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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美人解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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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美人解忧

    “老爷,是奴婢夏荷。”

    前面传来夏荷的声音。倏地,一串黑影飘到身前,吴非凡定睛一看,果真是夏荷和左亮、刘小虎和任天可,他们手持长剑,一身劲装。

    吴非凡惊问道:“你们何故来此?”

    任天可跪伏在地,大声道:“老爷,小的值夜巡府,听见老爷在林中怒喝,后又传来兵器交击声,估计是老爷遭歹人暗算,与人搏杀,于是叫上他们赶来支援。”

    树林距吴府只不过五百米的距离,风吹草动都在巡府人的监视之下,更何况值夜的是曾为恶作伥,专在夜里干坏事的任天哥,警觉性比常人高出数倍。吴非凡暗笑自己,怎么一遭到暗算,就弓杯蛇影,竟怀疑自己忠实的家仆。

    “老爷,是何方贼子,竟敢偷袭老爷?老爷,你没事吧……”四位家仆围着吴非凡纷纷关心追问。

    皎洁的月光下,他们显得更加干练,勇武,尤其夏荷,清幽的月光下曲线毕露,俏脸儿消瘦了些许,双眸显得又大双圆,整个模样儿令人怦然心动。

    暗忖,若实情告之,不但会引得家仆们担惊受怕,更叫自己的威严扫地。吴非凡故作轻松地大笑道:“大家休得大惊小怪,几个小毛贼眼红本爷的财物,竟打起了本爷的主意,本爷不忍心杀他们,三下五除二,将他们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溜走了。”

    吴非凡指着马车上小山般的银子和绑着红绸的十缸御酒,将自己如何赚得一万两银子的事侃侃而谈,惊羡得他们两眼放光,啧啧称奇。

    一声喝喊,主仆五人驱车赶马,直奔府上而去。到得府上,夏荷忙着烧火做饭,吴非凡指挥三位家将缷下了财物,赏了他们每人一百两银子,方才健步回到麒麟居。

    矮几上,已摆好了美味,夏荷一旁垂首而立,侍候吴非凡用餐。

    虽饥肠辘辘,但心中念着暗中的仇敌,面对满桌美味佳肴,吴非凡味同嚼蜡,借酒浇愁,一个劲地催夏荷倒酒。

    夏荷莞声道:“哥,你已喝光了一缸酒了,有什么烦心事?”

    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更何况一介奴婢。吴非凡暗笑夏荷幼稚,抬着看着夏荷那粉嫩的脸儿,不禁心生美事:何以解忧,唯有美人。

    吴非凡从怀里掏出一对臂环(臂环是唐朝对手镯的称呼),拉过夏荷的手,微笑道:“夏姑娘,哥的烦心事是担心哥买的这对臂环,夏姑娘是否满意。”

    这是一对拇指粗的玉臂环,晶莹剔透,通体散发着盈盈绿光。夏荷惊喜地接过臂环,纤纤玉指小心地摸挲着,满眼溢着醉人的幸福。

    吴非凡凑到他粉耳畔,轻问道:“夏姑娘,喜欢吗?来,哥给你戴上。”

    不容夏荷回话,吴非凡捉着夏荷的粉嫩小手,给她戴上,又拦腰抱起,向卧室走去。

    本以为水到渠成,哪知夏荷拒绝道:“哥送我臂环是为与奴婢交好么?夏荷已是你的人了,何必急着这一口?”

    吴非凡不肯放手,轻问道:“夏姑娘,那天哥与陈玄礼争斗,是你制伏了他,要不,哥不知要费多少周章,这个臂环是哥特奖励你的。”

    吴非凡迫不及待地将夏荷放在榻上,身子压了上去。

    夏荷奋力挣扎,滑鱼般地从吴非凡胯下溜出,双手护着胸前,一副不容侵犯的样子,哽声道:“哥,奴婢有个条件,哥今夜要与奴婢交好,就得把你的烦心事儿说出来,闷在心里,会憋坏身子,奴婢心疼。””

    这句话戳中了痛处,吴非凡飞动的手停了下来,故作镇静地道:“夏姑娘,休要胡思乱想,哥一件羽绒服能卖一万两银子,普天之下有谁有哥如此牛掰?哥会有什么烦心事儿?”

