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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林寒从未停下过对三十二路辟邪剑法的习练与改进,将那些略感晦涩的地方详加琢磨,果然摸索出不少门道。
在林寒沉溺于剑法的时间里,曲非烟是将青城山好好的游览一番,如此下来,心情是好了不少,闲暇时也能够静下心来修炼武艺,竟是取得不少进步,令林寒是另眼相看,只觉得她在练武上有些天赋,若能够长久地努力,未尝不能修的一身好本事。有了林寒的鼓励,曲非烟的信心就如那注了水的猪肉般,是节节高升。
如此过的七八天后,林寒以基本将三十二路辟邪剑法掌握,再不似青城弟子那般慢吞吞,也不是一味的快,而是快慢结合,将辟邪剑法的剑招以及林寒本身的速度优势发挥出来,练剑时的剑啸声也不似先前那般呼呼作响,只能偶尔听到“呲呲”的轻响,这正是内劲收敛的表现,也说明林寒对剑招的驾驭越发收放自如,想来离理解透彻也为时不远,当林寒完全能够掌握这三十二式辟邪剑法之时,就是他将辟邪剑法与炽日剑法融合之日,想必不会等太久。
这些天里,林寒不但剑法上收获颇丰,就连内劲的修炼也前进一大步,赤火真经与寒冰真经的修炼均离突破到第三重大成境界不远,只要机缘一到,下一刻就能突破,这正是托了这些天全速运转真气的福。
平日里林寒可不敢如此全力的运转真气,要知道冰、火这两种相克的真气虽然在丹田中安然无恙地相处,但毕竟是泾渭分明,没有丝毫相合的意思,所以林寒从不敢全力地运转真气,生怕一个压制不住,产生些不好的局面。
只是这些天里,沉浸在剑法修炼中,竟不自觉的加快了真气在经脉中的运行,好在因为并不是刻意地打坐修炼真气之后再放空再去修炼,并且黑夜、白天交替修炼着寒冰真气以及赤火真气,才没有造成冰、火真气失衡而酿成大祸。
终于在林寒上山的第十天,余沧海从闭关中醒来,而林寒也差不多达到此行的目的,不愿再在青城耽搁,准备向余沧海辞行。
在青城弟子的引领下,林寒找到刚出关的余沧海,见其脸色红润,想必内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踏入大厅后,林寒首先拱手道贺:“恭喜余观主出关,想来内伤定是无碍。”
余沧海笑道:“多谢,余某此次闭关,终将内患尽去,想必岳不群会非常失望。”一抹得色闪过之后,继续说:“余某闭关的这段时间里,要多谢林贤侄在青城山坐镇,使得宵小之辈不得骚扰。”
“小侄那里出过什么力。还不都是余观主的威名赫赫。”既然余沧海要抬轿子,林寒也不介意一起抬。
“不知贤侄此番可有收获?”余沧海问道。
林寒点头,脸现兴奋之色,心情极好,说:“不错,此番倒要感谢余观主的慷慨,小侄此来一是恭贺余观主出关,而来也是想和余观主检校一下这些日子的成果,当然也少不了余观主的好处。”
“好,想不到余某数十年不可得,却被贤侄瞬息间勘破,真是天赋惊人啊。”余沧海很是羡慕地说。
林寒道:“此时言之过早,待得和余观主切磋一番后,才能知道。”
“嗯,也好,不必急在一时,眼看已到午时,咱们饭后再谈,如何?”余沧海问道。
林寒也没有其它意见,如此便先行用过午餐也好。
席间,林寒也向余沧海请教些关于辟邪剑法的经验,虽然余沧海没有修炼出多少好处,不过其毕竟算得上是一派宗师,见解自有独到之处。而余沧海为了化解之前的干戈以及交好林寒这个嵩山派的新晋高手,自然是有问必答,毫无保留。当然仅限于在余沧海看来犹如鸡肋的辟邪剑法山寨版。
饭后,两人来到青城派的练武场,一众青城弟子自然是没有一个缺席的,只要还在青城山上的,那是一个也没有落下,显然是早就得到通知,而下通知的人只能是余沧海。
林寒倒没有错怪了他,这般好的机缘如何能错过,要知道比斗的两人中余沧海是青城派的掌门就不提了,另一人可是嵩山派的弟子,是能够击败余沧海的人物,较量的又是辟邪剑法,作为青城弟子如何能放过这等学习的机会。
曲非烟撇着嘴,不满地看着余沧海,显然是看穿了他的如意算盘。林寒摆摆手,示意不必介怀,自己吃肉,给他点汤头舔舔也无所谓。再说只是看看又能学得多少,若真有悟性惊人的,林寒倒真要恭喜其一番。
闲话也少提,两人站立于武场中央,面面相对,各自凝神戒备。见余沧海要比耐性,林寒可没有丝毫的兴趣,当即以左手拔剑,长剑闪电般刺出。如此大战拉开序幕。
林寒的剑法原本就以速度见长,渐渐不离对方要害。如今习得三十二路辟邪剑法更是如鱼得水,诡异至极的剑招加上林寒的左手剑,更是迫得余沧海只有防守的份,真是步步闪避,竟不能反击一剑。
一众青城自是看得脸色大变,浑身直冒冷汗,从没想过心中天人般的余观主竟然会被个后生晚辈逼迫的如此难堪,似乎随时都有性命之忧。而且林寒所使的还是青城派人人都会的辟邪剑法,如何能不让人震惊,此刻的青城弟子看着林寒手中大放光芒的辟邪剑法,真有种中邪的感觉,一个个都在心里问着,是不是自己资质太差了,就如那林震南一般,将好好的一套绝世剑法练的狗啃似的。
场中的余沧海更是心中骇然,要说在衡山城时还觉得是大意才输给林寒,要说一开始就给予重视,就算不能胜,也不会轻易失败,只是此时余沧海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当真是天下人都小看了此子。
在他人眼里,余沧海虽被迫得步步后退,犹如那风语中的树苗,却终究支撑过来,只有余沧海知道,从一开始林寒就手下留情,否则他绝对撑不过十招。
当三十二路辟邪剑法一一演练过一遍后,林寒甚觉满意,收起长剑不再进招,一脸笑意的看着余沧海,问:“余观主觉得如何,可看明白?”
