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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东韧气恼的狠狠瞪了冉玲珑一眼,继而甩手离去;将冉玲珑仍在透露着孤寂的花园之中,冉玲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知晓这一次说的话很过分。
可是,她就是甘心,为什么要她嫁给一个不爱的人;结婚之前,他也是对他温柔以待,才刚结婚,他便露出了本性,让她如何能与他一起度过一生?
王东韧走出花园,并没有回到大厅,而是直接驱车离开;顿时,一阵波涛风起云涌。
次日,便见H市的热报之上彰显出王氏总裁于冉氏千金结婚当天,新郎无故离席,留下新娘一人招待客人;根据记者追踪报道,王东韧驱车前往情妇的住所,可见,王氏总裁并不爱冉氏千金,两人只是联姻。
一篇篇的报道,将冉玲珑打入地狱,坐在王家的大厅之中;王氏夫妻坐在冉玲珑的身旁,王母拉着冉玲珑的手,细声安抚:“玲珑啊!你别生东韧的气,一会儿他回来;我们好好教训他。”
冉玲珑手中拿着报纸,一滴一滴泪水,轻轻滑落;对于王母的安抚,没有丝毫好转,泪水越落越厉害:“伯母,不用说了;既然王东韧这般羞辱与我,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一会儿我会叫律师前来。”言罢,将报纸放在桌上,抚开王母的手,站起身,往楼上走去。
王父看着冉玲珑孤寂的背影,不禁火从心生;一抬手,猛地拍在木质的茶几上:“这个混账,新婚居然到情妇那里过夜;真实丢进我王家的颜面。”放于一侧的手,都在颤抖;可是心中的怒火,原本这痛,来的凶猛。
“东韧这一次做的太不像话了,以后玲珑要怎么见人啊?我们如何向亲家交代啊?”王母紧蹙眉头,见王父气恼的样子;心中即气又疼,站起身没来到他的身边,将他按在沙发上:“一切,等东韧回来再说吧!”
王父颤抖着双手,一双泛红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茶几上的报纸:“这个混账,不孝子;以前见他爱玲珑,爱的死去活来,居然刚结婚就跑去找情妇,还被记者拍到。”气呼呼的吐出一口气:“气死我了!今天我非打死他不可。”
言罢,猛然站起身,王母也来不及拉住他;王父便随手拿过衣衫,一边走一边穿在身上。
王母见此,连忙起身,追上去;可还是慢了一步,王父已经快步上了车。
王母扭身上楼,换了一件光鲜的旗袍,坐上家里的车;叫司机追上王父所在的车,两辆车一路飙飞;在公路上直速而行。
直到到了公司门口,才停了下来;王父下车,随手整理了一下外套,直接进入公司。前台人员,见识前总裁,不敢多加阻拦。而王父身上的怒火,让前台人员好奇侧目,不敢上前搭讪。
继而,王母匆匆赶来,神色慌张;前台小姐这才大概猜到王父为何怒气冲冲直冲到公司来,看来这一次总裁惨了。
这篇新闻,一夜之间,闹的全是沸沸扬扬;王氏的颜面扫地不说,还有一个总裁夫人,以后恐怕都不敢出门了,新婚之夜,便被羞辱,颜面丢尽。
王父乘坐电梯,来到四十五楼总裁办公室,秘书见此连忙迎上:“老总裁,您怎么来了?”王父淡淡扫了她一眼,认得她是王东韧的情妇之一,不禁寒了脸:“你被开除了。”说完,便再理她,直接来到总裁办公室门外,推门而入。
秘书为反应过来,直到王父走进了办公室;她才连忙追上去,伸出手拦住他:“老总裁,您不可以进去,总裁正在忙。”她可是直接受命与现任总裁,再开出也是总裁的事。
王父伸手将她推开:“滚,别让我再看到你。”爱慕虚荣的女人,将他们家的脸都丢尽了。
王母这时也从电梯之中走进总裁办公室,见办公室内无人;便板着一张脸,望向拦住王父去路的秘书:“你们总裁哪儿去了?”
