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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夏小兔竭力的微笑说,两只手放进属于他的西装衣袋里,“你上车啦,你上车发动车子我就走。”
她有时候,还真倔强。
李轩浩笑笑,最终听她的话,先坐进了车,看着后视镜里的她,心绪幽幽念念的慢慢发动车子,直至后视镜里再也看不到她的小身影了,才踩下油门加快车速……小兔,我会很快回来找你的,到时,我们就再也不分开了,好吗?小兔……
夏小兔一直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的车子离开,夜漆黑一片,她再也看不见他的车子了,才内心幽幽的转身,穿着他的那件可以御寒的西装起起落落的走在回家的路途中……
轩浩,如果你知道我被那三个禽兽那样对待的事,还会这样的爱我,跟我说这些关于结婚的话吗?
轩浩,如果你知道哪些事,会觉得我的身体很脏吗?
轩浩,我早就不配拥有你的爱了,你会在乎这些的,是吗?
轩浩,我爱你,我会在流光碎影里静静的思念你。
轩浩,你永远是我心中的那颗大树……
这个夜,好像很漫长,漫长到住在豪华别墅里的三个优质男人都睡不着。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个夜里,他们三个大男人也睡在同一张豪华大床上,没什么表情的看着白白的天花板。
沉默许久,莫迷忽然眨眨那双勾魂的凤眼,轻轻的扬扬漂亮嘴角,幽幽的问:“诺,瀚,你们说,今晚,我们的小猫咪是不是正哪那个男人一起啊?”
欧阳诺很淡很淡的笑笑,“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莫迷无语了,隐隐笑笑,闭上那双太过迷人的电眼。
或许是找不到失眠的原因,江瀚心情烦躁的叹了口气,“呃……”忽然,他皱皱眉头,敏捷的翻身下了床,大步的走向门。
“瀚,你去哪里?”欧阳诺看着他的背影,撑起身疑惑的问。
江瀚顿顿脚步,扭扭身,冷冽道:“我要把她从他的身下拖出来,妈的,我还没有玩腻她呢,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玩。”声落,立即转身。
莫迷一下子睁开了眼,好似觉得他说得很对,嘴角一扬,侧侧身,倏的起床,邪魅的大步跟上,“瀚,等等我,我也是小猫咪的主人,参加拯救她的行动,天经地义。”
他们俩都起床要去找他们口中的小猫咪了,他欧阳诺若再窝在被窝里睡大觉是不是太过意不去了?
“呵……”他轻轻笑笑,看着他们俩即将走出卧室门的身影,不慌不忙的提醒道:“迷,瀚,你们是不是太心急了?再急,也把身上的睡袍换了再去吧,不管白天还是黑夜,都保持一下我们该有的形象才对。”
听言,两人恍然大悟,纷纷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袍后,立即走向衣帽间。
“诺,你去吗?”莫迷在衣帽间一边穿衣,一边扬声问。
欧阳诺下了床,“为什么不呢?”音微顿,若有似无的扬扬性感的唇,朝着衣帽间走去,“那份有效的合同上也有我的名字,我也是她的债主。”
“呵呵……”莫迷妖妖的笑出声,系好时尚的白色领带,扭头朝走进来的他挤挤魅眼,“就知道你也惦记小猫咪的味道呢。”
欧阳诺但笑不语,只是有那么点疑惑的隐隐蹙蹙眉……是吗?是惦记她的什么味道呢?
十分钟后,三人穿戴上最为时尚的名贵衣装整装待发了,依次走出豪华的别墅,摸黑走下山,来到质朴的村落。
由于不知道夏小兔的家的具体方位,他们下山后,免不了敲响一户农家的门,开开金口礼貌询问了。
江瀚走在前,看到一户农家,抬手敲出和他很配的急躁敲门声,‘咚咚咚咚咚。’
不一会,屋里便亮起了灯,传来一个男人气愤的声音,“谁啊?这么晚了还来敲门,还敲得那么响,真是没有教养……”
“呃……”江瀚气极,长腿一抬,一脚踹开木门,‘嘭。’
见状,方才在屋子里叽叽喳喳的中年男人吓傻了,“呃啊……”穿着一身的邋遢睡衣,看着身材精健、器宇不凡的他们,双脚发颤的问:“你、你们想、想干什、什么?”
