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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仲等人间情绪一出手,就将缠脚金仙杀死两位。其余众人狼狈而逃,且救回了被抓去的赵江,心中顿时欢快无限,忙上前将清虚迎回。
带回到大营之后,便举营欢庆,宰杀牛羊,犒赏三军。大宴众将。席中闻仲向清虚问道:“大师伯,如今阐教败退,拿下西岐指日可待,若能成功,则皆是大师伯之功,弟子办事回朝之后,便奏请天子,为世博修缮庙宇,常供香火。”
清虚闻言笑道:“频道其实为这一点香火而来,若不是阐教弟子,大肆杀伤我结交弟子。贫道有怎会来着红尘之中。”
闻仲说道:“大师伯虽非为香火而来,但是弟子只能以此来报答师伯。”
清虚看了闻仲一眼,想道:“西岐代商,乃是道祖所定,天意如此,又岂是人力所能挽回。”但想道闻仲一片赤胆忠心,不忍告知与他,便不再说话。
西岐城中,众仙依然在商议对付清虚之事,却是毫无办法。
姜子牙见众位师兄弟都不说话,便起身说道:“各位师兄,我等皆不是清虚对手,不如师弟我再上昆仑山,请老师下山相助。”
众仙闻言,心中大骂道:“姜子牙你不长脑子吗?老师刚刚回山,你便再去请老师下山。圣人若是频繁出手,岂不是让老师让其他几位圣人笑话。”
口中却是说道:“师弟,难道你忘了度厄真人是怎么死的?你若是在西城中,清虚怕伤了百姓,不会出手。可是若是你出了西岐城,恐怕走不出百里便会被杀死。”
姜子牙说道:“师弟我手中,有老师所赐之杏黄旗。此物乃是我玉虚宫至宝,乃是防御至宝,想来不会有事。”
南极仙翁闻言说道:“师弟,你修道年岁极短,不知大师兄的厉害,当年洪荒之中,巫妖二族为争夺天下,大战数百年。使得洪荒破碎,大师兄以一人之力,护住整个南瞻部洲,这是何等的大法力?已然远超我等所能想。”
广成子接着说道:“不要以为有杏黄旗相护,你就万无一失了,当年清虚与妖师鲲鹏、冥河教主,这两位准圣争斗。两位准圣都不敌清虚神通,被清虚打的大败而逃。”
姜子牙闻言,正准备说话。便听广成子接着说道:“那冥河教主,手中却是有,与这杏黄旗同列五方五色旗的修罗血刹旗,照样被清虚重伤而逃。更可怕的是,清虚竟然只受了一点轻伤。这是何等地法力?”说完有轻轻摇了摇头。
姜子牙闻言一阵骇然。
此时燃灯有说道:“这些远的。暂且不说,数年前因冀州之事,我等一十五人用玉虚幻灭阵,将其困在阵中,我等轮番,用老师至宝——盘古幡攻击,却也是未曾伤了其分毫。”
姜子牙闻言,不再言语。众人便在相府中默默静坐。
这时一位仆役来到门口,说道:“相爷。门口有一位道人,自称陆压,要请见相爷。”
姜子牙闻言大喜,忙说道:“快请,不,还是让本相亲自前去迎接。”说完便跑出大堂,向相府外跑去。带来到相府之外,便见陆压站在门口,看着过往百姓。
忙上前稽首道:“弟子姜尚不知老师到来,未曾远迎。还请赎罪。”
陆压闻言笑着扶起姜子牙,说道:“子牙不必如此。不知众位道友可在?”
姜子牙忙说道:“诸位师兄皆在府中,老师,请!”说完便带着陆压向相府内走去。
带来到大堂之上,燃灯道人与南极仙翁,已然带着众位金仙在门口迎接。南极仙翁上前说道:“贫道等人却是不便前去迎接道友,还请道友见谅。”
待陆压坐定之后,燃灯道人便向其问道:“不知道友怎地又回来了?”
陆压答道:“贫道算出,烈焰阵白天君,当死于贫道之手,故前来破阵。度厄真人已然回去了吗?灵宝大法师,与清虚道德真君两位道友怎地不见?”
广成子闻言悲道:“度厄真人与两位师弟都已然身陨,惨死于清虚之手。”
陆压闻言大惊,说道:“清虚道行高深,为何行此逆天之事?待明日出阵,贫道劝他一劝。”
众仙说道:“道友若能劝回清虚,自是大妙。”
陆压说道:“西岐当兴,此乃天数,贫道自当效劳。”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西岐城中一声炮响,西岐大军在燃灯陆压等,一众仙家的带领下出城,来到成汤大营前。
闻仲听到西岐城中号炮响起,便也率军而出。两军对峙与阵前。
陆压道人从众仙之中走出,来到两军阵前,说道:“贫道陆压,请清虚道君一见。”
清虚现出身形,来到阵前,说道:“你便是陆压?”
陆压稽首道:“贫道正是西昆仑野人陆压。”
清虚说道:“你即非阐教门人,也非是人教修士,这封神之事却是与你无关,你来此地作甚?”
陆压说道:“贫道虽非三教出身,但也只顺应天命。道友偌大发力,道行更是深不可测。怎地不明白‘顺天者逸,逆天者劳。’天意已定,西岐当代商而有天下,道友又何必在此阻拦,不如返回王屋山,逍遥度日岂不更好?”
清虚道:“你是何人?竟然也敢在贫道面前妄说天意!”
