当自己普通的生灵,过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
鼠虎:“把****王位归还给谁?”
宇宙王:“还给谁?当初谁传给我的,我就还给谁,我想好了,就把自己的王位还给先帝。”
鼠虎:“别做梦了小子,实话告诉你,你就是我和祖帝爷共同的一个杰作,就是专门用来拯救宇宙空间的。”
宇宙王:“可是我这么求您,您也不肯帮我,祖帝爷到现在还不肯见我的面。”
鼠虎:“傻小子,我们是故意在考验你,我们也整日把自己关在密室里在想办法,可这实在是太难了,看来只能依靠你自己的能力去完成了。”
宇宙王:“靠我?”
鼠虎:“不靠你,靠谁?别忘了你现在是宇宙王,宇宙空间里唯一的宇宙王!”
宇宙王:“我……”
鼠虎:“行了,老朽看非你莫属了,就连老朽今天不也败在了你的手里吗?你就放手的去干吧!”
宇宙王:“那祖先也得助晚辈一劈之力呀……”
鼠虎:“哎……我说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强呢?好了,我把答案都藏到那幅画里了,你自己回去在画里去好好地找吧!”
宇宙王:“画?什么画?”
鼠虎:“当年,老朽特意派生灵给你送去了一副画,你现在把它就挂在地球阳间家里客厅的沙发后面的墙上了,你到那里面去找答案吧!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说完鼠虎祖先就骑着大白鼠回到洞底去了。
听完鼠虎祖先的话,宇宙王喜出往外,匆匆地赶回到了地球阳间自己的家中,来到客厅里,他果然看见了沙发后面墙上的那幅画。
宇宙王一眼就看出,画中正是画着云雾山的风景,中间画的那个山峰正好就是云雾山的主峰,画上还写有“黄山松影”四个字。
宇宙王整整坐在那幅画前整整看了一个月,那幅画本来就是云雾缭绕的,看起来就有一些神秘感,现在经鼠虎祖先这么一说,就更添了一些神秘,宇宙王把画上的每一个地方都看了无数遍了,可依然是一无所获。
宇宙王心想,这个鼠虎祖先,又在玩什么鬼花招,像捉迷藏一样,把答案藏在一幅画里,一个月也没能找到,自己几乎什么方法都用了,但还是一无所获。
宇宙王心想自己要是再去找鼠虎祖先去闹,也太不尊重祖先了,再说自己也没有脸面去见鼠虎祖先了,答案不就藏在一幅画里吗?自己一个月也没能找出来,这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嘴去说呀!
一天夜里,宇宙王要我陪他散步,他边走边说道:
“传旨官,你说一幅画就能奥妙无穷,何况是关于这么大的宇宙空间命运的事情呀!”
我说:“玉帝,臣以为一个最聪明的生灵,就是善于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这样才叫着大智若愚。”
宇宙王突然停下了脚步,两眼死死地盯着我,直盯得我心里有些发毛。
“最聪明!就是要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找到了!朕终于找到了答案了。”宇宙王说着就跑上前抱起了我,在宇宙空间里愉快地飞了起来。
我一时间被搞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怯生生地小声问道:“玉帝,您找到什么答案了?”
宇宙王得意地说:“朕不告诉你。”当时,我也以为宇宙王经过努力,一定是找到了一件法宝了,否则他不会这样兴奋的,也对这个答案产生了莫大的好奇。
直到今天,我才终于搞清楚了,这个答案其实就是:“一个没有答案的答案!”
为什么我要这么说呢?后来在平息宇宙空间叛乱的战争取得了决定性胜利的时候,我曾专门问过宇宙王,鼠虎祖先送给他的那幅画里,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答案。
宇宙王一笑说:“无可奉告,哈……没有办法的办法,往往就是最好的办法!”
“没有办法的办法怎么能说是最好的办法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我才搞清楚,其实在那幅画里什么答案也没有,鼠虎祖先其实就是通过它就想告诉宇宙王一句话:没有答案的答案其实就是最好的答案。
既然宇宙王选择的是一条先辈们没有走过的路,那就要以开天辟地一样的胆识和气魄,去战胜一切困难和险阻,披荆斩棘地坚持走下去。
从那时候起,宇宙王决定要按照自己的思路,来拯救叛乱四起的宇宙空间,为了排除身边的异党,宇宙王决定,先从自己身边最信任的生灵开始排查,以此来确保我们队伍的纯洁可靠。
先帝在****上的突然出现,为宇宙王化解了一场危机起到了积极的作用,但宇宙王认为先帝身上还是疑点重重:一是他为什么已经潜伏到****里来了,可却迟迟不肯露面;二是先帝即使是当着满朝的官员,极力为宇宙王说了一些话,可并不能保证他的话真正就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谁又能保证他不是在故意作秀呢;三是先帝与太后的关系非同一般,太后一心想要夺回****的王位,先帝会不会为了投其所好,而充当着某种特殊的角色呢?
