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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彻底地失败了,除了少数的随从,我们再也没有了别的部队,我们敌方给我们留下的这点随从,也只是用来简单照顾宇宙王的基本生活的,实际上他们已经完全软禁了宇宙王,也包括我们在内。
每当有敌军将士来到宇宙王的跟前,我们就会紧紧地围在宇宙王的跟前,不准敌方靠近一步,我们只能死死地护卫着宇宙王,不离开他一步,随时准备为宇宙王牺牲自己的生命。
敌方似乎已懒得再理会我们,在我们的四周驻满了敌方的天军,这些部队整天除了操练,就是喝酒聚会,始终和我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我们已活活地被敌方看管起来了,再也出不了敌方的包围圈了,无论是在是阳间,还是在阴间,或者是仙界,这个包围圈都死死地困住了我们,连卫士长这回也再没有办法逃脱出去。
作为臣子,我们只要能守护着宇宙王,就感觉自己没有失职,可宇宙王这时候的心境,却是用任何语言都无法来形容的。他的心中的痛苦有太多太多,但最让我们担心的是,他却哭不出来,尤如一个患了严重抑郁症的病人一样,整天不是傻傻地呆坐着,就是一声不响,没完没了地干活。
我们根本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劝慰宇宙王,也许这个时候,任何语言都只能是苍白无力的。宇宙王时常拿着我们部队原来将士的名册,一个人呆坐着,傻傻地看很长的时间,他思念自己这些忠诚的战友,昨天他们还在和我们并肩战斗,今天就天各一方了,宇宙王心里怀着对他们深深的歉疚。
卫士长:“大家以后都要注意,别再拿宇宙空间大叛乱的事情来烦大王了,让他好好地休息一段时间吧!”
“可大王必竟是宇宙空间之王,说不想宇宙空间大叛乱的事也是不可能的,总不能不向他汇报一些工作吧!”我一旁问道。
“我说不许说,就是不许说,你哪来那么多问题,我们的职责就是保护好大王,其它的也不归我们来想,我们也根本考虑不清楚。”
“你是卫士长,我是传旨官,官职是平等的,你干嘛要以一种教训的口气跟我说话,我还就不吃你这一套!”
“老子就是不让你说,你能怎么办?谁要再敢烦大王,老子先宰了你。”卫士长发了火。
“你口里干净一点,别以为你是卫士长,会点武功就很了不起了,有本事你再骂!”
“老子不仅骂你,还要挨你呢!”
我们两个生灵扭在一起厮打起来,整整地在地上滚打了两个小时,直到累得动弹不得才停了下来,骂完了开始抱头大哭起来,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哭,只知道这个时候哭比较好受一些,一直哭得、累得既不愿打了,也不愿喊了,才静静地躺在草地上,只有这个时候,麻木的神经才让我们什么也不想了,什么也不想做了,只得分一片肃静静地躺着,也只有这难得的麻木的时刻,才是最难得的放松的时候。
我和卫士长说好了,我们说什么也要保护好我们的宇宙王,尽管他现在已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宇宙王了,但我们今生有幸能跟了一场宇宙王,不管别人生灵怎么来评价他,我们都永远坚信他是一位决对称职的宇宙王,我们无悔今生能跟随他一场,即使是为此而丢掉了性命,我们同样也是无怨无悔。
从现在起,我们和宇宙王就过起了地地道道的普通生灵生活了,因为我们的生活时时处处都要受到天军的监督,没有一点自己的自由,而敌方已经完全把宇宙王当作了一个傀儡玉帝,而且还是那种终身被囚禁的玉帝。
宇宙王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他就是不承受也不行,他实在不忍心,看着那么多的战士为了王位的争夺而失去了生命,他突然间发现,做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民间传说的牛郎和织女的故事,男耕女织的,没有了那么多争,生活反而恢复了平静,只是他时常会想起宇宙空间的明天,我们的心头也会涌起一股惭愧和忧虑,可我们如今都成了别人的阶下囚,自已的性命都难保,也只能是活一天算一天了。
“哭也是活,笑也是活,于其一天到晚哭丧着脸,还不如开开心心地过好属于自己的每一天,细想过日子就如同与命运抗争一样,恶运想让我在它面前低头认输,我却偏不低头,恶运要我哭,我偏要笑,正义与邪恶是天生的一对对手,是永远也不会消亡的,不管是输还是赢都无所谓,关键是我努力战斗过……”
没有事的时候,我们会经常听到宇宙王自言自似的演讲,我们清楚他是用这种方式来为自己鼓劲加油。
转眼间宇宙王所患的肺结核病痊愈了,我们即将从达炼市传染病院回到天山脚下的军营里去,我们也知道在城市的生活要比天山脚下的军营里好得多,而敌方是决对不会让宇宙王天天过这样舒服的生活的。
可是要出院回部队了,宇宙王却连路费也拿不出了,他这时才想起地球阳间深山老家的父亲传荣,就连忙给父亲写了一封信,告诉父亲自己生病住了院,现在病已经好了可以出院回部队了,可自己没有了回部队的路费,让他们尽快给汇点钱过来。
当年宇宙王被叛军送进了地狱,是卫士长冒险找阎王爷要了三个转世的名额,宇宙王才得以逃脱地狱之苦,可当转世来到了阳间,宇宙王才发现阎王爷似乎故意戏弄了自己一样,让他降生到一个非常贫穷的人家。
还在他还只有十岁的那一年,母亲就病逝了,不仅扔下了几个未成年的孩子,还给家里留下了一笔外债,贫困的生活使得宇宙王从小就养成了勤俭朴素的好习惯,所以即使自己在部队生病住院了几个月的时间,他也没有告诉家里人,让家人为自己担心,至于自己的灵魂发动了这么多次的战争,他都没有让家人知晓。
但奇怪的是,信都发出去一个多月了,他依然是没有得到一点回音,他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说父亲不在家,可家中还有几个哥姐,再说也只是让汇一点路费来,并不是太多的钱,家中也不至于困难到,连这一点钱也筹积不到的程度吧!
