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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是完全陌生的一张脸,他甩了甩头,想要看得更清楚,可是她总是晃来晃去的。
“哎哟,靳少,你把人家都捏疼了。”女人发着嗲将他的手从自己下巴上扯下来。
靳名珩皱眉,但仍然的执着一个问题,说:“你别动,让我看清楚是谁。”
女人则顺势将他推到床上,说:“别急嘛,一会儿我保准让你看得清清楚楚。”抬眼间,化着紫色眼影的眼睛如猫般媚到骨子里勾魂。
她涂着黑色指甲的手指从自己的脖颈一直抚摸着向下,带着亮片的外套便从肩头脱落,露出里面穿的露脐吊带。那模样,那表情绝对的极尽魅惑,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靳名珩身子沉得狠,便仰躺在那里没有动,眯着瞧着她的表演,不过那模样更像是酒醉仍不十分清醒。
女人将腿分别跪在他的身子两侧,手在他解开衬衫后露出的胸膛上抚弄。这男人的皮肤要比一般男人白晳,也没有夸张的肌肤,可是壁垒分明的胸膛上却紧实有力。
女人的手在他胸上撩拨了半晌,然后一点点向下,直到碰到靳名珩的皮带时。正要解下,腕子却骤然被人抓住。那样精准,干脆,以及掌心下蕴含的力度都让她一惊。
抬眼,便对上靳名珩漆黑的眸子。
“妞,你技术够纯熟的啊。”他问,唇角仿佛仍是那漫不经心的笑,可是仿佛又有些难以预测的东西。
女人看着他,如果不是他白皙的脸颊还带着醉酒的红晕,她肯定以为他还是清醒的。可即便是这样,这样的男人即便是喝醉了,也是迷人的。
对于女人而言,谜一样的男人,总是比一般的男人更具吸引力。
靳名珩则掏出钱夹拍进她掌心里,说:“别闹了,本少今天没兴致,就想睡觉。”然后身子就倒回床上。
女人看着自己掌心里的钱夹,又看闭目沉睡的靳名珩。她还是第一次遇到不用做就给钱的主儿。可是再看一眼睡在床上的靳名珩,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极品的男人,咬唇,难道就这样放弃?
就在她犹豫的当口,客房的门铃就响了起来。开始女人并不想去开的,只是那铃声越来越急,像催命似的,女人还是跳下床去开门。
门外,只见一个穿着时尚的短发女人站在外面。这女人吧,在同性面前天生就有种攀比的天性,尤其是在漂亮的女人面前。
所以当女人看到门外站的女人时,尤其是那么不友善地瞧着自己时,那种好胜的心态便上来了。她双手环胸,看着足足比自己矮半个头的靳名珠,问:“你找谁?”
靳名珠看着面前衣着暴露,半个奶子都快从吊带里跳出来的女人,自然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从前哥哥的女人不少就是这种,所以眼中全是不屑。
当然,心里更多的是嫉妒与恼怒。因为靳名珩宁愿找这样的女人,也不愿意接受自己。当即毫不客气地扒拉开她,说:“让开。”便想硬里闯。
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被她这样推了一下,身子很快稳住,脚往侧面一挪,高挑的身子就挡在了靳名珠的面前。问:“你找谁啊?有没有礼貌?不说话就放里闯?”
靳名珠看着面前的女人,目光又上上下下地从她身上转了一圈,眼中的鄙夷丝毫不掩饰,不客气地说:“跟你这样的女人,还用讲礼貌?”
女人做这行没有几个人是被瞧得起的,尤其是家里也觉得丢人,她们表面上装得越不在乎,其实心里越脆弱,久而久之这就变成了心里的一道伤。无疑,靳名珠此时的表现正踩在人家的痛处。
女人闻言,眼眸一下子就沉下来。不过她心里快要气炸了似的,面上却露出笑来,:“哟,我这样的女人怎么了?”女人问着撩了撩自己的大波浪长发,她本就长得艳丽,又穿得“单薄”,风月场里练出来的风情万种,那是靳名珠比不了的。她挑衅地看着靳名珠说:“告诉你,男人就喜欢我这样的。”
“至于你,想当圣母回家当去,这伺候男人的活儿不适合你。”她也看出来的,靳名珠这架势八成是来抓奸的。有些女人就是这样,她自己的管不住男人,就拿她们这些出来做的撒气。
不过如果想欺负她,没门!
