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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混乱的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只在原地走动;那走动的微妙声响,让躲在暗处的冉少林紧蹙眉头,身体紧紧贴在寒气肆溢的墙壁,双手微微的颤抖。
突然,一道刻意压低的嗓音在走道之中回转:“一对出去看看,我们继续在这里守着。”听着那道冷漠的嗓音,冉少林不禁松了一口气,伸出半个透露,一双漆黑的双眸,深邃的看了他们一眼,继而,缩回头,静静听着外面的情况。
这时,一阵混乱而沉稳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而冉少林不敢轻举妄动;躲在暗处,直到另外一行人脚步声渐行渐远,方才现身。
望着他们的背影,双眸深沉,紧抿双唇;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这才抬步,不急不缓的跟了上去。
冉少林尽量将身体紧挨着墙面,脚步快速迈动,直奔拐角处;身体在拐角处停了下来,伸出头小心翼翼的查看,见拐弯过去便是一扇紧闭的石门。而石门外有两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笔直的站立于石门两侧,仿佛两尊门神般。
垂头思索片刻,再抬头时,眼睛里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侧身将整个身体隐藏与石壁后方,从腰间拿出一颗黑青色的手榴弹,阴沉一笑。
伸出手拧开手榴弹的盖,手臂一展,平衡身形;手榴弹以抛物线向上抛去,石门前的两尊门神相互对视一眼,一人手撑石壁,弹跳而起,身形飞旋,将掷来的手榴弹,又踢了回去。
冉少林神秘一笑,见手榴弹飞过来,身形一侧;飞速往后退,刚退到方才隐藏身形的地方,:“碰……”一声巨响响起,整个地下室摇摇缓缓,好一会儿才稳定下来。
“有人闯进来了,你们出去看看,仔细找……”一声洪亮而沉稳的嗓音响起,继而,一道整齐而恭敬的声音在地下室回旋:“是……”接下来,便听到十人左右的脚步声在地下手走廊上混乱响起。
冉少林不禁蹙了眉,没想到这个人还蛮聪明的;叫人去看,他则带领另一对人马在此守着。看来调虎离山的计划是行不通了,得重新想个法子。
当冉少林还在思考之时,一阵混乱而嘈杂的脚步声响起,心中暗叫不妙,却进退两难;身体往后退,隐藏与黑暗之中。
这时,两部人马会和,站定。两两相对,站立于右侧的是管家带来的队伍,立于左侧的是方才那人指挥的人马。
十余人见到管家,纷纷弯身鞠躬:“管家。”不约而同的喊出声,在地下室回荡,久久不绝。
管家看着他们十余人,轻点下颚:“有人将地下室入口炸了,那人很有可能就在这里面,你们要仔细的搜查,不可有一丝遗漏。”略显苍老而沉稳有力,洪亮的嗓音,让其它人不觉精神一震,仿佛受到鼓励一般。
“是,管家。”个个沉重,满含磁性的嗓音,再次响起;躲在暗处的冉少林心下明了,他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那就是炸掉铁门,进入这里。现在想要出去,恐怕难上加难了。
两队人马分散开来,朝着几个分岔通道行来;而朝着冉少林这边而来的便是管家带领的人马,冉少林额角流下一滴冷汗,这管家看似文文弱弱,可能够命令这么多人,想必有他的过人之处,冉少林一边想着,一边往后退。
现在只有后退才是唯一的出路,若是退到死角,那就只有和他们拼了,可拼又有几分胜算?
冉少林不断往后退,管家一行人不断往前进;管家隐藏与黑暗之中的脸上,显现出一抹诡异的笑,仿佛知道冉少林就在这条通道一般。
在冉少林措手不及之时,管家突然亮起了灯光;冉少林这才知晓,这条通道原来还有灯,是他一时大意,还是他……
管家满脸阴冷的微笑,望着立于右侧墙壁的冉少林:“冉少,这样来拜访我们家少爷,似乎不合乎情理。”明明是硬闯,却硬让管家说出了那股亲热的味道。
冉少林额角一滴滴冷汗滑落,见管家一脸笑容;顿觉毛骨悚然,垂于两侧的手,紧握成拳,强自镇定下来:“管家那里话,是冉某不对,未先给令主人打声招呼。”
冉少林暗自嘲讽的话,未得到管家的回应;管家一味的嘴唇而笑:“冉少既然承认是您的不对,那么请和小的到上面见少爷吧!”
冉少林见管家这般镇定,不禁心开始颤抖;骂他是狗,他也没反应。伸出手,对着管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管家请前面带路。”略显颤抖的嗓音,使得管家满意一笑。
“冉少请!”管家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身后一行人纷纷错开身,让出一条阳光大道。
冉少林迈开脚步,每走一步,都感觉走在刀刃上;越过管家,直接往前走去。
管家带着一行人,跟在冉少林的身后;来到外面,一道强烈的光芒,照耀下来,冉少林紧蹙眉头,闭了眼,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睁开双眸。
继续往上走去,管家跟在冉少林身后出了地下室,便快步走了几步;来到冉少林身侧,为他带路。
一行人相继来到小洋房前,管家一抬手,身后之人便停下脚步;立于小洋房外,管家再次朝着冉少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冉少请吧!”苍老而低沉的嗓音,让冉少林心开始泛寒。
一路行来,未见到任何尸体;连苍鹰的尸体也一并不见了,迈步进入小洋房内,小洋房内优雅、而平凡的装扮,让人舒心,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他家便没有这种温馨,一直都是你争我夺,勾心斗角;沐寒墨这些年享受的够好,想必他的父母一定很爱他,很宠他。还有他的夫人,也那么可爱清纯,什么事都让他遇到了。
大厅内空无一人,冉少林扭头望向管家:“你们主人呢?”不是叫他上来见沐寒墨吗?为何现在还没来?