秘书这才想起方才她说总裁有事,现在总裁没在办公室中;一双眼睛闪过慌乱,她要如何圆谎?拦住王父去路的手,也缩了回来。
“说话!”王母不耐烦的望着她,这个女人与东韧走的那般近,连他们都敢阻拦,真实胆子大了;东韧怎么教这些情妇的,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
“总……总裁,到天龙集团去了。”秘书吞吞吐吐的说完,王母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东韧在情妇哪儿没来公司。
王父神色之间也有些松动:“他到天龙集团做什么?”秘书委屈的望着王父:“总裁说,他要去拜访沐总,谈一些合作方案。”这是总裁说的,究竟是不是这样,她怎么知道!
王父脸色顿时阴暗下来,天龙集团总裁是出了名的笑面虎;想到他的面前讨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这个兔崽子,做事一点把握都没有。”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将公司做到那么大。
王父心情烦躁,伸出手拉着王母的手,走出办公室;王母没有抗拒,任由他牵着走出办公室,往电梯内走去。
秘书见他们踏入电梯之中,这才转身进入办公室内间:“总裁,老总裁和夫人走了。”话音刚落,便见一条修长的腿,迈出休息室;朝着秘书挥挥手,让她出去,秘书点点头,静静退出办公室。
王东韧来到办公桌前的皮制大椅上,面带沉重的坐了下去;靠在老板椅上,昨晚他做的是过分了,即使她拿他与其它男人想必。他也不该这么羞辱她,她讨厌他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有过女人,如今恐怕再也没有修复的可能了。
拿起桌上的报纸,细细翻看着;里面对于他与冉玲珑的绯闻,一条一条的暴露出来,这些记者没有那么大的能耐,那又是谁将这些东西透露给记者?昨晚他到情妇那里去,也是小心翼翼,没发现有人跟踪。
今早便出了这事儿,想必有人在背后搞鬼;还将他与情妇在床上缠绵的画面都拍下来了,这般清楚,谁又有这等实力?想来想去,最有可能性的,便是沐寒墨与奉天誉。
可,如果沐寒墨要收拾他和冉玲珑,一早就能动手;何必等这么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沐寒墨这个人真让人猜不透。
这时,办公室门外再次响起嘈杂之音,王东韧火大的站起身,走到门前;拉开办公室的木质门;便见王父正在与秘书发生争执:“老子进儿子的办公室,还要你一个情妇来管?”情妇两字,让秘书楞在当场。
她是王东韧情妇一事,只有他们两人知晓;没想到王东韧的父母也知道,看来他们以前是故意纵容王东韧,如今出了新婚羞辱新娘一事,他的父母才会将她赶走。原来是这么回事,她明白了。
不禁寒了脸,轻佻眉头:“我是他的情妇又如何?我愿意当他的情妇,你们管不着。”尖利的嘴脸,让王父与王母甚是失望:“没想到现在的女孩儿这般不知羞耻。”王母上下打量秘书一眼:“还是玲珑好,高雅端庄,懂得女孩子的矜持。”
秘书脸色更加难堪:“那又如何?冉家大小姐那么高雅端庄,还不是被总裁羞辱;我至少比她好。”话音刚落,便传来‘啪’一声响:“不许你说玲珑,你还好意思说;就是你们这些小三,不然世界上哪儿来那么多悲剧?”王母动了怒。
王父冷眼望着王东韧:“东韧,这就是你的情妇,真是好样儿的;情妇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少见,真是少见。”嘲讽之语,让王东韧尴尬。
秘书被王父的话震住,机械般扭头看见王东韧站在她的背后;不禁往右侧退了两步,垂下头:“总……总裁……”怯怯的摸样,让人很难想象,方才气焰嚣张的样子。
王东韧也以失望的目光看着她:“收拾东西滚。”话外之音,便是她被开除了;秘书猛然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为什么?我没有越举的地方。”当初做他情妇是,说好,他需要她就必须给,而王东韧也给她足够的自由和金钱。
这一次她是为了他,才和他的父母发生冲突,没想到他如此无情。
“滚。”他的爸妈他都舍不得发脾气,居然被一个情妇对他们不敬,这样的人要来何用?
王父与王母只是冷眼看戏,不打算出手;秘书突然泪水流下脸颊:“好,我走;王东韧你给我记住,我会让你后悔的,今天你给我羞辱,它日我必百倍奉还。”抬起手抹掉眼角的泪水,东西都没有收拾便跑了出去。
王氏夫妻,见第三者跑了,这才将视线落在儿子身上:“你翅膀长硬了,居然敢联合秘书来骗我们;你真是长大了,我们都管不住了。”王母失望的摇摇头:“我的儿子,何时成了这番摸样?”
