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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一直跑到树林里才敢停了下来,双手支着膝盖在喘气。
“小由”这时我忽然看到小由短裤下的大腿内侧上一线的猩红,再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也是红红的沾满了鲜血。
她也骇然地看着我那染血的手指,马上俯身查看自己的腿间。
“你害死我了”她抬起头马上哭了起来,扑过来要打我。
“发生什么事了?”我只有把她抱着,不让她继续吵。
“还装傻!”小由满面恼恨,咬牙切齿地骂我说:“你把我的清白毁了!”“没有啊!”我支吾着说:“我的鸡鸡都没有插进去,这样可不算做ài嘛!”她背转身,低着头又再检查了自己的胯间,过了好一会儿可再回过头来,恼根地脸着我:“你和你大伯两个都不是好人!”“对不起”我讪讪的说,也不知是要为自己还是为大伯的胡涂帐道歉了。
小由慢慢地走到溪边清洗腿上的血迹,又抬起头来呼唤我说:“你也洗一洗你的手吧。”我看了看自己那染红的手指,小心地坐到她旁边,把手浸到水里晃着。
“小由,我会负责的。”我胀红了脸,鼓起了勇气的说。
“负什么责?我们又没干什么?”她的脸刹地红了,讷讷地应道:“小灿,你答应我,今天的事千万不可以对任何人提起!”“我我知道了。”我含糊的应道:“但是我真的会负责的,将来我长大了之后”我还没说完,她已经截住了我的话头:“我们还小,这些事还是迟些再说吧。我担心的是姐姐”她轻轻把头靠到我的肩上:“如果她跟你大伯私通的事让别人知道了,姐姐哪里还有颜面继续留在村里?”“但敏姐好像是不愿意的,我觉得她很可怜”我反驳着说。
她瞪了我一眼:“不愿意又怎样,事情扬开了之后,吃亏的难道会是你那个大坏蛋大伯吗?”她越说越火:“总之都是你们男人的错!我恨死你了!”说着用力地抽了我一记耳光,还哭着拂袖跑回家去了。
那晚回到家里,大伯也是一早便睡了。
第二天我再去找小由的时候,她却不肯见我,反而是敏姐跑出来帮她挡驾。
我看见她双眼红红的肿了起来,一定是整晚都在哭。忍不住又冲口而出的道起歉来:“敏姐,对不起”她有些愕然地望着我,凄然的苦笑着说:“小灿,你不用跟我道歉!我没有后侮”“但”我原本想问她和大伯的事的,但又说不出口。
“小灿,忘记敏姐吧!”她的眼泪慢慢地滴了下来。
我觉得鼻子酸酸的。
“敏姐已经不干净了”她伸手揩着眼泪。
“不会的”我眼里一片迷蒙:“无论怎样,在我心里,敏姐都是最好、最完美的!”我呜咽着说。
她“噗嗤”的笑了,一面揩着眼泪一面笑着说:“小灿你是个大呆瓜。”拉着我走到院子里的石台上坐了下来,抬头仰望着广阔的蓝天,然后又抚着我的头说:“下星期我便会随着小由一起到广州阿姨家里去寄住了,我还会学习帮她打理卖衣服的摊子,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再回来了”她轻轻地抚摸着那已经磨得很光滑的石台:“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在这儿发生的事,也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的。”“敏姐”我不想哭,但却控制不了那些涌上来的眼泪。
“傻小灿”她温柔地把我搂进怀里:“我知道你喜欢敏姐,但我始终比你大啊!小由跟你才登对”我用力地挣开了她,厉声的说:“敏姐,我爱的是你!”“你们”小由尖锐的嘶叫忽然在我们背后响起,吓得我跟敏姐马上分开了。
“小由!”我跟敏姐同时大声叫起来,不过小由却没理我们,泪流满面的冲回楼上去了。
敏姐马上追了上去,留下我一个人孤伶伶的站在院子里,无言地看着那个光滑的大石台一个星期之后,敏姐和小由真的要走了。我抢着替她们扛了所有的行李,一个人一声不响的走在前面。
大伯也来了,他和牛头叔、牛头婶走在最后面,一边走一边开玩笑的说等小由念完中学后,便让她嫁给我做老婆。当牛头叔支吾着说要等敏姐先出嫁时,大伯竟然涎着脸说,不如把敏姐嫁给他当填房好了。
牛头叔听到之后好像是很火似的,没再理我大伯,跑了上来帮我拿行李。大伯想靠过去跟敏姐和小由说笑,她们俩却把他当成鬼怪似的远远避开了。大伯也没生气,自顾自的在哼着山歌。
终于来到公车站,牛头叔替敏姐两个买了车票,又替她们买了几个水果。临上车时,还千叮万嘱的说:“车票很贵啊!这次我就不陪你们去了。你们两个记得路上要小心啊!阿姨会在广州车站那边等你们的。到了之后记得乖乖地听阿姨的话,小由你要用功学习;小敏你可要好好地看着妹妹啊!她还小,凡事都要让她一点”敏姐和小由两姐妹一边哭,一边依依不舍地看着站在一旁的我。
牛头婶看到了,便拉了我过去:“小灿,你是男孩子,不可以哭的。小敏和小由只是到城里寄住罢了,又不是不会回来的!”我终于忍不住了,扑上去隔着车窗拉着她们两姐妹的手哭着说:“你们等我!我今晚就写信到香港叫我爸妈让我也到广州去念书!”敏姐的眼泪像瀑布似的不断流着,小由也是一样。
“喂!还哭的话,车可要开了!”大伯说着跑了过来想拉开我。
我一手甩开了他:“不要理我!”“造反了!你这小子!”大伯没想过我会这样,登时黑了脸,擂起拳头就要揍我。
牛头婶和小敏她们都吓呆了,牛头叔连忙跑过来护着我:“阿水伯,小灿还小,不懂事嘛!而且他和小敏她们从小玩到大,现在要分开,当然是很伤心了嘛”大伯狠狠地怒视着我,悻悻然的说:“今晚回家才教训你”我不理他,抢着帮敏姐她们把行李搬上车上去,临开车时,还隔着窗口大叫着:“敏姐、小由、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们的”那一晚,大伯用木棍狠狠地教训了我一顿,而且不让我吃饭转眼便开学了没有了敏姐的日子,每一天都很难过!
我真的写了封信给我在香港的父母,说想转到广州继续升学。但大伯却说,我的爸妈回信说我的年纪还是太小,叫我过几年再说。
大伯越来越不理我了,三时两天便跟村里另外几个老头跑到附近的县城去玩,还经常通宵达旦都不回来。我听人说,县城那里最近新开了几家洗头的铺子,还多了很多野女人。
其实大伯不回来,我反而乐得清静,反正我早已学会了照顾自己,每天都自己按时煮饭吃、做功课有时牛头婶也会叫我过去他们家吃的,听她说,敏姐她们似乎过得不错。
正当我开始慢慢习惯这寂寞的日子时,平淡的乡村生活却又出现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敏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