管家扫了他一眼:“冉少,何必这么心急,少爷还在来的路上,想必一会儿便到;冉少请坐,喝点茶,吃点点心,不然少爷回来,说我没有好好款待过你。”言罢,便不理会冉少林的脸色,直接进入厨房。
冉少林看着管家的背影,不禁恼怒,他的父亲、妹妹还在受罪,明明能够救出他们的;还将他闯进沐家别墅说成拜访,还要好好款待他……
一会儿的功夫管家端着茶点走了出来,见冉少林立于沙发前未动;不禁嘴角上勾:“冉少,怎么嫌弃我们少爷家不够豪华,让你不习惯?”双眸高深莫测的望着他。
冉少林回过神来,这才知道,自己的双手紧紧抓住沙发靠背的柔软绒毛上;不着痕迹的松开,不发一语的走到沙发前坐下。
管家将茶点放在茶几上:“冉少请慢用,不够还有。”客气的就像他真的是来拜访的一般,冉少林深深看了管家一眼,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便放下茶杯:“难道这沐家没有咖啡了吗?拿这种苦涩的茶给客人喝。”既然你要演戏,那么我—陪你们便是。
管家微微一笑,不甚在意:“冉少有所不知,这茶乃好东西,可以提神、养身、修心,对于冉少最适合不过。”看似不甚在意,却也不遑多让,让冉少林吃了憋。
大厅之内静寂无声,一人站立与身侧,一人坐在沙发之上;忐忑不安的喝着茶水,本是好茶,却也没有心情细细品尝。
沐寒墨坐在车内,怀中抱着沉睡的娃娃;靠在车位上,感受着怀中温软的娇躯,身心满足的闭上深邃的双眸。
奉天誉坐在沐寒墨身侧,看着他满足的脸庞;嘴角还勾勒出一抹浅浅而真实的笑容,不禁抿唇摇摇头。
林峰坐在副驾驶座上,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建筑物与树木,心飞到了另一人身上。
车子奔入别墅,在小洋房外停了下来;在里面伺候的管家,听见响动,迅速转身放下托盘。走出大厅,看到奉天誉迈下车,沐寒墨抱着娃娃走下出。立于车辆两旁的男子,纷纷弯身,无声的行礼,连忙迎了上去:“少爷,冉少林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
沐寒墨收敛真实的笑容,看了看管家:“别墅内怎么样?”冉少林进来不可能不搞点破坏。
“少爷,地下室被冉少林炸了,里面没什么损伤,就是外面的铁门被炸掉了。”管家那双深沉的双眸,与沐寒墨深邃的鹰眸对视,没有一点退缩。
沐寒墨轻点下颚,便迈开修长挺拔的大腿,进入小洋房内。
奉天誉难得没有说话,静静和林峰跟在沐寒墨身后,进入小洋房;在大厅内停顿片刻,沐寒墨扫了冉少林一眼,未语,径直抱着娃娃上了楼。
冉少林扭头看着沐寒墨,心下有些懊恼,却不敢说出来。奉天誉自然看见冉少林眼中的怒气和不甘,只轻微的耸耸肩,便来到冉少林左侧的独立沙发上坐下:“冉少,什么时候来的?都不通知我们,未免太不够道义了。”
“奉经理说的是,是冉某不对;未先递上拜访帖。”闯进来救人,还要递上拜访帖?他又不是脑子有病。
奉天誉无所谓的笑了笑,耸耸肩:“冉少这般真心实意的认错,那奉某也就不便多说;只是,要冉少在这边多等待片刻了。”大哥要送嫂子上去休息。
冉少林嘴角也挂上了笑容,不过却虚伪的让人呕吐:“奉经理哪里话,等等而已。”
林峰坐在冉少林右侧的独立沙发上,闭上眼睛,看着他们两人之间的对话;不禁失望,本以为冉少林是个有头脑的人,没想到也这般不经大脑。
沐寒墨将娃娃放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之上,轻柔的为她盖上被子;俯下身,温柔的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满含怜惜、疼爱:“宝贝儿,睡吧!醒了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转身,走了出去。
沐寒墨刚走,脚步声消失在房间内;娃娃便睁开了那双无神的双眸,小手缓缓抚上小腹:“宝宝,你爹地会很疼你的;你比妈咪好,你有爹地妈咪疼你。”
幸福和满足涌上心头,好想看看老公欣喜的样子、他脸上的笑容;要是眼睛能早点好,那该多好。
沐寒墨迈下台阶,来到冉少林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斜靠在沙发之上:“冉少,现在我们可以算算这笔账了。”嘴角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鹰眸之中却泛着彻骨的寒意。