靳名珠毕竟还是个没出嫁的女孩,听着她那些露骨的话脸就忍不住胀红起来。不过再看着她那个风骚的样子,想到她勾引靳名珩,心里真恨不得撕巴了她。
她气得浑身发抖,不过她还算多少有点教养,没有扑上去。只见她冷笑一声,拿着手机的手远远朝她点了两下,然后拔出去一个电话。
意思是让女人等着。
女人开始也没在意,只听她报了这里的房间号,然后说:“我哥喝醉了,麻烦你们找两个人上来,帮我把他带回家。”
女人听她的口吻也知道她在找帮手,又见她穿得一身名牌,知道自己的惹不起,却犹强撑着站在门口不肯退让。
很快,客房部的经理便带着两个安保上来。
女人像见到救星一样,想着至少在靳名珠的人来之前,可以向酒店求助,便说:“经理,你们来得正好。这个女人不知发什么疯,来我们房间捣乱,防碍我们休息,你们到底管不管?”
面对她盛气凌人的质问,经理只是瞧了她一眼,然后恭敬地给靳名珠鞠了个躬,说:“靳小姐。”
女人一看这情形,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靳名珠则得意地瞧着她,连正眼瞧那个经理都没瞧,只说:“我哥在里面,麻烦你们跟我进去。”
“好的。”
这家酒店其实就是靳家的产业,占股至少百分之三十五以上,他们自然是听靳家人的。
面对他们人多势众,女人的气势要弱下去许多。看着靳名珠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见她能调动酒店里的人,她也知道靳名珠不是善茬。
靳名珠几乎是发了狠,推了挡在她面前的女人一把,然后才快速进入房间。
此时的靳名珩睡得很沉,床被凌乱间,外套掉在了地上,衬衫的前襟扣子都被解开了,幸好还穿着裤子。靳名珠看到这样的情形,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涌上一抹悲凉。
因为她心里明白,即便今天不曾成事,从前与往后这样的事都不会少。所以靳名珠,你不要难过,只要你能守在他身边就好了。
靳名珠这样安慰着自己,上前轻拍靳名珩的脸,喊:“哥?哥?”
靳名珩这会儿却仿佛睡得很沉,挥开她的手,说:“别吵。”
靳名珠没有办法,便让两个安保上手,说:“哥,咱们回家。”
安保小心地搀着靳名珩出去,他掀了掀眼皮。
安保小声地说:“靳少,我们送你回家。”
靳名珩点头,倒还算配合。
靳名珠在后面收拾他的外套、皮夹,经过房门口时,见女人犹跌在门口。她本来就穿了十公寸左右的高跟鞋,这会儿怕是崴到了。
靳名珠从自己的皮包里抽出一沓钞票扔在她的身上,说:“我替我哥买单,你今晚辛苦了。”
不过她花钱不是因为可怜她,而是羞辱。
女人跌在地上,看着她高傲的身影在自己面前转身,红色的名牌高跟鞋踩在地上,一步步走远,女人看着只恨得咬牙……
经理帮靳名珠在路上招了辆计程车,安保帮忙将靳名珩扶进车厢,这才将两人送走。
车子滑出酒店门口,靳名珠看着酒醉的靳名珩,醉得好像不醒人事,便将他的头挪到自己肩头靠着,让他舒服一些。而自己,也唯有此刻才有机会这么近距离地接触他。
“姑娘,你们去哪?”司机通过后视镜看着两人,问。
