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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云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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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寒墨那张委屈的俊脸,顿时变得凶狠起来;狠狠瞪着娃娃怀中的辰枫,死小子,居然这样整你爹地……

    娃娃将辰枫哄得服服帖帖的,辰枫乖乖躺在娃娃的臂弯里;拉着娃娃的手指轻轻吸允着,沐寒墨死死盯着辰枫吸允娃娃的手指,不自觉的咽咽口水,发出‘咕噜’的声音。

    娃娃从辰枫的嘴里将手指拉了回来,轻轻拍着辰枫那肉肉的肩膀;抬起眼脸,那双璀璨的星眸,看着沐寒墨眼中的渴望,不禁红了小脸。

    “老婆,宝宝都能吸你的手指,为夫吸吸有什么不对?”沐寒墨舔着一张脸,可怜兮兮的望着娃娃;有了孩子不要老公的女人,他这个做老公的就可怜了。

    辰枫伸出手拉着娃娃的纤细白皙的手指,咧开嘴,开心的笑了;沐寒墨看着他得意的笑脸,有种想抽他的冲动,最终也忍了下来,臭小子,等你妈咪不在你的身边的时候,老子再抽你。

    娃娃没有看沐寒墨,只是看着正在把玩她手指的辰枫;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褶皱的小脸儿,心中母爱的心情泛滥,对辰枫怜爱有加。看的沐寒墨心里冒酸泡泡,对于将辰枫及早送走的想法更加坚定。

    “砰”一声巨响,病房的门被推开;沐寒墨与娃娃猛然抬头,便见沐天龙与凤鸢站在病房外。凤鸢满脸歉意的看着他们:“儿子、娃娃,我们太急了,呵呵……”凤鸢这个举动,让沐寒墨有种扶额哀叹的感觉。

    “爸妈,你们怎么回来了?”沐寒墨脸上的笑容再次洋溢而起,温和的对着两老询问着;这对父母,儿子、女儿都不管了,现在有了孙子,就急匆匆的赶回来了,好样儿的。

    沐天龙没有出声,迫不及待的走到娃娃病床前,伸出手将辰枫抱了起来:“孩子长得和儿子出声的时候一模一样。”沐天龙愉悦低沉的嗓音,将凤鸢拉到了他的身边,一同看着刚刚才出生的辰枫。

    “是啊!太像了。”凤鸢激动的流出的眼泪,她等到她的孙子出生了;手指轻轻抚摸着辰枫褶皱的脸庞,心中暖暖的:“儿子,起名字了没有?”猛然抬头,望着沐寒墨,激动的出声询问。

    沐寒墨点点头,看着他们激动的样子,好似盼孙子盼了几十年似的:“刚定下,叫辰枫;沐辰枫。”沐天龙看着沐寒墨:“儿子啊!这个名字好,我喜欢。”

    沐寒墨有些吃惊,抬头看着自家老爸;现在连爸都转性儿了,他可从来没有一次性和他说过这么多话:“爸妈,你们要不要去精神病科看看?”此话一出,引来沐天龙与凤鸢的不悦:“儿子,你爸妈很正常。”凤鸢说完,轻哼一声,继续逗弄她的孙子。

    沐寒墨看着他们怀中的辰枫,灵光一闪:“爸妈,你们将辰枫抱回家吧!我在医院陪着娃娃。”脸上的笑容异常的真诚,让两老怪异的瞧着他看了半响:“儿子,你没事吧?”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居然将儿子直接给他们带了。

    沐寒墨撇撇嘴,他一直都很大方好不好?继而,伸出手作诗要将辰枫抱回去,却被沐天龙与凤鸢紧紧护在怀中:“儿子,你不是说辰枫让我们抱回家吗?干嘛来抢?”凤鸢激动的说着。

