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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死了!死了,给你搞死了,哼!哼!一定一定搞坏了。”“现在不不痛了吧!七妹!”“谁说的!你只顾自己痛快,不!不管别人死活,现在稍好的。”
“痛快吗?”“有点!有点!就这样别再乱来啊!好麻!好痒!好我说不出来,”“七妹!你这小穴真好!真真好!我我要死了。我j我忽觉阳jù特别发涨,一蹶一跳地,我肏得更快更猛。
“啊!我好哥哥!我难受死了。”她把我抱得更紧。我混身直颤,马眼一松,骨碌碌喷出一股热流,全身有一种骨骼背散的,说不出的舒畅。再猛捣几下,才吁出一口长气,不动了“啊|我不得了!我流了!流了!”当我泄身时,她紧抱着我,随即,也颤抖起来。
一股热流喷向guī头,热辣辣地,烫得我全身酥麻,我更搂紧了她。大地已沉沦,万物皆寂灭,只有我俩的喘息声,我们都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空前甜蜜美妙,神奇飘忽的一刻。远处一听“嘟嘟”的汽车喇叭声,才惊醒我俩,才不知已过了多久,我们相视一笑。我懒洋洋地爬起来。
随手拉起她,面对面坐着,阳jù已软棉棉地拖垂着,阴毛上,肉胫上,一片乱七八糟,红的白的沾沾黏黏的,再看她那宝贝,她也正转着腿低头在检视,更糟,连大腿上都弄得一塌糊涂,白浆红血,狼藉不堪,她正用手指轻按着阴阜,一边直皱眉,猛抬头,看见我的灼灼目光,赶紧腿一拢,用手遮住,脸泛潮红,翻了我一个白眼。
“害人精,呸!你还羞?怎么办?脏死了,还在痛,给你搞坏了。”“真抱歉七妹!谁要你生得这么美?痛!慢慢就会好的,女人就都免不了这一回的,难道刚才你不快活?来!我帮你弄干净。”
“死相!得了便宜卖乖,谁要你弄,又想占便宜。”说着一把抓过我手中的手帕,转过身去揩抹。
看着她浑圆雪白的屁股,粉嫩的大腿,回味着适才消魂的片刻,我努力咽下一口唾涎,不禁又想入非非,跃跃欲试,朝前一扑,一把楼着她,双手在胸前乱摸,嘴鼻在她颈间乱嗅乱吻。
“啊?你!你!怎么又来了!”“小妹!好小妹!我!我还要,你你害死我了,迷死我了!”一用力,双双又滚在草地上,我一扳转过她的身子,她将张口要说话,就被我用嘴封住了。
一个长吻,足足有三分钟,她很快就有了热烈的反应,我们纠缠在一起,在地上翻滚着,我的嘴巴滑向她的胸前,她紧抱着我的头。
“啊!我痒死了!死鬼!你你拱到那儿去了?”乘我抬头换气,她向下一缩,也把头塞进我的怀里,我只有向下攻势,用手指顺着她的屁股沟子向前摸,先在她肛门上一摸,她敏感地向前一挺,再向里探,又够着了。
那陷人坑!我用食指向里一挤,一插,她想让也让不开,我就势三不管一阵乱挖。“啊!啧啧啧!不行!不行啊!好!好!”她那从没被挖过的嫩东西,被我挖得一张一合,一松一紧地淫水潺潺长流,我那家伙也挺硬的顶在她大腿上不停地跳动。
“痛快吗?小妹!”“噢!唔!”她忽然一口咬着我的胸肌,死命的咬着不放,右手猛往下探,一把抓住我的大肉棒儿。
“想要吗?小妹!”“嗯!噢!啧啧!”她嘴里含糊不清地,只是扭动着下体,我也难忍难熬,一把推翻她,腾身而上她的手自然地引着那话儿直达洞口,我一个冲俯“雪”的一声,已长驱直入,直达根部。
“啊!死鬼!轻点不行吗!我的心给你捣碎了!”“是!是!我太紧张了,对不起小妹!”我嘴说着对不起,却已展开了疯狂的攻击,猛肏狠捣,一次次撞击得小腹“拍拍”作响。“吱吱吱!拍拍拍!”像皮鼓,像唧筒,怪声连连。
“啊!嗯!啧啧!五哥!五哥好!”“还痛吗!”“还有点!啊不!没关系五哥!肏吧!搞吧!”“舒服吗!小宝贝!”“舒服!舒服!舒服死了!我成仙了,我耍飞了!”