王东韧顿时急了,上前迈了一步,想走上去拉住母亲;却被王母躲开,王东韧沮丧的垂下头:“爸妈,是我不对;晚上我会去向玲珑道歉。”
“不用了,玲珑已经交律师来了,今天你们就得离婚;我也不忍心,看到玲珑那么好的孩子,被你糟蹋。是我们王家没有福气让玲珑成为我们的儿媳妇,你今天做的事,我和你爸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王母说完,拭干眼角的泪水;王父拍拍她的背:“东韧,你这一次让我们很失望,一直以来;我和妈都认为,你已经改过自新,男人包养几个情妇很正常,可是没想到你做出这等事来。”说完,在王东韧慌乱的目光中,拉着王母的手,重新走进了电梯。
王东韧上前走了几步,拦在他们面前;低下头:“爸妈,我知道错了,我会去和玲珑道歉;我相信她会原谅我的。”昨天她还说了那番话,哪有第一天结婚,便离婚的女人?让她以后如何见人。
王母摆摆手:“你是该去向玲珑道歉,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新婚第一天就被你伤,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儿来啊!”说道这里,想到冉玲珑此刻的心情,泪水不禁再次落了下来。
王东韧信心十足的望着父母,信誓旦旦的保证:“爸妈你们放心,玲珑不会和我离婚的;我现在就和你们一起回家,给她道歉。”现在他才知道,他没有退路;本想这样躲一躲,没想到事情闹的那么大。
王氏夫妇没有说话,默默的朝着电梯走去;王东韧亦步亦趋的跟在他们身后,来到公司楼下,上了车,小车扬长而去……
顿时,整个公司都变得沸腾起来,都在讨论王东韧与冉玲珑;还设有王东韧被父母逼着回去道歉一事。
王家别墅,小车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别墅前,停了下来;王氏夫妇走出小车,王东韧走到他们身后:“爸妈,进去吧!”虽然和父母说的信誓旦旦,可是,心却忍不住的颤抖。
踏进大厅,便见冉玲珑坐在大厅的沙发之上,行礼放在她的脚边;她到这里来带的东西本就不多,王氏集团是大集团,她嫁进来,便什么都准备好了的。如今要走,她也就带走哪些带来的东西,他们的东西,她一样都不会碰。
一名稍胖的男子,立于冉玲珑身侧;这时,一辆黑色小车停在小院之中,一名佣人跑到他们面前:“先生、夫人,冉家先生和少爷来了。”两人同时回头,便见冉父与冉少林走下车,一脸怒气朝他们走来。
王氏夫妻连忙迎了上去:“亲家你来了,快进来坐。”冉父吭也没吭一声,径直走进大厅,在冉玲珑身边坐了下来,冉父坐在冉玲珑左侧,伸出手拉着她的手:“玲珑委屈你了。”轻轻拍着她的手背。
冉玲珑朝着冉父笑了笑,却显得那般牵强:“爸,我没事。”冉父看在眼中,疼在心底,这个女儿从小就是他的宝,从小宠到大,本以为让她嫁给王东韧会有幸福日子可以过。没想到却是这般的场景,新婚第一天就被羞辱,还被昭告全世界。
“孩子,苦了你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爸不会逼你。”冉父看着女儿牵强的笑容,知道他的决定错了,他不应该将女儿嫁给王东韧。
冉少林也看着王东韧,将他歉意的表情看在眼里;却无法原谅他羞辱冉家的举得,因此未出生,只是坐在冉玲珑右侧。
冉玲珑朝着父亲笑了笑,试图安慰父亲:“爸,没事的,只是,我无法与他一起生活下去了;我要和他离婚。”此话一出,王氏夫妻急了:“玲珑,我们知道是东韧不对,可是东韧知道错了,你就给他一次机会吧!”