靳名珠看着酒醉的靳名珩,心想他这副样子回老宅,被靳远看到肯定少不了一番痛斥,而唐媛又是个只加添油加醋挑拨的主。更何况靳名珩也不愿意回去,便报了他的私人别墅地址。
她一直都知道他有那样一处宅子,并且他长期居住在那里。因为家里的于妈天天都会过去打招,照顾他的起居,可是这个地方却是靳家没有人来过的,包括她,他都没有领自己去过。
这样也好,借着这次机会,她可以光明正大地走进去,走进属于他的世界。
车子在开了大约三十分钟后,终于停在了靳名珩的别墅外。那是独栋的欧式建筑,这样的建筑即便是在夜晚,景观灯的照明下,犹是美丽奢华的。
尤其是在此时靳名珠的眼里,那是属于靳名珩不愿被人碰触的世界,里面就更加繁复美丽。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忍不住掀起小小的雀跃。
“哥,我们到家了,哥。”她吃力地将靳名珩从车里扶出来,幸好他还有些自主意识,脚随着她的移动。不过这重量,差点就将她压趴下。
还没进房间,有两个安保就突然闪过来,吓了靳名珠一跳。
“靳少。”两人瞧着喝醉的靳名珩时,脸色微变,立马上手接过来。
“我哥喝醉了,这里风凉,赶紧把他扶进去。”靳名珠吩咐。
“是。”两人是跟着靳名珩的,自然也认识他的妹妹靳名珠,所以很是听话地将他扶进屋里,靳名珠就跟在后面。
保姆原本晚上是要回老宅的,但由于宋凝久的腿伤了不方便,唐媛便命她晚上留在这里。她正在厨房里打扫,听到动静后出来,先看到的是被搀扶进来的靳名珩,然后又瞧见了跟进来的靳名珠。
“小姐?”她有些意外。
“于妈,我哥喝醉了,你赶紧弄些醒酒汤来。”靳名珠吩咐,然后转头对两个安保说:“楞着做什么,赶紧把我哥弄到卧室里躺着。”
两个安保很是听话,架着靳名珩便上了楼。
彼时,宋凝久在吃下两片药后便睡了,并不关心靳名珩去了哪里。只是睡到一半便听到楼下的动静,听着不像是一两个人,她便疑惑地坐起身子。还没醒过味来,卧室的门就被打开。
走在前面的靳名珠随手将门口灯具的开关拍开,灯光乍泄,宋凝久下意识地抬手遮在眼前。而受了惊吓的则是靳名珠,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卧室的床上还躺着一个女人。
她穿着棉制睡衣,被子从身上滑落到腰间,头发睡得有些微乱,一双红色的毛茸拖鞋摆在床边。她就那样很自然地从床上坐起来,仿佛这是很寻常很寻常的场景。
尤其是这个女人她还认识,不就是宋家的女儿?宋凝久一觉醒来,看到自己门口站了这么多人也很意外,尤其是靳名珩已经被安保搀着安置到床上。酒味瞬间充斥进整间房子,可见他喝得真不少。
“宋小姐,我们先下去了。”安保放下靳名珩后,算是做了交接,然后退出房间。
那样理所当然的态度,看在靳名珠眼里,就好像他们将宋凝久当成了女主人一样,让她恨得牙痒痒。
宋凝久却并不在意,她不想知道靳名珩为什么喝醉,也不想知道为什么靳名珠会送他回来。他们靳家的事,他们兄妹间的事她都不想参与,也没有兴趣,所以只是淡定地从床上起身,准备出去。
“等等。”走到门口,即将擦肩而过时,靳名珠看了眼她行动不便的那条腿,问:“你是宋凝久?”
