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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原本相握的右手,被她移放在她胸前,乖乖!好大的奶子,我根本一把抓不牢,我兴奋紧转的捏着,搓着,捻着,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音乐已经停了,天也黑了。
她的衣服已零乱不堪,乳罩的束带早已松脱,我们都喘吁吁,脸红耳赤,我用早已铁硬的大肉棒儿,隔着裤子在她的小腹下碰了碰。“嘻嘻嘻要死了!”她一阵浪笑,一偏头咬住我的耳朵。
“在那里?”我气急地一把抱起她,在她耳边轻问。“不知道!”她往后飘一眼,又吃吃地笑着躲进我怀里,就这样在她不断暗示下,我冲进她的香闺。
她随手扳开门房电掣,我一脚踢开身后的房门,把她像皮球一样甩在大席梦思床上,伸手就解她的衣服。
“嗯!你坏!”她还假正经地扭了扭,却并没拒绝,刹时就成了个大白羊。天!竟是这么美妙!我从没在亮如白昼的灯光下欣赏过女人的胴体。
尤其是这么年轻美貌的女人,我不禁张口结舌。自如羊脂的肌肤在闪闪发光,全身每一处线条,都是那么柔和,一头乌发散洒在枕上,脸红红醉眼如丝,胸前两只大奶子像西瓜涨鼓了地,我真担心会涨破皮肤,小腹平而且滑,没半点皱纹,两条浑圆玉腿粉光白嫩,脐下一撮乌黑的阴毛,弯曲密浓,肉阜儿像两片半球,中间一道殷红的深沟,湿润润地,在微微转动,我伸手一摸
“嗯!你坏死了!”她一转身在里侧卧,显露雪自大屁股,我不禁“拍”地打了一巴掌,急忙脱掉自己的衣裳。肉棒儿硬得几乎令我脱不下短裤,我用手掂一掂,滑溜溜,它头红得亮,一抬头,喝!她也正回头瞄着这七寸多长的大家伙,瞪眼转嘴。
“咳咳嗯哼!”被她看见,赶紧转头蒙着脸在笑,笑得全身直颤。我爬上床,一下紧搂着她,阳物一碰她屁股,她吓得赶紧转过身来。“把灯熄了嘛!小罗!”“不!这样才好玩,我还得看清楚,研究研究。”
说着我又爬起来,把她推得仰面朝天,扒开她的大腿,用我的腿压着,两手按着两块肉阜儿往里扒。“啊!你!你要死了,这有什么好看的?”
“嗯!好看得很。”我用右手两指分开阴唇,中间的肉钉子一跳一跳,右手圈指瞄准了一弹。“啊唷!死鬼!你”她刚撑起上身,又被我推倒。“别别捉弄我小老子,那嫩肉怎么能弹?求求你!”
“不弹不弹!”我两指夹住小肉钉儿,捻!捻!“捻!哦呵呵!小老子!你!你磨死我了,我!我”我越捻那玩意儿越涨越硬,她上身不住翻滚,两脚乱弹。
“啊天!我流了,泄了!我我里面难受死了,小罗亲爱的!亲爹!你你快快点肏啊!我!我没命了”她猛然撑起来。
一把拉住我就往后仰,我也情欲高涨,就势爬下,她伸手抓住大家伙,就往阴户塞,顺利之极霍然一肏到底,guī头已抵住她的子宫口。“我!啊!好家伙!好东西!好宝贝!真好!真好!”她像蛇一样缠上我的身体她那妙处够热!够深,也够紧!
我有如名骑师得遇良马,可尽情驰骋的欣悦感,大马金刀地干起来,她极熟练地配合着,每一冲刺,皆能尽情尽兴。“你倒是沙场老将。”“怎么?你嫌我不是处女?”她不动了。
“哪哪里话,小浪货,只有你这样骚才够刺激。”“哼!我骚!我浪!我浪个样儿给你看,我不信你那宝贝七妹比我强!”说着她两腿一?,围上我的脖子,手也紧搂着。
两头碰到一头,屁股马上像推磨似的转起来,一面配合着我的攻势向上挺,我肏更深,每一次guī头皆插她的子宫。“嗯!好!好!够刺激!够痛快!”“啊!你也真够劲!我从没从没遇过这大家伙,噢!舒服!真舒服!”
“哼!我让你浪?我非肏死你不行!”我一面努力向里捣,一面憋住气,她子宫口吸得太厉害,我怕战她不过。“啊!好!不怕你凶!宝贝!小爹!千万别泄身!”“放心!早呢!浪货!我要肏死你!”
