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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哲林见娃娃这般冷锐的目光,着实有些吃惊;昨天见到的莫娃娃,虽然有些气势,今天再次见到她,那目光却与沐寒墨不相上下。
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课惧怕的;不过是个文盲而已:“表妹,你这般说表哥;没大没小的,表哥也不予计较,只要你叫你老公将南部的势力让与我。”
莫娃娃的脸色变得异常难堪,没想到好种里也会出坏虫;将这个表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表哥,我们沐家没有欠你的东西吧?也没有欠你的钱,更加没有欠你的人情;你以何种身份前来要南部的势力?”
“若是你以我表哥的身份来,那么你就错了;我从来没有在龙家生活过一天,我只认爷爷、云轩舅舅、彦表哥与表妹,其它人,我一概不认。”此话一出,龙哲林的目光顿时变得阴沉深邃:“莫娃娃,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娃娃轻佻秀眉,眉宇间那么淡然与冷漠;从她的身上泛出了一股冷魅的气质:“我从来不喝酒,我莫娃娃尊称你一声表哥;是给爷爷面子,而不是认你,别顺着杆儿往上爬,小心摔死。”
冷漠而淡雅的毒舌,将龙哲林的脸色击的一阵青一阵白;手指指着娃娃,一阵颤抖:“你,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激烈的站起身,俯视着娃娃,双眸之中冒着火花。
小辰枫坐在娃娃身后,冷漠的看着龙哲林:“不准你骂我妈咪,否则,我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哼!”
“宝宝乖乖的,别说话。”娃娃安抚着小辰枫的小脑袋,轻声细语;小辰枫不甘的点点头,扭头,以鄙视的目光扫了沐寒墨一眼。
沐寒墨那双深邃的鹰眸。一瞬不瞬的望着龙哲林;一眯鹰眸,无声的警告着龙哲林。
龙哲林被这一家三口震的不敢再言,手指仍然放在半空之中;未来得及收回,颤抖的手指也僵硬住了。
枭在一旁,看着他们的互动;不言不语,抱持着一副看好戏的态度。
“枭,你太闲了;这人交给你,不肯出去可以给他安排客房。若是,再敢闹,就将他丢出去。”为了不让娃娃动气,沐寒墨说完;便将她横抱了起来,朝着楼道走去。
枭无奈的摇头扶额,望着龙哲林的目光冷了几分;直到沐寒墨抱着娃娃的身影消失不见,龙哲林方才感觉松了一口气,却又感觉到另一道目光向他投射而来。
寻源望去,便见枭那原本戏谑的表情;变得冷漠起来,神色微动:“你不用这样望着我,我现在这里住下;这里好歹也是我表妹夫的家,在这里住几天也不为过。”
小辰枫趴在沙发之上,双腿不停的踢打着;小手拖着两腮,看着龙哲林那无耻样儿,有种翻白眼儿的冲动。
枭从容的站起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就请吧!”没有给龙哲林一丝一毫的面子,这件事本就该是沐寒墨处理的事;最后,却变成了他要处理的事儿。
“枭叔叔,宝宝也要去。”小辰枫从沙发之上爬了起来,朝着枭伸出肥肥的小短臂;枭见此,不禁嘴角微勾,走上前,将小辰枫抱了起来:“我的小老大哎!你好重;吃什么长大的?老大不会是给你吃膨胀饲料吧?”
小辰枫目色一沉,旋即便回复到那个天真可爱的小辰枫:“枭叔叔,你吃了多少?才长这么高,这么壮?”肉肉的食指戳戳枭的肩膀。
枭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听闻老大的儿子聪明异常;没想到连这个也能聪明到还击:“小老大,我可没吃过饲料;小时候家里穷啊!饲料都是二十几块一斤,那儿买的起啊!”
“哦!原来如此,那枭叔叔;你没吃膨胀饲料,那你吃了什么?不会是猪食吧!”
“宝宝听说,小猪猪吃的猪食里有很多好吃的;你一定吃过,小辰枫连见都没见过,枭叔叔真有福气。小辰枫连什么饲料是都没见过,小辰枫从小到大喝的最多的,就是妈咪的奶,酸酸的特别好喝。”
“呃……”枭语噻了,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小调皮蛋的话;龙哲林则忍俊不禁的笑出声:“哈哈……没想到沐寒墨的儿子这么笨;连饲料是什么都不知道,猪食还好吃,莫娃娃生的孩子,有够白痴的。”
小辰枫目色一冷,冷眼瞟去:“闭嘴!蠢蛋,自己没本事;居然来敲诈属于小爷的东西,活的不耐烦了,你若是再敢提一个字,小爷现在就阉了你。”冰冷的话语,连枭也被小辰枫给惊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小宝贝。
龙哲林吃瘪,狠狠瞪了沐辰枫一眼;一甩手,走到枭与小辰枫的面前。
枭凭空招了一下手,一名穿着笔直西装的男子从暗处走了出来:“枭老大,有何吩咐?”