    “你们儿子很小气。”说着,便再次伸出手,凤鸢连忙拉住他的手:“儿子,儿子,你一直很有气度;辰枫我们抱走了,你慢慢陪娃娃。”凤鸢朝着娃娃眨眨眼,便拉着沐天龙走出了病房,刚到病房外,凤鸢便牵起衣服将辰枫露在外的头遮住。

    才出声的孩子不能见风,不然麻烦可大了。

    沐寒墨得意的看着他们离去,转身便见娃娃怒气冲冲的望着他;暗自吃惊,旋即,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宝贝儿,我们可以过二人世界了。”舔着脸,走到娃娃身边,将她抱在怀里,心中却得意,臭小子,终于被他弄走了。

    娃娃伸出双手,蹂躏他的脸:“你儿子你也算计,你真行啊你!”娇柔的嗓音之中充满火药味儿,沐寒墨可怜兮兮的望着她,大手握住她的一双小手:“宝贝儿,辰枫在我们这里,他也得不到好的照顾,让爸妈抱回家,他们会将辰枫照顾的很好。”

    “哼!”娃娃松开手,扭头,不理他;沐寒墨那张俊美无暇的脸庞凑了上去,看着她生气的摸样:“宝贝儿,别怪为夫了,为夫也是为了辰枫好;你看,爸妈抱走辰枫的时候,辰枫也没有哭,说明他喜欢爷爷奶奶。”这样他家娃娃就不会生他的气了吧!

    娃娃抬起眼脸看着病房房门,是啊!老公抱他的时候,他都会哭;爸妈抱他的时候,没哭没闹,非常安静,也许老公的选择是对的。

    沐寒墨见娃娃脸上有所松动,便立刻贴上前:“宝贝儿,不生为夫的气了吧?”俊美的脸上换上讨好的笑容,娃娃看着他的样子,好气又好笑:“辰枫那么小,还要喝奶啊!黎嫂说孩子要喝母奶,将来他的身体才能强壮。”

    沐寒墨没想到这一点,前世,孩子喝的是奶娘身上的奶;这一点他还真没想过……

    “儿子,以后辰枫每日三餐我们会将他抱过来的。”凤鸢推开门,一口气说完,便再次将房门关上;娃娃顿时松了一口气,伸出白嫩的手掌,拍拍他那结实温热的胸膛:“你的糗样儿,都被爸妈看到了。”坏心眼儿的笑着,沐寒墨只是纵容:“笑就让他们笑吧!我不在乎,自己老婆看住了,才是重点。”

    说的理直气壮,娃娃却娇嗔他一眼,伸出手捂着嘴,轻轻打了一个哈欠;沐寒墨伸出手,轻轻抚着她的发丝:“困了?”低沉暗哑的嗓音,从那双性感的唇瓣之中冒出。

    娃娃困倦的点点头,在他的胸膛之上磨蹭了一下;便缓缓闭上星眸沐寒墨缓缓站起身,将她抱了起来,平方在床上:“睡吧!为夫和你一起睡。”言罢,便开始脱衣,将外套褪去便挤进狭窄的病床之上,侧身躺在她的身边。

    娃娃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老公,你这里太窄了,你明天起来会腰酸背痛的;你还是到旁边护士小姐搬来的床上休息吧!”闭着眼睛也不忘沐寒墨那大块头,睡着舒不舒服。

    沐寒墨心底暖暖的,抬起头看着旁边的病床,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将娃娃的手拉了下来,轻轻齐声,为她盖好被子。起身来到病床前,将那空着的病床移到娃娃旁边的病床,再将左侧的铁柜移开,将两张病床紧挨在一起。

    “宝贝儿,这样就不怕不舒服了。”娃娃眯着眼睛看了看,继而,嘴角扯出笑容;婴儿肥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轻轻点点头:“老公,我先睡了。”现在还早,他可能没有睡意,可是她累了。

