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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玉莲说道:“我有一个办法可以知道夏玉漫是否在下面!”
“地狱神君”与钟振文同时一震,同时问道:“什么办法?”
庐玉莲道:“这断壁宽只有两丈,形似一口井,假如夏玉漫真的有其中的话,你叫她的名字,相信她一定可以听见!”
钟振文一想不错,如果夏玉漫真在下面,他大声叫她,她一定可以听见。
当下钟振文正待叫喊“地狱神君”突然说道:“慢着,如果她在这下面时日过久,在昏迷之中,而无法回答怎么办?”
庐玉莲冷冷一笑,道:“那么你怎么会知道夏玉漫一定在下面。”
这话问的地狱神君愣一愣、当下冷笑道:“我曾经下过断壁!”
庐玉莲又问道:“那么,你为什么不救她上来呢?”
这一句话问的地狱神君无言以对,庐王莲的话确实锋锐至极,这话中之话,使“地狱神君”不知怎么回答!
当下怒视了庐玉莲一眼,他脸色微微一变,又说道:“难道,庐姑娘认为我对钟兄弟有不利之举?”
庐玉莲冷冷一笑,道:“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你既然下过断壁,见过夏玉漫,那么,你又为什么不救她上来?”
庐玉莲何尝不明白,杨启方与钟振文之间,有几次患难与共,感情非常之好,如果她不怀疑杨启方的为人,她决不会出言相迫!
数日前,江湖各派高手围攻她们之时,她曾经发现这个人隐在一棵大树上,口中泛着好笑,行动令人起疑。
她并没有怀疑这个假的杨启方要杀钟振文,而只是认为这个杨启方可能存在其它的目的也说不一定。
江湖上人心难侧,杨启方虽然处处帮助钟振文,她本不该怀疑,但如今的情况,又当别论。
当下“地狱神君”愣了半晌之后,又突然说道:“庐姑娘未免对兄弟太过怀疑了,如果是兄弟对钟兄台有不良之举,怕是早已经不会对他这样了。”
他冷笑一下之后,又道:“至于我没有救出夏玉漫,这是另有原因,试想男女之间,如果我擅自救出夏玉漫,钟振文又作何感想,难道不会认为我这个人?有点存心不良!”
这些话说的不无道理,他不但否认了庐玉莲的话,而且还把男女之“情”扯为一谈,使人听来,认为地狱神君是为了怕钟振文误会,才没有救夏玉漫出险!
“地狱神君”是一个极为聪明之人,他认为自己不管如何,一定要让钟振文相信,他才会下到这断壁下面。
他心中想道:“不管你们相信不相信,既然进了‘死亡线’。纵然你们不下断壁而死,也要被炸药炸死!”
庐玉莲小口轻张,微微一笑,当下念头一转,把要说的话又咽回去。
她认为杨启方既然是钟振文的朋友“地狱魔姬”的情人,她不应该过分给他难堪,否则事情闹大了,对自己也不是一件好事。
钟振文见庐玉莲露出一个欲言又止的神情,不由说道:“庐姑娘,你别多心了,杨兄对我有数次救命之恩,如非是他,我恐怕早死多对,至于夏玉漫是不是真在下面,我们可以光叫她几声试试,说不定她真在下面”
“地狱神君”立刻接道:“钟兄弟难道也怀疑兄弟。”
钟振文一愣,道:“没有呀!”
“如果没有,如何来的‘说不定,她真在里面’之说?”
这一句话,把钟振文给问住了?一时之间,他竟答不上后来。
“地狱神君”冷笑道:“想不到兄弟对钟兄台忠心不二,为兄弟舍生卖命多到这时,钟兄反对我起疑,这叫兄弟如何为人?”
话峰一顿,扫了钟振文一眼,又道:“既然如此,兄弟只好告辞了!”
话声未落,大步而去——
如果“地狱神君”走出这里,在半个时晨之内,这个小小谷口,便要倾刻化为平地,暗中埋伏的无数炸药即可爆炸。
如真如此,钟振文与庐玉莲两个人,真是死无葬身之地!
