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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赐为了杜绝柳侧妃再往他的屋里塞人,当天晚上便怒气冲冲的闯了掬水院,当然,他事先打听过了,庆亲王爷晚上被皇上留在宫中用饭,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柳侧妃听说彩练行刺赵天赐,吓的脸都黄了,只颤声问道:“天赐,那个小贱人可伤着你了?”
赵天赐怒道:“没有。”
柳侧妃这才松了口气,一叠声的叫人去拿彩练的老子娘,赵天赐其实已经想明白了,彩练怀揣剪刀,并不是为了行刺于他,而是为了自卫,显然她并不想做姨娘。赵天赐不想把事情闹大,若然真闹起来,他的秘密就有泄漏的可能,因此只沉着脸道:“你不要再闹了,还嫌不够丢人么?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行么?”
柳侧妃哪里能想到赵天赐已经不是男人了,只拉长了脸沉声说道:“天赐,虽然那韩小姐不能生养,可是你也不能因此放松了,总要先生出孩子立住脚才是,只要你生出儿子,你父王心里就会更偏向你,日后也好说话。”
赵天赐最听不得的就是“孩子”二字,只气道:“娘,我说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好好服侍父王,先争下名分再说,若然你能当上王妃,我便是嫡长子,还有费什么心思。”
柳侧妃被赵天赐堵的喘不过气来,跌坐在椅上,用手扪着胸口,脸色都发紫了。赵天赐吓了一大跳,忙上前替柳侧妃顺气。柳侧妃倒过一口气,哭着说道:“天赐,你这是拿刀子扎娘的心啊!”
赵天赐忙挨着柳侧妃跪下,亦垂泪道:“娘,儿子心里苦,冲撞了娘,请娘饶恕。”
柳侧妃轻抚着赵天赐的脸,哭着说道:“天赐,娘知道你心里苦,娘心里也苦,这二十年来,娘就那一样心思,可是……是娘对不起你啊!”
赵天赐和柳侧妃母子两个抱头痛哭起来,正哭着,便听有脚步声传来,母子两个抬头去看,只见半醉的庆亲王爷走了进来。他看到柳侧妃和赵天赐脸上都有没来得及擦去的泪,便黑沉着脸问道:“爱妃,天赐,出了什么事?”
柳侧妃刚要说话,赵天赐忙抢先站起来扶住庆亲王,飞快的说道:“父王,也没有什么,只是刚才听娘说了些从前的事情,娘一进感怀,儿子听了心里也不好受,这才……”
庆亲王爷皱了皱眉头,有些不高兴的冲着柳侧妃说道:“你和天赐胡说些什么,难道本王还亏待了你不成?”
柳侧妃忙上前道:“王爷,您说到哪里去了,王爷对妾身恩深情厚,妾身岂是不知好歹之人,只是,妾身觉得委屈了天赐,他明明是王爷的长子,可是如今却只是个从六品的工部司虞员外郎,怎么说他也是皇家血脉,妾身心里难受的是这个,这满皇城的王子皇孙,就属天赐的份位最低,都是妾身连累了天赐,妾身对不起他,妾身难过的是这个,天赐正劝妾身。”
庆亲王爷听了这话,脸色稍缓的说道:“此事本王心里有数,等把今年考中的举子都安置了,皇上会对天赐有所安排的,工部司虞郎中的考绩三年连优,今年皇上必会提升于他,天赐在工部已经快两年了,也该动一动了。”
赵天赐听庆亲王这样说了,便知道皇上必是透了底,可是他却高兴不起来,就算当了从五品上的工部司虞郎中又怎么样呢,第一没有上早朝的资格,第二,在工部里当差,难有什么出息,便是做到头也不过是工部尚书,既无油水又不无实权,他心里也清楚,以着皇上对赵天朗特别的关爱,他这辈子只怕都不会有出头之地了,就算赵天朗无嗣,皇上也会想法子给赵天朗过继一个儿子,想得到世子之位,绝非他向秦氏说的那么容易。那一番说辞,不过就是想稳住秦氏罢了。
柳侧妃没有想的那么多,只欢喜的说道:“真的么王爷,我们天赐就快升官了。”
庆亲王爷点点头,他心里也不是个滋味,皇上不只透了要升赵天赐官职的消息给他,还透了另外一个消息,那就是在赵天朗大婚之前,他会下旨封赵天朗为兵部武选司主事,从四品。一来赵天朗也该有个正经的差事,不能整日闲着,该替朝庭效力了,二来也能让赵天朗的婚礼更加风光一些。这两下里一对比,只怕他的后院又要起火了,他相信赵天赐不闹,可是柳侧妃,想到柳侧妃,庆亲王不由心中直叹气,对于她,他有种强烈的无力之感。可是官员的任命,特别是要紧位置的官员任命,他什么意见都不能有的,只能赞成皇上的意见。兵部武选司是要紧的位置,必要有由皇上信的过的人去主持,而赵天朗,可以说是皇上最信任的人之人,不选他还能选谁。
赵天赐告退,柳侧妃因为得了赵天赐要升官的消息,便着意伺候了庆亲王一回,云雨过后,庆亲王却了无睡意,只推推柳侧妃,懒洋洋的问道:“爱妃,你这屋子里薰的是什么香,本王怎么在别处从来都没有闻过。”