    沐寒墨躺上病床,盖上雪白的被子;伸出手为她拉拉身上的被子,轻轻拍着她的背部:“睡吧!”轻柔宠溺的嗓音,让娃娃嘴角带笑,陷入梦乡……

    童云峰将童雾芸的衣物买回来之后,便叫童雾芸在旅馆里呆着;哪儿也不能去,童雾芸欣然答应,童云峰放心的出了门。

    童雾芸看着这件简陋的旅馆,心中不禁狠狠一颤:“时间过的真快,都快一年了;童娃娃的孩子应该生了吧!十月怀胎,如果,以后帮她养孩子的人是我,她会如何?”心中惆怅,却又不甘。

    看看现在的父亲,仿佛苍老了许多;却给了她最初的父爱,让他她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老天爷还是公平的。可是,为什么童娃娃一夕之间,便拥有的所有;而她却在短短一年内,失去了所有?仅剩下父爱。

    在报纸上,看到冉玲珑嫁给了她青梅竹马的王东韧;本以为王东韧的深情已经得到回报,没想到王东韧却自己跑去情妇那里,让冉玲珑颜面扫地。结婚一天,便离婚的夫妻,真的很少啊!冉玲珑也实属不幸,都看错了王东韧。

    而她呢?也好不到哪儿去,仿佛是老天爷要他们偿还一般;以前对童娃娃不好的人,都遭到了报应,父母、她、冉玲珑、冉少林、冉伯父;还有一个人没得到报应,恐怕也不远了。真期待,他得到报应后的下场。

    童雾芸的嘴角微勾,双眸悠远的望着窗外;仿佛看到了他得到报应时的场景。

    王东韧坐在办公室内,看着手中的离婚协议书;他们依然是夫妻,因为,他没有签,可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真的没有想过,他以外她爱冉玲珑,无关身体,可是,当冉玲珑嫌恶他身体肮脏时,那种深恶痛绝的眼神,深深刺痛他的心。

    等到他做完所有的事情后,回到家里,便看到桌上那纸离婚协议书;他便深刻的体会到,冉玲珑不知厌恶他,更加没有爱过他,心痛;有内疚、后悔,但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爸妈第二天也出国了,他再次从已婚身份,回到了单身;不是单身,至少还有一纸婚约约束着,他不想单身,可是冉玲珑是不可能原谅他的。

    心烦意躁的伸出手扒扒头发,颓丧着趴在办公桌上;办公桌上已经堆积满厚厚的文件,他也没有心思去处理,满脑子都是冉玲珑临走时和他说的话。他知道错了,可是没有后悔药给他吃,没有人再来原谅他,独留下一颗悔恨的心。

    结婚了又如何,随时都可以离婚;现在这个社会,没有一丁点保障,男女平等,即使女人结婚生子,也能再嫁,这一点才是他最愁的。

    冉玲珑的思想很开放,她迟早都会找到自己中意的人;到时候他们一开始热恋,即使没有沐寒墨,他也插足不进去,他不想失去她。最想亲的是她,最想抱的是她,最想爱的是她,最想疼的还是她。

    当林峰赶到玉家时,只看到玉父玉母坐在大厅内;一脸哀伤,不禁紧张的上前询问:“伯父伯母,玉晴在家吗?”站在沙发后方,玉母的落寞而苍老的背影,被他尽收眼底。

    与玉母对面而坐的玉父抬起眼脸,双眸之中对林峰充满了怨念:“你给我滚,我女儿都被你逼走了,你还有脸来。”玉父勃然大怒,本来心中的担忧、害怕、心疼、怒气,统统的出到了林峰身上。

    “玉晴走了?到哪儿去了?”她为什么不等他?难道就差这么远一会儿吗?玉晴。

    林峰急切的目光,被玉父看在眼底,瞪着他半响;最终浓重的叹息一声:“哎!算了,你以后别来我们家,玉晴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说完,便对着一旁的佣人吩咐道:“将他给我赶出门,玉晴若是一直不回家,他也不许再踏进玉家半步。”