当下钟振文望着地狱神君的背影,长叹一声,道:“杨兄,暂请留步——”
“地狱神君”冷冷一笑,转脸问道:“钟兄还有用弟之处?”
钟振文道:“杨兄请不要误会,兄弟对兄藐蔑之举,只是无意说出这一句话,难道杨兄台还记我之过?”
“地狱神君”冷笑道:“钟兄对我既然起疑,我认为我们最好还是过一段时间见面的好,正所谓‘日久见人心’。”
话落转身,又大步走去
庐玉莲脑中念头突然一动,低声道:“掌门人,此时不能叫他走。”
钟振文被庐玉莲这一说,下意识脱口叫道:“杨兄难道不肯听我一言么?”
庐玉莲也冷冷说道:“杨少侠如执意要走,就显得另有用意了,纵然我们对你有得罪之处,你也不应该放在心上呀!”
“地狱神君”想退出这里,仍有目的,他想把钟振文置于死地,如果他不退出,也无关紧重,只是多一点麻烦而已。
当下他冷冷一笑,故意温声道:“好也是你们,不好也是你们,你们到底要我怎么样?”
钟振文然道:“君子不记小人过,兄弟对你万分抱谦。”
“地狱神君”冷笑一声,道:“既然如此兄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环视了庐玉莲,-眼,暗道:“我要让你占有钟振文,我就不叫‘地狱神君’。”
心念间,已经走到钟振文的身边,虽然,这一闹,三个人都感到心情有些不快,但还是保持了原样,没有使事情闹大。
钟振文望了“地狱神君”一眼道:“杨兄,我们是否叫她一声,说不定她能听见。”
地狱神君反应道:“放心好了,如果她听到你的声音,她会答应的。”
钟振文点点头,叫道:“夏姑娘!”声音若钟,穿石欲裂。
除了空谷传来“夏姑娘”的回音之外,夏玉漫没回音!
钟振文愣了愣,因为夏玉漫并没有回音,到底形似大井的断壁,夏玉漫是不是真的被困在这里,他有些怀疑了。
钟振丈正待又叫,庐玉莲冷冷道:“不要叫了,她可能不在里面。”
“地狱冲君”神色一变,道:“我可以保证她一定在里面。”
庐玉莲道:“你肯定?”
“我见过她。”
庐玉莲开口又止,望着钟振文道:“那么,你再叫叫看。”
钟振文提高声音,叫道:“夏姑娘!夏姑娘!”
仍然没有回音。
钟振文停了片刻,正待开口又叫,突然,一个声音从下面传来:“是谁在上面?”
声音传来,使钟振文精神为之一震,这声音虽是极为轻微,但他已经听出这是夏玉漫的声音。
钟振文急忙应道:“夏姑娘,我是钟振文呀!”
“钟振文?”
“你是钟相公?”
钟振文惊喜道:“是的,我是钟振文,你等一下我马上就下去救你!”
钟振文的声音过后,下面再没有回音。
(可能缺)
唯一令她痛心的是,她的贞操,竟会断送在一个白痴怪人之手。
她见到钟振文之后,又该怎么办呢,她应该见他吗?
不不,她不应该见他,她认为旨己不配见他,否则,她自己又会独苦一生,诚如她自己所说,她——生也去不掉钟振文时影子
但是,如今,妻花已落,何颜再伴君侧?
想到这里,她寸肠欲断,恨不得即刻就此,但,她不能,她有足够的勇气,活下去。
她相信,钟振文还不会知道这件事,她是否应该告诉他呢?不,不,她不愿将这不幸的事,再告诉他。
这时,她已经来到百花谷不远之处,她咬牙制止悲伤,突然,一声惨叫之声,从百花谷之内,破空传来。
庐玉莲闻声突然大谅,她暗想:“莫非是钟振文正在与地狱神君交手?”
心念中,她纵身入谷,眼光过处,只见地上倒着无数的尸体。
这些尸体参杂不一——死,死状极其恐怖!