柳侧妃心里一激灵,忙贴着庆亲王的身子,一边用手指在庆亲王身上画着圈子,一边说道:“妾身这里也没有什么好香,不过就是女儿香罢了,王爷没闻过也不稀奇。”
庆亲王挑眉道:“女儿香?这个名字倒是有意思的紧。”
柳侧妃的手赶紧往下滑,她太熟悉庆亲王的敏感之处,只几下撩势拨,便让庆亲王忘记了女儿香之事,两个人又翻云覆雨起来。
这一回可把庆亲王累着了,事毕,庆亲王滑下柳侧妃的身子便沉睡了起来,柳侧妃这才暗暗松了口气,披衣下床,从放薰炉的柜子里取出些沉速之香放到香炉之中,没过多一会儿,这屋子里的香气就变成了略甜暖的沉香气息,比刚才的香气寻常了许多,但是一般人却分辨不太出来,除非是志门制香的匠人才能发觉,可是制香匠人怎么可能进到柳侧妃的卧房呢。
夜里梅开二度,庆亲王早上醒来的时候精力便有些不济,打了好几个哈欠,才说道:“本王真是老了,早上越来越起不来了。”
柳侧妃却面若桃花显得分外的娇美,她只娇笑道:“王爷雄风犹胜当年,哪里就老了,您只是昨儿没歇好,回头下了朝睡上一觉就行了。”
庆亲王爷指着柳侧妃调笑道:“有你这小妖精在,本王再别想睡好。”
柳侧妃知道庆亲王在说笑话,也没往心里去,只上前拉着庆亲王爷到了外间,服侍他穿好朝服,送庆亲王上朝去了。庆亲王的朝服一直被柳侧妃命人在外头用檀香薰着,故而一点也没有沾上里间的甜香之气,这也是柳侧妃的小心之处,她唯恐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
送走了庆亲王爷,柳侧妃便将心思转到赵天赐的身上。柳侧妃因为自己是生下赵天赐,才在庆亲王府站稳了脚跟,招数不怕老,好用就行,所以柳侧妃根本没有把赵天赐的话放在心上,招来秦嬷嬷,命她出府去买两个生的漂亮,有宜男之相的年轻姑娘回来,好继续她的给赵天赐纳妾的大事。
赵天朗听了四九的回禀,真是笑的肚子疼。那怕柳侧妃给赵天赐纳上百八十个小妾,赵天赐也没有本事让这些小妾的肚皮鼓起来,若真有人肚皮鼓了,赵天赐的帽子也就变色儿了。
“四九,你多注意着些,她们在自己院子里折腾,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回不回都没有关系,可若是他们想对娘和我不利,便要速速来报。”
四九立刻应道:“世子爷放心,有奴才盯着,保管那边再闹腾,都不会波及到我们这边。”
赵天朗点点头道:“你办事我放心。等你满了十八,我就替你做主,把银心许给你。”
四九喜道:“真的,奴才谢世子爷。”银心是庆亲王妃容貌最好的丫鬟,府里的小厮们至少有一大半都暗恋于她,可银心却因为自己生的好,一心想给赵天朗做姨娘,日后也能混个侧妃当当,她才看不上和她身份相同的奴才秧子。只是这一点,赵天朗和四九都不知道。
柳侧妃的动静自然逃不过庆亲王妃的耳目,庆亲王妃和赵天朗想的一样,便也没有理会柳侧妃,已经择定了六月十八到伏威将军府下聘,这聘礼还没有备齐,有几样东西已经定了,只等着外洋的货船到岸,庆亲王妃正担心着若是般不能按时到岸,便要另寻其他的东西代替了,其他的东西都好说,独那一人多高的琉璃镜子可不太好找。大秦不出产,向来都是外洋的货船飘洋越海的运过来的。
赵天朗现在倒没有心思去管聘礼的事情,傅城垣的事情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告以段落,现在赵天朗满脑子都是青瑶治病的事情,天气已经越来越暖和了,华家父子也该给青瑶治病了。
伏威将军府里,老华太医坐在华灵素和青瑶的对面,他先给华灵素诊了脉。华灵素自小身子骨就好,如今有了孩子,怀相也好,她现在能吃能睡,而且也不害喜,壮的象头牛,根本不用让人为她担心。华老太医试着华灵素的脉相强劲有力,以他给自家儿媳妇女儿以及从前给其他孕妇把脉的丰富经验来看,华灵素肚子里的铁定是个小子。不过这话华老太医现在却还不能说,万一,他怕万一华灵素肚子里怀的是个极淘气的小丫头,那韩家岂不是要空欢喜一场,还是顺其自然,等生下来再看吧。不过他回家后,还是会吩咐儿媳妇们按着男孩儿准备东西。
诊过了华灵素,华老太医笑道:“灵素这身子没有问题,也不用过于小心了,灵素该活动的就活动,把筋骨活动开了好生养。”
华灵素立刻感激的看向自家爷爷,还是爷爷对她最好,知道她静不下来,有了大秦第一国手华老太医的话,再不会有人拦着她多多的活动了,这阵子华灵素每走一步都被一大帮人看着,她都快被憋疯了。
诊过了华灵素,接下来便是给青瑶诊脉了,这才是重头戏,华老太医虽然打着探望唯一的孙女儿的名义到伏威将军府来,可真正的目的却是给青瑶诊脉。
诊过之后,华老太医捻须说道:“情况比老夫想的要好些,瑶瑶,你现在可否能在冰水中撑半个时辰?”