“小丫头!你你还蛮骚吗!”“啊,骚!骚!还不是被被你惹的!”“我惹的?好!我惹你我看你骚到几时?”说着我更用力地肏着。
使尽全身气力,我已汗流浃背,喘不成声。七妹也疯狂地连手带脚地缠着我,扭着,摇着,闭着眼睛,鼻子发出淫浪的伊唔声。
我们既无经验,当然更谈不上技巧,只是评着天赋的本能在胡顶乱撞,不可言喻的刺激与快感,使我们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很快地,我们都达到紧张振奋的峰颠,比较刚才那第一遭,我们已有着更进一步的美妙享受。
“啊!五哥!亲哥!快!用力!用力我不管了,死了,死了!”“心肝妹妹!你把我扭晕了,浪浪垮了!”“嗯!亲哥!你真好!你搞死我了!死了好!死死了好!”“好妹妹!再再把腿转开点!哼!哼!我我还要进去!”“好!好!啊!哦!弗弗!被你撞垮了,捣破了,我我又流了!”“啊!你里面还有嘴巴,会吃人?我快被他吃垮了我”
我每次肏到底,都被里面的肉嘴用力一吸,吸得我骨软筋酥,guī头发麻,一阵阵传遍全身,小腹一阵收缩,阳jù格外发涨,我更疯狂地冲击猛肏。
“啊!好涨!怎么你的更大了?啊!死了!死定了!”一口气憋不住,马眼一张猛吐,浓热的精液如水枪激射,我再狠肏几下,断断已无能为力。
“啊!痛快!痛快!嗯我完了!完完了。”她死力地紧褛看我,指甲快扣进我的肉里,小腹紧贴着我的小腹,竭力往上迎,往上迎。跟看她也猛吐出一股热精,才渐渐安静,渐渐放松。
“五哥!你永远会这样爱我?”她一面收拾着残迹,一面娇媚地向我说着。“当然!小心肝!我还能再爱谁?”已经是夜静更残,我紧搂着她,倚偎地踏向归途。自从与竹节帮小南门一战,我的名头更响,玉虎罗斌已是无人不知,这是指圈内人来说。终日围绕在我四周的,尽是些花枝招展的丫头们,吃、喝、玩、乐,都不会容许我花一毛钱。
尽管七妹不愿也无可奈何,尤其是她们崇拜的英雄!偶像!我整日生活在众香国中。我们七星帮也因人员的主动投效而激增,外围不称,核心份子已有廿四煞,十二金钗之誉,称三十六友,更令群雄侧目。近日来,缠得我最紧的该是王丽萍骚丫头,她和七妹不同,一个娇小玲珑,一个丰腴壮实。
正此谓燕瘦环肥,各尽其妍,脸蛋儿够美,她全身像一团火,能够溶化一切,作风泼辣大胆。
每当她一贴着我,我就血脉贲张,不能自己,也许是因为我已在七妹身上领略到爱欲的滋味,时时有着贪馋的饥渴,虽然!七妹已爱我若狂,只要我需要,只要有机会,她随时都会供献一切,可是对于其他的女人。
尤其是王丽萍,我有着新奇的迷惑,有着一试异味的需求与冲动,终于机会来了七妹今天随她妈妈去基隆探亲,王丽萍约我到她家去玩,我们马上拦了一辆街车,她家我只在外面看过,比我家派头多了,虽然我家也很富裕。
在客厅里,她支走了小下女,我正靠在沙发上呷着冷冻果汁四面欣赏着那些豪华的装潢与摆设,暗中惊叹着她家的财势,她一屁股紧挨着我坐下,右手已搭上我的肩,我有点惶恐与不安。
“你爸呢?”我知道她爸是xx长。“到台中开会去了!”“你妈呢?”我心虚地探问着“还不是去打牌!傻瓜,我会在有人时带你回来,那多扫兴!一起告诉你吧!
哥哥天天泡舞厅,小弟弟嘛,说小不小,正被他那女朋友迷得神魂颠倒,其他佣人们谁敢问我们姐弟的事?其实这种平常社交他们也看多了,识相点落得赚点外快。”她娇媚地说着。
又放肆在我脸上一吻,像蝴蝶一样飞到电唱机房。我一直局促不安,正自怨着自己怎么变成小家气,没的玷辱了我英雄的身份,那边已播放出轻快的乐曲,正是恰恰,我刚直起身,她又在酒柜旁端来两只高脚玻璃杯,鲜红酒液在杯中荡漾。
“来!干一杯!为我们的友谊。”“好!干!”我接过杯子就仰脖子灌下去,也没管是什么酒,喉头只有甜与辣的刺激感觉,随手放下杯子,我们已翩翩起舞,我已不再拘束。我们一会拥抱,一会儿分开,在拚命地扭着、摇着,她那个头大的乳房,在薄如蝉翼的绸衫跌荡着。
几乎要跳出乳罩外,殷红的乳头,微黑的乳晕皆影的可见,偶尔一个大旋转,裙裾飞扬,丰满白嫩的大腿,绕眼生花,紧身的三角裤裹着那神秘所在,凹凸分明,我捕捉着这刹那的机会,紧盯着不放。
拥抱时,又是那么热烈,大奶子紧贴在我的胸前,压得我几乎窒息。一曲既终,紧接着又换播出幽扬柔和的慢四步。于是,我们更紧拥着,慢慢地滑步旋转,我们的脸相摩娑着,摩娑着。
我用嘴在她的粉颊上轻轻一吻,她也转过脸来,四目相接,她的眼珠水汪汪的,好似要喷出火来,我们不约而同向前一凑,四片嘴唇已胶着在一起,她马上伸过尖尖的香舌,在我口腔里翻搅,她倒是个老手,我自然贪嗜的吸吮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