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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抹上玉籫,拿下不是,戴着也不是,她呆呆的看着孟郊,这一切来得太快,她不知道要怎么接受,心里却泛着甜蜜。孟郊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他其实很担心她会拒绝,看着不知如何是好的甄蓝思,孟郊伸手将她带入怀中,宠溺的道:“好了,你不用那么快决定,来坐下让我好好看看你。”“不要,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只是如今马丢了,要走出树林去京城只怕不行,不如我们先行回客栈,等你身体恢复过来再上路。”孟郊被着一提醒,想起了他原本的打算,只是没料到会出意外,如今他的身体着实不大适合长途跋涉,如今隐患已经除掉,短时间不会有什么人再敢兴风作浪,心里一阵思量之后,还是决定先行回去,派出得力手下前去接替御医。望着甄蓝思点点头:“好,听你的,我们先回去,至于前去京城之事,我会再行指派人前往,此时马儿想必早已经回到了客栈,我们不需要急着上路,如果不出意外,我的人已经在来到这里的路上了。”甄蓝思将头从孟郊怀里抬起,好奇的看向孟郊,忍不住问道:“你是说那匹马回去报信,而不是受惊跑掉了。我不相信这世上还有如此灵性的马匹,你是在说大话吧?”孟郊摸了摸她的墨发,宠溺的将她拉到一旁坐下,带着神秘的味道讲述道:“那匹马不是一般的马匹,它属于上等灵马,素有千里马之称,在经过训练后,当主人遇到危险之时,它便会凭着气味找到来时的路,飞速奔回。”“原来是这样啊,难怪那匹马会朝襄阳的方向狂奔而去,只是你就这么确定你的人会找到这里吗?”她听后恍然大悟,一边摸着头发,一边皱眉思索。孟郊抬手拂开她的眉心,无辜的摊了摊手,“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只是凭着对手下人办事能力的感觉跟信任。”驾驾驾!!!一阵马蹄声传进她的耳朵,还不等她前去看明情况,五个身手不凡的男人就出现在孟郊跟甄蓝思的眼前。只见五人看到二人之后,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很有纪律很一致的弯身行礼道:“属下来迟,还请主子责罚。”孟郊挥手,淡淡道:“起来吧,此事不怪你们,你们五人即刻前往京城暗中护送御医来此,不得有误。”无人彼此看了看,没有立时回答,一个看样子是五人中的领头男人,站出来恭敬回道:“主子,御医已经成功到达,就在昨夜由御林军统领张一凡护送前来。”孟郊心中一喜,不置信的道:“真的?”“回主子,此事千真万确,属下不敢有所欺瞒。”男人不卑不亢很有大将之风范。孟郊看了看甄蓝思,敛去喜色,严肃道:“即刻回去。”一行七人,六匹马,哒哒远逝留下一路尘埃肆虐。正午时分,七人返回到悦朋客栈,客栈客如云来,小二脚不沾地,饭菜飘香四溢,还带着浓郁的熟悉之感。孟郊转头挥退五人,拉着甄蓝思上了二楼,掌柜的见孟郊安然无恙之后,只身走进厨房吩咐了几句便又忙去了。在路上孟郊已经了解到张一凡就住在客栈中,早上亲自将从宫中带出的十名御医护送去城外瘟疫严重的村子。刚刚他有留意二楼右手第一间房的动
.看书网!:小说kanshU?com静,知道张一凡还没有回来,便拥着甄蓝思进了甄蓝思的房间。很快,便有小二端着饭菜走进来,二人着实也饿了,腹中的野果早就消化完了,此时看到热腾腾的饭菜,或多或少有一些感慨。这一顿是二人这么久以来吃的最多的一次了,饭后,小二进来告诉孟郊张一凡回来了,如是孟郊便起身看了一眼甄蓝思就走了出去。甄蓝思等孟郊离开后,也起身偷偷的跟着出了房门,远远的看到地字一号房中走出一个青年男子,男子身穿铠甲,举止稳重客套。不知道为何,她感觉到孟郊似乎注意到她在偷看,远远的回头对她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跟着进了屋子。甄蓝思撇了撇嘴,无趣的走回房中。刚刚的那个人她有一种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她可以断定她认识他,她想起之前孟郊的属下提过来人名叫张一凡,是御林军的统领。她想了一会也想不出什么来,便走到窗边坐下,从怀里取出破庙里的那本医书打开细看。再观那厢,张一凡冷不叮的连续打了两个喷嚏,脸上有些促狭道:“让王爷见笑了。”他明明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看他,等他回头之时却不见有什么人,更奇怪的是那种注视似乎曾今有过。孟郊面上一抹淡笑,不过想到远在京城的皇兄,心情一时压抑许多,摆了摆手道:“无妨,听说皇上近日身体不适可有好转?”张一凡愁眉深锁,看着孟郊摇了摇头,忧心忡忡道:“皇上最近身体每况日下,忧思成疾,皇后娘娘也是时有卧床,令人堪忧。”