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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地摊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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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地摊遭遇

    人类和动物之间的区别之处在于人类善于思考!

    动物也有它们的思维方式,只不过它们的想法很简单:遇上比自身弱小的猎物捕杀!遭遇比自身强大的捕猎手逃跑或失去思维!

    而人类面对敌人就要复杂很多,因为人类比动物多了一种传承工具文字!还因为人类有阅读能力。

    古代人通过残酷的战争遗传下来的各类兵法、各种良策,让现代人掌握了丰富的对敌策略,也使得他们更加狡猾、更加残忍或者更加懦弱!

    正如此刻在北方某县城里发生在某个小地摊内的一幕

    不远处用帆布搭建而成的一排地摊,三三两两的人影进进出出,随意掀开一家地摊门帘,在低矮的桌旁坐下。

    地摊内人不多,吸引人目光的就是我身旁座位坐着的两男两女,观察两名男子的言行举止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儿,目中无人的满嘴污言秽语,双手不停的在身边女人的身躯游走。

    其中一个黄毛混混转头望向我,嚣张的瞪着我嚷:“看什么看,小子!”我笑笑没答理他,招呼老板点菜。

    北方人还真是能喝,一口就喝下大半杯白酒,看着他们有滋有味的模样,我想要不自己也喝点白的,就当预祝新生活开始吧!

    平常我喝酒很少,要喝也就一瓶啤酒的量,白酒试喝过一次,受不了酒里的辛辣就再也不喝,有一次和朋友喝得高兴,两瓶啤酒下肚又是吐又是耍酒疯,仗着自己身体好,几个家伙被我好一顿捶,好不容易被当时女朋友抱在怀里才不闹,就是常说的酒品不好,那次事情之后朋友知道我酒品不行,一瓶以后就不让我多喝,而且特意要求酒桌上必须有女孩坐在我身边,也可以说是因祸得福。

    北方菜量大味也重,正适合我的口味,要了瓶二两的白酒和一小碟花生米就开始喝,不到一两就觉得胃烧的慌,脑子里有点晕,望着杯里剩下的大半杯酒,自嘲的笑笑,乡里人都开玩笑般管我父亲叫酒桶,怎么生出个儿子这般窝囊,其他几桌客人都陆续走了,也想结账走人。

    正准备招呼老板结帐,旁边桌上另一个混混转头望着我,见他望着我就对他笑笑。

    混混张口就骂:“操!笑个毛啊!刚才对我们笑就看你小子不顺眼,老子长得好笑吗?”

    我没回答他,招呼老板结账。

    玻璃碎片声回荡在耳边,脑子“嗡”的一声,就觉得头皮一麻,猛然站起身盯着他,砸我酒瓶的混混见我突然起身退了一步,然后阴笑着又拿起一个啤酒瓶拍打着手心望着我,另一名染黄毛的混子也站到他身边,望着两张丑陋的面孔,我真想狠狠的把它们打暴,想起自己才决定告别过去重新开始。

    心如电转:“一酒瓶算什么,以前也没少挨过,别惹事,算了吧!”说服自己忍下这口气,什么话也没说慢慢坐下。

    老板过来拉那名混混说:“阿毛别这样,这顿我请,这事就算了吧!”

    那叫阿毛的混混说:“老蒋,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我们好好的喝酒聊天,这小子总望着我们笑,不是摆明看不起我阿毛吗!”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不忿,冷冷开口道:“那是我的习惯,没有针对谁的意思。”

    黄毛混混走过来揪起我衣领说:“你小子活的不耐烦了吧!不知道我们阿毛哥是谁?”

    老板上来拉他说:“算了算了,寒寒跟你们也熟,别再闹了。”

    阿毛拉开老板说:“老蒋,我给寒姐面子不在你这闹。”说完叫黄毛混子拉我出去。

    我冷冷望着黄毛混子说:“放手!”

    黄毛混子拽着我不放,嚣张的道:“放你妈的放,跟我出来!”

