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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洞房“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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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洞房“风波”

    此日,红日西沉,暮色四合,吴非凡背着刘琬进入了洞房,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刘琬盖着红盖头端坐在床中央,床头上放着一块验红的白丝娟,吴非凡迫不及待地揭开了红盖头,刘琬双眸含春,粉面嫣红。

    吴非凡轻揽刘琬的香肩,刘琬软弱无骨倒在吴非凡怀里,顿觉浑身躁热,他愣生生地褪去刘琬的外衣,只剩粉红色的肚兜和润如丝润,薄如蝉翼的亵裤,烛光下,刘琬玉体横陈,温润如羊脂的肤肌吹弹得破,双眼微闭,娇喘微微。

    突然间,他看见内衣里装着边关文书的锦囊,吴非凡愣住了,郭怀将军还在边关浴血奋战,而自己却在“泡妞”,自己还是人吗?

    想到此,吴非凡愣住了,忙乱的手停了下来。他仔细看了看身下娇若蓓蕾般的娇妻,心里一凛,琬儿虽年已十六,在大唐当属大婚之年。但在现代人眼里,刘琬还只是正处于豆蔻年华的小女子,似玉笋出土,花蕾含饱。

    这次长安之行,如闯龙潭虎穴,前途未定,生死未卜,要是自己死了,叫琬儿如何嫁人?不能啊!我不能占有琬儿的身体,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而断送了刘琬的一生。

    保留她的处子之身,她虽是妇人,若自己遭遇不测,她若改嫁,未来郎君见她是女儿身,也会善待她,让她有一个幸福的人生。

    想到此,浑身躁热渐渐退却,吴非凡一声叹息,从刘琬的身上溜下来,搂着刘琬盈盈一握的腰肢,紧贴着她的身子躺下。

    半晌,刘琬发现吴非凡没有动静,她一舒玉臂勾住吴非凡的脖子,戚戚地道:“郎君,订婚之时,你……你……就心急火燎的,怎么这会儿就没有动静了?”刘琬吐气如兰,吴非凡的身子再次躁热起来,他翻转身,背对着刘琬,疲惫地说了一句:“琬儿,这几天乡间行医,我……我太累了,我们早点休息,明天还得赶路上京,为爹爹伸冤呢?”

    刘琬起身给吴非凡盖好被子,寞寞地说:“郎君,你累了,就好好休息吧。”两人一时无语沉默。

    半晌,吴非凡听到嘤嘤的哭声,他伸手一摸,摸得满手泪水,吴非凡心里一惊,难道是琬儿怀疑自己没有男人的雄风而悲伤落泪?若她觉得自己嫁了个废物,那多伤心啊!可我答应过她这辈子不会让她悲伤失望的,我得要给她解释清楚。吴非凡转过来,支起身子,问:“娘子,新婚之夜,你为啥哭得这般伤心呢?”

    经这一问,琬儿哭得更伤心了,梨花带雨,相见犹怜。她陡地坐了起来,说:“郎君,若我犯了“七出”“三绝”,你休了我,新婚之夜,如此冷落,你究竟为何?难道你怕娶了‘罪臣’的女儿受到牵连吗?”

    原来是没有行夫妻之礼引起了刘琬的种种猜测。

    吴非凡听后又喜又痛,喜的是娶得如此刚烈贞洁的妻子,真是人生万幸也。心痛的是在新婚之夜惹得琬儿伤心,也着实不该。但这也不能成为占有她的理由啊!熟男少女,欲望之闸一旦打开,势若洪水猛兽,沉浸在温柔乡哪还有精力去闯刀山火山,完成重任,追求功名?

    吴非凡脑袋一转,计上心头,他附在刘琬的耳畔说:“娘子,郎君今夜不行夫妻之礼,是为了我们未来的富贵荣华?”

    刘琬惊讶得瞪大了眼睛问:“郎君,此话怎讲?”

    吴非凡这才缓缓说道:“娘子,你信佛么?”

    “我信啊,听爹爹说,抄家那年,我爹爹和阿娘去长安的大兴善寺求了一签,主持和尚说我爹爹有血光之灾,需要做法消灾,我爹爹身为将军,杀人无数,他不信这些。果然,三月后,我家就抄家灭门,爹爹每每说起这事,就后悔不迭。郎君,难道你也信?”

    吴非凡点了点头说:“娘子,我家全是虔诚的佛教信徒,我出发赴京赶考那天,我们全家去河州的普渡寺求签,主持天通大师告诉我,在未取得功名之前,不能行夫妻之事,若行一次,功名就减少一等,十次会名落孙山,终身不第。”

    吴非凡一顿胡言诌语惊把刘琬惊得愣愣的,她担心地问:“郎君,你说的可是真的?我们赤身挨着算不算?”刘琬吓得赶紧往后缩了缩,中间露出一条缝,冷风吹进来,吴非凡冷得打了个喷嚏。

    吴非凡摇了摇头道:“不会有影响的,天通大师给我开了光,有佛光护体,只要能守住最后底线就无事了。”

    刘琬这才转惊为喜,方又将温润如玉的身子挤了过来,搂着吴非凡的脖子欲呼呼睡去。

    美人入怀,吴非凡心潮澎湃,再加上药酒里的虎骨、鹿鞭的药力,体内仿佛有千万匹野马在奔驰,吴非凡难熬极了,怎么也睡不着。其实,刘琬也难以入睡,春潮翻滚,她被吴非凡胡诌的不能行夫妻之礼的话给吓住了,才不敢越雷池。吴非凡轻吻了刘琬的额头说:“娘子,睡不着,我们讲故事好吗?”

    吴非凡想起了陈世美,他说:“娘子,我给你讲个陈世美的故事吧。”

    刘琬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点了点头。

    “有个穷秀才叫陈世美,他一心想取得功名,幸得他的妻子秦香莲鼎力相助。后来,陈世美经过十年寒窗苦读,带着妻子靠做女工挣得的银两赴京赶考,不但高中状元,还被皇上相中钦点为驸马爷。秦香莲一直等不到郎君的消息,带着儿子来京寻夫,陈世美担心秦香莲母子影响自己的仕途,不但不认秦香莲母子,还派韩祺半夜追杀,韩祺得知真相后不忍下手,又畏惧陈世美的官威,刎脖自尽。陈世美欲除秦香莲母子而后快,反谄秦香莲杀人入狱……”

    吴非凡还没讲完,刘琬伤心得掉下泪来,她摇了摇吴非凡,问道:“郎君,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暗示你将来搏得了功名,要休了我吗?”

    吴非凡堵住刘琬的嘴,说:“娘子,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我含在嘴里害怕给化了,我哪舍得休了你,你听得把故事讲完。”

    刘琬担心地问:“后来,秦香莲母子命运怎么了?”

    吴非凡继续讲道:“秦香莲在发配边疆时,被朝廷的大将展昭救了,陈世美抛妻的罪名臭名昭着,后被皇上凌迟处死。”

    吴非凡讲完,搂着刘琬的香肩说:“娘子,你是我的心头肉,我怎么舍得抛弃你呢。”

    刘琬这才转忧为喜,两人搂腰枕臂沉沉睡去,直到天明,被刘铁贵一声惊雷般的大声呵斥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