冉玲珑笑意盈盈的站起身,望着王氏夫妻:“伯父、伯母,不是我不肯原谅他,而是他做的事,无法让人原谅;在订婚时就有人给了我一叠照片,全是他与其它女人的,可是我没想过不嫁给他。”
“但是,在他做出那般羞辱我与我父亲的事情之后,我无法原谅他;更加无法与他共度一生。”冉玲珑得体大方的笑容,让王氏夫妇更加无地自容。
王东韧向前迈了一步,垂首,一副认错的摸样:“玲珑,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会将所有情妇都遣散,不会再有任何的绯闻,请你不要和我离婚。”低三下四的口气,让冉父有些动容。
“王东韧,你不用这般低声下气,这一次我是铁了心;你道歉也没用,若是道歉就能解决问题,我先杀了你,再给你道歉如何?”冉玲珑不以为意的说着,见父亲有所松动,不愿再呆在王家,离婚协议签了,就离开。
王东韧说不出话来,只能这般怔怔的望着她;他从来不知道冉玲珑也有这般好的口才:“我知道我道歉没用,我只是不想和你离婚;你昨天不是说过,新婚当天就离婚的女人,从此无法见人吗?我们不离婚,以后我下班按时回家,绝不在外面多待一刻。”
冉玲珑摇摇头:“你还是没了解,看来,我和你是真的过不下去;思想不同,在你的眼中,不过是和别的女人睡了一觉,在我的眼里,你已经脏了,全身上下都是肮脏的。”深吸一口气,冉玲珑继续说道:“我和你在一起,会觉得恶心,这样你懂了吧?”
决绝的话一出,王东韧被狠狠一怔;没想到她能说出这般绝情的话,垂首,静静的,任由冉玲珑不屑的目光流连在他的身上。
冉玲珑见此,心中松了一口气;继而扭头对着律师说道:“李律师,将离婚协议书拿上来吧!”立于旁边稍胖的男子,走了出来,将离婚协议书放在茶几上:“王先生,冉小姐已经在上面签了字,只要您签个字,就能生效。”
王东韧扭头看着桌上的离婚协议书,心一横:“我不会离婚。”继而,抬头望着冉玲珑与冉父:“爸,我不会和玲珑离婚,几年前我就喜欢玲珑;现在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一天,我绝对不会离婚。”冉父在他的眼中看出的坚定,却无可奈何。
“我想和玲珑重新开始,我会约束自己;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我相信外界的绯闻,很快就能平息,到时候玲珑一样可以做风风观光的做我的妻子。”信心满满的说完,看向冉玲珑:“玲珑我们重新开始吧!我会改变自己,做你心目中的好丈夫。”
冉玲珑站出来,看着王东韧,满眼失望:“我对你也不是全无感觉,是你自己的所作所为,将所有的希望都掐死了;你先做绝的,现在来说不离婚,有用吗?你说能重新开始,就能重新开始吗?”
冉玲珑摇摇头,眼神悠远:“不,不能重新开始,因为,你给我羞辱,我一辈子都记得;只要一天记着,就不可能有重新开始的一天。”顿时,陷入了僵局,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人再出声。
王东韧看着冉玲珑片刻,仿佛下定决心般:“我不会离婚,我现在就去将那些情妇清理了;她们从此就不能威胁你了。”说着,转身离开大厅,没有人叫住他,这是他该得的。
冉玲珑望向王氏夫妇:“伯父、伯母,我知道你们疼我;是玲珑没有福气继续做王家的儿媳妇,玲珑就此告辞。”继而,玩下腰身,深深的鞠了一躬。
冉父与冉少林也站起身,来到冉玲珑身边;冉父的手放在冉玲珑的肩膀上:“走吧!女儿。”冉玲珑朝着冉父轻轻点点头,心头却无法放松下来。
王东韧不离婚,那他们名义上仍然是夫妻;她不想将两家的关系闹僵,毕竟两家是世交。
王母走上前,牵着冉玲珑的手,语重心长的说着:“玲珑不如你就再给东韧一次机会吧!东韧都为了你将情妇清理了,难道真的没有重新开始的可能吗?他以后也绝对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冉玲珑看着王母,心一紧,知道她不会轻易放她离开:“伯母,我真的办不到,只要一想到王东韧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翻滚的场面,我就忍不住反胃。”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王母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眼神黯然的望着冉玲珑:“是东韧的错,既然你下定决心不给东韧机会;那我们也不能说什么,只是希望你,能够不时的回来看看我们夫妻俩。”