    我被他拽着领口拉了几步便站稳脚步,心头火起,不想惹事,控制自己情绪偃旗息鼓,他真把我当病猫了,抓着他手指往外掰,迫使他把手松开,又是一个酒瓶砸在我脑袋,我飞快的拽着黄毛混混手指,把他拉到我身边,转身面对阿毛,接连几拳打在黄毛混子脸上,黄毛混混惨叫着倒地,耳边传来那两个女人的尖叫声,我又是一脚踢在他头部,黄毛混子瞬间安静了。

    阿毛估计是见我出手狠辣,呆在当场,我冲向他,一酒瓶就在他脑袋上开花,随手操起身边椅子狠狠的砸在抱头蹲地的阿毛身上,椅子被我打散架了,冲到一旁抓起几个空啤酒瓶.

    当我再次站在阿毛面前时,他颤抖的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从前打架经验告诉我,要么你就忍着不动手让对方欺负,要打就要把对方往死里打,打到他怕,打到他见你就躲,才不会接二连三找你报复,所以我毫不犹豫的接连几个酒瓶在他脑袋上开花。

    脑子里昏昏沉沉的,鲜血顺着额头流进眼睛里,我眨了眨眼,茫然望着满脸鲜血跪在面前苦苦哀求的混混,记不得自己敲碎了第几个空酒瓶,另一个黄毛混混早已瘫软在一旁。

    我举起手中的啤酒瓶子,狠狠的砸在刚才嚣张万分的这张脸上,望着他软绵绵的瘫倒在地,浑身抽搐

    默默的走回低矮的桌旁坐下,鲜血顺着下巴一滴滴的砸在桌面,也懒得伸手去擦,我端起酒杯小口小口的抿着那两个女人蹲在角落惊恐的望着我,让她们把两人带走,她俩才敢靠近我身边,掺起两个混子出去。

    小口小口的抿着酒,脑子里却不象表面般平静,正反双方激烈的争辩:

    你该动手吗我不应该动手吗?

    忍一忍就过去了不可能!他们见我好欺负,一定会百般折磨我!

    那又怎么样?你又不是没少挨过揍那是在家里,挨完了再讨回来,现在人家地头我要是不还手,不把他们打怕,再见面还是会找我麻烦!

    你不是说要重新开始,做个不让父母失望的孩子吗?我我这是逼到份上了

    我什么我,你天生就不是个好东西,从小就不老实,打架、逃课、欺负同学,上了初中更不得了,抽烟、喝酒、偷看女老师洗澡、小偷小摸,你妈怎么就不把你手指剁了!闭嘴!那不是以前吗?那次以后我就再也没拿过别人东西。

    切!你还不是照样成天惹是生非,我看你是狗改不了吃屎!你吃你妈的

    你看!你看!说不过我又想动手,你还说不是改不了我忙捂着他嘴,陪着笑脸,说我以后见人就笑,这总行了吧?

    那要看你以后的表现,这次就原谅你吧!

    终于说服了自己,心情也渐渐归于平静,几张纸巾出现在眼前,我望望老板有点紧张的脸,接过纸巾对他笑笑,大概是我的笑容还算有说服力,老板拿了瓶酒在我对面坐下。

    他微笑着问我:“小伙子刚到cl吧?”我擦着脸上的血迹点点头。

    老板帮我擦干净残留的血痕说:“我在这干了十多年,象你这样的事情也没少见,小伙子出手很狠啊!”我对他笑笑说:“刚才谢了!”

    老板笑道:“我也是为了自己着想,没想到还是闹了,头没事吧?”

    我摇摇头说:“破点皮而已,没事!”

    老板挺热心,让我把头低下,用白酒倒在我头上为伤口消毒。

    刚踏上这片陌生的土地就干了场架,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碰上热心肠的老板就想和他多聊聊,他一口一个小伙子叫着,不知道是因为口音关系还是他热心肠的原因听着心里很舒服,所以我就叫他蒋叔。

    老蒋问我:“小伙子哪里人啊?”