    他从小疼到大的女儿啊!怎么为了这样一个没有心的男人离家出走?玉晴,你可知道你这样走了,爹地妈咪有多担心你。

    林峰看着玉父垂下头,不禁心中生出一抹歉疚:“伯父、伯母对不起,我会找到玉晴,将她带回家的。”听他这么一说,玉父猛然抬头,一对眼眶泛红:“别再去找我的女儿,她自己知道回来,不要你假好心。”

    玉母也缓缓站起身,扭身看着林峰:“林峰,别来打搅玉晴了,她不想看到你;不然她也不会离家出走,以后,你就当她从来没有存在过吧!”玉母红着眼眶,泪水顺势而下,说完,对着一旁等待的佣人说道:“将林峰少爷请出去吧!”她乖巧的女儿,就这样丢下父母走了。

    玉父见玉母神情之间紧绷,落寞的样子,心中一痛;见林峰默默转身离去,这才走上前,拉住她的手:“别哭了,晴儿不会有事的,她只是出去散散心;这样也好,将林峰那个负心汉忘了,我们再给她物色更加好的人物,让我们女儿下半辈子幸福快乐。”

    玉母点点头,轻轻靠在玉父的肩膀上;而泪水依然不停的留着:“我只是心里难受,晴儿那么乖巧,却被林峰打击的离家出走;我心疼她,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为什么林峰要这样折磨她。”泪水源源不断的留下,也滴在了玉父的心里。

    玉父拍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着:“别哭,我们的女儿该为她骄傲,她认清了什么人该爱,什么人不该爱,这是一件好事;就怕她永远都认不清,一辈子都傻傻的为林峰付出。我们可以私底下找征信社找晴儿,然后雇人保护她。”这样他们也能知道女儿的下落。

    玉母轻轻点点头,又忍不住轻泣出声:“我们女儿很少出远门,她要是在外面遇到什么事怎么办?我们也不再她的身边,我还是不放心啊!”一双略显皱纹的手,紧紧抓住另一只宽大的手掌,轻轻颤抖着。

    “别担心,我现在就找征信社,出钱一定能够找到晴儿;或许晴儿过段时间会给我们打电话过来,你别那么担心,安心在家呆着吧!”玉父心疼的拍拍她的背部,他们都老了,女儿还被林峰给刺激的离家出走。

    “嗯。”玉母轻嗯一声,便不再有声音,两人相拥而立,玉父安慰着她,让她的心欣慰了许多。

    林峰出玉家,并没有急着赶回家,那个家只有他一个人;太安静了,玉晴居然今天就走了,那不是比去相亲还要惨!他连人都找不到,人海茫茫,动用老大的人脉,也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几率,世界太大,他没有办法找。

    对了,玉晴出国,应该坐飞机,他直接去机场,找找出境记录不就可以了;到时候就知道他们去了那里,他也就方便查找了。

    想着,便坐上车,驱车前往机场;飞奔入机场,找到他们的经理,找了一下处境几率,竟然没有玉晴的处境记录,看来他的猜测错了。也许玉晴还没有处境,还在本市,想到这个可能性,林峰心中不知多激动,迫不及待的出了机场,再次驾车前往奉天誉的别墅。

    此刻,奉天誉正和家人一起用餐,被林峰的突然涌入吓了一跳:“林峰,你怎么来了?”林峰可是从来不屑到他家来的,如今来了,恐怕有事。

    林峰也不废话,直接将此类的目的说明:“帮我调集人手,查找玉晴的下落;我去了机场,没有玉晴的处境记录,那她唯一的可能性便是还在本市。必须尽早找到她,不然,等到她处境了,就很难找到了。”急的上气不接下气,却以让一口气说完。

    奉天誉总算明白了,原来是玉晴不见了;林峰这么紧张,是为了今晚的求婚吧!没想到玉晴那么有能耐,居然想到离家出走:“林峰,这可不能怪玉晴,是她在的时候,你不知珍惜,她走了,你再找也无济于事。”

    林峰紧蹙眉头,那双湛蓝色的双眸不禁泛起嗜血的寒光:“玉晴会回来的,只要能够找到她。”

    奉天誉失望的摇摇头,低叹一声:“她在你身边那么多年,有离开过吗?”林峰想了想,摇摇头,确实没离开过,可这关她离开什么关系?