“去跟着他,将他送到客房;待遇不必多好,随便挑一间给他就行了。”说哇,枭抱着小辰枫往回走,走到有草坪的地方;方才将小辰枫放了下来:“小老大,你的语气可真够酷的!你从哪里学来的?”蹲在他的身前。
小辰枫鄙夷的看着他一眼,懒得回答他的白痴问题;趴着肉嘟嘟的小身子,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到对面两只正在亲热的藏獒身边;伸出手揪住他们的黑毛:“毛毛、年年;你们谁带我到妈咪房间去?”
两只庞大的藏獒,乖乖在他的脖子上蹭了蹭;四肢屈膝,蹲在小辰枫身边,小辰枫笑呵呵的将坐两只藏獒的背上。
两只藏獒很有默契的,紧紧挨在一起;以免将他们的小主子摔下来了,进入大厅后,毛毛便自动退出。
小辰枫的小短腿挪了挪,稳稳坐在年年宽厚的背上;而趴在一旁的小乖,见此,前爪懒懒的刨了刨毛茸茸的狗脸,好像洗脸一般,煞是可爱。
年年载着小辰枫肉呼呼的身体,缓缓上楼;小辰枫的那双肉肉的小手,紧紧揪着年年黝黑的毛发,那威风的摸样儿,好似一个胜利归来的王者一般。
不过这个王者太胖了点儿。
上了楼,年年、毛毛用脑袋鼎开未关死的房门;年年威风凛凛的载着小辰枫,走到大床前。
毛毛激动的一跃上床,趴在沐寒墨的背上;而沐寒墨身上是满脸红潮的娃娃,沐寒墨被这突入起来的东西压着,恼怒的一个翻身,修长的大腿一伸,踢了个空。
毛毛早已将身体压倒了娃娃身上,眯着一对大眼,坨大的红舌头舔着娃娃那红润娇嫩的脸颊;发出‘呜呜……’的声音,好似撒娇一般。
娃娃伸出小手,轻轻拍了拍毛毛毛茸茸的大脑袋:“毛毛,别舔了,好脏!”毛毛停止了舔弄的动作,委屈的趴在娃娃身上;那庞大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重量自是不用说。
娃娃紧蹙秀眉,拍了拍毛毛的脑袋:“毛毛,下来;你好重。”毛毛呜咽两声,乖乖挪开身体;趴在娃娃的旁边,却仍然执著的将大脑袋搭在娃娃那纤细单薄的肩膀上,一股股热气喷洒在她的肩窝之中。
娃娃扭头委屈的望着沐寒墨:“沐寒墨,毛毛好像你;每次都喜欢朝着我脖子里吹热气。”
沐寒墨翻身将娃娃趴在身下:“什么?宝贝儿,你居然将我跟狗比喻在一起;是不是三天没做,空虚了?”说完,便俯身在她那娇嫩的唇瓣之上印下一吻。
可恶,沐辰枫每次都来打搅他的好事;好多天没爱他家宝贝儿了,今天,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居然被沐辰枫那个小兔崽子和两条畜生给搅合了。
娃娃顿时红了两腮,一双小手恼怒的拍着他那宽厚结实的肩头:“混蛋,什么话你都说的出口;今天你别想碰我,我可是伤患。”此话一出,果然,感觉沐寒墨亲吻的节奏停了下来。
“哎!为夫要什么时候才能好好爱你啊!好难受。”委屈的话语,在她的耳畔缭绕,一股股热气喷洒在他的肩窝之中。
毛毛也没动,斗大的双眸;目不转睛的盯着沐寒墨,随即学着沐寒墨的动作。
沐寒墨伸出手,一巴掌拍在毛毛的大脑袋上:“畜生,我的女人,你也敢动嘴;滚。”凶狠的双眸,脸上的神情冷冽。
毛毛被沐寒墨这突入起来的怒吼声,吓了一跳;委屈的望着沐寒墨,乖乖的将大脑袋枕在娃娃的肩头。
“年年,扑上去,老爹欺负你相好的;咱们欺负他了。”小辰枫一声令下,之间年年四肢一跃;跳上大床,小辰枫摔倒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之上:“哎哟!年年,你不能顾着你相好的;就不要我这个主子了啊!”只见,年年停住脚步,呜咽一声;静静望着小辰枫。
小辰枫摸着小屁屁,站起身;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到娃娃与沐寒墨面前:“妈咪,宝宝也要跌罗汉。”说完,便扑了上去。
沐寒墨让也不是,不让也不是;让开的话,小辰枫自然是压不倒他,可是娃娃就遭殃了,她身上还有伤。不让的话,那小辰枫肯定是遭殃的那个。
之间小辰枫的身体扑了上去,压在沐寒墨的腰上;沐寒墨故意撅起屁股,将小辰枫顶了起来,小辰枫急了,拍打着沐寒墨的肩膀:“臭爹地,你想谋杀啊!妈咪救命啊!”
