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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肿起来了,大家怎么这样狠心,要把你打成废人吗?”林茵莉摸着我被打至肿如牛丸的阴囊疼惜说,接着她以纤细的指头小心翼翼地按摩袋子,我登时发出呻吟:“噢”“痛吗?”林茵莉担心的问,我不知道怎样给这位正一心一意替我减轻痛楚的女同学说,这其实是快乐的呻吟。“这样有舒服一点吗?”
“舒服好舒服”诈伤纳福肯定不是一个好小孩应有的行为,可是得到女同学抚摸阴囊毫无疑问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林茵莉说她虽然有男朋友,但走在一起不久,双方还处于神交的阶段,这是她首次看到真正男生的旗杆。
“和书本中看到的好像不大一样”林茵莉边摸边研究的说,像在把玩一件新奇的事物。我知道轻薄一位专注于照顾自己的女生并非好事。
但既然林茵莉是位以照顾伤者为己任的保健员,这种男性独有的构造也许是憧憬了很久的宇宙间神秘,那么多让她临床实习也是好事,如果她这时候提议要卧床实习,我想我也不会反对。
“这就是书本上写的guī头吗?真的像只乌龟呢”林茵莉摸遍了各一寸,并且翻出皮包仔细观看那丑陋的前端,另一小手儿没停下来的细抚袋子。我虽然已经流出超过可以支撑份量的血液。
但仍有尝试能否集中一点的可能性,当林茵莉不经意撸着旗杆的时候,我软弱无力的说:“林同学,你说会不会真的给打坏了?”林茵莉没有头绪道:“不知道呢,我也是第一次看实物,平时都是这样子的吗?”
“平时会比较硬一点”“硬吗?现在有点大,但好像不算硬”林茵莉听了我的说话,开始稍稍前后撸管的活动,我感到一阵热流贯身,刚才的痛楚一扫而空,换来是无比舒适。
“咦,开始硬了,哗,硬得好快,哗哗,变成一大根了!”林茵莉目睹旗杆的变化,神色顿时慌张起来。
本来撸动的动作停下,我央求道:“别停,这样舒服的。”“舒服?”林茵莉想不到一个垂死病人会说这个字句,满脸通红地盯了我一眼后,开始重新摇动旗杆的动作,并像是好奇的问:“你在讨人家便宜。说来大家都说你跟女王做过那种事,是真的吗?”
虽然经过那天,所有人都认定我跟女王是有一腿,但经过葵千花一事,我不敢在其他人面前透露和颜月舞的关系。林茵莉得不到我的回应,生气地用力揪起我的旗杆,我痛得登时冒出眼泪:“做过!上星期才做过几次!”
“哼,肯说了吗?”林茵莉闷哼一声的放下旗杆,难怪大家都说病人是永远不能反抗护士,当生命掌握于别人手上时,没什么原则可以坚持。
“不过这么大的东东,真的插进女生的下面吗?”林茵莉继续研究,我想到对手是个第一次看到男生旗杆的处女,血又充满了几分,林茵莉脸更红了,吥一声的把旗杆放下,我像还没吃够甜糖的小孩撒娇道:“还很痛,要按摩的。”
“这么硬还痛么?”林茵莉以指尖弹了guī头一记,我解释说:“硬和痛是两回事来,刚才被你一说,我也担心有没坏了。”“都会硬了还坏什么?”林茵莉哼着道,我半眯着眼说:“就是可以硬。也不一定能射出来的。”
“射出来?你是说射精吗?”林茵莉听了这动词眼里闪现一丝间的动摇,我很明白她的心情,每个踏入青春期的学生都会对自己没有的生理反应感到兴趣,就像我也幻想过无数次女生月经时,把白绵绵的卫生巾染红一片会是一个如何凄美的画面。
我笨笨的问道:“林同学你?想看吗?”林茵莉迅速压止了自己的情绪,装作毫无兴趣的道:“我才不想看!”我自知身体孱弱,惨兮兮说:“如果真的给打坏,蛋蛋不能再制造精子那便惨了。”
林茵莉把目光投放在我的阴囊上,替我担心道:“你真的怕,要不要?试试看?”“要!”我毫无犹豫的说。“好色小鸡!”林茵莉没我办法的盯着旗杆问道:“只要一直摇,便会射精的吗?”“会的!”我坚决点头,林茵莉叹一口气,坐在我身旁握起已经把所有血液聚焦一点的旗杆,以生涩手法替我打枪。
原来每个女人天生都会打枪,明明是自己没有的器官,却掌握得头头是道,我舒服得要命,不忘提点保健员别忘记其实今天阴囊的伤势最重:“林同学,袋子也要的”
“贪得无厌!”林茵莉白了我一眼,但明显她亦对这藏着两颗蛋蛋的部分有些兴趣,她伸手给我揉着,没有半点指茧的玉手嫩滑无比,把我原本痛得要死的睾丸摸得十分舒服。
我感谢那些把我毒打的同学,痛苦的过程,原来是为迎接快乐的未来。“还没好吗?手很累了。”毕竟并非一个专业的枪手,林茵莉很快便叫累,我明白要一位善良女生做这种苦活是一件很过份的事,也自责今天旗杆怎么很不听话,抱歉的说:“平时快一点的。
但今天伤有重,血气不是很运行,如果有点刺激,例如是奶子什么的”“我不要!”林茵莉想也不想便断然拒绝,我知道自己的要求是太不堪,也便不敢做声,她再摇了一阵,像开始气馁的说:“真的?只看看便好?”“很快便好的!”