才进门的媳妇,就这样离开了;他们夫妻两从此又没有抱孙子的希望了。
冉玲珑嘴角扯出一抹淡笑,暖暖的:“伯父,伯母,我会回来看你们的;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放我离开,这句话没有说出口,心意到了就行。
王母拍拍冉玲珑的肩膀,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好好的一场婚礼,就被那个混账给毁了。”语气之中尽显遗憾。
冉少林走上前:“伯母,以东韧兄一表人才,又是大公司的总裁;相信他会找到比我们家玲珑更好的妻子,您就不要担心了。”王母抬头看了看冉少林,泪眼朦胧的点点头,放开冉玲珑的手。
“伯父、伯母既然没事了,我们先回家了。”冉少林说完,牵着冉玲珑的手,走出王家大厅。
王氏夫妻跟在他们身后,将他们送上车,看着车驶去;这才依依不舍的拉回凝视远方的目光。
王东韧直奔公司,找到助理,将那本厚厚的花名册,一个个打电话通知;从此他便没了其它女人,想来玲珑可以放心了。
而在冉玲珑心中,却不是这样;一个男人花心,不可能一朝一夕改变的。即使现在没情妇了,他一样可以去猎艳,上流社会这样的人,多了去了。
王东韧打完最后一个电话,放下手机;看着桌上厚厚的花名册;不禁会心一笑,原来少了其它女人,会这么轻松。不知他以前怎么想的,养那么多女人,只是供他消遣。
沐寒墨抱着娃娃坐在老板椅上,手指优哉游哉的敲打着桌面;奉天誉与林峰坐在沙发上,先聊着:“林峰,你家玉晴什么时候追回来?”奉天誉抱着简小白柔软的身子,将下巴放在她那纤细的肩膀之上。
林峰随意扫了他一眼:“明天!”去将她绑回来,不想回来的话,这是最后的方法。
“你难道不向人家求婚,然后正大光面的将她绑在身上。”奉天誉挑眉望着他,说出了他的心声,林峰翻翻白眼儿:“关你什么事?”拽拽的说完,便不再理他。
“切!连个女人都追不到!”奉天誉不以为意的挥挥手,在简小白的脸上偷了一个香吻:“还是我家小白最可爱。”刚说完,沐寒墨那双阴鸷的鹰眸暮然睁开;冷厉的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奉天誉。
奉天誉抖抖肩膀:“大哥,你的眼睛抽了?”
“哈哈哈……”林峰忍不住大笑出声,太搞笑了;老大认为奉天誉说错话了,在老大眼中嫂子最可爱,奉天誉居然说出一个事实而非的答案。
奉天誉瞥了他一眼,双手紧紧抱着简小白:“我又没说错,大哥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同性恋。”停了一下,在简小白的脖子上蹭了蹭:“到时候大哥就又多了一条罪名,不禁性冷感,而且还是同性恋。”
奉天誉想想那场面,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太搞笑了。”简小白耳边传荡着奉天誉爽朗的笑声,不禁掏掏耳朵:“你的声音好大。”很不给面子的,一巴掌打在他的面门之上,将他的头推开,自己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奉天誉撇撇嘴,屁颠屁颠的跑到简小白旁边坐下;沐寒墨抬起娃娃的下颚,看着她婴儿肥的脸蛋儿:“宝贝,还是你最可爱。”说完,在她那粉嫩的唇瓣上轻轻印下一吻。
林峰的嘴一直咧着,没有停;看着这两对夫妻之间的互动,心不由的颤了颤,也许他也能和玉晴这般幸福。
娃娃羞红了两颊,拍拍他的肩膀:“不知羞,天誉和林峰都在呢!”又开始了,真不知道如何说他才好,她一说,他都有歪理,以前怎么没发现他那么能说会道?
“他们不敢说。”沐寒墨神色自然的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平静的说着。
娃娃撇头看了他一眼,伸出手蹂躏他的脸庞:“老公,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晚上帮你洗洗。”笑意盈盈的说着,话中有话。
顿时,吸引了奉天誉的注意力,扭头望着娃娃:“嫂子,你是不是要大哥跪搓衣板啊?”眨眨迷人的桃花眼,一股无辜的样子。
沐寒墨冷冽的目光,再次落在他的身上:“奉天誉你给我闭嘴。”脸上的笑容也不复存在,开玩笑,搓衣板,呃……别墅好像没有搓衣板,他紧张什么?
