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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寒墨心头微怔,跟上她那紧迈的脚步;拉了拉她的手臂,将她带入怀中:“宝贝儿,怎么了?”
娃娃的目光依依不舍的望着前方,秀眉紧蹙;片刻,直到她确认那抹熟悉的身影没有再出现,方才作罢!
扬起娇嫩的小脸儿,溢满甜美的笑靥:“走吧!我的脚累了。”沐寒墨宠溺一笑,揽着她那纤细的腰肢;俯身,在她那娇嫩欲滴的小脸儿上印下一吻:“走吧!”
藤原经理站在他们身后,见此;自觉的低下头,有意思诡异的笑容,印刻在脸上。
带着娃娃转身之时,娃娃仍然扭头看了看方才的方向;脚步跟随沐寒墨的脚步,往回走。
“总裁、夫人,请。”藤原经理恭敬有礼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走在沐寒墨的左上侧;在前方为他们带路。
来到藤原经理的办公室时,莫凌已经坐在沙发之上;浅浅喝着咖啡,手中把玩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盒子。
“你们到那儿去了?”放下手中香味浓郁的咖啡,苦涩的口味儿在口腔之中蔓延;苦涩之后,便是淡淡的甜味儿,所谓的先苦后甜,也就是这样了吧!
娃娃望着莫凌歉意一笑:“没事哥,刚才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所以跟去看看,不过,好像是我眼花了。”那一身的俗艳,世上有几个人能及?不会看错,只是跟丢罢了。
“可能吧!”莫凌将手中的玻璃盒子,放在手掌心里;朝着娃娃招招手:“小妹过来,墨玉已经买好了;戴上试试怎么样。”
“哥,我不是说了嘛!你妹妹我啊!不戴那些东西;麻烦,要是走在大街上被抢了,那才是亏呢!”娃娃笑嘻嘻的说着,目光停留在那个包装好的墨玉盒子上:“不过嘛!拿回去送给你外甥;他应该会喜欢。”
“这时软玉,带着很舒服的;不像硬玉,带着硬硬的,不舒服。”莫凌不死心的劝说着,从小到大,他都没有给这个妹妹买过任何饰物;一来,她不喜欢戴那些东西,二来,当时的经济不够宽裕。
娃娃随沐寒墨坐到莫凌对面的沙发之上,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下颚;沉思了片刻,方才接过他手中的玻璃盒子:“好吧!那我收下了。”
娃娃的手刚缩回来,她手中的玻璃盒子;便被沐寒墨接了过去,打开盒子,为她戴在脖子上,那软软凉凉的感觉,使她打了一个寒颤:“凉的,好冷哦!”手掌握着那块墨玉,受伤软软的感觉;让她爱不释手。
“先戴着,过几天我叫人给你从其它地方,带暖玉回来;夏天的时候,戴在身上温暖舒服。”沐寒墨疼惜的拉过她得到手掌,放在腿上,轻轻揉捏着。
娃娃嘴角微扬,笑了笑:“好!我还没见过暖玉呢!”冬天手脚冰凉,出门都不舒服,凉风阵阵,冰冷刺骨。
“来,总裁、夫人请用咖啡。”不知何时,藤原经理已经出了办公室,为他们端来了咖啡。
藤原经理端着托盘,将咖啡放于他们身前的茶几上;沐寒墨轻点下颚,端起身前的咖啡,放在娃娃唇边:“喝我的尝尝。”温煦而充满磁性的嗓音,让藤原经理暗自擦汗,他泡的咖啡,都一个料,难道那个好喝?
娃娃喝了一口,那苦涩的味道;让她蹙了眉头:“没放奶,不好喝。”沐寒墨满目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脸儿:“这可不是在家里,娇气包。”
娃娃皱了皱小鼻子,一副唾弃他的样子;莫凌看着娃娃那雪白肌肤上戴着的墨玉,连连点头:“不错不错,小妹的肌肤白皙细嫩,戴上墨玉;更显突出。”
沐寒墨停了此话,不禁目光转冷,瞪了莫凌一眼;螓首低垂,看着那露了一半在外面的锁骨,下意识的咽了咽涂抹连他自己都能清晰的听到咕噜声。
确实很美,优美的锁骨,小巧白皙;配上墨玉的点点墨色,白皙的皮肤更显突出,就连白嫩的锁骨,都是那样抢眼。
莫凌见沐寒墨那饥渴的摸样,不禁抿唇笑了:“小妹,妹夫现在将你当成下午茶点了;要不要提早回去?或者去开间房,让你们将事儿办了?”调侃的语气,让娃娃羞红的两腮,又羞又恼。
沐寒墨却突然心情大好:“那就有劳哥,帮我们定房间了。”此话一出,娃娃攥起了小拳头,一拳打在他的额头上;发出‘砰’一声响:“不准说了,越说越不正经。”
沐寒墨委屈的将俊脸伏在她的肩窝里,闻着她身上的幽香;发丝间的清香,心安定了、平静了:“老婆,为夫哪有不正经;哥都怂恿我们呢!为什么只打我一个。”
“你顺手,我去洗手间。”说完,脸色潮红,站起身;脚步轻盈的走出办公室,沐寒墨愣了片刻,旋即便回过神来,看了看她消失在办公室门口的倩影:“我也去。”
莫凌不语,优雅地双腿交叠;手中端着咖啡杯,浅浅饮着,看着那消失在门外的高大身影,嘴角勾勒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藤原经理的双腿颤了颤,继而,弯身行礼:“莫总裁,您慢慢喝着;我还有事,先下去了。”
“去吧!”莫凌的话,对于他来说就是特赦令;只见藤原经理转身,飞速奔出自己的办公室,那速度,让莫凌叹为观止:“从来没见过,这么胖的人;居然能跑这么快,啧啧!”
