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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名珩,你这个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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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要走,即便这些人在兴头上也不敢拦。

    宋凝久则用迷懵的眸子,瞧着被屋顶泄下来的灯光映照的他那张俊脸。虽然仍是平时的模样,可是她瞧着他菲薄的唇边勾起的那抹弧度,却总觉着他在算计什么似的。

    虽然,她并不知道他在算计什么。

    会所的经理马上过来,给他们几个清算筹码,没一会儿便拎了个皮箱过来,打开,里面码着整整齐齐的粉色钞票,足足装满了一箱子,恭敬地放到靳名珩面前,说:“靳少,你的。”

    靳名珩低眸瞧了眼,眼中并没有什么波澜,他搂着宋凝久站起来,手一扬,对众人说:“分了吧。”

    “别啊,靳少,你总要给我们个孝敬你的机会。”一起打麻将的其它人见状连忙说。

    靳名珩瞧着他,手拍了拍他的肩说:“今儿让我高兴了,就是孝敬。”

    他知道这群人什么心思,前天他们请建设的几个老总吃饭,自己不过是帮衬了两句,那个合同就签成了。

    他们这笔百分百是大赚的,找个机会孝敬他,聊表心意也正常。这点钱靳名珩还真不瞧在眼里,不过他们这份心意他看到了,知道他们心里有数,他心里就舒坦。

    当然了,今晚的主要目的也不是为了这个。楚辞那边办得妥当,才是他真正高兴的原因。拥着宋凝久离开包厢,一群人也跟着走了,在停车场分手。

    会所距离靳名珩的别墅并不算远,可是就是短短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宋凝久就已经昏昏欲睡。

    靳名珩将车子停在别墅门口,侧头瞧着她皱眉。亲了亲她,拍拍宋凝久的小脸,说:“懒丫头,到家了。”

    宋凝久再次睁开迷懵的眸子,瞧了车窗外熟悉的别墅轮廓,推开他的手便要下车。

    “喂,你刚醒就下去,就不怕着凉。”靳名珩拽住她。

    宋凝久的手顿在车门,回头看着他。那眼神像不认识他似的,意思在问:“你靳少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

    靳名珩挑了挑眉,勾过她的腰身,说:“小久儿,咱们好久没有车里试过了——”

    话没有说完,宋凝久便拎起包毫不客气地朝着他那张脸砸过去。

    “哎哟——”接着传来靳名珩的哀嚎。

    宋凝久气呼呼地推开他,便下了车。心里骂着靳名珩,这个男人就是个流氓。

    靳名珩则捂着被她皮包刮痛的额角,看着她气呼呼离开的背景,唇角扯出抹无奈的笑来。他原本只是逗着她玩的,这阵子这丫头又太听话,就忘了她其实是只喜欢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摇着头推门下来车。

    大概靳名珩这阵子也挺宠她的吧,即便两人小打小闹都他都没有跟她计较。顺着楼梯上了楼,打开卧室的门,卧室里并没有宋凝久。

    他抬步直接走到浴室门口,里面隐隐约约传来水声。手握着门把扭了扭,打不开。靳名珩皱眉,想,这丫头在自己房里洗澡还锁门。

    宋凝久这边上了楼,头还是有晕,时间也不早了,更没有心思泡澡,刚脱了衣服站在莲蓬头下,就听到传来门板被推开的声音。

    起初,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幻听呢,因为她明明锁了门的。可是直到感觉到灼热的视线靠着自己的背,她才慢慢侧过头来,然后看到出现在门口的靳名珩。

    “啊!”吓得她尖叫一声,赶紧掩住自己的胸前。紧张地问:“谁让你进来的?”

