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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严氏母女昏死过去,没有水救不醒来,当下仔细一想十日所得,凛神下峰而来。
五人见他一人前来,只怕有什么诡计,倒也不敢大意。
解英冈走近一丈,站定道:“在下向你们讨点食物与水,可否见赐?”
钱川道:“好啊,请问阁下是否要了水和食物,好上道离去?”
熊龙知道他厉害接上一句:“只要你一人离去,咱们决不为难。”
蒋老三不服气,哼了一声道:“你老大大方,我老三倒要留下他一对招子才放,谁教他招子不明,找麻烦找到咱们头上!”
解英冈笑道:“你们不要弄错,我现在还不打算离去,到要离去时再通知你们。”
钱川道:“那你要食物和水做什么?”
解英冈道:“几日来,严氏母女饿得昏迷不知,我想讨点东西,救醒她们。”
一时五人,你一句,他一句“梦想”连珠般价轰击。
解英冈道:“严氏母女与你们无什么大仇,何必非饿死她们?”
钱川听严氏母女饿昏,不再忌惮解英冈一人,笑道:“谁说要饿死她们啊?”
解英冈道:“您老心好,就请赐点食物吧!”
钱川道:“也成,但有三个条件,三个条件答应,咱们不但给食物,而且水不与她严氏母女为难。”
解英冈本着“冤家宜解不宜结”的心理,问道:“哪三个条件?”
钱川道:“第一个条件嘛,请她母女把霸占的五家秘笈-一归还。”
解英冈道:“她母女本就想还,只是到中原拜访贵府时未碰到诸位。”
钱川冷笑道:“现在不是碰到了么?”
解英冈道:“我这就代她母女还给诸位。”
说着取出五本秘笈,说声:“接住!”
他以在指法同时弹出。
顿见五本秘笈好像五把利器,分向五人要害射到。
钱川伍人能耐不弱,各自出掌接下。
但五人心里有数,由此一接,试出解英冈功力甚高,尤其他那诡异的指法,显是一门盖世绝学。
蒋老三不敢小视了,心忖:“人家那种指法,你蒋老三不见得定能胜啊!”解英冈道:“请问第二个条件。”
钱川道:“咱们秘笈被占数十年,也要她严家秘笈被咱们占占。”
解英冈道:“这个条件,我亦可以代她母女答应,只不知如何分法?”
严家武功武林中早巳相传,当然更比他五家武功强的多,而他五家联合起来共研意外得来的五禽舞功,主要目的还是败严家后,强占到严家的秘学。
钱川闻言心喜道:“此话怎讲?”
解英冈道:“严家最厉害的武功是本经谱。”
钱川值点头道:“对,对,现在何处?”
解英冈道:“经谱上的武功我学过,可以默出,只不知你五人中给哪个好?”
五人同时叫道:“当然给我!”
五人谁不想得那闻名天下的严家经谱,只因练了严家经谱便可去争武林盟主,就像当年严天真轻易取得盟主一位二般。
虽然那五禽舞功更比严家经谱厉害,可惜要五人来,便算不得个人实学,而盟主一位只能一人当,总不能去五人当那盟主之位。
他五人谁也不服谁,只为一时义利,勾合一起,要叫他五人联合起来共争盟主,最后叫一位去坐盟主宝座,谁也不肯。
但哪一位得到严家经谱便不同了。
于是五人彼此日争起来,一个说:“我应该得!”
另一个争道:“谁说你应该得,应该我得!”
争了半天,差点乱了阵脚,给予解英冈可乘之机。
蒋老三机警的咳了一声,叫道:“大家静下来,别中了那小子各个击破之计。”
大家闻言一惊,赶忙站好位置,暗暗叫险。
解英冈叹了声:“可惜”!转瞬笑道:“依我见,有个方法可决定经谱属谁。”
钱川道:“什么方法?”
解英冈道:“你五人彼此战个胜负,谁武功最高得那经谱,如此一来另四人只好口服心跟,你们以为如何?”