耳边传来沐寒墨冷厉的嗓音,娃娃不禁捂嘴偷笑;却不敢笑出声,不然晚上被修理的就是她了,沐寒墨见怀中之人的肩膀一抖一抖的,不禁摇头失笑,双眸之中溢满宠溺,疼宠的拍拍她的脑袋:“顽皮。”
娃娃瞟了他一眼,见他神色之间温和,没有生气的迹象;这才扑进他的怀里,放肆的笑出声……
奉天誉突然脸色一肃,认真的盯着娃娃:“嫂子,说真的……”沐寒墨冷冽的目光扫了他一眼,娃娃听奉天誉欲言又止的声音,不禁从沐寒墨怀中抬起粉嫩的脸蛋儿,望着奉天誉。
奉天誉这才继续开口说道:“嫂子,搓衣板都过时了,键盘跪着多爽。”娃娃一听看了看桌上的键盘,脑中飞快越过奉天誉跪键盘的样子:“噗嗤……哈哈哈,天誉,这个方法你发明的,要不你先试试!”说着,朝着奉天誉竖起了大拇指。
沐寒墨顿时也笑了,奉天誉撇撇嘴:“嫂子,这是小弟我,给你想的法子;当然是大哥先试了,跪着舒服,我家小白再拿来试试。”说的理所当然,丝毫没有注意到简小白脸上的红潮。
“奉天誉,我记得非洲还差个视察的名单,不如你去吧!就这样说定了。”沐寒墨不等奉天誉反应过来,便抱着娃娃转动老板椅,对着电脑;将命令下达人事部,等到沐寒墨敲下Enter键,奉天誉这才回过神来:“大哥,你这样做太不道德了,一个星期后,是我和小白的婚礼啊!你这时候叫我去,不是让婚礼没有新郎嘛!”
奉天誉说完,可怜兮兮的在简小白发间叹息一声;娃娃见奉天誉演戏如此之幸苦,加上了一句:“老公,非洲视察团,好像是去五天吧?”沐寒墨见她双眸之中狡黠的光芒,顺着她的意,点点头。
娃娃拍拍沐寒墨的肩膀:“那不就得了,去的时候花两天,然后视察五天;还有两天可以让你赶回来,不正好嘛!”一双白皙的手臂放在办公桌上,一双白皙纤细的小手撑着两腮;璀璨的星眸一眨一眨的望着奉天誉。
演戏嘛!谁不会?
“嫂子,你比大哥还狠。”以往的非洲视察团,他也没有参加过;不清楚里面的程序,不过大多数视察团都会有延迟的迹象,这样他和小白的婚礼,不就得耽误了吗?
娃娃眨眨星眸,天真无辜的说道:“有吗?我和老公对你都那么好,去非洲视察啊!多少人想去都去不了,让你去免费旅行,还成了我们的不是了。”扭头,攀附着沐寒墨的脖子:“老公,咱们成坏人了。”
沐寒墨抚开她额间的碎发,伸出手将她抱的紧了些:“宝贝,天誉一直都不知好歹的,你别气,为夫疼你。”说着,在她的俏鼻尖上轻轻的咬了一口。
“哦!”娃娃委屈的嗓音,让沐寒墨心一怔,明明知道她是装的,却还是忍不住疼惜她;心为她而变的柔软:“好了,中午为夫带你去前几个月去的小吃店好不好?不气了啊!”
这边两人你侬我侬,而奉天誉幽怨的望着他们;林峰则静静的看着他们,嫂子的出现确实让老大改变了,以往的老大说一不二,什么时候见他附和别人?他们三人之间的感情那般深厚,如今的老大也让他们深感欣慰。
简小白一直沉默,因为,她不懂他们之间该怎么说话;只有和奉天誉能说上两句,她有时候觉得她是个外人,一个在他们之间不能插足的外人。
就这样,奉天誉第二天便踏上了前往非洲的旅途,简小白也被他一起带去;他舍不得与她分开,若他们能赶回来,就如期举行,若是不能,那就拖延一两天!