又苦等了半个月,宇宙王心里彻底地失望了,晚上宇宙王十分伤感地躺在床上,喃喃地说:
“我现在连一个普通的老百姓都不如了,被敌方困死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屋漏又偏赶上连阴雨,怎么连我阳间的家人也不理会我了,就算我不是他们宗族里的,但我好歹也脱身在他们家,也算是手足情深了,连这点感情总该是有的吧?”
“卫士长,实在不行,明天我们就要饭回到天山脚下的军营去,敌人不就是想看我们的笑话吗?有什么可怕的,要饭走回去,我照样能行。”
宇宙王气呼呼地说道。
“大王,这怎么能行呢?您是宇宙王,怎么能去做要饭的叫花子呢?”卫士长焦急地说道。
“我还是什么宇宙王哟?一个穷叫花子而亦,你们要是吃不了这个苦,就请自便吧,你们的一片真心,我表示感谢了……”
“大王,我们死也不离开你!”我立即打断了宇宙王的话。
“好了……好了……咱们都不说了吧,明天咱们就动身沿着火车道往天山方向走,只要不走错路就行了……”
宇宙王十分伤感地吩咐道。
我们都默默地点了点头,因为我们实在也找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我们都被敌方的天军死死地困着,一时也想不出一点别的好办法来。
第二天一大早,宇宙王办理完了出院手续,然后背上一包行李就上路了,我们找着了去天山方向的铁路线,顺着铁路线就朝着封城方向走了下去。
傍晚的时分,宇宙王才走了八十公里的路途,还赶不上火车跑半个小时的路途,再看宇宙王,已经是累得一副惨相,脚上的鞋都已露出了脚趾,两条腿像绑上了千斤巨石一样,怎么也抬不起来了,肚子又饿得咕咕地直叫,好不容易才碰到铁道边上有一位放羊的老头,上前向他讨要了一个烧饼,又到水沟里喝了许多清水,然后坐在岸边歇息一会。
卫士长:“大王,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才刚过去一个白天,你就累得受不了,像这样下去怎么能行?什么时候才能到封城,从封城到天山脚下可还有近千里的路途呀!”
宇宙王:“不行?不行怎么办?活人还能被尿憋死呀!不管多长时间,回去就是胜利,坐着等死不是我的性格。”
我接着说:“我们能不能想点别的什么办法?没钱买车票蹭车,咱们能不能扒运煤的货车坐?”