赵高叫道:“好啊,这样最公道!”
蒋老三冷哼道:“如此一来更中计了,他要咱们自相残杀!”孙七道:“咱们可以要他先把严家母女做为人质,不就可以安心比试,自相残杀不见得,咱们是好兄弟,点到即收。”
熊龙赞道:“主意不错!”
钱川摇头冷笑道:“蒋老三说得不错,别中了他计,依我说,姓解的,你抄来五份吧,给咱们一人一份不就得了?”
解英冈见蒋老三一再破坏自己的计策,心想:此人最奸最毒,杀那牧民一家是他,有机会断不放过他!
当下却道:“这样也好,请赐食物,水,我以一天时间在那洞里写出五份经谱来。”
钱川冷笑道:“别忙,还请听完第三个条件!”
解迎冈道:“第三个条件如何?”
钱川道:“第三个条件嘛,嘿!嘿,是要那严家母女陪咱们五人耍要,只要咱们五人乐了,便网开一面。”
解英冈皱眉道:“这便是你们不对了。”
熊龙大笑道:“怎么不对?头筹已派好由我和赵哥儿拔呀!”
赵高嘻嘻笑道:“老大拔小的,我拔老的。”
解英冈怒气渐生道:“你们是人不是!”钱川冷冷道:“吾等五家秘笈被占数十载,在武林中看来是各家的耻辱,此种耻辱唯有以严家的娘们来洗刷!”
解英冈咬牙道:“未免欺人过甚!”
钱川大笑道:“所谓弱肉强食,事到如今,那两块弱肉咱们是非吃不可了!”
解英冈静下心来道:“你们凭恃什么,如此狂妄?”
钱川道:“凭恃的五禽舞功,小子,只要你闯得过此阵,这抱不平你便打得。否则,不出三日你老兄也会饿得昏死过去,就像严家母女现在一般!”
解英冈冷冷道:“闯阵又有何难,五禽舞功不足道哉!”
赵高哇哇大叫道:“不足道哉?小伙子别弄错了,那严丽华见此阵也只有望风而逃!”
解英冈道:“当时严前辈双掌中毒,所以才跑,其后她向我详说了五禽舞功的破法,直到如今我依那破法,创出一套克制的武功,现在便来会会。”
五人闻言暗惊,对于严丽华知晓五禽舞功的解法,皆都有点相信,心想:她严丽华深深了解五禽舞功,所以才会一看阵式便知厉害,而急忙跑走,她会了解,以她能耐,焉会不知解法。莫非真的教了他?
解英冈实无自信解那五禽舞功,力求和平解决,说道:“我解英冈与你们无冤无仇,不愿与你们结敌,只要你们去了第三个条件,咱们可以和平解决,何必非要动用武力,伤那和气?”
五人一时默不作声,在思忖,解英冈知道解法的真假?
解英冈见机,接着劝道:“你们各得一份严家经谱,不就等于出了秘笈被占之恨。再说练了那经谱,尔等五人从此可以称霸武林,莫要弄到最后,经谱得不到,反而输了性命。”
五人越听越心动,解英冈更劝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劝你们就此罢手吧!”
蒋老三突然重哼一声道:“这小子不可能知道解法。严丽华比他强,她若知道,自己不会去创一套克制的武功,何劳他人?”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道:“对,对,老三的话不错!”
“严丽华根本不知解法,所以不自己去创一套克制的武功,这小子不用说,更不知道了。
“想吓唬咱们,没那么简单!”
“现在不必多说,叫他有本领来解解看,只怕进了阵出不来了。”
蒋老三冷哼道:“如何,解小子,你的把戏被老夫拆穿了吧?”
他见解英冈不敢动弹,自以为聪明的大笑起来。
解英冈将气运毕,大声道:“尔等执迷不悟,看招!”
五人见他真敢攻来,微微一慌。
解英冈掠到蒋老三身前,一记耳光打过去,厉声道:“最该死!”
蒋老三头来让开,被解英冈那耳光,打落一排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