凭她对哥哥的了解,应该不至于将宋一瞬那个破烂货留在家里。
宋凝久点头,然后继续往外走。
她知道靳名珠对她哥哥的感情,而她并不想当她的假想情敌。因为她与靳名珩之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爱情。
可是她这样想,靳名珠却未必。
她手拽住宋凝久的手臂,质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宋凝久看着她,又看了眼床上的靳名珩,说:“这个问题,你该问你的哥哥。”
她觉得这对兄妹都够无聊的。一个霸道的不像话,想当然是他的就当成他的。而这个妹妹更奇怪,她如果喜欢哥哥就自己去争取,为什么非揪着她不放?难道她不知道,要得到一个男人就要得到他的心,只驱赶围在他身边的女人是驱赶不完的。更何况是靳名珩,这样在花丛中流连多年的男人。
她的冷淡看在靳名珠眼里却是挑衅,她说:“宋凝久,你别以为你住在这里,巴着我哥就有什么了不起的。告诉你,我哥对你也就是玩玩,你还别当真了。”
她嘴里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心里却是没底。
靳名珩已经与宋家解除了婚约,把宋一瞬弄得身败名裂,宋氏已经沦落到被拍卖、收购的份,按理说邹不应该再也宋家有交集才对。
可他为什么还要把宋凝久留在身边?
“谢谢靳小姐你的提醒,你当宝贝似的哥哥在我眼里也不过就是只种猪,你喜欢我却避之唯恐不及。你若是有办法,最好马上就送我出去,我一刻都不想在这多待,一眼都不想瞧见他。”
她说得是实话,当然更多的是怨气。
靳名珠这辈子,靳名珩在她眼里就是谁也不能比拟的男人。纵使他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纵使他风流花心,也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男人都比不上的男子。又如何能忍受,宋凝久这样的唾弃。
她气得浑身发抖,伸出“啪”的一声就掴了宋凝久一个耳光。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说我哥。”
宋凝久被打得脸偏到一边,精致的小脸,带着五根手指的一面立即就肿了起来。他在家里是不受重视的,宋爸爸的淡漠,宋妈妈的无视,姑姑有时也会对她动手。她之所以忍受这些,大部分是因为奶奶的死,因为姐姐为自己遭遇的不幸,她心存亏欠才会忍受。
可是靳名珠,她没有理由忍受不是吗?
啪!
她扬手,也还给了靳名珠一个巴掌,这一巴掌她并没有留有余地,打得自己都掌心震得发麻,所以靳名珠的脸立即就如她一般肿胀起来。
看着她平时柔柔弱弱的,尤其是在靳名珩面前逆来顺受,所以她根本就没料到宋凝久会还手。直到脸上传来一片火辣,她才意识到宋凝久打了自己。
靳名珠捂着脸,对上她那冷淡的眸子,那一瞬间竟有些发懒,但是她很快回过神来。
她,居然敢打自己!
靳名珠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扬手就要再去动手。这时保姆正端了水上来,见状赶紧将两人拉开,劝道:“小姐,宋小姐,你们有话好好说,何必要动手呢?”
靳名珠见到于妈,她是靳家的老保姆了,自然就以为自己有了帮手,她说:“于妈,她不过就是我哥养的个女人,居然敢动手打我,你给我把她赶出去。”
保姆一听这可为难了,靳名珩可是一直叮嘱,不准宋凝久离开这橦房子的啊。她小心地说:“小姐,宋小姐的脚受伤了,靳少让她在这里养伤的——”
“于妈,你到底是谁家的佣人?”靳名珠此时跋扈的模样尽显。
保姆暗自撇了撇嘴,嘴上却陪着笑,说:“可是靳少那里……”
“我哥那里问起来我自会说。你赶紧把她给我赶出去,不然从今以后都别想在靳家做了。”靳名珠跳着脚支使,看样子好像随时会被扑上来。
保姆赶紧上前拦住她,说:“好好好,我听小姐的,你别激动。”
宋凝久的脚还伤着,这两人若是真动起手来出了事,她也不知帮谁才好。转眼,为难地看着站在门板外的宋凝久,说:“宋小姐……”
宋凝久拔开粘在脸上的发丝,看着她反而笑了,她说:“没关系,我走。”
虽然半边脸被打肿了,可是她却笑得挺灿烂的。能离开这里她求之不得,这还要谢谢靳名珠。
“马上滚,永远不要让我看到你。”靳名珠骂。
宋凝久看着她,说:“靳名珠,我走是因为我原本就不想待在这里,跟你没有什么关系。”
她说得不卑不亢,挺着腰身便往楼走。虽然一瘸一拐的,却走得很坚决。
宋凝久没有换鞋,穿着睡衣下楼。保姆突然想起什么,追到门口拉住她,说:“宋小姐,你等等,外面天冷,我去给你拿件衣服,穿上再走吧?”