“流氓小鸡!”林茵莉一脸不满。但也就跑到保健室把门锁起,再折回把上身的校服脱掉,露出那纯洁女生的浅蓝色胸罩。也许这是她第一次在男生面前脱衣服,林茵莉羞着要我闭起眼睛,我一面向那么素未谋面的男友忏悔,希望他会原谅我在他以前已经欣赏了她女友的奶子。
“可以了”完全把上身脱光后,林茵莉含羞答答的跟我说。虽然在期间我已经偷偷张了无数次眼,没有走漏胸围脱离乳房时那令人振奋的场面。
但当真切地欣赏到这一双十五岁处女的胸脯时,我的泪水仍是忍不住在眼眶里滚动。没有人会否认看到同校女生的乳房,是要比考得一百分幸福万倍。
“是啡色的乳头,好可爱?”我无意把别个女生的身体跟女王比较,但男性的本能令我还是不自觉地作出比较。
颜月舞和玛利亚可能一直生活在优越环境,就连皮肤都比较娇嫩,乳头颜色也是高雅的樱红。葵千花则较丰满,完熟的乳豆有种叫人一口含住的魔力。至于林茵莉是一种接近棕褐的颜色。
但绝对没黑,有种健康的感觉,跟她带点清爽的性格有点接近。我看得痴了,不自觉地伸手想去摸,但立刻被制止了:“看已经很过份,还想摸?”林茵莉的语气带着威严,叫我不敢做次,只好呆呆欣赏随着手部上下活动摇晃的漂亮乳房,安静地任由一个保健员替一位伤者进行急救。“还没有好吗?”
这已经是三十分钟里,林茵莉的不知第几次抱怨,一个愿意花半小时替你悉心包扎伤口。但不会愿意花同样时间替你打枪的女孩子,清楚显示她的志愿是当个给病人抽血,而并非专职替病人出精,然而从初次下海已经蛮上手的天赋才华,我感觉林茵莉应该比较适合后者。我建议这位良善的女同学可以尝试向这方面发展。
毕竟世界上流精比流血的需求,是要大很多很多。“手都酸了,不如你自己来打”林茵莉显得疲惫不堪,我虽然老是被人看不起,总也知道礼义廉耻,一脸难为的说:“在女生面前打手枪,很不好意思吧。”
“要女生给你打就很好意思了么?”林茵莉反问我,我搔着头道:“换了其他人会不好意思,但我觉得林同学很亲切,不用害怕什么。”林茵莉脸上一红,哼着说:“你不用哄我,我念在你帮忙我姐姐,才替你做这种事的。”
我真心道:“林同学你救过我这样多次,是我的救命恩人了,就是什么不替我做,我也愿意帮忙你。”林茵莉脸更红了,扁起小嘴:“口甜舌滑,难怪女王也给你骗了。”“对不起,我不会说话。但真的没骗你。”
我十分惭愧,林茵莉知我人蠢,也心软的说:“那算了,就当你没骗我,但明明说很快便好嘛,怎么弄了这么久还没出来,”然后更小声问道:“是不是因为我打得不好,不舒服?”
“没有,非常好,是天才了。但可能被打了一顿,所以机能不大灵光吧。”我没打算把责任放在女孩身上,林茵莉听了好像有点欢喜,竟然主动问我:“但人家真的累了,给你摸摸这里会快点出来吗?”我精神一振的欢喜说:“立刻便出来的!”
“咸湿小鸡”林茵莉嘴仍骂着,可也靠过来给我摸她胸脯,我支起身子,伸手上竹笋形的奶子摸摸。软软绵绵,滑滑溜溜的十分好受。握着我旗杆摇晃的林茵莉吃惊道:“怎么还比刚才更硬了?”
我笑呼呼说:“是因为林同学的奶奶太舒服了。”我不希望在保健员面前露出丑态,但我想现在自己的表情一定是很猥琐。
“这种东西真的可以插进去吗?很可怕呢。”林茵莉望着手上旗杆,心惊肉跳的自言自语,我着她放心说:“可以的,女王和葵同学也说没问题。”“葵同学?除了女王小鸡同学你还有其他女朋友的吗?”林茵莉脸露惊奇,我知道自己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