江瀚神色冷峻的酷步走进屋,不由分说,一把拽起他的衣领子往上一提,寒冷彻骨的问:“你他妈的,刚才说谁没有教养了?”
中年男的脸顿时变成猪肝色,“我、我、我没有说谁,你、你们很、很有教养,没有教养的,是、是我。”
欧阳诺和莫迷也走了进来。
莫迷看看中年男胆战心惊的模样,双手插兜地慢慢走近几步,睨着他那张吓破胆的倒胃口的脸,带一点笑,阴柔的说:“瀚,注意点形象,别那么凶,你都快把这位大哥吓得尿裤子了。”
他的话有那么点作用,江瀚冷哼一声,便一把放开中年男的衣领子,高抬贵手了。
此时的莫迷,一副好好先生的神色,看着中年男的脸,和气的轻轻笑问:“你知道夏小兔的家在哪吗?”
中年男愣愣,随即很快的点点头,“知、知道。”
莫迷扬起唇,“那就有劳你,带我们了。”
中年男似乎觉得他比江瀚还要可怕,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含带笑意的绝美俊容,立即点头答应下来,“好、好的。”
答应后,中年男便带着他们走出了自家屋子,站在自家的院坝边,指着前面的一座农房战战兢兢的说:“这、这就是夏小兔的家了。”
三人听了,都有点惊讶,纷纷看着前方那座只有十来米远、楼顶栽种着许多花草的普通农房。
就在这个时候,她家的一个正对着他们的窗户亮起了灯。
那窗户还没有拉上窗帘,认真看,就能看到一个小小身影走过窗前的情景。
看到此景,三人再次不谋而合的惊讶了,似乎觉得这是一份意外的惊喜,若有似无的相视而笑了一下。
“她家和你家离得还真近啊。”莫迷看着那扇亮起灯的窗,对身旁的中年男鬼魅的柔声笑说,头微微扭,忽然抬起一只修长的漂亮大手,不轻不重的搭在他隐颤的肩膀上,“大哥,你是不是经常站在这个位置,偷偷看她呢?嗯。”邪里邪气的轻问时,那手隐隐使上一分力,“老实告诉我吧,都是男人,不必害羞的。”
他的声音越是悦耳动听,中年男就越是怕,浑身一颤,脸色煞白的结巴道:“也、也不是、经、经常,只是、偶、偶尔看、看过一、一两次。”
“哦,偶尔啊?”莫迷轻柔的笑,那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往上扬扬,力道微重的捏捏他胖胖的脸,好脾气的皮笑肉不笑的说:“偷窥也是一种严重的犯罪哦,以后,可不要再看了,要不然,你的这双色迷迷的小眼睛,可就要保不住的。”
中年男听得毛骨悚然了,“是、是、是,我、我以后、再、再也不、不看了。”
“迷,他知道错了,就不要再为难他了吧。”这时,欧阳诺温和的说上话,再次看看那扇亮着灯的窗,双手插兜的微微侧身,看看身后的房子,正声问:“你这座房子,只有你一个人住吗?”
“是、是的。”中年男小心翼翼的回答,“我、我穷,是、是个光棍,娶不起媳妇。”
“呵呵……”莫迷轻轻笑出声,再次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别有深意的说:“你遇到我们,就有钱娶媳妇了。”语顿顿,看一眼他的简朴得不像话的小农房,魅惑的凤目若有所思的一眨,从衣兜里拿出一扎钱好心般地递到他手上,“拿着吧,你的这座房子,我买了,你拿着这扎钱去城里买套商品房,娶个媳妇好好过你的小日子吧。”
这晚,他们买下这座不大的、地面还很潮湿的农房。
双方你情我愿,中年男也快速的收拾好包袱,拿着那扎不少的钱连夜离开了这个村子。
房子是他们的了,院坝也是他们的了,三人志同道合,搬出一条长凳,并排坐在院坝边沿,闲情逸致的看着那扇还亮着灯的、晃过她玲珑身影的窗。
江瀚习惯性的抽着一支烟,掸掸烟灰,俊眼微眯的看看那扇窗,立即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冷声命令,“马上拿一副望远镜到山下的第一户农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