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锃亮的黑色皮鞋落在大理石的地板间,他头上的纱布拆了,整个人看上去仍是耀眼夺目。这大概就是生活在镁美灯下的悲哀,无论是病痛还是折磨,都要保持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出现在大众视线内。
更何况他这样的男人,天生的妖孽勾魂。幸好这个时段酒店大厅的人不多,也不是在国内,不过还是有许多人工作人员偷偷地侧目过来。
脚步声从电梯处由远及近地响起,一直停驻在她坐在沙发边。靳名珩靠着她的身子坐下,手慢慢搭上她的肩头。
宋凝久感觉到有人碰触自己,慢慢抬起头看着他,眼睛由迷惘渐渐清晰,刚想推开他,他便早一步出声,说:“你爸来电话了。”说着递出手机。
宋凝久目光在他脸上怀疑地扫了眼,然后落在他指尖捏的黑色机身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间,特制的炫酷造型,奢华大气。
她犹豫了一下,才接起,喊了声:“爸?”因为长时间没有喝水、说话的关糸,嗓子干涩,声音嘶哑。
“宋凝久,你越来越本事了,敢自己跑去国外。”那头传来宋成轩气急败坏的声音,也不听她解释,只说:“你姑姑已经把警方那边的手续办妥了,明天就会带你姐姐去火化,你若是还有良心就去送你姐一程。然后马上给我滚回来。”
说完哐的一声,通话被截断,那头传来嘟嘟的忙音,没有给她说一句话的机会。
她掌心里还握着手机,维持着通话的姿态,脸上的表情有些茫然,又有些麻木。
空间里那么安静,宋成轩的声音那么不算特别大,靳名珩坐在她身边也听到了。他看着她脸上的神情,慢慢伸出手来包裹住她握着手机的手。
可能因为下雨温度下降的关糸,她的手很冷很冷,冷不丁地感觉到他掌心里传过来的暖意,反而让她哆嗦了一下。
宋凝久回神,说:“你不用假好心。”一边欺负她一边又露出这样伪善的面孔,连她都鄙夷。
靳名珩看着她脸上的冷漠和排斥,不可否认,心底莫名窜起的那丝柔软瞬间被不舒服代替。她与别的女人总不一样,仿佛很讨厌自己的碰触,连掩饰都懒得。
五指收拢,捏紧她欲挣脱的手,然后将自己的手机从她掌心里慢慢抽出来。说:“我的确不用假好心。”淬笑的眸子看着她,问:“饿了一天,难道不想吃饭?”
那神情好似她求他,他便会施舍食物给她一样,让人恨得牙痒痒。
可惜他错了,如果宋凝久妥协,就不会等到现在这个时候。所以她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根本就不理他。
靳名珩淬笑的眸子慢慢凝结,明明一天没有吃东西,明明脸色看上去很不好,却仍倔得可以。
这就是宋凝久,真的很有骨气。不过他却想要磨掉的,恰好是她这份骨气。
大厅里偶尔有人经过,他并不想与她楼下耗得太久,站起身来,说:“上楼。”
宋凝久自然是不会听他的,所以结果就是他动手。
“靳名珩,靳名珩,喂,你放开,你要干嘛。”宋凝久不防备他会突然动手动脚,想要挣开,可是她一天没吃东西了,又加上这两天没休息好,此时手脚发软,根本使不上力气。
靳名珩打定了主意,自然是不会理会她的,抱着她径自走向电梯。助理早就候在那里了,见他走近便早早按开了电梯。
门开启,靳名珩将挣扎的宋凝久放进电梯里。她想跑,却被他手臂拦在电梯壁与她的胸膛之间,而外面,助理已经有眼色地帮他们按了关闭键。
“靳名珩,你到底要干什么?”
想到他一副说帮忙又不伸出援手的模样,模棱两可的态度,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却令人十分烦感和恼火就是了。
拿她当猴耍吗?
靳名珩不回答,无视她燃着怒火的火焰,手在她的脸颊及颈间暧昧地摩擦。
两人身子靠得极近,宋凝久可以闻到他身上那股沁凉的薄荷香。她有些反感地想推开他,可是好重好重,根本撼动不了半分。
眼见他的指尖越来越放肆,宋凝久恼火地抬脚,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朝他踹过去。但很遗憾,不但没有踹中,反而被他的手抓住脚踝。
脚腕真的很纤细,被他稳稳地抓在掌心间。她单脚落地,着急地想要收回,却他高高抬起搁在他的肩膀上。她是练舞的,这个动作对她而言并不算难。
只不过她长久没有进食,作为支点的那只脚使不上力罢了。靳名珩的身子女贴过来,同时一只手勾住她的腰身,让她紧紧贴着自己。
而她的手则抵在他胸前,将支撑留给后背倚着的电梯臂上,虽然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的是冰凉的寒意,但她犹不愿意吸引他身上的温暖。
够硬气,靳名珩看着她冷到发紫的唇色,又如何读不懂她对自己的排斥?指尖顺着她身上的衬衫领子,慢慢移到她的胸前中间的扣子。
“靳名珩,你到底要干什么?”他疯了吧?怎么能越来越放肆?
靳名珩笑了,带勾的眼睛看着她,说:“小久儿,你这身上的衣服也是本少的人准备的吧?”
纯粹的激她,她不吃他的东西,不进他的房间,不想跟他说话。难道他的意思是让她把衣服脱下来?
想到这宋凝久脸色骤然一红,也分不清恼的还是怒的,冷着声音反问:“那我原本的衣服是不是你撕坏的呢?”
那意思是本来是说他赔给自己也是理所应当的,可是不知怎么说出来就变了味,让她自己都觉得不自在。
“哦。”靳名珩闻言,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状,然后认真地问:“如果没记错,本少还上了你,要不要被你上回来?”
说到无赖,可没有人比他更无赖了,而且无赖得没了下限,真让恨得宋凝久牙痒痒。
“好呀,既然靳少这么渴望被上就乖乖回房等着,我马上就找几个女人来让你伺候,而且是会付费的那种。”明知斗嘴也是自己吃亏,就是不想看到他那副得意的嘴脸。
靳名珩闻言眼睛眯了眯,明明是他将话题引到这里来的,眼眸间却逐渐升腾起一股阴鸷之色。那种感觉就像阴雨之前的天空,厚厚的乌云倾刻间笼罩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