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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哥龙王岛在世人眼中一直是座死亡岛,没有人能来到这里还能平安返回;正因为没有任何人能活着把萨拉哥龙王岛的秘密带回中原,是以此座岛的神秘一直为外界人士所好奇。
朝廷曾几度派人探查,无功而返后,便对这座岛放弃了追查行动。
然而没有人知道萨拉哥龙王岛其实居住着老百姓,由一个自称是龙王的神秘男子统治着他们。
传说中的龙王是神秘诡谲且无法捉摸的神奇人物,他占领了萨拉哥龙王岛,自力为王。他不仅掌控岛上老百姓的性命,还给予他们希望与活下去的力量,并改变当代原有的礼制思想,废除那缚手缚脚的繁文耨节。
短短几年间,就使得原先对朝廷不闻不问、心生不满的贫困百姓宛如获得天神的帮助,家家户户丰衣足食,免去挨饿与纷争的恐惧,他们开始尝到了快乐与满足。
是以岛上百姓为表对龙王的忠心与感激,主动提议让龙王每年在村子里选一名秀外慧中、倾国倾城的美人,专门伺候龙王。
由于龙王的身分无比尊贵且崇高,成为他的情人早已是村里姑娘心目中最大的期望。
“娘,龙王就要到了,别再浪费时间了,快帮人家梳理头发啦!”丁家最大的女儿丁美媛焦急的叫唤着。去年由于一场大病使她丧失成为龙王情人的机会,今年她有自信能获得龙王的青睐。
“来了,别急,娘肯定龙王一定会选中你。”丁氏脸上堆满笑容,给女儿打气道。
“大姐,我也来帮你的忙。”丁晓银虽然不明白当龙王的情人究竟哪一点好,她还是提议要帮忙。
“晓银,你这是什么样子,快去换件衣裳,免得使我们家蒙羞。别杵在这里,娘在跟你说话,你这丫头有没有在听啊?”生怕小女儿到外头丢人现眼,丁氏挥手直要将丁晓银赶回房。
“不要,我又不参加什么选美会,我才不需要换什么衣裳。”丁晓银不觉自己这身轻便的打扮有何不妥。
“晓银,不是姐爱取笑你,凭你这干瘪身材,龙王也不至于会看上你。我看你别换什么衣裳了,免得更丢脸。”丁美媛遮住脸窃笑着。
丁晓银努努嘴,睨了眼一脸鄙视她的大姐,毫不在乎的说道:
“我才不稀罕当龙王的情人,我要我的未来相公是会真心在乎我的人,才不是那种没有心肝的男人。”
“只有小孩子才会说这种话。龙王是何等尊贵,能成为他的情人,即便是短暂的时光,仍是无比荣耀的光采。”丁美媛如梦似幻的描述着。
“我才不是小孩子。”丁晓银生气的怒视着她大姐。
“我说你就是小孩子。”丁美媛存心刺激她。
“我才不是!”“够了,再吵下去就别想参加选美会了。美媛,就要迟到了;晓银,还不赶紧下去换件衣裳。”丁氏出声阻止她们继续争吵。
“我不换。”扁扁嘴巴,丁晓银扭身跑出家门。
“晓银。”
“娘,别理她,咱们真的快来不及了。”丁美媛唤回母亲的注意,眼睛飘向妹妹消失的方向,美丽的嘴唇划出一抹微笑。
她一定要成为龙王的情人,即使是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小美女晓银,也不能成为她的阻碍。
她一定要成为龙王的情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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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大的选美会如火如荼的展开着,会场上充斥着无数美丽贤婉的各方闺秀,个个搔首弄姿,试图表现出最迷人的一面,无非就是盼能吸引龙王的目光停驻在自个儿身上。
坐在特别为龙王打造的金椅上,戴着一具老鹰图腾的眼罩,遮住半边脸,只露出黑眸和挺直的鼻梁,以及性感与威严兼具的薄唇,龙王几近兴致索然的环看着四周,突然间他起身做了个手势。
以为龙王终于决定人选,所有闺秀、佳丽皆屏住气息,等候尊贵的龙王开口。
四周的气氛霎时凝重下来,龙王沉默好一会儿,终于开口说道:
“本王心中已有特定人选,于三日后自会派遗其侍兵前往府上通知,选美会就到这里结束。”龙王浑厚的嗓音落下,在众人的恭送下大步离开,随后跟从的侍兵立即紧跟上去,
这是几年来,龙王第一次没有在选美会上当众宣布他中意的女子姓名,不由得教所有人感到相当失望,且众说纷兮的猜测着龙王究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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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里奔驰在最前头的黑马突然打住脚步,跟随在后头的部下立即跟着停住坐骑。
“龙王?”