    靳名珩瞧着她的反应,真是觉得有趣极了。关上浴室的门,然后慢慢朝她走过来。

    宋凝久看到他目光大肆肆地盯着自己,她可是在洗澡啊,除了满身的泡沫,几乎什么都没穿。而且那泡沫也在顺着肌肤下滑,只留下光亮的肌肤落在他的眼底。

    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落下来的视张,灼热地贴着她的身子的感觉。见他高大的身子临近,不由自主地就退了两步,正想说话,这时外面又传来敲门的声音。

    “凝久,发生什么事了吗?”外面传来张嫂的声音。

    宋凝久刚刚只顾紧张了,也没注意靳名珩到底有没有锁上门。真怕张嫂担心自己闯进来,看着两人的情景这多难为情。所以用目光瞧着靳名珩,示意他出去。

    可是他完全没有避开的意思,当然,依靳名珩的为人他也根本不会避开,完全是她多想了。宋凝久便咬了咬牙,干脆伸手去抓浴巾想遮住自己,只是她手刚刚碰到浴巾而已。

    他的身子已经贴过来,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一只手横在她的胸前,另一只手则包裹住她拿毛巾的手。他朝着自己贴过来的那一刻,吓得宋凝久差点喊叫出来,幸好及时咬住唇,才将几乎冲口而出的声音生生堵在口中。

    他并没有脱衣服,她身上的水珠瞬间就浸湿了他的衬衫,这层衣料就那样凉凉隔着两人。

    “凝久?你没事吧?”外面张嫂今天也不知怎么了,这么没有眼色。

    这么晚回来的自然不只是凝久一个人,现在卧室里没人,她就不能多想想?

    宋凝久的那样子,真是哑巴吃黄连,憋得脸通红,又恨不得自己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她又不能,因为靳名珩这个流氓一只手锢着她,另一只手正在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

    宋凝久只觉得头脑充血的有些发懵,耳朵嗡嗡直响,简直都没法思考。

    “没事,只是滑了一下。”她只得这么回答。

    张嫂听到回答仿佛这才放了心,叮嘱她小心一点。宋凝久屏着呼吸听到外面一片安静,感觉张嫂是离开了,才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原来小久儿你不喜欢车里,喜欢在浴室里呀,早说嘛。”他的唇含着她小巧的耳垂,故意呵着气说。

    这个男人无耻起来,真是天下无敌,宋凝久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胸前揉捻,羞恼的脸上一片燥热,却怎么都挣脱不开。

    “靳名珩,你放开我,放开。”她害怕张嫂没有走远听到动静,所以也不敢大声。

    靳名珩就吃定了她一点,动作那是更加肆意。他这阵子忙,都没怎么好好与她亲近,她就忘了这个男人玩起来花样百出,这会儿真是觉得羞耻的狠,却又推不开她。

    靳名珩自然不会听她的,湿漉漉的衬衫被他脱下来扔到地上之后,就直接就将她压在浴室的墙上,给了一个绵长湿濡的吻。

    “靳名珩,你别这样,我今天累了。”挣脱不开,她脚有些发软地贴在墙上,若不是他的手支撑着,没准早就溜下去了。

    “累了?这事出力气的貌似是我吧?”靳名珩吻着她,暧昧地笑问。

    那副样子,宋凝久真恨不得撕了他。

    手低在他胸前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靳名珩却抓着她的手,身子抵过来。说:“乖,小久儿,咱们都好久没亲热了,不是吗?”

    好久?

    他不就是这几天忙着官司的事?可是也没耽误他正常办事啊,只不过就是平时次数少了那么点,花样少了那么点嘛,他还好意思说好久?

    宋凝久想到自己天天早上腰酸的模样,都恨不得剁了他。当然,他不可能剁了他。最后的结果就是她被他压在墙上,不止任他为所欲为,还要配合。

    靳名珩找一个治这个懒丫头睡着的办法,那就是把她弄到浴缸里,她敢睡就要呛口水。做这事都能睡着,对靳名珩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靳名珩,你个混蛋。”身体在水的浮力下找不到支撑点,宋凝久只能强撑着精神。

    折腾了大半夜,宋凝久终于被他裹着浴巾送到床上。她累得眼睛早就睁不开了,只有得到餍足的靳名珩笑得像只刚偷了腥的猫。

    宋凝久是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的,醒过来时觉得手脚都够酸疼的,懒得都不想抬。眯眼看着外面射进来的充足阳光,拿出表看了看,时间都指向中午12点了。

