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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笑,欢喜很单纯地也跟着笑。
走在偏僻的花园小路上,洛洛好奇地东张西望着。
忽然,她的目光落在前面那道精致的门上——“幽阁”。
门是关着的,但是从门的装潢雕刻来看,可见里面的主人在上官府里的地位不低。
走走逛逛这么久,她很清楚地知道了上官府是个等级非常森严的大家庭。
什么身份地位只要从衣服首饰庭院的建筑装修还有那些种植的花草名贵程度就可以看出来。
这么偏僻的后院竟然还会住着一个有身份的人?
洛洛有些好奇地靠近去。
欢喜连忙拉住她,紧张兮兮地阻止:“小姐,那里不可以去的。”
“为什么?我就是要去看看?”
欢喜眼见拉不住她,情急之下只好噗通一下跪下来哀求:“小姐,奴婢求求你不要过去了,会受罚的。”
洛洛郁闷地皱了眉头:“好吧好吧,你起来吧,我不过去就是了。”
她以后再找机会偷偷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大人物住在她的小屋子附近当邻居。
见她不再坚持要过去,欢喜欣喜地擦干眼泪,然后站起来拍拍膝盖。
“小姐,那我们还是回去吧,再到前面就是前院了,我们还是不要过去了,那边的人都好凶的。”
“好吧,回去。”洛洛很干脆地答应。
反正来日方长,她会好好翻身的。
是夜,星星点点在天壁上闪烁。
上官府一片安静,后院更加寂静。
洛洛趁欢喜睡得不省人事之后才悄悄溜出去。
她很熟路地抹黑来到幽居,挡在她面前的门似乎没有开启过的迹象。
贴近门扉,她试图找一些缝隙瞧进里面,却发现这门原来不像外表所展示出来的那样是镂空的,里面交错着数层夹缝,根本看不进里面。
沿着门槛来回走了几步之后,站定。
看着那道暗锁,她顽皮地咧嘴,掏出一窜长短不一的铁针,挑出其中数条。
“咔咔咔”几声,门立即被她灵活的小手给打开了。
轻轻地推开一道门缝,她钻进去。
哇!
她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亭台楼阁,雕栏玉砌,潺潺流湖会生紫烟一般。
九转曲桥,卵石小路,百花齐放。
水光映照着繁星,简直像人间仙境。
洛洛被眼前的美景给迷惑了,她目光熏陶陶地举步往前走。
阵阵迷人的花香围绕着她,她觉得身心舒畅,有种无止尽的松懈正在吹眠着她。
忽然——
“谁允许你进来的?”清冷的嗓音自身后响起,将洛洛从迷失中唤回神志。
她暗暗吃惊,这里很古怪,这些花香有问题,竟然能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迷幻她。
回头,透过湖面反射的月光,她看到桥脚处坐着一个蓝衣飘逸的美少年。
洛洛站在原地,笑嘻嘻地道:“没有任何人允许,我想进来看看就自己走进来了啊。”
“这里不欢迎你,出去!”他的声音有些恼怒地下令逐客。
洛洛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仇视,她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他坐的是轮椅。
她朝他走过去:“你叫我出去,我偏不出去,我既然有本事进得来,自然也有本事留下,要我走,除非……你能赢我。”
“哼!”他有些讽刺地瞟她一眼,然后一转轮椅,沿着桥滑走。
洛洛眉开眼笑地跟上去,看着那少年倨傲的背影,她呵呵直笑。
一个有点愤世嫉俗的叛逆少年也!
装潢清雅的花厅里,洛洛很自觉地随便找张凳子坐下来。
蓝衣少年就坐在她对面,目光还是不屑。
洛洛的目光在花厅里扫视了一下,然后拿来一个鸡蛋和一个玻璃瓶。
她将鸡蛋放在玻璃瓶上面,然后推到蓝衣少年的面前。
“喏,现在我们来打个赌,你只要把这个鸡蛋完好如初地挤进瓶子里,就算你赢了,如果你没有办法完成,那就是输了。”
蓝衣少年撇她一眼:“要是你也办不到呢……”
“我相信我能办到啊,嘿嘿,如果我们俩同时办到,也算我输,如何?”
“不必,如果平手算我输。”他骄傲地撇嘴,压根瞧不起比自己小的她会有办法,只当她是小孩子胡闹。
洛洛托着腮帮子,扬了扬眉:“想不到你还挺有绅士风度的……好吧,你现在开始想办法赢我吧。”
月影中移,映照着寒潭,水光偶尔掠进花厅里,添了几分夜的清凉。
洛洛百无聊赖地从花厅的另一边走廊优哉游哉地晃回来,佯装等了N久地打了个呵欠。
“喂,你还没有想出办法来啊?要是临敌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多时间给你想办法呢,还好我是好人。”
他抬眸瞥了她一眼,然后又专心致志地盯着鸡蛋跟玻璃瓶看,眉头揪得很紧。
又过了许久,洛洛趴在桌沿上有点昏昏欲睡地不断点头钓鱼。
“我认输了!”他冷不防地开口。
洛洛的眼皮抬了一下,然后伸伸懒腰:“真的认输啦?”
他抿着唇撇开脸:“我说一不二。”
接着,他转首看她,眼中有着求知的谷欠望:“你把办法说给我听听。”
洛洛笑呵呵地龇了一下牙齿:“哈哈,我也不会。”
“你……”他气堵地瞪着她。
暗暗偷笑一下,她凑近去:“喂,如果我把方法告诉你,你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如何?”
他有些愕然:“你不知道我是谁?”
“我该知道你是谁吗?”洛洛不以为然地斜眼看他,摆明告诉他,他在她眼中只是无名小卒。
看着她的眼神,他有些郁闷抿了抿唇不说话。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我的要求啦。看着哦……”
洛洛甩出一张纸折成纸条,利用烛火点燃,然后塞进玻璃瓶里面。
火焰在玻璃瓶里滚出浓烟,瞬间的功夫,鸡蛋“咚”的一声就掉入玻璃瓶里,安稳地窝在瓶底的沙层上,完好如初。
他张大嘴巴,有些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
好一会儿,他才抬头看她:“你是怎么办到?”
“就是这样办到的啊。”洛洛三两拨千金地卖关子。
他打量了她好一会儿:“我跟你同一个爹……”
“不同娘。”洛洛恍然大悟地接口道,语气随意而平淡。
他敛起眉头:“你不觉得很讨厌我吗?”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
“因为我讨厌你,讨厌爹其他女人生下的任何一个孩子!”他说得有些激动,甚至是愤慨。
随之,他好像发现自己的情绪过了,很快地又平静下来,恢复了清高冷傲的姿态。
“我知道你叫上官洛洛,是爹那死去的五妾的女儿,我娘是正室,爹也只有我一个儿子,我叫上官凌飞,比你大五岁,以后我允许你叫我哥哥。”
哥哥?
洛洛被这个称呼给震了一下,没有心思去计较他傲慢的语气了。
她目光渐渐变得幽远,看着外面闪闪发光的湖面,心,有点闷闷的,她想念以前那个很宠爱她的哥哥了。
“上官洛洛,我在跟你说话。”他有些不满她竟然不是欢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