“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在这林子里走一走。”龙王雷鹰宇俐落的跃下马背,对着他的部下指示着。
“王,请让一名侍兵保护您的安全。”
“本王还不至于需要有人保护我。回去,别让我说第三遍。”雷鹰宇语气平平,但其风暴已然在黑眸中呈现。
“属下遵命。”一转眼,数十名的部属全数消失。
满意的环视林子里的一片冷清,雷鹰宇从马鞍的袋内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弓箭,便往林子里前进。两眼锐利如锋利的刀刃,似乎已看中他的猎物,就在他拉紧弓弦之际,左侧一道咒骂声响起,而他所看中的猎物也因为这道突如其来的声音受到惊吓,很快的消失在树丛里。
雷鹰宇恼怒的锁紧眉头,寻着声音来源处,不一会儿,就让他找到让猎物逃窜无踪的罪魁祸首。
是一名相当年轻的美丽少女。她姣好的容颜令他惊艳,她的五官雕琢细致,美得令人窒息;那宛如婴儿般亮丽光泽的漂亮肌肤,沐浴在阳光下,闪着金色光辉,吻着及肩的长发,更显飘逸动人。
雷鹰宇视线搜寻至她的双眼,惊讶的发现她有双前所未见的美丽眼睛,宛如两朵可爱的紫罗兰活灵活现的绽放着。
因为注视着她,当然也清楚的知道对方并未发现他的存在。雷鹰宇扯了扯嘴角,伸手取下龙王象征的眼罩,正准备举步向前,那名少女口中的咒骂突然清晰的传至他的耳中,这使得他霎时又停止移动。
“臭龙王!烂龙王!我才不稀罕他,一点都不稀罕!”丁晓银忿忿不平的丢着被她抓在手中的叶子。
“我是不是听见有人在对我们伟大的龙王发出不敬的言语?”雷鹰宇勾动嘴角,潇洒的走出树丛。
似乎没想到林子里还有别人,丁晓银大吃一惊,连忙转身看向来人,心里一面想着:这下糟了,万一是龙王的拥戴着,她一条小命休矣。
结果她意外的看见一位非常高大、双肩宽阔,有一头黑发和一双黑如子夜、深不可测的眼眸的男子。
“你是谁?我为什么没有看过你?”她不记得岛上有他这号人物。
萨拉哥龙王岛本来就没有多少年轻男子愿意留下来,再加上一些勇猛的男子老早就投靠在龙王的麾下,留在村子里的都只是一些文弱到连自己的娘子都保护不了的差劲男人,要不就是连女人都能欺负的地痞流氓。
也正因为如此,村子里的姑娘都宁愿成为龙王短暂的情人,也不愿和村子里的男人共度一生。
可她不同,她就是不愿这么蹧蹋自己。
雷鹰宇那原本就冰冷的眸子,在听见她的话后,眼中所散发的冰冷简直可以将河水结成冰了。
“你有过许多男人?”他的口气没有一丝柔和,原先的促狭口吻,早已被胸口焚烧的怒气所取代。
“我是见过许多男人啊。”丁晓银不明就里,想也没想就回答。
她是见过很多男人,村子里一些老先生、小男孩不都全是她见过的男人,算起来是不少啊。
她的回答无疑是火上加油,雷鹰宇原先的惊鸿一瞥,加上她不知羞耻的言语透露着她的不洁之身,这使得他胸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更盛。
他不允许,不允许在他掌管的岛上有如此不贞的女人,更不允许如此美丽的少女竟是别的男人所有。
她该死,占有过她的男人更该死!
“你”丁晓银再怎么愚蠢,也看出眼前这莫名其妙的男人已怒火当头,搞不清楚他何以如此忿怒的她,决定放聪明些,先逃走再说。
丁晓银跃起身子转身便想跑,无奈才跨出一小步,就被他制服在手中。
“放开我!我又不认识你。”她朝他又踢又踹,被人提高身子,双脚踩不到地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把你的男人名字说出来!”雷鹰宇嘶声怒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两条瘦弱的手臂捶打着他,丁晓银直觉自己这下是遇见疯子了。
再不想办法脱逃,她的处境真的很危险。她清楚着这一点,却苦思不到任何方法可以从他掌握中逃脱。
“你的男人是谁?”雷鹰宇已然被胸中的怒意驾驭了理智。
早在先前的惊鸿一瞥,他的心就沦陷了,而今他绝不容许有人先他占有她。
“我没有男人,你神经病,快点放开我!”