“死了好!越久越好!小老子,哼!哼!肏吧!死死了甘心。”响声越来越大,水花四溅,每一抽出总带出一片水珠,我俩大腿都溅湿了,每一插进,一阵“浦吱”声,象是要炸的水枪唧筒,席梦思床也吱吱作响。
“啊!我又流了,我累死了!哼!哼!”说着累死了,她却扭动播动得更凶,更有力。我也不能成声,两手捏着她两只大奶子,捏得从指缝里挤出肉来,嘴在她脸上颈间乱嗅,终于我咬着她的下唇皮,她也咬着我的上嘴唇,她的双手指甲,已陷进我双肩背的肉里。
谁也不能讲话,不再讲话,只发出如牛的喘声,在拚搏,在撕咬,都象是要把对方吞进肚里,或是撕成片片。天昏地暗,地动山摇,象是世纪末日,我们皆提尽全身精力在作毁灭性的疯狂。
终于我们象是已走到生命里程的尽头,吁出最后一口气,瘫痪了!直到阳物在她那小穴里泡够了,自动滑出来,我才翻身躺着,细心的看着她,嘴角含春地收拾着。
“小骚货!你跟谁学的那么浪?真叫人吃不消,幸亏我的本钱够,换个身体差点的,岂不完蛋?被你三摇两幌就垮了。”
“哼!这有什么稀奇!我哥哥时常夜里带女人回来,我见多了!不看你身体棒,我会理你?不过没想到你嘻嘻!总算我没走眼!”她正一手扶着我那话儿在细心揩扶,现在虽然软搭搭地,也足够五寸,我也以能有这超然的先天的本钱而自豪。
“怎样!今天该不像过去过瘾了吧!”“不错!够凶!够猛,也够长够大!假若再能持久点,我会永远跪在你的面前。我不禁暗吸一回凉气,这鬼丫头,真是天生淫种,我看得请驴头太岁。
她尽在拨弄那话儿,我看着她那披散如云的秀发,那光洁无瑕的肌肤,那因她弯腰而垂挂悠荡的大奶子,那如醉如痴的桃花脸颊,我又一把拉她过来,让她爬在我的身上,我们又开始纠缠着
接连两次恶战,我有点头眩眼花,又势不能在这儿过夜,看看表,该算是明天了,她先看好衣裳,然后爱怜地帮我收拾整齐,挽着我跨进客厅,小下女正笑迎着。
“回去啦!少爷!”我正不知所措,手心里忽然多件东西,她掏我一把,一呶嘴,我明白了,我先把手伸进口袋,再抽出来,一张五十元大钞递在小下女面前。
“辛苦你守门,这点小意思别嫌少。”小下女笑了,笑得更甜,更神秘。在门口,我们吻别时,手心里又多了一卷,我略一踌躇。“我不陪你消夜了,再见!”我不禁哑然失笑,我想!
我就是倒贴小白脸?也好我已食髓知味,时时在寻求着新的刺激。我更自信地认为,凭我先天的条件,可以无往而不利。七妹已为我而伤心欲绝,整天紧盯看我,在耳旁唠叨不休。
终于,我一耳光赶走了这讨厌的苍蝇,事后,我有着歉疚,内心里,我一直是深爱着她的,看看她梧着脸伤心哭泣地离去,我几次想叫回她,向她道歉!可是强烈的自尊心及过份的自负阻止了我。
终于,我一甩头象是甩掉落在发上的一片惹厌的枯叶,我又昂视阔步此去迎接另一个迷人的笑靥。联考没挂上名,正好!我可以痛快尽情地享受一年。是少有的现象,今天身旁没人,我无聊地徜徉在远东戏院门口。
忽然眼睛一亮鸟巢似的覆云秀发,紧裹着玲珑娇躯的高叉齐膝旗袍,粉藕似的玉臂,浑圆的光嫩的小腿,透空高跟鞋,露着微红脚跟,尖尖十指冠丹鲜红欲滴,偶一回头,啊!我的天,那眉、那眼、那嘴无一不美,似笑非笑地用她那灵魂之窗向我一扫,我只觉脑袋一轰,几乎眩倒,上帝!
人间那来这绝色?我马上排在她后面,幸好,她大概刚来,我尽量靠近,真希望多来些人,我可以借故贴上她,一股高级香水味冲鼻而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她又似有意无意瞄我一眼,在小皮包里抽出支香烟。
“卡答!”我机敏而殷勤地献上打火机,她露齿一笑,吸着了,就势喷出一阵轻烟,隔看这层烟,我更有如真似幻的感觉,好容易灵魂入窍,我藉此机搭讪:“我可以代劳吗?小姐!这购票的差事,假若不嫌冒昧的话!”
“您太客气,这多不好意思!”“谢谢您赏光,请到那边冰店休息!”她摇曳生姿的走了,临走又回眸勾魂地一笑“我能有幸请教芳名?”这是我在冰店坐下的第一句话。
“嘻嘻!别学假大人了!小弟,姐姐叫汪绮珍,小弟你呢?”她掩嘴一笑,胸前两峰乱头,伸过头来悄声说,口中喷出如兰幽香。我弄得脸红耳赤,她竟说我装假大人?我自以为很够绅士,想恼,近在眼前的如花玉貌,是原子弹也该失效。
“是!是!叫姐姐见笑,我叫张维雄。”我几乎变成结巴,也不知平时在那些丫头们面前的本领那里去了?轻声细语地,她询问着我的一切,我象是一个临场考生,局促惶恐地有问必答,直到她拉着我要走,我才受宠若惊地紧跟着她踏进戏院。在黑暗里,我的胆子大多了。
我试着伸手轻挽她的肩,她不但没有拒绝,反而一侧身,倚在我的肩上,我心中更算定。右臂紧一紧,左手牵着她的左手,轻轻搓捏着,真是既滑且柔软,若无骨,我贪馋地猛嗅她发上醉人的香味,右手自然向下滑,指尖已触及她的高耸右峰,她咯咯轻笑,更向我怀里挤,我一把抓牢不放,乖乖,货真价实,有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