陆压道:“道友且听贫道道来:贫道乃是昆仑客,石桥南畔有旧宅。修行得道混元初,才了长生知顺逆。休夸炉内紫金丹
火里焚玉液。跨青鸾,骑白鹤,不去蟠桃寿葯,君。不去玉虚门上诺。三山五岳任我游,海岛蓬莱随意乐。人人称为仙癖,腹内盈虚自有情。有道是:先有洪钧后有天,陆压还在洪钧前。贫道乃是西昆仑闲人陆压是也。”
清虚闻言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陆压!他人不知你底细,你以为贫道也不知吗?你这箭下亡魂也敢说天意?你若是知道天意,此时也不至于形单影只。就你那点微末道行,还敢说自己生于道祖之前,也不怕丢人。”
众人皆不知清虚话中是何意思,陆压自己却是明明白白。原来这陆压道人,乃是上古天庭之主。妖皇帝俊之十子,当年后射日,他就为兄长皆死在后箭下,唯有他逃过一命。巫妖大战之时,帝俊又将其送入女娲宫中,再次躲过一劫。
陆压一生,对于当日就为兄长之死。极为难过,自己本来已然觉得心中不安,但是未能阻止极为兄长出山,使得极为兄长被后所杀。此时闻清虚言语直指自己心中痛处,顿时大怒,骂道:“清虚!汝欺人太甚。不要走吃我一剑”
清虚间陆压仗剑向自己杀来,便也持着量天尺向陆压打去。陆压自九位兄长死去之后。便勤加修炼。加上其资质本就不凡,又有圣人女娲娘娘在一边指导,这些年来,道行增长也是极快,已然是达到大罗金仙顶峰,只要斩去一尸,便可成就准圣。
但是虽然他即将成为准圣,但是毕竟还未成为准圣,与清虚相较。还是有很大的差距,不数合便被清虚打中一尺,受了伤。
陆压见自己受伤,更是大怒,收剑而退,从袖中取出斩仙葫芦,将之祭起,对葫芦拜道:“请宝贝转身。”光,高三丈有余;上边现出一物,长有七寸。有眉有目;眼中两道白光反罩将下来,罩向清虚泥丸宫。
清虚见陆压祭出此物。忙现出顶上庆云,只见五股清气从清虚胸中冒出,在顶上形成一约半亩方圆的庆云,庆云之上浮着三朵青色的莲花。
那三朵青莲转眼化为无数朵,将斩仙飞刀所发出的白光托起,虽然葫芦每转一次,清虚顶上便落下一朵莲花,但是清虚顶上的莲花,直如无穷无尽,那斩仙飞刀却是斩不尽,那道白光却是始终落不到清虚身上。
清虚笑道:“陆压,此物对他人有用,对贫道却是无用也。”
陆压却原本就没有想着,用斩仙飞刀伤了清虚。待放出斩仙飞刀之后,便从袖中取出一只小弓,迎风一晃,便化为五尺长弓,又从袖中取出一支箭,搭在弓上,缓缓拉开,对准清虚。这一切说来慢,却是在瞬间便已然完成。
清虚原本脸上带着笑意,待见到陆压拿出弓箭之后,却是脸色大变,说道:“没想到此物却是落到了你手中,你走吧。”
陆压笑道:“清虚,贫道好意来劝解你,汝无端辱骂贫道,贫道怎能罢休。”
清虚说道:“哼!此物虽然犀利,但是要杀贫道,却还不够。”
陆压笑道:“清虚,此物直可说是天下第一凶器,你纵然能躲开,也必将受伤不轻,到时你还怎么和广成子等人斗法!”
清虚道:“此物虽可伤我,但若贫道在这之前,却是可以先行斩杀于你,让你真灵不存,消失在这天地之间。”
陆压闻言一愣,想道:“为了争一时之气,将性命丧在此处,确实划不来,但如此离去,自己面皮上却是又极不好看。”
清虚间陆压一阵迟疑,便说道:“陆压,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又何必与贫道死拼?还是放下弓离去吧。况且这弓箭的力量,与你相冲,就算贫道不杀你,你也要受伤不浅。为了他人之事,你又何必与贫道在此死拼呢?”
清虚说完见陆压还在迟疑,略一思索,便知原委,遂说道:“陆压,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够击败贫道,鲲鹏与冥河二人联手,尚且不是贫道对手,以你大罗金仙地道行,能在贫道手中全身而退,已是罕见。”
陆压略一思索,想道:“也对,清虚号称圣人之下第一人,而且那鹏与冥河二人,皆是准圣道行,尚且败于清虚之手,我不过是大罗金仙道行,能让清虚顾忌不敢出手,想来也无人笑话于我。”
想道此处,陆压便收回手中宝物,对清虚说道:“今日之事,绝不算完,贫道日后,定当前来请教清虚道君大法。”说完便向西岐军中走去。
清虚见陆压离去,便也收回顶上庆云,回到殷商军中,两军主将也各自收兵。
闻仲收兵之后,便和几位道友来到清虚帐中,待拜过清虚之后,便准备开口询问今日之事。
清虚在闻仲到来之时,便已知道闻仲为何而来,便开口问道:“你等是来问,贫道为何不曾将陆压当场斩杀,反而让其离去吧?”
闻仲等人脸上一红,说道:“自然是瞒不过师伯。”
清虚说道:“上古之时,突然有一日,十日当空,河流被蒸发一空,田园荒芜,万灵死伤无数,有巫门大巫后,以弓箭射下九日。”
姚天君等人想道:“大师兄怎么讲起了故事?此事谁不知道。那后射下九日,惹怒帝俊,使得巫妖二族爆发大战,双双陨落。”
闻仲在人间厮混了数十年,却是比其他人灵活许多。想到适才陆压拿出一把弓,清虚此时有提起后射日之事,心中顿时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