“再不说实话的话,你是没有任何好处的。”雷鹰宇把她夹在手臂中,四周搜寻着隐密的位置。
既然她不说实话,他决定亲自动手查清她的话是否不假。
“你想做什么?不要!”注意到自己逐渐被带进更隐密的林子里,丁晓银慌张的尖叫。
雷鹰宇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扔至一处柔软的草地上,在她尚未来得及逃开前,俯身压住她,不让她随意乱动。
丁晓银用力挣扎,但是她愈扭他抓得愈牢,当他低头吻她强迫她张开嘴时,她吓得使劲咬他。他尝到带有腥味的血,却仍是蛮横的将舌头伸入她已不知如何反抗的唇内,强迫她接受他的探索与无情的吸吮。
他们正处在一丛高大的松林中,四周的隐密让雷鹰宇执意要得到他想知道的事实。
他从她口中将舌头收回,沿着她的颊骨、耳朵,落至她的颈上。
双唇一重获自由,丁晓银便大声求救。
“救命!救命啊!”被她的求救声拉回了些许心神,雷鹰宇欲罢不能的从她已然半露酥胸的漂亮肌肤抬起头,拿出手绢塞进她的嘴,让她不能再发出任何声响。
丁晓银死命的摇着头,并努力的踢动双腿,以阻止他大胆往她大腿间探去的大手。
“乖乖躺着,一会儿就好,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他只想知道她是否是完璧之身,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她不曾被别的男人占有的可能,
依旧慌张的摇着头,丁晓银惊恐的发现自己的亵裤被他褪去,露出洁白的双腿。这会儿肯定自己一定会被这邪恶的男人蹧蹋,她眼中迸出泪水,身子更是奋力挣扎扭动着。
雷鹰宇用整个身体压住她的,一手制服她的双手,一手将她的大腿扳得更开,好方便他将手指探进她隐密的私处,探索属于她的禁地。
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吓人举动骇住,丁晓银全身僵直,喉间硬是发出一声哽咽,泪流得更凶了。
不允许自己对她的眼泪心软,雷鹰宇本来就是残酷的,不留情的手指执意探索着她的柔软,非要找到他的答案才肯停止侵略。
终于指尖在碰到一处无法忽视的屏障后,雷鹰宇满意的收回手指,并为她重新穿好亵裤,整理好衣服,这才将她口中的手绢取出。
好半晌丁晓银是没有反应的,无法从这恐怖的一幕恢复过来,
“没事了,是我会错意。”他褪去冰冷的眼神,温柔的抱起她。
起初,丁晓银还是僵直着,一接触到他的体热立即又开始挣扎,口中直叫着不要碰她。
“放开我!”她用力打着他。
雷鹰宇如她期望的放开了她,并站起来整理自己一身凌乱的衣服。
趁他疏于防备之际,丁晓银见机不可失,转身往林子的另一头跑去,转眼消失在林子里。
雷鹰宇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跑开,口中吹了声口哨;不久,一匹骏马奔驰到他面前,他随即跨上马背,吆喝一声,黑马便朝着丁晓银消失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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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晓银奋力跑着,就像后头有魔鬼在追她似的,丝毫不肯停下脚步,她怕这一停下来又被那邪恶如魔鬼的男人逮住,所以她只有不停的跑着。
突然背后传来一阵马蹄接近的声音,她回头一看,几乎希望眼前的一幕只是一场恶梦。
眼看她就要死在马脚下了,不敢目睹自己被马踩扁的一幕,丁晓银摀住脸等着接受这个事实。
等了许久,一直没听见自己身体被踩碎的声音,她遂放下手臂,这才发现那匹黑马停在自己旁边,骨碌碌的眼睛直视着她,而马背上的主人竟然是竟然是先前那个邪恶的男人!
“啊!”丁晓银尖叫一声拔腿就跑。
这次她跑不了多远,身子突然腾空飞了起来,吓得她赶紧闭上眼睛,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已坐落在高大的马背上,自己的细腰也被一双强悍的手臂紧抓着,
“啊!”又是一声尖叫,丁晓银并不害怕马会将她摔下去,她怕的反而是身后的男人。
她从没想过男人可以这么邪恶,那蛮横的力量,那为所欲为的狂妄,都是村里男人所没有的。
“放我下去,你这可恶的登徒子!你到底想怎样了?”她被他欺负的还不够吗?丁晓银努力想挣开他的掌控。
但过不了多少,她便发现她的努力全然发挥不了作用,反而好几次险险都落下马。
好半晌,她终于气喘吁吁的停下来,这时才听见他从上头说道:
“你住在哪儿?我送你回去。”雷鹰宇策马奔驰着,一面小心护着她不让树枝伤到她。
“我自己可以回家。”她又不是白痴,会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吗?送她回家恐怕只是个借口,想知道她住在哪里才是他真正的目地。
“我们可以耗在这儿,等到你把住处说出来。”雷鹰宇拉紧马绳,让黑马停下来,耐心的说着。
丁晓银咬住下唇硬是不开口,心想:他要等就让他等,她就是不说。
“真的决定不说?”他低头靠近她的耳畔,突然毫无预警的含住她柔润的小耳垂。
身子猛地跳起,丁晓银摀住耳朵,脸气得通红,气呼呼的说:
“你再敢对我毛手毛脚,我一定要告诉龙王,让他来处罚你。”她就不信拿出龙王的名号,他还敢为所欲为。
只要是住在萨拉哥龙王岛的人,没有人能违背龙王,更没有人能不把龙王当一回事,她就不信他会是例外,即使他再狂妄,也不如龙王的一句话。
“龙王?你刚才不是才在骂他?怎么这会儿反而需要他的保护了?”雷鹰宇揶揄的看着她。
“我你不要胡说,我才没有在骂他。”她赶紧撇得一乾二净。
“是吗?我明明听得很清楚,你说:臭龙王,烂龙王,你才不稀罕他的。”
“你胡说,你胡说!”她硬是死不认帐,看他能怎么办?