    勉强起来,简单洗漱,这才下了楼。

    张嫂看到她下来,只问她吃什么,便去准备了。只是那笑有些怪怪的,让宋凝久觉得莫名其妙。

    “快吃吧。这么晚起,要不是靳少叮嘱我让你多睡会儿,我早早就去喊你了。”张嫂将粥给她搁在面前,然后配了几样小菜。

    “谢谢张嫂。”宋凝久笑着坐到下来,拿了汤匙去搅粥。

    大概早上没吃的缘故,吃了碗米饭,唱了两碗粥,终于将胃给填得满满的。走到客厅,看到茶几上摆着很漂亮的盒子,不由有些纳闷。

    “靳少让人送来的。”张嫂注意她的视线落点,说。

    宋凝久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才走过去将那个盒子的包装纸撕开,发现里面是部新手机。而且是与靳名珩那款是同款的,她记得他好像送过一部来着。

    本不想要,可是不要白不要,省得她再去买,便上楼找了自己的卡换上。本想练舞的,可是这副昨晚被靳名珩彻底疼爱过的身子实在提不起劲儿来,就卧在沙发上看电视。

    张嫂打扫着卫生,她卧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报纸,感觉到外面的光线暖暖地照在身上。这样的日子真是惬意,惬意的人都开始发懒。

    念头没有转完,目光突然落在报纸的某个版面上,被大大要楚辞两个字所吸引。利用公职,享受,嫖妓等字眼都被映进眼帘,她也是满目震惊。

    上面说得像真事似的,连日期、地点都有,并附有他出入一号会所的照片。

    一号会所?

    如果她没记错,昨天靳名珩带她去的就是这个会所。她又瞧了眼那日期,正好也是昨天,那么说楚辞昨晚与他们在同一地点?

    这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她一时想不明白,因为她还是有些了解楚辞的,他绝对干不出这样的事来。即便干,又怎么会让人抓个正着。

    她低眸瞧着报纸上刊登的那几张照片,里面的楚辞被几个女人围绕,举止是够暧昧的,不过也可能是角度问题。如果这些照片不是真的,那么他昨晚去一号会所干什么?

    思绪在回转,她努力地回想昨晚靳名珩的一举一动,似乎并没有什么破绽,除了曾拿出她用的那部手机——白光在脑海中一闪,仿佛捕捉到了什么,可是她又不确定。

    因为这个消息,她一下午都在辗转,靳名珩回来的时候,就见她心不在焉。

    “怎么了?”靳名珩走过来,低眸,便看到了她手中捏的报纸。

    宋凝久本不想因为楚辞的事与他产生不愉快,但是既然被他瞧见了,她心里也憋不住事,就干脆将报纸摊开。

    靳名珩在那刊面上扫了一眼,问:“在替他担心?”

    宋凝久目光直直地瞧着他,直接问:“这件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靳名珩闻言,目光与她直直对视了两秒,才伸手执起她搁在桌面上的杯子,喝了口她剩下的果汁,说:“有关系又怎么样?没关系又怎么样?”

    宋凝久瞧着他的动作眯了眯眼睛,又问:“那我再问一句,你那天拿我的手机跟这件事又有没有关系?”

    靳名珩瞧着她,手捧着她的脸颊,问:“宋凝久,你在介意什么?”

    宋凝久感觉到他的指尖在自己的脸颊上摩擦,用力拽下来,当然,没拽动。她压抑的情绪终于不再那么激动,却又仿佛在蕴含着什么,她问:“靳名珩,你有没有在利用我?”

    看了这份报纸,她相信昨天的一号会所聚会,绝对不是他的心血来潮。

    靳名珩瞧着她的眼眸,有那么一瞬间被看穿的狼狈感。不过他是习惯于伪装的,对于别人看透自己,更有着下意识的保护行为,那就是反击回去。

    他闻言,滟红的唇勾了勾说:“他如果不耍花样,又怎么会给我这个机会?”

    “靳名珩,我问你有没有利用我。”她加重了语气,目光直视着他,那种压抑后的情绪仿佛等着他的回答后,随便时就会爆发。

    靳名珩看着她,抿唇没有回答。

    他也不用再回答,因为宋凝久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她笑了笑,眼眸讽刺地看着靳名珩,说:“靳名珩,这就是你的爱吗?”

    明明没有期待过,可是这话问出来,心头还是涌上一股疼痛的感觉。

    他说他会爱她,会对她好,表面上也处处宠爱,维护。可是关乎利益,他哪次又不是利用自己?

    靳名珩本来就是个利益至上的人,为了达到目的,他什么手段都会用。这就是商场上的靳名珩,可是他并不觉得利用了,就是不爱?

