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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乔冉的这次聚会,一开始是还算顺利的,虽然乔冉自作主张地带上了那位和她关系已经不错的小妹——顾婉玲。但汪忆帆其实也没什么拘束,倒是顾婉玲看见他来了,一直抱着一种旁观者的姿态,坐在旁边一言不发。
因为带上了顾婉玲,我说话也变得有所顾忌了,毕竟她现在还是一个“局外人”对于我和白龙他们的事情完全不了解。
她和乔冉认识,也完全是因为乔冉借给她舞蹈室。
我只强调说白龙和文强有心在校外开一个工作室,希望能得到乔冉的帮忙,乔冉在吃好喝好玩好的情况下自然是满口答应的,末了还又去唱k,汪忆帆这小子的嗓子非常好,但唱的歌都冷门的很,而且最可怕的是他喜欢唱的是民族类的歌曲,我们这一群票友级的根本没办法跟他合唱,反而是乔冉能跟她搭上,两个人合唱了许多歌,堪称两位麦霸,而我们就在边上呆着无语,尤其是顾婉玲,死不肯唱歌。
后来在我们的强迫下,这妹子终于拿起话筒,点了一首邓丽欣的电灯胆,这是一首粤语歌,唱歌多的人应该比较清楚,邓丽欣的歌其实真的挺难唱,当顾婉玲选这首一年多将近两年多以前的歌的时候,我们都以为她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但事实是她五音不全。
跟文强差不多。
这姑娘在唱的时候,汪忆帆和叶子两个人躲在一边,我还能清楚的记得他们两个脸上那种想笑不敢笑的纠结表情。
而文强则毫无顾忌地跟着哼哼几句——这小子根本就听不出音准,所以根本不在乎,我真的相当的奇怪,他在弹吉他的时候怎么能搞清楚自己在弹什么音。
最后,歌神乔冉估计是实在有点忍无可忍,拿起话筒和顾婉玲一起唱了起来,好不容易才把她的调子给带回来,唱了没几句,顾婉玲放下话筒,听着乔冉一个人唱。借着ktv里昏暗的光线,我能看出来乔冉脸上有点尴尬,有点失落的表情。
这个一向来就孤高冷傲的女孩子,大概也就在这个时候,躲在阴影里,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
之后,顾婉玲坚决不再唱歌,我也感到很无聊,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无论是旁边的人唱歌还是说话,都是这样。
文强和叶子聊得很欢,乔冉和汪忆帆唱得很欢,我索性坐到顾婉玲身边,看了她一眼,说:“怎么的,不开心?”
我不是个会搭讪的人,但我想要拉拢顾婉玲这个看似特别不好亲近的小女生。
顾婉玲看我一眼,不说话。
我说:“人多的时候,你就算心里有什么不高兴的,也最好不要这样摆在脸上吧,否则,让人觉得你很难亲近,不是吗?”
顾婉玲重重叹了口气,她这样叹气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她忽然说:“哎!学长,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一点么?”
我说:“什么?”
顾婉玲说:“最讨厌你这种总是想要教育人的态度。说白了,你名义上是我学长,最多也不过比我大一两岁吧,你抱着这种态度跟我说话,是想展现你阅历的丰富,还是展现你博学多才?”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想:“这块石头还是这样,又臭又硬,不知道什么能打动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聊天。
于是我只能退一步,说:“好,算我不好,我只不过是关心一下你而已。”
“你没听说过一句话么,学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顾婉玲看着ktv的屏幕,淡淡地说。
我本来就因为没睡好心情不佳,跟着小姑娘对话又是我说一句被堵一句,刚要发作,顾婉玲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她拿出手机看了看,说:“这是谁得号码?”于是就走了出去。
我靠在沙发上,不仅无聊而且愤怒,也没了唱歌的心情。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顾婉玲返了回来,说:“你认识一个叫张雨的学姐吗?”