    “福建的,今天刚到。”我随口回答他

    老蒋道:“你到这里是找朋友还是来打工的?”

    我说:“来上学,明天才去报道。”

    老蒋迷惑的问我:“上学?你怎么会大老远跑来这里上学?”

    我说:“到这学武。”

    老蒋恍然:“哦!你是来学截拳道的吧。”

    看来这学校名气蛮大,连路边摊大叔都知道,也想多探听些学校的事,便问他:“蒋叔,这学校怎么样?”

    老蒋笑呵呵的道:“学校不错,离这也不远,我那个不成才的儿子学不好好上就好练武,已经在里边学了三年,上个月有人来招什么武行,他还被选中做替身,替身你知道吧?”

    我一听来劲了:“知道,我来这学武就是想出去做替身拍戏。”

    老蒋有点自豪的说:“这可不好整啊,学校六七百人,能去的也就六七个。”

    我一口把杯中白酒全倒进肚里,激动的问他:“蒋叔,你儿子现在还在武校吗?”

    老蒋乐呵呵的说:“在!上星期就回来了,学校要求住校,就是家在这边,一个月也只能回家一趟,你去了就能看见他,他叫蒋军,才十六岁就长得高高壮壮的,你就说是我叫你去找他的,他会照顾你。”

    我豪气的拍着胸脯道:“好!明天报完名就找你儿子蒋军,长得高大没关系,在家我也练过,有机会倒要找他较量较量。这这两年我在技校什么也没学着,技校技校你知道吧,我上的是机机床技校,成天就就和钢铁打交道,有的是力气”

    说着站起身把外衣脱了,还要继续脱里边衣服,边脱边含糊不清的吹:“蒋蒋叔别小看我,就就那俩混混,我根本没没放在眼里,在学校那会儿,我一人就放放倒七八个。”

    老蒋拉着我说:“小伙子,说就说,别脱衣服啊。”

    我一把推开老蒋站到椅子上,摇摇晃晃把秋衣往下脱:“我给你看看,哈哈告诉你,这身肌肉啊你看看”

    “爸!你怎么了?喂,你这人,干嘛把我爸推地上?”

    一女孩边嚷着边跑进来扶起老蒋:“爸,你没事吧?”

    老蒋拽住企图靠近我的女孩说:“我没事寒寒,他喝醉了,你别靠近他!”说着上前要来拉我。

    我一把打开老蒋的手口齿不清的道:“蒋叔,你别拉我,看看见了吧,我身材怎么样?”

    老蒋应和着我说:“好,身材很好,你喝醉了先下来吧。”

    我哈哈大笑着:“说说我喝醉了,你你信不信我平地就就就能跳起两米,我练练轻功,轻轻功你懂吗”

    “我说,耍酒疯耍到我家来了,快下来,不然要你好看。”我醉眼朦胧的看见一团黄色的人影在面前指手画脚的嚷嚷。

    我挤挤眼睛向黄色人影望去,仍然看不清人影的模样,挥舞着双手喊:“你你他妈谁谁?要不看看你是女人,我揍揍你!”

    “小子,不认识我是谁,也不打听打听,认识我的朋友都叫我寒姐,知道为什么吗,凭的就是实力,劝你快下来,别惹我生气,否则有你好果子吃!”就听见那团黄色冲到我面前唧唧喳喳,忽然感觉大腿上一麻,摇摇晃晃的挥舞双手找平衡。

    “他他妈的,你踢踢”说着就向那团唧唧喳喳的黄色人影扑去,黄色惊叫一声被我扑倒在地。

    我迷迷糊糊象是趴在柔软的床上,耸了耸鼻子,淡淡的幽香直往鼻子里钻,嘀咕着左右蹭了蹭,寻着个柔软的小枕头就睁不开眼睛“爸!你快拉他起来爸!快点”

    迷迷糊糊听见女孩又哭又叫,头皮象针扎似的疼,更是把身下那团黄色抱得紧紧的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