    夏荷撅着嘴,一脸鄙夷道:“你还死鸭子嘴硬,奴婢这就揭你的短,你刚才不是在借酒浇愁吗?树林里有剧烈搏斗痕迹,草地上还有斑斑血点,一棵柏树上还有被剑砍过留下的新鲜剑痕,就知道老爷遇到了偷袭的强劲对手,真是几个贪财的毛贼人,岂能从老爷手心逃走?还有,我们赶到树林,老爷何故惊惶失态,想必是激战后的惊惶未定。”

    吴非凡被夏荷追问得无言以对,若不说个明白,今晚的美事就得泡汤了。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将惹怒王皇后设下校场比武选将,自己途中遇袭的事一一说出。

    一心想着与夏荷交好的美事儿,吴非凡迅速结速这个话题,微笑道:“没什么能难到哥的,想必要谋害哥的仇敌是王皇后……”

    “不!”

    未等吴非凡把话说完,就遭到夏荷否定了,“虽然王皇后恨透了你坏了他的好事,可她已给你挖了陷阱。从蒙面杀手与马鬼的对话也可以推断,真凶只是想借助王皇后之手除掉你。但在短短的两天时间内,不但将自己参与校场比武选将的事知晓得了如指掌,还将暗袭的事安排得滴水不漏,此人一定势力宠大,不可小觑。”

    “那就是陈玄礼。”

    “更不可能!玄礼虽性情刚烈,两次交手,已彻底征服了他,再说,他若真要害你,也用不着冒着危险深夜引我觐见李隆基了。这类刚直汉子,看似凶恶可怕,只要触动了他的软肋,降服了他,就是一辈子的兄弟。”

    “那就是薛畅了!我睡了他的‘心上人’,他提刀问题。”

    吴非凡急着交好,竟说漏了嘴,透露了他和芷萱的那事儿。

    夏荷先是一脸惊讶道:“老爷,你真有本事,芷萱小姐金枝玉叶,都被你睡了。”

    吴非凡一脸尴尬,微笑着不置可否。

    在唐代,一个男人同时与几个女人交好,太正常不过了。更何况芷萱曾是夏荷的小主子,两人感情很深。

    果然,夏荷“噗”地笑出声来,不以为然地道:“老爷,凭薛畅的爆脾气,提刀问情有可能,但使出这种狠毒的手段再给他十个脑袋也想不出来?”

    看来,不把这个问题弄清楚,夏荷不能安心地与自己交好。吴非凡郑重地问道:“夏姑娘,你觉得是谁了,哥想听你的高见。”

    夏荷沉思了半晌,缓声道:“老爷,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奴婢认为,害你的人应是你损害了他的利益,自古最大的利益莫过于权财,老爷前次拒官不做,挡了别人的官道这种可能极小,姚崇三朝宰相,德高望重,虽恨你拂了他的美意,但不至于要你的性命。”

    “那又会是谁,我一个边关小民,到长安刚一月有余,影响谁的生财之道呢?”

    夏荷拍掌大叫道:“老爷,奴婢想起了,极有可能是老爷的创造发明,断了别人发财的路子。如此推断,做皮货生意的富商巨贾很值得怀疑,但世道复杂,朝中大臣与巨商富贾联手经商,比比皆是,这样推断,偷袭你的仇敌极有可能是有商业背景的朝中大臣。老爷,你应一面暗查有官方背景的皮商老板,一面从‘绝魂散’追根溯源。”

    吴非凡又惊又喜,没想到夏荷一介奴婢,竟分析得如此精辟透彻,烦恼顿消。一把抱住夏荷的盈盈细腰,浪笑道:“夏姑娘,休去琢磨是哪个歹人想害哥,哥不给他机会,今晚哥就死在你身上。”

    夏荷意识到吴非凡心结已解,如一只驯服的鹿,一头扎进吴非凡怀怀里,又改称呼嗔骂道:“哥,你这个急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