宇宙王眼睛一亮,连连说道:“哎!真聪明,我怎么没想到,就这么办,准备扒火车。”
卫士长:“行倒是行,我只是担心包围我们的这些天军不会同意,如果能让我们很舒服地回天山,他们早就放我们一马了。”
宇宙王:“不管他们,大不了再恶战一回,咱们虽然只有三个生灵,再加上几十个随从,照样可以跟他们决战一回,模竖都是个死,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兄弟们,怕死的就说一声,我决不勉强大家,不怕死的就操起家伙,跟敌方决一死战。”
一听说要与敌方决一死战,大家又都来了精神,其实大家根本就没有顾及到自己的死活,只是想着宇宙王的安危,现在宇宙王尚且要与敌方决一死战,我们还有什么可害怕的呢?大家纷纷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我们在铁路边上作好了战斗部署,卫士长率领着第一战斗小组,在运煤的货车到来的时候,他们全力阻击火车前行,让火车减慢速度,我率领第二战斗小组,保护宇宙王的肉体开始扒车,上车后协助宇宙王,在装煤的车厢里刨出一个大掩体,以便宇宙王的肉体躺在里面,既安全又保暖。
傍晚时分,一列运煤的货车呼啸着向我们驶过来,卫士长小声地喊了一声:“跟我上”。
第一战斗小组迎着列车飞奔而去,等火车驶到我们面前的时候,已经减慢了速度,我立即命令第二战斗小组:
“保护大王扒车。”
宇宙王迅速登上的运煤的火车车厢,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计划,立即构筑起掩体来,我们聚集在宇宙王周围,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包围我们的天军还没有搞清怎么回事,见我们已经乘上了飞驰的列车,气极败坏地派喊话兵朝我们喊话:
“战俘请听着,你们现在正在接受改造,长官命令你们沿途要饭走回去,不准搭乘车辆回去,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我们气不打一处来,立即回敬道:“放你妈的猪狗屁,你们是全宇宙空间最丑恶的魔鬼,你们去要你们的祖宗当龟孙子去吧!别在这里跟大爷们叫魂,等大王平息了大叛乱,一定将你们凌迟处斩,还要灭你们的九族……”
我们把心里的怒火一股脑地全骂了出来,直骂得敌军的喊话兵哑口无言了。
敌军的将军立即开始请求上级,不一会的功夫,包围我们的天军,就开始向我们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一场短兵相捷的恶战从此拉开了,敌方采取的是人海战术,一批一批地冲上来,铁路沿线留下了一路敌方天军官兵的尸体,我们身边的随从也一个个地相继战死,最后只剩下了宇宙王、卫士长和我三个生灵,宇宙王命令我们背靠着背,分别抵御来自不同方向的敌军。
一天一夜的恶战,一会儿也没有停止过,我们实在是太累了,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了,由于我是传旨官,武功要比他们两个差许多,所以卫士长还要帮助我防御来自我前方的敌军,渐渐地宇宙王也有些支撑不住了,光靠卫士长一个,也防不住来自四面八方的敌军的,这时宇宙王开口下达了命令:
“我的两位好兄弟,我们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我命令咱们同时把宝剑驾在自己的脖子上,只要敌人动我们其中的一人,另外两个就同时自杀,一二三……”
听着宇宙王的命令,我们同时把手中的宝剑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敌军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目瞪口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宇宙王会来这么一手,纷纷退后一步,只是把我们紧紧地围在中间,立即差兵去向自己的将军报告去了。
将军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你这个要犯,可千万不能自杀呀!留着他日后不知道还有什么大用呢!再说,你死了我们看护谁去?”
“这两个兄弟是和我从****一起到地球来微服私访来的,如果他们死了,留下我一个生灵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你们只要敢动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我就自杀,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宇宙王坚定地说。
“好,好,好,你千万可别乱来,我们立即派联络官去请示。”敌将军的口气顿时软了下来,可以看得出,他们也非常害怕承担杀害宇宙王的恶名,因为这个恶名,日后会招来宇宙空位间各方正义之士的苦苦追杀的。
没过一会儿,敌军派出去的联络官就匆匆地跑了回来,趴在敌将军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只见敌将军的眉头皱了起来,慌忙命令道:
“命令部队后撤一百公里,以后没有本将军的批准,谁也不允许接触和打扰这三个生灵,否则格杀勿论!”
敌方像潮水一般地退去了,我们知道他们一定是得到上方的臭训了,其实军人有的时候是没有自己的选择的,他们必需时刻保证对上方的绝对忠诚,不管是对还是错,他们都会一级听一级的,以保证部队的集中统一,所以往往部队的上层领导把能否忠实于****看得十分重要,只要有一个将领发生了叛乱,那他所管辖的整个部队就成了叛军,这种现象是那样的可怕,可宇宙王今天明白过来已经太晚了。
“大王,我何德何能,能够得到大王用性命相保,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卫士长转身跪倒在宇宙王的面前,感动得泪如雨下。
我也赶紧跪倒在地上,连连向宇宙王磕头谢恩。
宇宙王赶紧把我们扶起来,眼里含着泪花激动地说:
“我的好兄弟,我们还用得着言谢吗?如果你们愿意的话,从今往后我们就结为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我们愿意!”