“沐总,说道算账,冉某也有一笔账需要和沐总好好算算。”冉少林放下茶杯,双腿交叠,神态自若。
沐寒墨弯身端起桌上的咖啡,轻抿一口;香味浓郁的咖啡,在唇齿间缭绕:“那冉少先说。”客气而疏离,仿佛胸有成竹的摸样。
冉少林微微一笑,对上沐寒墨泛着寒意的双眸;心底不见颤了颤,却镇定的开口:“沐总将家父与舍妹抓来,不知何时将他们放出来?”此话一出,沐寒墨眼中的寒意更浓,更烈:“冉少此话怎讲?”一脸无辜而温暖笑容的脸庞,让冉少林紧蹙眉头。
“沐总比冉某明白。”将问题丢给沐寒墨,沐寒墨却微微一笑,露出几瓣洁白牙齿:“冉少说笑了,不过,令妹给内人下毒一事,沐某可还没有捅破天。”一句简单威胁的话,让冉少林心下微颤。
沐寒墨算你狠,若捅破了,玲珑出来也得背上一个刻意谋杀罪,到时候一样不能得到自由:“多谢沐总手下留情,那么请沐总放了家父吧!家父没有得罪沐总,所有的惩罚由舍妹一人承担。”能救一个是一个。
沐寒墨斜睨冉少林一眼:“冉少说笑了,家父又不在沐某这里;冉少这样诋毁沐某,沐某刻意随时控告你。”又是一句简单的威胁,冉少林赔上笑脸:“沐总明人不说暗话,我只要我的父亲平安无事。”玲珑自作自受,那就由她一人承受吧!做错了事,是要受到惩罚的。
奉天誉看了看冉少林,心下明了,冉少林是牺牲然玲珑,要救他的父亲;冉少林还不是太坏,至少对待父亲不坏。
“冉少放心,若是沐某找到令尊,会亲自送到你的手上。”至于能不能找到,那就看他的心情了。
冉少林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那就多谢沐总了,若没有其它事,冉某先走了。”那抹笑容异常难看,脸色也不似很好。
冉少林说完,便要站起身,却被沐寒墨一句话打断:“冉少这样就走了?那沐某别墅的损失谁来负责?”沐寒墨嘴角挂着邪肆的笑,一瞬不瞬的望着冉少林。
冉少林瞬间明了了沐某话中之意:“沐总,冉某明白,请沐总拿张空白支票给冉某。”话落,便见管家从怀中掏出一叠空白支票,递到他面前:“冉少,请!”
冉少林嘴角抽搐,这堆人,没一个好东西;各个腹黑,他死了那么多人,还要对他们别墅进行赔偿,恐怕这天底下,他一人最窝囊。从口袋中掏出一支黑色笔;在支票上,写上五百万,将支票交给沐寒墨。沐寒墨接过看了看,轻点头颅:“冉少这般慷慨从容,倒是让沐某佩服”稍作停顿,转向管家,低沉的嗓音冒出性感的薄唇:“管家,送冉少出别墅。”
“是,少爷。”言罢,转向坐在沙发上的冉少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冉少请。”
冉少林站起身,垂首,将眼底那一片阴沉与恨隐藏在眼脸之下:“多谢沐总帮忙,冉某告辞。”说完,绕过沙发,走出大厅。
管家紧随其后,紧紧跟着他;奉天誉看了看冉少林离去的背影:“大哥,你真行!让他。”眉开眼笑的望向沐寒墨,语气之中全是愉悦的音调。
沐寒墨淡淡扫了他一眼:“你们可以走了。”言罢,站起身,不理会奉天誉错愕的神情,上了楼。
奉天誉够着脖子,望着沐寒墨;呆呆的摸样,林峰投了一个白眼给他:“走吧!老大都下逐客令了。”说完,径直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看了看奉天誉,转身大步走出大厅。
奉天誉无趣的撇撇嘴,从柔软舒适的沙发上站起身;跟在林峰身后走出了大厅,疾步追上林峰:“你怎么不好奇啊!”大哥可是凭空赚了五百万啊!那几块石头,一道门也不过上万,就能完成了,还有四百九十万,大哥太会做生意了。
“那道门什么时候装上的?”林峰走在前,冷漠的嗓音传来;奉天誉如实回答:“五十年前装的。”
林峰侧身,丢了一个白眼给他;奉天誉立刻明白过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那道门已经过时了,大哥正好乘这一次换个新的,大哥真狡诈。”不然,冉少林怎么可能靠近那道门?
林峰未再回头,也未语,一个劲儿的往前走,来到车库;坐上一辆奥迪,奉天誉不客气的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林峰扭头,那双湛蓝色的双眸,泛着寒意盯着他:“下去。”
奉天誉摸摸鼻尖:“反正你也要从我那儿路过,顺道。”现在还要去公司,一辆车,方便。
“无赖。”林峰丢出两个字,便启动机车;开出车库,出了别墅,在高速公路上飞速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