    奉天誉继续说道:“她现在选择离开你,难道你不奇怪,她为什么离开你吗?”林峰沉默了,奉天誉见此,便继续说道:“她是想避开你,不想面对你,不想再爱你,不想再为你付出;玉晴是那种一旦下定决心,便不会放弃的人。”从她一直未林峰付出这一项来看,她确实是这一类人。

    林峰点点头,赞同奉天誉的说法;却不想放弃,既然玉晴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年,现在轮到他为玉晴付出了:“天誉,不管怎么样,先帮我找到玉晴再说;找到玉晴和不找到玉晴是两回事,你怎么知道玉晴不会回来?她说不定正等着我去找呢!”

    奉天誉无声的叹息了,望着林峰失望的摇头:“难道出中部,只有坐飞机才能出去吗?汽车、出租车、大巴、海路,各处都能出中部;你啊!是心急则乱,有病乱投医。”若是他的小白失踪了,他绝对不会那么焦急。

    他会一点一滴的分析出来,再去找人,这样一来,就不会走那么多冤枉路;林峰沉默了,首次,林峰没有争辩,他是急,因为是玉晴。默默在他的身边付出那么多年,他才会着急,也许他早就明白玉晴已经放弃他了,只是他不想承认罢了。

    如今这样,不承认都难;玉晴已经放弃他了,不想爱他了,他不想放开心里那唯一一抹温暖和阳光:“不管如何,天誉麻烦你去帮我调集人手,然后去帮我查玉晴的下落;找到玉晴之后,不管结局如何,我都不会遗憾。”

    这也许也是玉晴心中所想吧!他一直那么冷,不近女色,对任何女人都一视同仁;玉晴也是怀着这样的心思在他的身边呆了那么多年吧!而他什么都没有为她做过,只是在变相的伤害她。

    如果,玉晴不愿意再爱他,那就由他去爱她;这是他欠她的,一辈子来交换,相信玉晴会有接受他的一天。

    奉天誉点点头,不想在和林峰执拗;抬起眼脸,给出一个建议:“你可以入侵各个出口的出境记录看看,也许玉晴会选择其中一个出境。”林峰点点头:“好!”说完,便转身离去。

    简小白拉拉奉天誉的手臂:“天誉,玉晴姐去哪儿了?她为什么要离开?今天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才半天就什么都变了。”一连串的问题,让奉天誉不知如何回答,只能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发丝:“乖,你和爸妈先吃,我去调集人手;帮林峰查玉晴的消息,你和玉晴也算朋友,若是玉晴打电话给你,记得一定要留下她现在的地址。”

    简小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奉天誉放心的站起身,抬起桃花眼,歉意的对着简父简母说道:“爸妈,你们慢慢吃,我有急事,先出去一趟。”

    “去吧!路上小心。”二老丝毫没将这些事,放在心上;那个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的男人;在小白生病的时候,也来看过她,他们记得。如今他的朋友有事,自然要帮忙的。

    简小白看着奉天誉旋身离去,心说不出的失落与惆怅;简父简母见简小白如此摸样,不禁暗笑:“小白,舍不得天誉了吧!”简小白脸色一红,尴尬的瞟了父母一眼,低下头乖乖扒饭。

    奉天誉飞奔出大厅,驾车驶出别墅,直奔公司;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公司,林峰进入公司,打开电脑,登入系统。开始查找每个关口的出境记录,现在真是多事之秋啊!每每都会搞点事情出来,错综复杂。

    奉天誉回到公司,便进入办公室,找到本市黑道势力的主管;发出一条通知,便靠在椅子上,等待回复。片刻,一条红色的信息传来,奉天誉打开信息:明白了誉哥,有消息立即通知林哥。