这一看不由庐玉莲大惊,因为,这些死尸,僧,道,俗,全是江湖各派人物。
这些江湖各派人物,为什么会到这里,确实令庐玉莲不解!
如今这横尸遍野,不下二十个之多,突然间,远处一声大喝,庐玉莲正侍纵去,突然间,她想到了钟振文,钟振文陷身断壁,莫非已经遭到地狱神君的毒手?
心念一闪,她也顾不得什么人在交手,身向那山谷口奔去!
但在庐玉莲来到断壁之际——
“地狱神君”回到了小谷之后,存心将钟振文毁去,于是,他搬运几块大石头,堆放在断壁之上
这时,钟振文已经到了岩下,举目望去,果然有一个岩洞,这石洞只能伸出一个头来,夏玉漫被关在里面!
一张尤如黄花的枯瘦面孔,突然送进钟振文的眼内,钟振文的心中一阵激动,脱口叫道:“夏姑娘,你怎么会变得这般消瘦?”
夏玉漫突见钟振文心中一阵喜悦,不由眼泪滚滚而下!
她展眉一笑,这带雨蓉花之容,配着黯然神伤的苦笑,简直令钟振文见之肝肠欲裂
当下,夏玉漫幽幽道:“钟相公,想不道我们今日犹能相见,我心慰矣,我以为当初一别,更无相会之时呢?”言下不胜凄凉!
钟振文暗声道:“是的,夏姑娘,我应该来,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被困在这里,我心实感难安,我怎么才能救你?”
当下夏玉漫告诉钟振文开这石门之法,钟振文救出夏玉漫之后,夏玉漫一阵无名的感触,下意识的扑在钟振文的怀里。
钟振文被夏玉漫这一痛声大哭,也不由流下了几滴英雄眼泪。
他们象一对久别的恋人,经过无数的波折,而又重逢一样,她好象有无数的委曲、想借着眼泪发泄出来。
钟振文抱着她的娇身,轻轻在她的耳边说:“夏姑娘,你难过吗?”
“不,我太高兴了,我想不到我还能见到你”“如非一个叫婉小玲的女孩子告诉我这件事,我还不会知道你被困在这里!”
“是的,我师父没有杀我,已大出我的意料之外了”
他们依依轻语,钟振文又怎么会知道,在断壁之上,庐玉莲已经遭了毒手?
同时,一件使人震惊的武林浩劫,正在百花谷内展开!
两个人温存了一阵,钟振文告诉夏玉漫上去,不能叫庐玉莲与杨启方久等!
突然,一件事情令他大惊,垂在这断壁之下的绳子,何以突然不见?
他一见之下,一个恐怖的心头,突然掠过他的脑海,莫非是杨启方与庐玉莲已经遭了别人之手?
心念中,朗声叫道:“杨兄台!”
这时“地狱神君”已又回到了断壁之上,一听钟振文的声音,恶念一起,准备把无数的巨石,推落谷下!
但是随之一想,又觉得不妥。如果钟振文听到滚石之声,难免藏进洞内,自己又要功亏于溃。
他是一个极为聪明之人,念头一转之后,他又想出一个毒计!
当下忽听钟振文的声音,道:“钟兄台,我在这里!”
钟振文一听杨启方又在断壁之上,放心不少,叫道:“你为什么把绳子拉上去?”
“地狱神君”心中一震,忙道:“我们发生了事情!”
“什么事?”
“你上来之后,便知道了,我给绳子。”
话落,把绳子丢落下去
“地狱神君”的脸上,突然露出一股阴森森的好笑,他要借钟振文爬到断壁之上的刹那,对准钟振文推下石头!
如果真是这样,钟振文有十条性命,也没有希望。
钟振文那里会知道地狱神君的用心之毒,当下拉了一下绳子,回头向夏玉漫道:“夏姑娘,我们上去吧。”
夏玉漫点点头,钟振文用力拉住绳子爬上。
地狱神君一见绳子的重量,知道钟振文与夏玉漫已经上来了,当下,他功力骤集双掌,立身在一块大石头之后,准备在一见到钟振文的一刹那,石头便向钟振文推下。
他得意的笑了一下,自语道:“看你们今天是否能逃过我手?”