“好,算我胡说,可是这会儿龙王不在这儿,你要怎么告诉龙王我的所作所为。
“只要你放开我,我马上去告诉她。”她说,两只小手不断努力想抓开他环在腰间的手臂。
“听你这么说,我就更不能放开你了,我怕你在找龙王面前告我的状。”
“你你”丁晓银一时气结,吞吐了老半天仍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不如这样,我干脆把你带回去,锁在我的房里一辈子不让你出来,这样你就见不到龙王了。”雷鹰宇俯身更靠近她,享受着她的柔软以及那自然散发的淡淡清香。
“不!我不会告诉龙王了,只要你放了我,我谁都不说。”她慌张的说着,算是怕了他。
“真的?”他状似怀疑的看着她。
“真的,我谁都不说。”
“好,我相信你。”
“那么你现在可以放我下马了。”她不禁心花怒放的展露笑颜。
“我正准备送你回去,只等着你把你住的地方说出来。”被她那清丽脱俗的笑容所吸引,雷鹰宇更决心要得到她。
丁晓银顿时一怔,说了这么多废话,他还不是摆明不肯就这么放了她。
可恶!她就不信摆脱不了他。
“我就住在前面不远,你要送就送吧。”她随便朝前方一指。
雷鹰宇随即策马奔驰,朝着她所指的方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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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被送到村里福伯的木屋前,丁晓银立刻挣扎着要下马。
“到了,到了,快让我下去!”
雷鹰宇撑起她的细腰,放她下马,双脚一着地,丁晓银赶紧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木屋,把他拋在后头。
在里面茗茶的福伯被她突然冲进来的身子吓了一跳,手中的茶杯也吓掉了。
“是你啊!晓银,发生什么事了,你跑得这么急,外头有什么人在追你?是不是你又惹你娘生气了?”福伯好笑的询问。
“福伯,先别说这么多,快帮我把木门拴好。”丁晓银努力推动木门。
“到底是谁在外面?”福伯在帮忙拴门时,好奇的看着直喘大气的丁晓银。
“是个大坏蛋,他欺负我。”
“你被人欺负了?谁敢欺负你?福伯找他算帐去。”福伯说着抓着一旁的木棍,就要打开门闩。
“不要,福伯,你打不过他,他又高又壮,力气又很大,像蛮牛一样。”想起在林中里发生的一切,她不禁害怕的打了个哆嗦。
“怎么会有这种人?村子里那些有力气的男人不是早成为龙王的部下了吗?在龙王的管制下,他们不可能出来欺负女人的。”福婶端着一杯热茶走出来。
“会不会是趁着龙王参加选美会时,偏偏跑出来乱事的?”福伯揣测着。
“不要想了。晓银,趁热把茶喝了,不用怕,有福伯和福婶在这里,没有人能欺负你。”
“谢谢福婶。”
“我看这样不行,我去看看那浑帐东西走了没有。”福伯耐不住性子,再次起身走向窗口,只是外头什么人也没有,就连马也没半匹。
“走了吗?福伯,他走了吗?”丁晓银提心吊胆的问。
“走了,走了,你可以不用担心。”
“那我也要回去了。福伯,我也出来大半天了,娘一定会四处找我,再不赶紧回去,这才真要惹娘生气了。”匆匆喝完福婶为她准备的热茶,丁晓银看了大门一眼,最后还是决定从后门离开。
“福伯跟你回去一趟,免得路上又让那坏蛋逮住。”福伯拿着木棍跟着来到后门。
“福伯,不用啦。”
“走吧,有福伯保护你。”
丁晓银只好点点头,同意让福伯一路送她回家。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也许是说得太投入,以至于一直没注意到离他们不远的后方有一只老鹰在空中不停盘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