    可是面对此时仿佛对他失望的宋凝久,他掀了掀唇,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宋凝久并没有跟他争吵,因为她没有资格,她觉得她就是他养的一个情妇,一个情妇而已。主人高兴了哄哄她,说喜欢她,她又怎么能当真?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心头的酸涩却怎么也压抑不住,于是迈开步子便想上楼去。

    手臂却被捏住,靳名珩说:“宋凝久。”

    他原本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错,可是看到她这个样子,心头却升起异样的感觉。

    宋凝久看着他,唇角故意扬起,说:“靳少,你有什么事?是让我陪你出去吃饭?还是去喝酒?或者打牌?”

    靳名珩皱起眉头,冷着嗓音说:“宋凝久,你别这么跟我说话。你不就是不爽我算计了楚辞吗?若不是他把什么窃听器,追踪器安到你的手机上,我也找不到机会。所以你的楚辞,他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人。”

    在他眼里,宋凝久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楚辞,他想到楚辞说她为了姐姐才留在自己身边的话,他心里也不舒服。她与楚辞到底是有多亲密,她又是有多信任那个男人,连这样的话都跟他说?

    “所以呢?你就这样陷害他?”

    初闻楚辞干出这样的事来,宋凝久不是不心惊。可是她与他讨论的显然不是一个问题,因为无法沟通,所以就干脆不想沟通,她扯回自己的手臂,只深深看了靳名珩一眼,那一眼是对他,也是对楚辞的失望。

    她不想卷进他们的战争中,可是他的战争却是因为她而起,所以非要将她置于战争的核心。

    “怎么?心疼了。这事还没完。我可以告诉你,今天下午楚辞就被隔离审查了,我们公司的律师也会提起诉讼,他在环球食品中毒的案件中,不但捏造假证明,而且暗中唆使受害人给假供词,我让他吃一辈子牢饭。”

    惹他靳名珩,也不打听打听他靳名珩在这昕丰市是什么样的人物。

    宋凝久看着他,看着灯光下他那张俊脸上冷酷的线条。那般锋利,这才是真正的靳名珩吧?

    她别过头,一句话都没说便上了楼。

    这样的争吵并没有歇斯底里,却是最伤感情。虽然两人看起来还如平时一样,可是那种压抑的感觉却无处不在。

    接下来几天,宋凝久虽然不想去关注,仍然会听到关于楚辞的新闻。开始是被纪检委审查,后来又被环球起诉,当初起诉环球食品中毒的受害人,这会儿变成证人改了口供,称当时受到楚辞的唆使等等。

    反正种种迹象都对楚辞不利,她万万不曾想到,楚辞会走到这一步。

    可是自楚辞出事,她却一次都没有去看他。可能是怕火上浇油,怕触怒靳名珩吧。哪怕不是因为爱,就是占有欲,她也不想因为自己,令楚辞的处境更加艰难。

    胡志强在国外一直没有回来,宁老师打电话让她去了一趟学校。她几次回家想直接问宋妈妈自己的身世,都是走到旧楼前又怯了步。

    这天午后,助理进门说是帮靳名珩收拾东西,她也没有在意。正想去学校,助理就匆匆忙忙从楼上奔下来,喊:“宋小姐。”

    宋凝久闻言停住脚步,转头看着他。

    “靳少的电话。”助理说着将手机递上来。

    宋凝久瞧着递过来的机身有些疑惑,不知道他这时打电话找自己做什么,而且还要通过助理。不过还是接过来,移至耳边,出声:“喂?”

    “我的助理有急事需要去工地一趟,你帮他把我需要的文件送到公司来。”靳名珩吩咐。

    “什么文件?”主要的是为什么要让她去?