地狱神君话音未落,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道:“阁下用心果然太毒了!”
地狱神君大惊,回头望去,他的背后,又仁立了那个手抱摇琴的女人!
地狱神君脸色一变,杀机忽起,这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处处随踪而至。
如果不毁去这个行动神秘的女人,势必无法向钟振文下手。
心念未落,大喝一声,道:“你少给我管闲事!”
事字未出口,右手一扬,一掌劈过去。
地狱神君出手极快,婉小玲见状之下,不由大吃一惊,显然,她不会想到对方不答话先出手。
发现之际,地狱神君的掌力已经卷至。
她冷冷一笑,娇身一腾“地狱神君”的一掌,竟然击空。
“地狱神君”暗暗一惊,这个蒙面女人武功高的竟如此之快,正在再度出掌之际,忽听数声琴声响起,这琴声似是带着一种无穷的威力,凭地狱神君的武功,突闻之后,功力竟然全散!
地狱神君吓的脸色大变,婉小玲冷冷一笑道:“阁下的行为,骗的别人,可骗不了我‘天音’,告诉你吧,你是否准备在他们上来之后便推下石头?”
“地狱神君”的脸色骤呈死灰,他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就是名满江湖的“天音”婉小玲!
当下钢牙一咬,大叫一声,再度向婉小玲扑去,右掌一招“地狱鬼嚎”左手一招“开门见山”呼呼击出。
这两掌挟其毕生的功力,婉小玲纵然名满天下,也无法避过地狱神君这奇怪莫测的两掌。
婉小玲自出江湖以来,就没有碰到过敌手,如今忽见这年青人竟能出此神奥的掌势,自是大惊不已!
当下正待拔丝摇琴,用琴音将对方的掌力散去,但是她迟了“地狱神君”的两道如涛的掌力,已经卷到。
突然——
冷笑之声突然传来,一条黑影,在极快的时间之内,已把婉小玲带开。
地狱神君吓了一跳,来人竟有如此之快的身手,而且在极快的时间之内,从掌力如风之中,带开婉小玲。
当下他退了两步,举目一望,发现来者又是一个蒙面人,只见这个蒙面人一身白衣,就连蒙面的布也是白纱。
这时,钟振文已经快到崖上!
地狱神君一见此情景,心知此时如不以极快的手法,推下石头,再不要半盏茶的功夫,更难于下手了。
于是,他大叫一声,右手一扬,一掌向蒙面人劈去,以极快的手法,一掌向石头推去。
但是,白蒙面人的人影比他更快,一声大叫,道:“好毒的手段!”
白影如幻,晃身截住了地狱神君的去路,出手硬把“地狱神君”推向石头的掌力,迫回去!
“地狱神君”吓了一跳,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女蒙面人的武功,竟不次于原先所见的背剑中年人——
这一惊之间,白蒙面人的一掌,又击出。
地狱神君这一次,不敢冒然一接,纵身避过,但婉小玲的一掌,从背后飞告击出。
地狱神君见大势已去,终被钟振文避过一场难关,这叫气,气得他把钢牙咬的格格作响。
诚然,他今日事败,关系他生命问题,因为经此以后,他的身份又告暴露。
当下心念一转,认为以后再寻报仇之计,否则这白蒙面女人的武功奇高,再加上这个手抱摇琴的蒙面人,他无论如何也占不到好处。
主意已定,虚击两掌,身体一腾,势如一道轻烟飘然而去。
白蒙面人估不到对方会突然一走,当下大叫一声道:“你往那里走——”
白影过处猛追而去。
婉小玲望着这白蒙面人的背影,不由黯然出神,因为她想不出这人是谁!——
是的,这个白蒙面人是谁,这不要说婉小玲不知道,即是读者朋友,也不会知道,各位继续阅下文自有详述。
再说婉小玲楞一会之后,钟振文与夏玉漫已经上来。
钟振文眼光一扫,不见杨启方与庐玉莲,脸色大变,然后发现婉小玲,心中一惊,晃身立在婉小玲的面前。
婉小玲没有见过钟振文,如今一见,才不觉一楞!