宋凝久点头,然后又说:“再麻烦你,能不能给我叫辆计程车。”
保姆点头,马上就拿起座机准备打电话。
这时靳名珠也跟着走下来,夺过保姆手里的电话,啪地一声扣上。
“你不是很有骨气吗?有骨气就自己去叫。”
宋凝久看着靳名珠,那张刻薄嫉妒的嘴脸,她一句话都没说,就倔强的出了房门。
初冬的夜晚,空气沁凉,微风尖利地往衣领里钻,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下。不过纵使这样,她犹没有要回别墅里去,一步步坚定地往外走。
她想即便要脱离靳名珩,这也不失为一个好的时机,哪怕要付出一点点皮肉之苦。
安保原本也是得了靳名珩命令,不准宋凝久离开这里。可是今晚他喝醉了,靳名珠又依仗自己是靳家的人,他们也只有听从的份。只能看着她单薄的身影,在暗夜下以缓慢的速度离开视线……
主卧里,靳名珩犹醉得不醒人事。
靳名珠将宋凝久赶走之后,脑子里总是回放她刚刚从床上坐起身的样子,心里犯堵,便气得将床上床单,被罩都换了一遍。
其间靳名珩半梦半醒间,她给喂了几口水,他犹没有真正清醒过来。
不久,保姆便将醒酒汤端上来,两人合力给他喂了下去。刚刚放下碗,便听到外面突然狂风大作,啪啪的雨点子急密地落在窗玻璃上。
“哟,下雨了。”保姆说。
她马上联想到的便是宋凝久,她一只腿不方便,又穿得那样单薄,这会儿是后半夜了,很难打到计程车的,尤其这里是高档的社区,一般都没有出租车进来,要打车还要走一段的路程的。
不然宋凝久出门时,就不会想让保姆帮她叫计程车了。
“下就下了,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靳名珠没好气地瞪着她说。
自然,她也是联想到了宋凝久,不过手摸到自己脸颊上麻麻的痛处。想着冻死她,淋死她,摔死她才好,即便这样她还仍觉得不解恨呢。
保姆见状也不好说什么,就端着空碗出去了。
靳名珠留下来继续照顾靳名珩,见他眉心一直皱着,应该十分难受。伸出手,帮他抚平上面的褶皱,不知不觉,指尖就慢慢移下来,一点一点细细描绘起他的五官。
他长得真的很出色,打小就是那种耀眼到让人不敢直视的人群。也唯有此刻,她才能这样毫不顾忌地靠近他。不然,他也根本不给她一丝一毫这样的机会。
尤其是那年,发生那样的事后……
“名珩,名珩……”唇轻掀,声音颤抖着喊出他的名字。
这个名字她在心里默念了很多年,默念过很多遍,却从来没有光明正大的喊出口来过,因为他只当她是妹妹。
“名珩……”这一声包含着她太多太多的情感和复杂,而那些是他永远也不会知的。
眼泪毫不预警地掉下一滴,啪地一声落在他的脸上,留下一片水渍,她赶紧拿了毛巾帮他去擦。毛巾刚刚碰到他的脸,突然感到腕子一紧。
她吓了一跳,定眼瞧去,正对上靳名珩漆黑幽深的眸子。
“哥,你醒了?”靳名珠开心地说。
靳名珩逐渐清明的眸里,在映进她的脸时却皱了眉,目光环绕了遍室内,确定他是在自己的卧室里,才转回靳名珠的脸上,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口吻没有半分惊喜,甚至透露出不欢迎的味道。
“哥,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来的。”靳名珠咬着唇,脸上的表情十分委屈。
靳名珩却没有在意,反而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直到目光落到地上那些被换下来的床单上,问:“宋凝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