娃娃笑了,一个疼爱她的老公;一个她最疼爱的儿子,这样的温馨,让她感觉特别幸福,又疼别满足。
正在娃娃笑着的时候,小辰枫被沐寒墨甩了下来;摔在大床上,年年随即也扑了上去:“呜呜……”呜咽声,让沐寒墨欲求不满的怒气,爆发至最高点:“畜生,滚!”
手臂一挥,使劲力气;便将年年摔下了床,‘砰’一声闷响,年年痛苦的呜咽声传来,小辰枫怒视着瞪了沐寒墨一眼,滑下床,见年年躺在地板上呜咽着,心疼的不得了。
“我的小年年,你怎么了?那里摔疼了?”小辰枫趴在年年的背上呜咽着哭着,胖嘟嘟的小手,也抚摸着年年毛茸茸黝黑的大脑袋。
年年伸出舌头,舔着小辰枫脸上的泪水;毛毛随即也跳了下来,在年年的背上拱了几下,年年也用脑袋,在毛毛的脑袋上蹭了蹭。
娃娃怒嗔沐寒墨一眼:“年年不过是想跟你玩而已,你那么大怒气干嘛?年年才一岁;你以为它是人啊?”拍了沐寒墨的肩膀一下,撑起身子,却拉扯到了伤口。
身体无力的软到下去,沐寒墨即使接住,才为让她身后的伤口受到撞击与刺激:“宝宝,年年没事吧?”娃娃听着创下那道哭声,心头一阵阵的扯痛。
年年扭头在小辰枫的脸上蹭了蹭,小辰枫扬起笑脸;揉揉年年黝黑的毛发:“妈咪,年年没事。”他根本就没哭,只想陷害那个臭老头而已。
娃娃松了一口气,见沐寒墨委屈的俊脸;心也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宝宝到床上来,妈咪抱抱你。”小辰枫听话的爬上床,趴在娃娃身边:“妈咪。”在娃娃的脸上亲了一下。
沐寒墨的俊脸顿时黑了,怒视着沐辰枫;而背上突入起来的重量,让沐寒墨脸色黑成锅底:“畜生,还来。”
小辰枫猛然跳了起来:“毛毛,快跑,快跑;爹地要杀了你吃狗肉了。”小辰枫挥着小短臂,示意毛毛和年年快走。
毛毛果然听话的从沐寒墨背上滑了下来,年年跑到房门前;用大脑袋拱了拱,房门松动了几下,却没有像进来时那般容易打开。
毛毛也随即跑到了年年面前,沐寒墨滑下床;提着拖鞋砸向两只身材庞大的藏獒,年年及时将毛毛推开,那只在了拖鞋便砸它的脑门之上,狗狗吃痛的叫着。
沐寒墨还不解气,拧起拖鞋,又朝着它们丢了过去;这一次年年和毛毛反应快,闪躲过去,沐寒墨提着拖鞋,满屋的追着年年和毛毛跑:“两只畜生,看你们还敢不敢进老子的房间;今天老子打死你们,吃狗肉。”脑中突然想起小辰枫的话,顺口也说了出来。
年年和毛毛一边跑,一遍呜咽的叫着;跟着房间这个圈子绕,沐寒墨追,娃娃和小辰枫开心的笑,将整个房间充满欢声笑语。
直到沐寒墨跑累了,满身臭汗;方才停了下来,那双怒目而视的鹰眸,依然不放过年年和毛毛。
年年和毛毛,一只趴在地板上喘着粗气,一只立于身侧;长着大嘴,喘着粗气,两字藏獒很是愉快,小辰枫也倒在大床之上咯咯笑着:“臭爹地,坏蛋爹地;连毛毛和年年都抓不到,笨死了。”
沐寒墨冷冽的目光射向小辰枫,小辰枫非但没有消停反而变本加厉:“干脆,妈咪和臭爹地离婚;以后宝宝照顾你,好不好?”