在运煤的货车里,我们举行了非常简单的仪式,如果是放在平时,我们哪里敢想与宇宙王结为同甘共苦的好兄弟,这简直就跟做梦一样。
就这样火车每到一站地,我们就保护着宇宙王的肉体,下车去在垃圾堆里找一些能吃的东西,然后再偷偷地潜回到货车上,敌军已远离我们一百公里,这样一来,我们的活动空间又扩大了许多,不过敌军的审查很严,凡是进入到包围圈的生灵,都要经过他们的层层审查,所以即使卫士长秘密地出动好几次,也没能打探出一点情报。
经过一星期的旅程,货车到达了封城,宇宙的肉体到达封城以后就去找兵站的同志联系,向他们请求帮助,于是我们搭乘运送军用物质的货车,回到了天山脚下的军营里。
回到营区一看,宇宙王才发现天山脚下的军营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变化最大的还是人员,以前与宇宙王要好的一些战友都调走了,有许多陌生的面孔来出现在他的眼前。
更让宇宙王感到意外的是,营长守林不知是什么原因,被上方安排退役了,连长喜过被调到天山驻军总部得到了重用,这些变动都不是偶然的,宇宙王知道自己现在成了一个孤家寡人,以前敌方是用天山驻军来阻止他杀回****去,现在则是利用天山天险,长时间地软禁他这个玉帝。
卫士长:“大王,我细心留意和侦察了一番,敌方现在总共设置了三道包围圈,一道以封城为直径,设了一个包围圈,凡是进入的生灵都要进行严格的审查;另一道是以扁闷镇为直径,设了一道包围圈,凡进入的生灵需更进行更加严格审查;第三道包围圈就是以天山驻军军营为重点,四周设有重兵把守,凡进入的生灵,都要有敌军的特别通行证,在四周高山上全设有重兵看守,而且都是天军,可以说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敌方的严密监视之下。”
宇宙王:“我预料到了,天山脚下现在成了软禁我宇宙王的一个秘密基地,包括仙界和阴间都是一样的,现在我们是上山天无路,下地也无门呀,随他们去折腾吧!大不了就是一个死,还能怎样?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把我怎样了,如今他们把整个宇宙空间搞得乌烟瘴气的,他们就能得到什么好处吗?我心里非常坦然,因为我心底无私天地宽,我上对得起****,下对得起亿万生灵们,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把我怎样了!”
宇宙王说着说着,眼睛里露出一种忧伤的神情,我们知道他的内心里绝对不能平静。
夜已经很深了,宇宙王辗转反则,怎么睡也睡不着,于是向我和卫士长倾述起自己的苦恼和疑惑来:
“直到现在,我依然还是想不清楚发动这场叛乱的敌方到底是谁?
你们说怪不怪?我一时间仿佛觉得什么都成了迷,就连我自己的身世也是一个迷,我不能说连自己的父母都不了解吧!
先帝把王位突然当众宣布传给了我,自己却突然失踪了,而我的母后又一直喜欢我的哥哥,按她的意愿是决对不会把王位传给我的。
****里的大臣们到底在听谁的指挥?三个宰相,还有那么多的大臣,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呢?就是出现了叛敌,也不至于像现在今天这样呀!
就说大臣们全反了,可皇后那是千分之千,万分之万跟我一条心的,想当年我们冲过了一切阴力,我放弃了继承王位的权力,她放弃了做先帝干女儿的身份,我们自愿成为普通的仙民才结为夫妻的,在我突然当上玉帝后,她自然也成了皇后,在我到地球来微服私访的时候,把****事务临时交给了皇后来管理了,她怎么能放着我遭遇敌方的追杀而不闻不问呢?她手里有玉玺,还有尚方宝剑呀,怎么也不见她来救我们呢?
就算是母后想把王位夺回去给我的兄长,可我必竟也是她的儿子,而且我也曾主动让出继位的权力,她用得着这样要暂尽杀绝吗?母后难道不知道,在我刚继位的情况下,宇宙空间是不能大乱的吗?
我地球阳间的家里又了什么事情,怎么写了家信这么长的时间,却一直见不到回信?家乡的红梅姑娘怎么样?她是不是也遇到了什么麻烦?”
……
听着宇宙王说的的这些问题,我们如坠云里雾里一般,没有一件事情,我们能够理出一点头绪来的,这些情况简直是太复杂了,就是编故事讲给别人来听,我们也不知道应该怎样编下去,宇宙王是一个刚继位不久的玉帝,突然要他面对这么多复杂的事情,也真够难为他的了。
现在我们就好象是几个焦急的观众,看着一幕幕真实的剧幕,却不知如何去评价它、处理它,那份焦急和忧虑是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的。
我们想随着时光的流逝,必定会真相大白的,这个时候我们心里突然奇怪地产生一种梦想,我们再不想死了,而不想死的原因却非常简单,就是想得到一种真实的答案,为了这个答案就是再苦、再累,哪怕再奋斗一辈子也值得,因为这种生活,就算得上是一种有精神寄托的生活,而且我们还是这个故事里的主要角色。
我们和宇宙王都决心,再苦再难也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就像是要为一个梦想寻找到一个真实的答案一样,我们在这种渴望中苦苦地等待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