钟振文冷冷问道:“你是谁?”
婉小玲一听钟振文的口气,心里不觉有些大怒,冷冷反问道:“你是谁?”
“你见过一男一女没有?”
“我凭什么告诉你?”
钟振文正待回答,夏玉漫已经到了婉小玲的面前,夏玉漫认得婉小玲,当下说道:“钟相公,这个人就是告诉你来救我的婉姑娘。”
钟振文闻言大惊,下意识退了两步,惊道:“你你就是婉小玲?”
婉小玲冷冷接道:“是的,我就是婉小玲,你是地狱门中的第四代掌门钟振文了?”
钟振文茫茫然,不知怎么回答,张谷晨死时,不是告诉他:“请你把我的死讯,告诉一个叫婉小玲的姑娘!”
婉小玲见钟振文愣愣出神,冷冷问道:“请问掌门人,张谷晨死时,告诉你什么?”
钟振文的心中一惊,脱口说道:“你知道他死了?”
“是的,我知道,他被地狱魔姬害死的是不是?”
钟振文黯然地点点头,悲然欲绝!
婉小玲,幽幽问道;“他在死前,告诉你一些什么?”
钟振文摇摇头,说道:“没有,他叫我告诉你他的死讯!”
婉小玲凄然道:“想不到他这么快就离我而去!”
她一咬银牙,厉叫道:“你姐姐地狱魔姬现在何处?”
钟振文心中一跳,道:“她被人所劫。”
“谁。”
“少林派。”
婉小玲道“那好,我会杀她!”
话落转身而去。
钟振文突然叫住她问道:“婉姑娘,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钟振文说道:“刚才你见过一男一女在这断壁之上?”
婉小玲道:“如果不是我,刚才你与这位夏姑娘,可能早死在你的那位朋友之手!”
钟振文惊问道:“这话当真?”
婉小玲指着岩上的石头,将情况告诉了钟振文一遍,这些经过,听得钟振文剑眉一竖,脸露杀机,道:“当真有这种事?”
“信不信由你!”
“那么,那位姑娘呢?”
“一个时晨之前,我见她被你那位朋友劫走!”
钟振文大惊道:“那个人现在何处?”
“被一个人追去了。”
钟振文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想不到杨启方竟是这种人,气得他牙咬得格格响。
这时,突听百花谷内,无数的惨叫之声,忽告传来。
婉小玲在惨叫声过后,突然向发声处扑去,钟振文与夏玉漫一腾身,也追去。
当下三个人进入百花谷,突见地上,倒着几俱僧、道尸体。
这情况看得钟振文等三人脸色一变,是什么人杀了这些和尚道士?
举目望去,只见一条白色人影,在前面一闪而过,又有一声惨叫声传来。
钟振文一展身,向白影消失之处奔去。
就在钟振文走后,小谷之内,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这正是庐玉莲。
不说庐玉莲的行踪,回笔再说钟振文与夏玉漫纵身之间,又有数声惨叫声传来。
钟振文到了发声之处,只见地上倒着二十多个僧、道、俗的江湖高手!
这一看,几乎使钟振文愣愣一立当场,这个白色蒙面人影是谁?为什么如此心黑手辣的掌毙了这么多武林高手?
同时令他吃惊的是,这百花谷内何时来了这许多武林高手?他们为什么同来?
“无虚灵僧”说的不错,百花谷内,已经血流成河!
这些武林高手确实为钟振文而来,因为各派接到“地狱神君”的秘信,所以,又集到阿花谷。
一个神秘的白衣蒙面人,杀了无数的高手,他是谁?
正在钟振文惊愕之时,一个人影飘落在钟振文的人侧,来人,正是那个背剑中年人。
中年人望了钟振文一眼,微微叹一口气,眼光一扫地上尸体,脸上泛起一股黯然的神情,道:“阁下是地狱派第四代掌门?”
钟振文恭声道:“正是,老人家有什么事吗?”