    奉天誉满意的点点头,下了线,起身迫不及待的走出办公室;来到公司楼下,驱车回别墅,特意来一趟公司,只是系统不同,一面外人冒充。给帮里带来危机,让帮里的人锁定一个IP、一个系统,这样帮里就百分之百不会被忽悠。

    电脑黑客也入侵不了这个系统,只因它是林峰设计的;若是有黑客前来入侵,便会被自动反入侵,所以,现今也没有黑客能够入侵他们三人的电脑。

    这些都要多亏林峰的电脑技术,否则,他们帮派也不可能从他们接手以来,便没有出了任何问题;这也是保密工作做好的效果。

    林峰依然再不断的忙碌,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查看各个关口的出境记录,每入侵一个,都要设置很多跳板,才不会被对方系统抓到,调出资料了,立刻撤离。即使对方知道有人入侵,等到他们追到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电脑上。

    这些都是最基本的黑客技术,将每一个关口的资料调出来以后;打开文档,输入玉晴两次,便立刻显示搜索找不到次信息,说明没有从这个关卡出去。

    便又打开另一个,一个一个,知道半夜1点,林峰才看完了所有的记录;揉揉酸痛的眉心,站起身,伸了伸懒腰。幸好没有白费,玉晴居然坐船出境,这个丫头,脑子怎么这么精,知道他想不到这个上面。

    即使,是他们想到了,她也已经出了境,漂洋过海而去;而且,和她一起出镜的还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的身份没调查清楚,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接近玉晴。毕竟玉晴一天到晚跟在他的身边,外人多多少少有些误会。不过现在这样的误会,他情愿它真的是情侣,至少他的心里会好过些。

    玉晴的第一站是H市南部,她到南部去做什么?而那个女人又是从哪里来的?看来他要尽快找到玉晴才行,不然被别人钻了空子,他可不会原谅自己。

    只是,现在公司的事情迫在眉睫,还不能去找玉晴;希望玉晴就停留在南部吧!不然他又得花费一番功夫了。不过玉晴那么聪明,应该会想到伯父伯母会找人查找她的下落,她在南部也应该呆不了几天。

    看来还是要找人盯着她才行,不然公司的事情完了,她又跑的无影无踪了。

    想到这一层,便打开电脑系统;登入,发出一封邮件到H市黑道势力的主管,叫他尽快找到玉晴,然后跟踪她,不要让她发现,将她每一天的情况报告给他。若是她出镜了,记得查出镜记录,看看她到了那里,再向他报告。

    继而,交接保护的任务,这样才不会被发现;也能更有效的掌握她的行踪和情况。

    发出去以后,帮内的人现在正在休息,他也随即关掉电脑;开来灯,站起身走到沙发上躺了下去,缓缓闭上双眸,脑中不断出现玉晴的身影,渐渐陷入梦乡。

    第二日清晨,一篇篇关于沐寒墨的报道便开始满天飞;里面揭露了沐寒墨黑道老大的身份,仅仅是一夜之间,便全部曝光。

    奉天誉拿着报纸进入公司,妖孽般的脸庞没有了吊儿郎当的笑容;有的只是充满寒意的双眸,冷着一张脸,而今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沐寒墨是黑道老大。对沐寒墨与奉天誉、林峰多了一份畏惧,有的人甚至开始讨论着辞职。

    奉天誉将他们畏惧的目光尽收眼底,进入电梯之后;便掏出手机,给沐寒墨打了一个电话,此刻沐寒墨还抱着娃娃休息,便被一阵铃声搅醒。

    睁开一双迷蒙的鹰眸,看了看窗外,已经天亮了;太阳也开始爬上来了:“天誉,什么事?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心情不错,说话的语气也明显的好转。