青瑶恭敬的说道:“华爷爷,青瑶随爷爷练功,有把握撑三刻钟,半个时辰,青瑶并无把握。”
华老太医眉头微皱道:“你体内的寒毒虽然散了些,可要彻底引出来再以火炙除之,至少要半个时辰,再少,便不能根除。若然你挺不过半个时辰,便会遭到寒毒反噬,到时,只怕大罗金仙也难以救治了。”
在场之人的脸色都凝重起来,华灵素想也不想便说道:“瑶瑶,要不请孔妹妹过来,看她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华老太医立刻问道:“灵素,你说的是永定侯夫人?难道是她治好了远关的腿?”
华灵素看向青瑶,青瑶轻呼一口气,向华老太医行礼道:“华爷爷,是孔姐姐治好了二叔的,可她的身份在那里,却不能让人知道,请华爷爷见谅。”
华老太爷点点头道:“瑶瑶,你不说爷爷也明白。这位傅夫人真是奇人,爷爷真想见见她,与她好好探讨医术,她竟然能治好远关的腿,了不起,了不起!”
青瑶心念一动,立刻说道:“华爷爷,青瑶还有事求您。”
华老太医呵呵笑道:“你这孩子说什么求不求的,有事只管说,华爷爷还能不答应?”
青瑶立刻说道:“若是永定侯府请华爷爷为孔姐姐诊脉,请您一定要去。或者,下回孔姐姐到我们家来,还请华爷爷辛苦一趟,来为孔姐姐诊脉吧。”
华老太医皱眉道:“傅夫人医术高明,何用老夫给她诊脉?”
华灵素忙说道:“爷爷,您常说医不自医,要不,您干嘛还特特的跑来给孙女儿诊脉,让孙女儿自己诊不就得了。”
华老太医点笑道:“说的也是,那好,爷爷答应了。”
青瑶立刻欢喜的笑道:“谢谢华爷爷。”
华老太医却笑道:“瑶瑶,爷爷已经不给外人看诊了,这回是瞧在你的份上,这诊金,爷爷可是一定要收的。”
华灵素急了,只嗔怪道:“爷爷……”
青瑶却立刻说道:“华爷爷,只要您医好孔姐姐,您要什么青瑶都给您去寻。”
华老太医乐呵呵的笑道:“不用去寻,只着落在瑶瑶你的身上,你啊,第一给爷爷画一幅画儿,省得你爷爷见天儿的拿你的画馋你华爷爷,第二,华爷爷帮你治好了你孔姐姐,瑶瑶你得做一桌子好酒好菜谢你华爷爷吧?”
青瑶立刻说道:“没问题,只要华爷爷您治好孔姐姐,别说是一幅画一桌席面,就是十幅画十桌席面,青瑶也乐意。”
华老太医得意的笑道:“好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瑶瑶,你尽快安排,依我看,就把傅夫人请到这里来,在伏威将军府,行事到底方便一些。”华老太医已经不再给人诊脉了,若然让外人知道他还在给人瞧病,华老太爷可就再没有安生日子过,到华府求医的人,还不得把华府门前的大街堵死了,故而华老太医才有此一说。青瑶立刻应了,自去安排请孔琉玥到伏威将军府做客之事。孔琉玥现在管着整个永定侯府,事情不拘大小,她都得费心过问,可不是说来就能来的,总要商量好了才行。虽然青瑶只要告诉傅城垣她为孔琉玥请动了老华太医,傅城垣会在第一时间把孔琉玥送到伏威将军府,可是青瑶却不愿意这么做,在孔琉玥没有原谅傅城垣之前,青瑶也不会原谅他。
华老太医刚从韩府回到家,连杯茶都没喝完,便听门上回禀,说是庆亲王世子前来拜访。华老太医知道他必是为了青瑶来的,便笑呵呵的说道:“请世子到书房说话。”
赵天朗到了书房,向华老太医抱拳行礼道:“华爷爷,天朗不请自来,打扰您了。”
华老太医呵呵笑道:“世子言重了,快请坐吧。”
赵天朗坐了下来便开门见山的问道:“华爷爷,您何时给瑶瑶治病?”