中年人沉思半晌,说道:“你是否发现一个白衣人。”
“是的,我只是见到一条白影,那是什么人?”
中年人问道:“你知道那是谁?”
钟振文摇摇头:“不知道,他是谁,为什么杀了这许多人?”
中年人道:“如我所料不差,那就是你的母亲雪美人!”
钟振文大惊,道:“她会是我母亲?我母亲真的没有死?”
“是的,她没有死,假如不是她,相信不会有人如此心黑手辣,因为,江湖上各派跟她结的仇也太深了!”
这一个消息趄是令钟振文又惊又喜,一个多年来失去母爱的孩子,一旦听到他母亲的消息,难免惊喜欲狂!
他恨不得此时就投在母亲的怀中,告诉她自己心中的想念之苦。
当下望着中年人,纳纳道:“她现在在何处?”
“相信她还在百花谷。”
钟振文惊喜的说道:“我们去找她,我去找她”
话落,就待纵身跃去,中年人叫注他道:“掌门人慢走!”
钟振文突然止步,转身问道:“老人家,还有什么事吗?”
中年人眉峰一皱,说道:“你见原先那个受伤的女孩没有?”
“是不是庐玉莲?”
“就是她,你见到她没有?”
“没有呀!她在那里?”
中年人眉峰紧皱,他在考虑是否告诉他这件不幸的事?
庐玉莲深爱钟振文,如今其人已失身给白痴怪人,钟振义知道这件事之后,难免悲伤!
他心念一转,觉得还是不必告诉他,相信他以后一定会知道这件事他苦笑了一下,说道:“是的,我见过她!”
钟振文急急说道:“她现在在那里,老人家快告诉我!”
中年人苦笑道:“你爱她?”
“是的,我爱她。”
中年人长然叹道:“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以后,你也不要再想她了!因为,她已经伊人有夫了”
“什么?”
“你说你说什么?”钟振文脑如铁击,茫然问道。
中年人苦笑道“这是天意,你也不必伤心!”
“你到底说什么?”
中年人望着钟振文那激动的神情,不由心中泛起一种黯然之情,久久,方说道:“她名花有主,伊人有夫了”
“她跟什么人,是不是杨启方?”
“杨启方?”中年人茫然应了一声,他马上回忆过来,反问道:“你认为你的那个朋友杨启方是他本人?”
钟振文茫然不解,默视着这个中年人,一语不发!
中年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就把杨启方的真正面目,告诉了钟振文一遍,这一些经过,直听得钟振文悲痛欲绝“地狱神君”竟然对他的朋友杨启方下这样的毒手,他猛觉脑中一昏,身体晃了两晃,几乎倒地。
钟振文昏昏沉沉的问中年人道:“这是真的吗?”
中年人长长一叹,黯然神伤的答道:“是的,这是真的。”
钟振文听了这些话之后,直气得他脸无血色,浑身发抖,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突然,他呻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中年人一看这情况,大惊,手法如电,猛然扣向钟振文的“命门穴”之上,急忙说道:“掌门人,你怎么了?”
这一件消息,也确实使钟振文大感悲痛欲绝。想当初,那杨启方的几次救命之救,对自己忠心不二,竟落的这等悲惨!
中年人,拿出一包药散,倒入种振文的口中,片刻之后,钟振文又醒了过来,只见他泪垂双颊,神情痛苦。
中年人这时候,又说道:“钟掌门人,请不必悲伤过度,现在这些事情已经明白了,此时报仇,尚不为晚。”
钟振文痛声说道:“杨启方对于我有数次救命之恩,现在他竟然遭‘地狱神君’的毒手,我怎么能对得起他?是的,我钟振文要不把地狱神君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突然,谷内又是数声惨叫之声,破空传来,中年人及钟振文当听惨叫之声,脸色同时一变!
夏玉漫开口道:“钟相公,我师父既然如此,我也不会放过他,终有一天,我们会给杨启方报仇,你不去见见你母亲吗?”
“是的,我要找我母亲”——话落,向悲叫之声之处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