    “文件助理会交给你的,就这样。”他那头好像很忙,说完就挂了电话,根本就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宋小姐?”助理了解自己的老板的性情。

    说到底是自己分身乏术,不然也不敢劳动老板的女人,他还真怕她像那些名媛大腕似的耍大牌。

    宋凝久回神,将手机交给他,说:“文件交给我吧。”

    助理听了这话,马上松了口气,感激地看着她说:“谢谢。”然后转身上楼,不一会儿便拿了几个文件袋给她,再次说:“真是麻烦你了。”

    “没事。”宋凝久接过文件抱在胸前,出门。外面给她准备的车子已经在等候,她上了车,便平稳地朝着靳名珩的公司开去。

    路上,身上的手机响起来,她了眼竟然是楚辞的号码。他最近不是被隔离审查?又怎么会有时间给她打电话?确切的说,隔离,怕是不允许与外界联系的。

    不管怎么样,总之她不想被卷入他们战争的漩涡里,于是果断地挂了电话。只不过对方耐性极好,她干脆抠掉了手机。车厢里终于安静下来,不能平静的却是她的心。

    楚辞于她不止是朋友,想到小时候的相触,尤其前几年重逢时的惺惺相惜,更胜似亲人。他落到这一步她并不想的,也反复警告过,可是他们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这边思绪翻转,还没有回神,车子突然一个急刹,她坐在后座的身子差点就甩出去。

    “怎么回事?”宋凝久及时抓住后座,问,同时也注意到好像是撞了前面的车子,不慎追尾。

    “对不起,宋小姐。”司机道歉。

    宋凝久摇头,这事也不能怪他,所以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这时,前面那辆车的车主开门下来,一脸横肉地敲着他们的车窗。司机下车,两人在外面进行交涉,司机下车,两人进行交涉,对方看他们的车子名贵,那意思仿佛是要高额赔偿,看起来又要陷入一场纠纷之中。

    宋凝久则俯身去捡散落到座下的文件。一共五个文件袋,她一一检查过,确定并没有破损。只是在看到第二个文件袋时,上面标着环球食品食物中毒资料等等的字样映进眼帘,她微惊。

    目光盯着那个文件袋半晌,心砰砰跳着,动手将里面的东西打开,抽出里面的资料,果然在里面瞧见了关于楚辞的资料,甚至有他唆使人做伪证的证据。

    那一刻她的心跳得更急,捏着文件的手都在颤抖……这时车门再次被打开。那个被追尾的车主仿佛看出司机做不了主,要找宋凝久理论。

    她转过头,看到司机正在阻拦那个车主,车主像个无赖似的,指责他们有钱人欺负老百姓。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许多群众被他误导开始对着他们的车指指点点。

    宋凝久推门下车,当着那个车主的面儿拿出手机报警,对司机说:“你们等交警过来处理。”

    “可是靳少那里还等着……”司机显得为难。

    宋凝久知道,这事若是搁在靳名珩身上,他肯定会留下一沓钱打发这人。她可是理解他的时间宝贵,寸秒寸金。可是正因为他这样,才养得像这车主这样的人。

    “我自己打车去就好了。”宋凝久说,她有她的底限,她也不是靳名珩,所以只能选择这种最快抵达靳名珩公司的办法。

    司机也只能听她的,可车主仍不依不饶,不想让宋凝久离开,加上司机阻拦,两人就又争论起来。

    宋凝久无心纠缠,趁机抱着文件走开,到路边去拦车。只是这个时段似乎是个高峰,连拦辆出租车都很难。正在着急,身后传来按喇叭的声音。

    宋凝久转头,就看到一辆黑色的SUV车型停在自己身边。车窗缓缓降下,露出楚家大哥的那张脸。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宋凝久对他还是有些印象的,更何况他长得与楚辞还是有些相像。

    “宋小姐,真巧。”楚家大哥下车来,说。

    宋凝久只得对他礼貌地笑了笑,算是回应。

    因为楚辞的事,她想楚家人未必就喜欢自己,楚家人于她而言,此时也是敏感,她还真不敢说巧。

    “去哪?我送你一程?”楚家大哥不遗余力地说。

    “不用了。”她想也没想就拒绝。

    楚辞与靳名珩弄得那样僵,如果她说去乐视环球,他定然也不会舒服。

    楚家大哥见她拒绝得这样彻底,只得推门下车,说:“宋小姐,我有些话想找你谈谈。咱们找个地方喝杯咖啡?”

    既然这样,他也不再绕圈子。

    宋凝久看他的样子,也知道为楚辞而来。她不是不想帮忙,而是她帮不了。

    “对不起,我今天还有事,改天吧。”她只能这样回答,然后背着背包走开。

    楚家大哥看着她的背影,眼角露出讽刺的笑,他说:“宋小姐,楚辞为了你落到今天这一步,难道他的十几年痴情连你的几分钟都分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