待林寒不再进招,余沧海才有时间喘息,那张脸此时更是看不到丁点血色,比之林寒初上青城山时还要不如。长长的吸了口气后,余沧海颤抖着问道:“林少侠刚才使的真是辟邪剑法?”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余沧海一脸茫然,说:“竟真的将辟邪剑法练成了,不可置信,林少侠可发现什么诀窍。”
林寒摇头,说:“是,也不是。”
余沧海神情激动地说:“万望林少侠相告,只要能够告知余某,这青城山的东西任林少侠收取,如何?”
曲非烟见到余沧海的嘴脸,忍不住说:“什么辟邪剑法,是林大哥自己想出来的东西,可和你青城派没有关系,你们想抢是怎么的?”
“余某哪敢啊,只是请林少侠指点一二。”
林寒看着余沧海迫切的样子,心说真是想辟邪剑法想疯了。在余沧海就快要哭出来的时候,林寒说:“小侄没有练成辟邪剑法,只是练成了辟邪剑招。”
见余沧海还不明白,林寒问:“想必余观主也是了解那辟邪剑法的,剑招虽然凌厉,却是破绽颇多,毫不实用,可对?”
余沧海连忙点头,说:“不错,全不似在林少侠手里这般威力,可有缘由?”
“嗯”林寒解释说:“剑法要以心法催动,才能发挥出威力。”
“那林少侠可是学得了心法?”余沧海迫切地问。
“没有。”林寒毫不客气的掐灭他的希望。
余沧海更是疑惑,问:“既然没有心法,林少侠又是如何发挥剑招威力的?”
林寒戏谑地看着他,说:“小侄可没有说没有心法,只不过是没有林家的辟邪剑谱的心法罢了,难不成余观主想要谋夺我嵩山派的镇教心法不成。”
见余沧海被说得意动,林寒不屑地说:“余观主,小侄想要提醒你,可曾听说有人敢从林远图手上谋夺辟邪剑谱?”
林寒的话顿时将余沧海说的冷汗直冒,连忙解释:“余某哪敢做那般不顾武林道义的事,林少侠怕是有些误会了。”
林寒摆手打断他的话,说:“是误会也吧,还是真起了心思也罢,只希望余观主能够记住几点,一是未必有人能从小侄手中夺得秘籍,二是小侄的武功较之敝派左掌门还差得远,所以不要自寻烦恼。”
听到林寒的话,余沧海是万念俱灰,知道林寒说的是事实,以他余沧海的武功,比之如今的林寒差的远了,林寒要杀他易如反掌,并且林寒有强大的嵩山派做靠山,不说那武功排在五岳首位的左冷禅,就是丁勉、陆柏、费彬等人又有哪一个是好惹的,他们要掐灭青城派太容易了,倒是就算夺得心法学会辟邪剑法又如何,众多嵩山高手一拥而上,就是东方不败也得被弄死。
林寒对余沧海的态度,很是满意,说:“余观主也不要沮丧,还是有法可依学得辟邪剑谱的。”
这话就犹如暗夜中突然绽放的光明,温暖了余沧海那支离破碎的心,余沧海不可置信地望着林寒,颤抖着说:“请林少侠教我!”
林寒满脸诡色地看着余沧海,说:“余观主,难道忘了还有正宗的林家心法可以驱动辟邪剑法么,而且”停顿片刻,吊足胃口后,接着说道:“据小侄得到的消息,那林家是有心法流传下来的,而林震南死前曾让华山派的令狐冲给林平之带过遗言,所以如今有可能知道心法在哪的人有三个。”
“哪三个?”余沧海下意识地问道。
“林平之、令狐冲,以及岳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