“臭小子,你欠揍;居然怂恿你妈咪跟老子离婚。”提着拖鞋,喘着气,朝着小辰枫冲去;混小子,居然这么明显的离间、挑拨他们的夫妻感情,该死。
小辰枫连忙窝进被窝里:“妈咪,爹地要谋杀亲子啊!”小手抱着娃娃的手臂,笑呵呵的说着;没有丝毫的怕俱。
娃娃咧嘴一笑,婴儿肥的脸蛋儿之上;红润而诱人,娇柔清脆的嗓音脱口而出:“离婚也好啊!以后跟宝宝一起生活,自由自在的。”此话一出,沐寒墨如遭雷劈。
本以为娃娃不会答应,没想到娃娃这般轻易就答应了;丢掉手中的拖鞋,上床,将小辰枫拧了出来,将他丢到门外。
“带着你的畜生一起滚。”年年和毛毛见自己的主人被丢了出去,连忙在门关上之前;飞速跑了出去。
小辰枫一手臂抱一个藏獒的脖子,笑嘻嘻的说着:“年年、毛毛,很少见到爹地这般生气吧?嘿嘿,我知道妈咪是爹地生气的来源了,以后我们慢慢气爹地,哇哈哈……”
沐寒墨走向大床的脚步停住了,门外那猖狂的笑声;让沐寒墨黑了脸,旋即,继续迈开步伐,走到大床前,趴在娃娃身上:“宝贝儿,你要离开为夫?”俯身在她的红唇之上,亲了一下。
脸上笑容不见,怒气也消失无踪;一脸伤感的望着娃娃,那双深邃的鹰眸之中,写满恳求:“宝贝儿,不要离开我;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不受控制般,只想好好抱抱她,亲亲她。
“不可以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你是我的妻子,不能说离开就离开……”伤感而祈求,满含磁性的嗓音,在娃娃耳边,一遍一遍的流转;一遍一遍不停的诉说着。
“墨,别咬;会痛的……不要咬拉!”现在脖子上恐怕一片桃花了,让她如何除去见人啊?
“宝贝儿,我也痛;为夫心痛,为夫离不开你,你不能说丢下为夫。”仍然一遍遍的亲吻她的脖子,不肯就此放开;心痛的感觉蔓延至全身,停下了动作,软软的趴在她身上:“不可以离开我,不可以……”一遍又一遍的呢喃声,一滴炙热的泪水滴落在枕头上。
娃娃轻轻推了推沐寒墨的身体,扭头,见枕头那一滴滴入枕头内的泪滴;心头刺痛,扭头时,见他满目哀戚,心底一阵阵扯痛,小手抚上他的俊脸:“你怎么这么傻啊!我的老公可是最聪明的;为什么遇到这种问题就变傻了呢?我和宝宝开玩笑的,你居然听不出来。”
沐寒墨脸上的悲切止住,长臂伸出她的两肩下,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宝贝儿,我不能没有你;若是你敢离开我,那我就死给你看。”赤裸裸的威胁,让娃娃嘴角的笑意愈加放肆。
小手抚摸着他那满头黝黑的短发,俏皮的说道:“行啊!若你死了,那我就改嫁;还不用离婚,省了离婚手续。”娃娃娇笑着,那甜甜的笑靥,晃了他的眼。
沐寒墨委屈的在她耳边轻声耳语:“那我还是不要死了,死了岂不是便宜你了;若是你敢离开我,那我就将你追回来,让后把你关到黑屋子里。不过,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在里面呆着;为夫会时时刻刻陪着你呆在黑屋子里。”说道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娃娃脸上的笑容,不禁僵在嘴角;嘴角不停抽搐,干笑两声:“呵呵……小黑屋呵,你还是留着自己享用吧!”想到哪黑黑的屋子,她就胆战心惊的。
度过了十几年黑暗的日子,好不容易恢复光明;虽然偶尔还是会想到这一对眼角膜是别人的,会恶心。但是,好不容易见到光明,能够看到这个世界,再将她关进黑暗不见天日的小黑屋里,她还不如去死得了。
沐寒墨性感的嘴角微勾,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好似要将她镶进他的骨血也一般,紧紧的,紧紧的,不留一点儿空隙。
“宝贝儿,有你这句话;为夫就放心了……”这句话说完,良久,直到娃娃开始犯困,沐寒墨方才开口继续说道:“其实,为夫知道,宝贝儿已经知道前世所有的事。”此话一出,娃娃顿时睡意全无。
睁开星眸,望着沐寒墨的大脑袋;沐寒墨撑起身躯,与她那双惊愕的星眸平视,缓缓轻启性感的薄唇:“从你醒来以后,就对我冷淡了;我猜到了,所以,你不用这么惊讶。”承载她那小脑袋两侧的大掌,轻轻来回抚摸她那娇嫩红润的脸颊。
充满怜惜、疼爱与纵容!