沐寒墨仍然携带着娃娃过着悠闲的日子,日日呆在家中,等待娃娃生产;眼看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一个星期一晃而过。
奉天誉退迟回国,娃娃肚子中的孩子,却仍然迟迟不出生;这日,奉天誉回国,没有通知任何人,沐寒墨却仍然小心翼翼护着娃娃,在机场内等候,也许这就是兄弟之情。
当奉天誉触及到机场内揽着娃娃而立的沐寒墨时,不禁一怔,心底又溢满感动;携带简小白走上前:“大哥,你怎么来了?”身后十人视察团的人,恭敬唤道:“总裁。”
“嗯。”沐寒墨朝着他们淡淡点点头,继而将目光落在奉天誉与简小白身上;娃娃首先出声:“这穿着不行。”微微摇头,沐寒墨也跟着点点头,继而轻启性感的薄唇:“天誉你和我们来。”说完,便转身离开。
奉天誉神经兮兮的跟在他们后面,不知道她们要做什么;眉宇之间,尽显疲惫之色:“大哥、嫂子,我们到哪儿去?”来到机场外,奉天誉忍不住出声询问,简小白也好奇的看着他们,想从他们那儿得到某些信息。
娃娃穿着宽松的孕妇装,艰难的靠在沐寒墨怀中行走;扭头看了奉天誉一眼,神秘一笑:“你跟我们来就知道了。”奉天誉不明所以的摇摇头:“嫂子,我们好累,让我们先休息好不好?”在飞机上,小白没安全感,他不能睡觉,已经很困了。
娃娃望着他打量片刻,点点头:“看的出来。”那么重的黑眼圈,再看不出来,就是白痴了。
淡淡的回答,让奉天誉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更重的是沮丧;上了车,一行人来到一家新开的婚纱店。奉天誉迷蒙的睡衣,被密密麻麻,各式各样的婚纱给惊的睡衣全无,呆呆的扭头望着娃娃:“嫂子,你不会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娃娃笑意盈盈的说着,好似奉天誉此刻的表情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奉天誉瞪大双眸怔怔的看着娃娃:“嫂子,你给我的可是真是一个‘惊喜’啊!”他现在只想睡觉,脑袋里一团糟,在这种情况下举办婚礼,恐怕只有嫂子才能想的出来。
娃娃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拍拍胸脯:“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这么直白的话,让奉天誉有一种想晕倒的感觉,而简小白直接奔到婚纱前,挑选起来,她在飞机上可是睡的很好的;现在精神着呢!
娃娃看着简小白轻盈穿越在婚纱海洋内,不禁轻笑出声:“看,你的新娘多喜欢这些婚纱,你还是认了吧!”同情的伸出手,想要拍拍他的肩膀,却被沐寒墨拦截在半空之中:“不许碰其它男人。”
娃娃翻翻白眼,不再理会与他,挺这个大肚子来到婚纱的海洋内:“看看,这些婚纱多美,不知道当时我穿的是什么婚纱。”双眸悠远而深沉,好像一个迷茫的人,看不到过去自己走的路,充满好奇和期待。
沐寒墨无声无息的来到娃娃身边,将她捞进怀里:“宝贝,你穿的都是最好的;为夫找人给你定制的,现在在别墅仓库里放着,回去我就给你看。”抱着她的身体摇了摇。
娃娃顺势靠在他的怀中,抬头看了看他:“老公,你对我真好!”小脑袋在他的怀中蹭了蹭,甜甜的笑着。
沐寒墨揉揉她的发丝,继而,双手抱着她的肩膀;不将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以免压着孩子:“为夫只对你一人好,所以,不管以后发生任何事,都不可以离开为夫;不然为夫会发狂的。”柔情似水,充满磁性而性感的嗓音,在她的耳边流转。
娃娃点点头,两人站在婚纱后方,相拥而立。
奉天誉陪着简小白在婚纱之中穿梭,长长的婚纱,将他们的身影隐没;跟随而来的十名视察团的人,只能由服务人员安顿,让他们坐在一旁休息。
奉天誉拉住简小白,勾人的桃花眼,望着她眨了眨:“小白,我们去看更好看的婚纱如何?”将她圈在怀中,柔声询问。简小白满脸幸福的笑着,望着他:“还有比这些更漂亮的吗?”柔柔的嗓音,让奉天誉的心酥酥软软的:“当然有,比这漂亮的地方多的是。”
“那我们去看更漂亮的吧!”说着,简小白退出他的怀抱,拉着他往前走;沐寒墨这时也揽着娃娃走出了婚纱的海洋,见他们脚步匆匆,优哉游哉的出声打住他们的脚步:“天誉,你要到哪儿去?”温煦柔和的嗓音,让奉天誉的身体颤了颤。
奉天誉拉住简小白,简小白回头望着怪异的望着沐寒墨;奉天誉拉着简小白走到沐寒墨身前:“大哥,我们不去哪儿,小白不喜欢这里的婚纱;我想带她去其它婚纱店,挑选她中意的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