“这宫中御医是怎么当得,怎么都这么久了还不见起色?”冷冷的声音夹杂着怒气。张一凡摇了摇头,看着孟郊道:“王爷,此事也怪不了御医们,实在是”孟郊有些急,催促道:“实在是什么?张统领倒是说给本王听听。”张一凡叹了一口,回忆拉到几个月前:皇上得病因乃是心病,想必王爷也应该有所耳闻,前大将军的女儿欧阳妃,也就是被追封为贤德皇后并葬于皇陵的女子。此女蕙质兰心,深明大义,令人佩服。她是一个奇女子,一切似乎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可是她却因为对皇上的爱,陷入了后宫跟朝堂的漩涡之中,她为了皇上的江山大义灭亲,替皇上肃清了前丞相跟前大将军的一些势力;她为了凤羽未来,牺牲了自己的孩子,宁愿担上毒妇的罪名也要保护皇后跟皇长子的性命;她为了欧阳九族无辜受牵连之人,不惜被误解被冤枉,甚至陪上她的命也要阻止。当一切真相大白之时,她却凄惨的死了,其实微臣看得出来皇上很爱她,也正因为爱的越深便伤她愈深,皇上永远活在对她的愧疚、思念跟自责之中,正所谓相思成疾。心病御医怎么可能医得好,只有皇上自己肯放过自己,这病才会好。孟郊听完张一凡的讲述,心里不由得对欧阳妃钦佩之至,试问这世间有几个女子可以做到因为爱所以成全的地步,又有那个女子可以那般大义凛然?不过也因此对于她的遭遇多了几分同情,也更加忧心起他皇兄的病。俗话说,当得君王,必先绝情断爱。只可惜他皇兄唯一对感情看得极重,想当初皇兄为了赢取皇后陈墨儿,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毫无势力背景的陈墨儿为后,并数年如一日般的宠爱,曾来没有因为不曾诞下一儿半女的苛责与她,他见证了皇兄跟陈墨儿的感情,也知道皇兄许下一生的承诺;无奈天意弄人,权术之争将另外一个女人推向了他皇兄,受药物控制移情别恋,却不知在这过程中却是真的爱上了欧阳妃,因此伤了陈墨儿的心,也遗弃了当初的誓言;却不想后来毒解,却又因为恨伤害了欧阳妃,在没有弥补的机会,如今他的皇兄一下子辜负了两个女人,那么一个痴情的男人,面临两份刻骨铭心的爱心里怎么会好受,如果换成他,他只怕会比之更甚。孟郊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办法,不放心的对张一凡交代几句,“哎,张统领,还请你多多劝慰皇上,要他以龙体为重,国家社稷为重,莫要因为过度自责而再度忽略了身边的人。”张一凡颔首,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孟郊道:“王爷,这是皇上在微臣临行前交给臣的,让臣转交给王爷。”孟郊接过信,打开一看,信中的意思大致就是要他回京理事,并在其中提到要禅位与他,皇位对孟郊来说没有丝毫兴趣,他只想做一个闲散王爷。转身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下五句话:臣弟不才不负重任,定国安邦非臣弟所长。皇兄若是为国为民想,莫拿龙体换忧思,犹知怜取眼前人。轻折信笺塞入信封,浇上蜡封。孟郊缓步走到张一凡近前,将信递给张一凡道:“皇兄的心意我明白,还请统领将此信交给皇上。”“王爷放心,微臣自当亲自交到皇上手中。”张一凡将信放进衣袖之中,想起今日在城外所见,开口询问:“王爷,如今城外瘟疫严重,应早早制定策略,若是一旦扩大只怕会造成恐慌。”“此事本王也知道其中的严重性,只是疫情没有得到有效控制,至今还没有发现什么药草可以有效的救治伤患,如果太医们仍旧不能找到办法,也只有将换上瘟疫的百姓,集中活埋。”说到此处,孟郊神色凝重,若不到情非得已,他永远也不愿意如此做。张一凡也跟着严肃沉重起来,抬头望天,悲悯道:“但愿天可怜见,百姓无辜啊!”二人沉默不语,各有所思,但相同的都是不愿意瞧见悲剧的发生。如今这种情况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晨曦梦正香,行人赶路忙,风景无限好,只是无心赏。驾驾驾!张一凡一行天刚亮就快马加鞭赶往京都,甄蓝思听到马蹄声挪了挪身子继续睡,而睡在地板上的孟郊则站起身走到床边,目送张一凡一行远去。一阵凉风袭来,孟郊轻咳两声,随即将窗户关上,左手捂上胸口,嘴角渗出一缕血丝,他抬手拭去,转头看了一眼甄蓝思,浅笑,转身,躺下如行云流水,很优雅也很流畅。他心里很明白他身体里的余毒还没有清除干净,此时他更加理解了那两种毒药的毒性之强,尤其是两种毒混合不禁没有起到互相克制的作用,反倒衍生了另外一种更为强劲的毒,若非他体质特殊,只怕百条命也不够死的。他心里很苦,很难受的却不是毒素的蚕食。一方面灾情缓解了些许,可是瘟疫却没有得到控制,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却只能一边看着,干着急;二来,他如今只怕连一个壮汉都很难打得过,要如何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