星眸眼珠动着,看着眼前的男人;满目疼宠,几乎接近溺宠的程度,顿时,泪花冒了出来,迷蒙了双眼:“老公,对不起;可是,我看到前世那些场景,我就忍不住……呜呜……”
沐寒墨将她搂进怀里,让她的小脸儿伏在他的肩窝里;大掌轻轻拍抚着她的玉背:“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所以,我什么都没说,这些罪都是我该承受的。宝贝儿,你别哭,我没有怪过你。”
“今天小辰枫打搅了为夫的好事儿,又听到你要离开我;我才会失去理智,将我们的宝宝丢出去。可,将他丢出去的一瞬间,为夫就后悔了。所以,我才没有做出伤害你的事儿,不然……”想想都背脊发凉,他的宝贝他疼爱的来不及。
娃娃哭着连连点头:“嗯嗯!”可是那泪水依然汹涌澎湃的流出,烫在他的心口上;将她的身体放平,俯身,将她那柔嫩脸颊之上的泪水,一一吻去,咸咸带着苦涩的味道,让他也一同品尝她内心的挣扎。
这一天,他早就猜到了;只是来到了而已,这已经是他想象中,最好的后果了,娃娃舍不得离开他,可能有誓言的存在。可是,只要她不离开,就比什么好,不是吗?
直到娃娃哭累了,眼眶红肿;哄着她入了睡,方才站起身,出了房门,下楼,取了冰块。
小辰枫无聊的撑着两腮,叹着气;三只藏獒则盯着他看,等到他们看的累了,方才收回目光,懒洋洋的趴在地板之上。
沐寒墨只是淡淡扫了他们一眼,便上了楼;未多看他们一眼,他心中有着对辰枫的内疚,可是这一世,辰枫时时刻刻都与他抢妻子。
他对他的语气,一直不能好起来;以后,尽量对他好点儿吧!现在的辰枫虽然没有表现出对他的恨意,那是看在娃娃的面子上。
若是有一天辰枫连娃娃的面子也不买了,那他就是最大的罪人;只是希望辰枫能早点原谅他一时的过错。
错,来到身边,不过短短几天;便是分离,他感觉到他们将永远分开时,那种痛苦,在他的心间弥漫,挥不散。
辰枫从小没有了母妃的爱护,日子又过的苦;自然比娃娃更加恨他,而娃娃没有记忆,只是在梦中看到的那些过程。
小辰枫却拥有记忆,对他的恨,根深蒂固;他的到来,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曾经犯下的错。
老天爷,也给了他惩罚,惩罚他十世不能与妻子相遇、相爱、相恋、相守;他那是一直未见凤鸣前去投胎,他以为是他未主意。
可,到了最后,他却一直都在地府,不曾离开过;他看到他这个父亲跪在三生石前,求姻缘,一定非常得意、开心的吧?
在他的思绪间,已经来到房间外;推门而入,一缕温暖的阳光,照射在她那娇小的身躯之上。
而沐寒墨却忍不住蹙了眉,方才他出去时,仍然是红润的脸颊;此刻却变得苍白异常,丢掉手中的冰包,来到床前,掀开薄薄的被单。
她的身下一滩鲜红的血,染满她的周身;一双鹰眸大睁,全身的血液仿佛凝结了般,双唇颤抖:“娃娃,娃娃;醒醒,别睡……千万别再睡了。”手,轻轻摇晃着她的身体。
突然,站起身,大吼一声:“来人啊!叫陈医生……”
一声吼声传来,坐在楼梯上的小辰枫顿觉不对劲;而这时,已有佣人打电话,通知陈医生。
小辰枫飞快的拾阶而上,进入房间,便见沐寒墨颤抖的跪在地上;而床上的娃娃了无生气,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