    “老大,你看过今天的报纸了吗?”奉天誉沉声说着,语气之中透露着沉重。

    “没,刚刚被你吵醒;说吧!什么事?”沐寒墨眯了眯双眸,看来又有人开始做怪了,只是不知道这一次是用什么作怪。

    “是你的身份,你在黑道上的身份;全部被曝光了。”奉天誉沉声说着,沐寒墨那双微眯的鹰眸泛起阵阵嗜血的寒光:“谁做的?”知道这个身份的都是自己人,外人也就几个,冉家三人,童家父女,看来多数是童家父女做的:“去给我调查童云峰,看看他昨天与女儿重逢后做过什么。”若是被他查到证据,那可别怪他赶尽杀绝。

    “是,大哥。”奉天誉应下之后,沐寒墨便挂断了电话;静静的躺在娃娃旁边,一动不动,娃娃的小手轻轻爬上他的胸膛:“老公,怎么了?童云峰又开始作怪了?”命挺大的,连监狱都能出来,现在又在暗地里作怪。

    沐寒墨握住娃娃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乖,没事!我会处理好的,你安心坐月子,别为我担心。”性感的嘴角微勾,俊美无暇的脸庞之上也出现了温暖的笑容。现在的宝贝儿需要做的是休息,不是担忧,何况也没什么好担忧的。

    娃娃秀气的打了一个哈欠,小手揉揉困乏的眼睛;继续闭上星眸:“老公,我想动了动,身体都睡僵了。”一晚上没动,整个身体都难受,坐月子也是受罪。

    沐寒墨坐起身,伸出双臂将她抱了起来;翻了一个身,继而从后面紧紧抱住她,温热的唇瓣轻轻啄着她那白皙细腻的脖子:“宝贝儿,这件事,你别想;我会在医院陪着你,公司也不会有事,有什么事,等你出了月子再说。”

    娃娃侧身软绵绵得到靠在沐寒墨怀中,轻轻打了一个哈欠:“墨,你打算怎么处理童云峰?”两次都放过他了,这一次恐怕没那么简单了;还有一个赫拉拉家族,墨的对手可真多,让人防不胜防。

    “若真是他做的,我自由办法对付他;让他重新回到大牢里,顺便将他身后的人揪出来。”童云峰和谁一起出的监狱,他可是比谁都清楚,既然他们一起出了监狱,而赫拉拉家族的人,已经觊觎他的势力,想必不会放过童云峰这颗好棋。

    娃娃点点头:“那就好,我再睡会儿,若是你有事,就去忙吧!”一会儿辰枫也要来吃早餐了,她只能眯一会儿,不然辰枫会饿肚子的。

    “我不会离开的,我说过,会在这里陪你一起出院;为夫的话,你还不相信?”沐寒墨轻轻抚着她那头清秀的发丝,身上的体香,让他身心满足;只想这么静静的抱着她,感受她在怀中的感觉。

    娃娃轻轻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老公,我身上是不是臭熏熏的?”汗臭味儿,好像洗澡,可是黎嫂不让洗,说以后她身上会痛;这样也不是办法啊!全身都臭了,她恐怕是全世界最臭的一个病人。

    “不臭,我的宝贝儿最香了。”说着,为了证明他话中的真假,还在她的脖子上辗转反侧;弄的娃娃其喘吁吁:“你别这样,我都闻到臭味儿了,我想洗澡;老公,你帮我想想办法好不好?不洗澡太难受了。”撒娇带嗔的嗓音,让沐寒墨心中无限柔软。

    “好,既然老婆都开口了,那为夫怎敢不从?”沐寒墨说完,便抽身下了床,娃娃不解的扭头望着他:“墨,你干嘛?不睡了吗?”不解的望着他,出声询问。

    沐寒墨朝着她神秘一笑:“宝贝儿等我一会儿,我想办法给你洗澡。”说完,便走进浴室,娃娃看着浴室的门,不禁心生疑惑。直到沐寒墨端着一盆温热的清水,来到她的床边,将毛巾放了进去,娃娃才恍然大悟:“老公,你要给我干洗?”