出于这几点考虑,宇宙王决定首先开始排查先帝,由于先帝是传位于自己的玉皇大帝,所以宇宙王决定,只能由自己亲自去排查,以免产生了误会,在****为自己造成不必要的影响。
宇宙王从特战部队那里调来了关于先帝的所有资料,细细地研究起来,最后宇宙王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当初自己到地球微服私访时,被害到了地球的阴间,卫士长向地球阴间的阎王爷要了三个转世的名额,才重新脱生来到了地球阳间,到了深山沟里一户人家。
现在已经能够肯定,那户农家的男主人叫传云,其实就是先帝,女主人文凤实际上也就是太后,如此说来,把宇宙王在地球阳间的父亲的问题查清楚了,先帝的问题也就自然查清楚了。
就这样,宇宙王又一次亲自回到了深山老家。
宇宙王凭着自己儿时的记忆,一路暗中调查起先帝的行踪,一路考量着先帝这个生灵。
宇宙王觉得,先帝对自己的态度变化,总体上可以分为两个阶段,就是母亲文凤转入地球阴间的前后,在此之前,母亲很明显地向着宗太,而先帝很明显偏爱的是自己。
自从母亲文凤转入地球阴间以后,先帝变得整日是魂不守舍,什么事情也做不下去了,从这一点来看,先帝显然在情感上已经离不开太后了。
宇宙王还记得,就在自己刚满十周岁的时候,母亲文凤因为病重要撒手人间的时候,还剩下的那口余气总咽不下去,村里的老人说,要小儿子抱着母亲的头抽送几下,母亲就会放心的走了。
宇宙王当时明明看到先帝传云是悲痛欲绝,在自己的记忆里,自己的父亲传云还从来没有像这样哭泣过,而当时的母亲文凤,听着先帝的呼喊,眼角分明也是流着长长难舍的泪水。
考察了许多先帝的事情,宇宙王得出了一个结论,就是先帝心中非常爱太后,这种爱甚至超过了一切。
在宇宙王仔细的考察中,有许多次他都被先帝对太后的一遍深情,感动得热泪盈眶。
一天夜里,宇宙王在案头又工作到了深夜,他放下手中的御笔,叹了一口气问道:
“传旨官,你在****也算是一个老官员了,朕问你用什么办法可以救太后?”
我疑惑地看着宇宙王问:“玉帝,怎么您想要放太后一马吗?”
宇宙王:“要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朕才懒得管她呢?但朕从先帝这边考虑,你说朕要是把太后治了死罪,那先帝会怎样?”
我回答:“那真的不好说,情感这东西谁也说不好。”
宇宙王:“说的是呀!情与法往往是最不好处理的一对矛盾,朕现在就面临了这一个难题,真是左右为难呀!朕敢肯定,先帝一定就在软禁太后的监狱附近,传旨官你去侦察一下,查出了先帝的住处后不要声张,告诉朕就行了。”
我按照宇宙王的吩咐,在软禁太后的****监狱附近秘密地侦察起来,我很快就查到一个十分特别的生灵,他每天都要围着****监狱的高墙转上两圈,其它的时间,就靠捡点垃圾换点食物来充饥。
第三天,当我把侦察到的情况报告给宇宙王的时候,宇宙王立即命令侍女准备了几坛御酒,再捎上一些食物,他亲自来到了先帝的家。
先帝见到宇宙王亲自来看自己,感动得痛哭流涕,他跪倒在地上哭着说道:
“玉帝,臣无能!臣罪该万死!”
宇宙王轻轻地扶起先帝说:
“前辈,晚辈从您的手里接过****这幅重担的时候,就知道您是一个正义的生灵,晚辈敬重您。”
先帝传云:“玉帝,您不要抬举我了,臣只是祖帝爷的一个心腹大臣,当初为了让您能正当地继承王位,祖帝爷才想出了这个计谋。”
宇宙王给先帝倒了一碗御酒说:“一日为父,终身为父,朕今天就来陪您好好喝两碗。”
先帝一口气喝完了一碗酒后又继续说道:“老臣当初是一心想去对付太后的,想尽力阻止太后把宇宙王位替太子夺了过去,可自从祖帝爷把王位假装传给老臣后,老臣却慢慢地爱上了太后,说句心里话,老臣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有责任心的女生灵。”
宇宙王给先帝满上一碗酒说道:
“朕也看出来了,您是真的爱上太后了。”
先帝:“臣开始并没有喜欢上太后,但慢慢地臣发现太后为了****和宇宙空间的安宁,也是日夜操劳,虽然她应该说是帮了倒忙,可她那颗为民之心还是很很令人感动的,政权上的事情,臣一时也说不清楚,臣只是觉得,她作为一个女生灵实在不易呀!在地球阳间生活的时候,她刚刚四十多岁,就又要到阴间去生活了,记得她也非常的爱老臣,临走的时候,她抱着我哭了很多次。”
讲到这里,先帝哭得更伤心了。
“那时候只是阴阳两隔,可这一次,她犯下了****的重罪,恐怕灵魂真的要永远也见不着了!”
先帝一边说着已经哭成一个泪人,再也说不下去了,许久,先帝才止住了哭声,喝下满满一大碗酒接着说:
“臣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太后违犯了天条,谁也救不了她,臣只求玉帝允许老臣为太后守灵,等一亿年后,她的灵魂重新醒过来时,老臣也好提醒玉帝,给她下一道****的圣旨,就算老臣求您了!”
说着先帝给宇宙王跪下了,宇宙王连忙掺扶起了先帝说:“先帝,您放心吧!如果有那么一天,朕一定答应你的请求。”
先帝这才笑着说:“让玉帝见笑了,老臣是个没有出息的生灵,为了爱就什么也不顾了。”
宇宙王:“先帝,就凭您是个有情有义的生灵,朕要敬你三碗酒……”
两个生灵一直喝得顶顶大醉才分手,我们把宇宙王背回家里,放到床上安置他休息,宇宙王在朦胧中抓住我的手说:
“传旨官,先帝是个有情有义的生灵,朕就佩服他,一个生灵只有心中有了情,生活才能有爱,只有有了爱,才能珍惜自己的生活,珍惜生活才能珍爱宇宙空间这个大家庭……”
宇宙王躺下了,他在睡梦中还一遍遍地在说:“朕也要做一个有情有义的生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