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抖了一下,然后故作镇定,说:“认识,怎么了?”
“是社联办公室的学姐是吗?”顾婉玲又问。
我说:“对,没错。”
顾婉玲说:“哦。”
我急忙问:“她打电话找你?找你有什么事?”
顾婉玲说:“我也不清楚,问我是不是叫顾婉玲,让我赶紧去社联办公室一趟,我托词说没空,她却说情况比较紧急,而且我们社长,那个什么天哥,也在办公室,让我赶紧过去一趟。”
我想了想,说:“你应该猜到是什么事了吧。”
顾婉玲不回答,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往外走,她跟在场的人一一打了招呼,说是有事现在,叶子他们都很奇怪,但我已经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了,不用说,天哥他们出手了,他们也许是习惯性地认为从学妹这里来寻找突破口比较容易。
但我担心的却是另一件事,依照顾婉玲的性格,她一定会把责任大包大揽,而且很可能当场就跟那些人起冲突,我可不想演出一幕“顾婉玲血洗办公室然后大战学校保安”的武侠剧来。
我急忙站起来跟出去,走廊里对顾婉玲说:“别冲动,还有,遇到的事,别大包大揽,说实情。”
“我知道。”顾婉玲说笑了笑,还是那种让我想揍她的笑容,说“放心,我不会傻到替你背黑锅的,那一拳是你打的,如果是我打的他现在已经死了。”
我压着心里的火,说:“我提醒你一句,他们那些人,就算明知道自己有错,恐怕也不会承认,你尽量让步,有什么事,慢慢解决,别老和别人起冲突。”
顾婉玲说:“学长放心吧,我有分寸,你不要以为我不会装孙子,就算我不会,跟你认识也个把月了,看也看会了。”
明显顾婉玲又在奚落我,但我没时间跟她多说,只好说:“你快去吧。”
顾婉玲走后,我回到ktv包房里,心里还是焦虑的要命。
汪忆帆问我怎么了,我把事情大概跟他说了一遍,汪忆帆说:“天,那家伙肯定把事情搞砸啊!”我摇头,其实我也这么认为,但是这个时候我除了相信她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思来想去,我还是不放心,站起来跑出去,给张雨去了个电话,直截了当地问:“找顾婉玲,是什么情况。”
回想起来,唯一该庆幸的是,我没有信错张雨,她虽然犯了许多错,伤害我至深,但这个时候,至少其实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如果那时候她是天哥和梁华那些家伙的人,肯定把手机开个扩音和我通话,但她没有,她对我“哦哦哦”敷衍了几声,接着过了很久不论我怎么“喂”都不说话。
当我快要挂电话的时候,她才说:“喂,我在厕所跟你说话,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在我和梁华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打电话给我?要不是我敷衍着他们跑出来”
我打断她的话,说:“别废话,到底什么情况,是不是上次聚会的事情。”
“你以为呢?”张雨一旦说起正事来,对我还是不改那种令人讨厌的态度“你自己沉不住气做出来的事情,现在阿天有意要把它闹大,看你怎么办吧!”
我心情忐忑,现在能依靠的任居然只有张雨,于是,我想了想,最终只好说:“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什么?快点说。”张雨说“我呆太久了他们肯定起疑心。”
我说:“把这件事向后压一压,不要让天哥单独和顾婉玲冲突,否则”我带着警告的语气,说“以顾婉玲的性格,你们也会遭殃。”
张雨沉默了一会儿,说:“行,我尽量,不过我不保证能成功,阿天这次被你惹恼了,他不直接来找你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只要能把事情压到全体大会的时候,我起码还能限制顾婉玲,也还能占取一点主导权,全体大会是在下周,那必然是一场“大战”如果让那些不了解天哥,又没什么经验的干事们直接和他交锋,我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甚至,有可能我今后也别想再这社团呆了,外联部也可能受到巨大冲击。
最可怕的是,在我离开社团前,天哥肯定先让我“脱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