    “对啊!老婆好不容易要求一件事,我自然要办到;而唯一能够洗澡的方法就是干洗,我也能吃点豆腐,咱们双赢。”沐寒墨得意的笑着,只要一想到一会儿能够吃到的嫩豆腐,脸上的笑容愈加灿烂,掩饰也掩饰不住。

    娃娃顿时双颊酡红,嗔了他一眼:“我不要洗了,色狼!”被他赤裸裸的看着,还不如不洗呢!全身都不敢不动,不然到时候伤口裂开了,可就又要疼了。

    沐寒墨邪气的笑着,俊脸之上的笑容肆无忌惮;拧了一把已经浸湿的毛巾,开始给她洗脸:“宝贝儿,这可由不得你哦!以后的一个月,都要由为夫亲自效劳;你的身体状况,恐怕你比我清楚,为夫又不会做什么,就吃点嫩豆腐而已。”

    言罢,雪白的小毛巾就贴在了她的脸上;温柔的力道,为她洗了把脸,再将毛巾扔进脸盆里,将娃娃放平。为她解开身上的病服,顿时一大片洁白的肌肤映入眼帘,沐寒墨顿觉呼吸急促,连忙转移目光。

    从脸盆里拧了一把温热的毛巾,将水分都挤出毛巾;这才开始为她轻轻擦拭着,娃娃感觉到身上毛巾上下移动,不禁羞红了脸,侧头不去看。毛巾路过的地方,皮肤却是舒服了,看来干洗还是可以的。

    沐寒墨那双充满笑意,满含柔情的鹰眸见她羞涩的摸样,不禁心动神摇;每一个地方,都帮她仔细的擦拭,让她不感到难受……上半身擦拭完了,沐寒墨拿出干净的病服,给她换上,又褪去她的裤子,顿时一个绷着白色纱布的伤口呈现在他的眼底。

    鹰眸闪过怜惜与心疼,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处被白沙遮盖的伤口:“宝贝儿,很痛吧?”连那沙哑的嗓音也透露着疼惜的味道,娃娃扭头看着他满含柔情的双眸:“现在不痛了,开始的时候有一点痛。”

    沐寒墨的鹰眸闪了闪,安慰他的吧!一点点痛,便将她痛的满头大汗,这也叫一点点痛吗?继而,轻轻为她擦拭起来,不碰到她的伤口,这一次没有任何带有欲望的目光,有的只是怜惜,满满的心疼,只为她为他所受的苦。

    娃娃感受到了他的柔情,伸出手拉拉他的手臂:“老公,我不痛了。”沐寒墨只是轻轻笑了笑,伸出手,轻轻捏捏她的手掌:“没关系,你都痛过去了;为夫才想到你会不会痛,是为夫不对。”轻笑而充满内疚的嗓音,让娃娃心中难受:“老公,别这样啊!辰枫已经出生了,那可是我们的宝宝,我看到他,我就觉得所有的痛苦都值得。”只因为,他是我们的孩子。

    沐寒墨为她擦拭干净全身上下,为她穿好衣服;整个过程再说话,直到他将洗脸盆端进了浴室,从新走出来时,又是那个一起风发的沐寒墨。走到床边,为他捻了捻被角,轻声柔情的说道:“睡吧!辰枫还有两个小时才到,你还能睡一会儿。”

    娃娃点点头,明白不管怎么说,他都会愧疚;也就不再说话,闭上一双困倦的星眸,小手拉着他的大手,这才安心了。

    沐寒墨看着她沉睡的脸,心中的愧疚好像被毒蛇缠绕一般;纠缠不休,一点点缩进,紧揪住他的心脏,抚着她那红润的脸颊:“娃娃,我们以后不生了,就要辰枫一个就够了。”

    娃娃的眼皮动了动,却没有睁开眼;沐寒墨知道她听到了,也就不再多言,紧紧握住她的小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