娃娃顺着走廊走,拐了几个弯;方才看到厕所,而在她进去之时,便被一条有力的臂膀带进温暖结实的怀抱之中:“老婆,快点出来;为夫在这里等你,若是遇到什么事,记得给为夫打电话。”
“好。”娃娃脸色依然有些红润,好似涂了腮红一般,煞是可爱;让人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挣脱开他那温暖的怀抱,带着满心甜蜜转身进入洗手间;沐寒墨靠在女洗手间的墙上,进进出出的女人纷纷侧目,有惊艳的、有鄙夷的、有不屑的、还有种种目光投向他。
他都未放在心上,只是一心一意的等着那可爱的人儿。
娃娃进入洗手间,找了个位置小解后,走出狭隘的空间,打开水龙头开关;洗了洗手,捧了一捧凉水,正准备往脸上浇,却见镜子里出现一抹红色的身影,是那般熟悉,让她永远的无法忘怀。
松了手,清凉的水,沿着掌心缓缓流淌;见那抹红色的身影要出去,便跟着跟了上去。
在她踏出洗手间大门的那一刻,走进她,嗅到了熟悉的香水味儿,她确认了人;快步紧走几步,抬手间,便拉住她那烫卷的头发,往后拉。
“啊……”凄厉而痛苦的嗓音,将靠在外面墙上的沐寒墨引了进去;同时,也让里面的人,纷纷赶了出来堵住了洗手间内侧的门。
那名女子被迫身体往后倒,躺在地上:“什么人,居然敢拉本小姐的头发;不想活了。”
“终于让我碰到你了,你藏的很深嘛!我以为一直见不到你了。”说完,娃娃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抡起拳头,砸在她的脸上砸。
“嘭……嘭嘭……”小拳头没有停住时,那般的用力而狠绝;那气势,颇有大姐大的风姿。
连进来的沐寒墨,也看傻了眼儿;等到他回过神来,躺在地上之人,已经犹如唱戏之人一般,挂了彩。
沐寒墨也索性,让她发泄发泄心中的愤恨与委屈,还有失去爷爷后的伤心;娃娃好似揍人揍上瘾了,纵使手臂已经发软了,却仍然不肯停手:“你以为你现在又有新的寄主,你就得意了;还有钱逛这种珠宝大厦,不过是个被人包养的情妇。”
娃娃一遍揍,一遍说,最后气喘吁吁了方才停手;穿着高跟鞋的叫,踩在那名莫名其妙被揍,前前后后不敢睁眼的女人身上:“早就想揍你了,终于让我实现了;爽啊!哼!”
脚跟前后动了动,只听见面目全非的女子连连闷哼、呻吟;忍着满脸的痛,抬起眼皮,映入眼帘的是那张清纯如昔,脸色红润,意气风发的脸。
“童娃娃,原来是你;你真以为我怕你了,居然敢打我。”愤怒的怒吼声未落,便见她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娃娃飞起一脚,直接将她踹落在地;滚到洗手间大门口,人体落地的声音,和童雾芸的尖叫声混淆在一起。
“我告诉你,童雾芸;我不是以前那个童娃娃,任你欺凌。我姓莫,我跟我爹地姓,你若再敢对我动手动脚,言语不干不净,小心我废了你。”
从西西里岛回来,第一次实战演习;还蛮顺手的,她一直想狠狠揍童雾芸一顿,一个贱女人,还满身的骚味儿,以前她懦弱,那是她活该被欺凌,现在她可不是那种被任意欺凌的人。
童雾芸嘴角吐出一口鲜血,两眼一番,直接昏死了过去;而娃娃自报家门,洗手间门内门外的女人正好听在耳中。
沐寒墨早已闪到外面,靠在墙上,优哉游哉的看着她发泄的小摸样儿;戏谑的话,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宝贝儿,没想到你泼辣的样子,也那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