华老太医皱眉道:“瑶瑶如今的功力尚浅,若将所有的的寒毒引出,瑶瑶至少要忍受半个时间的极寒煎熬,可是瑶瑶最多才能撑过三刻钟,若是不能一举成功,非但瑶瑶的寒毒不能得解,只怕,会有性命之忧。所以老夫不敢贸然动手。”
赵天朗的双眉紧紧的拧了起来,沉吟片刻,赵天朗问道:“爷爷,若是不治了,瑶瑶的生命不会有危险吧?”
华老太医一怔,很吃惊的看着赵天朗,沉沉说道:“若是不治,瑶瑶的生命自不会有危险,只是每个月要受几天罪罢了,可有一条,寒毒不除,瑶瑶就没有办法为世子诞育孩儿。”
赵天朗沉默片刻后说道:“没有孩子就没有孩子吧,人族中过继几个孩子也是一样的,我不能让瑶瑶去冒生命的危险。”
华老太医听韩老将军说过赵天朗宁可不要孩子也要青瑶平安无事,可是却没有亲眼见到。现在他看到了,华老太医一生阅人无数,自然能看的出赵天朗是发自肺腑的选择了青瑶的平安。他捻着胡子笑了起来,笑得赵天朗很是不解,难道这件事情很好笑么?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不过缺一个合适的人选,若老夫没有记错,世子是从小习武的,内力应该不俗。”华老太医笑呵呵的问道。
赵天朗忙说道:“是,我自幼习武。”
华老太医抓过赵天朗的手,给他把了一回脉,脸上的笑容便更加夸张的了,只说道:“难得难得,世子还是童子之身。”
华老太医脸老皮厚,说这种话就象在问“吃了没有”那便简单,可是赵天朗却不行,一张玉面涨的通红,尴尬的都要落荒而逃了,大秦贵族素有男子十五岁便开荤的风俗,而赵天朗绝对是个中奇葩,如今都十九岁了,还是童男之身,委实是难得的紧。
华老太医也明白赵天朗的尴尬,便笑着说道:“世子莫要羞恼,解瑶瑶体内的寒毒,还要着落在世子的身上。”
赵天朗惊喜的问道:“真的么,华爷爷您快说,我能做些什么?”
“世子先天元阳未泄,正可助瑶瑶抵抗寒毒,合你二人之力必可助瑶瑶撑过半个时辰,反正你二人已经定了婚,婚期将近,也不必忌讳太多了。”华老太爷笑着解释,他说的不是很清楚,赵天朗莫约能猜到一些,却猜不太真切。
华老太医见赵天朗面带疑惑之色,便干脆的说道:“六月初一午时,世子到伏威将军府来,与瑶瑶同处一室,手足相抵,老夫会以冰针引发瑶瑶体内的寒毒,再以火针锁宫,然后遍刺瑶瑶的奇经八脉七十二入大穴,以消尽寒毒,用时需半个时辰,在这半个时辰之中,瑶瑶需以内力护住心脉,若有一点闪失,瑶瑶的心脉便会被寒毒所伤,回天无力。所以世子要时刻注意,将你的纯阳内力输入瑶瑶体内,让瑶瑶引此内力保护自己的心脉。撑过半个时辰,便可大功告成。”
赵天朗立刻说道:“好,就这么办。”
华老太医笑笑道:“不过如此一来,世子要吃些亏的,你将内力输给瑶瑶,便不能保护自己身体,怕是要病上一场。损耗两三年的功力。”
赵天朗立刻说道:“这都没有关系,只要能解除瑶瑶的病痛,让我少活几年我也愿意。”
华老太医点点头,赵天朗能为青瑶做出如此牺牲,可见他对青瑶的一片真心。华老太医转身去了书架上,拿下一只白玉小瓶递给赵天朗,笑着说道:“这是老夫自炼的丹药,可强生健体,世子每三日服一粒,以内力运化,或许到了六月初一,世子能少受些寒毒的伤害。”
赵天朗立刻抱拳说道:“谢华爷爷。”
华老太医笑笑,对赵天朗说道:“世子,切记要继续保持元阳之体。”
赵天朗大窘,红着脸应下,便飞也似的逃离了华府,这华老爷子,说话真是生猛!他可有点儿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