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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月色,用样的夜。
凤诀夜独自坐在屋内喝酒。
孤独的月色倾洒在他身上让他被寂寞包围。
一身蓝袍的他被金色的月光洒满,让原本寒漠的他身上多了一种祥和。
漆黑的眸子深深凝视着窗外,瞧着罂粟楼的方向,夜幕下的罂粟楼灯火通明,被一片金黄笼罩。
一不留神,杯中的酒撒了出来。
盯着桌面上的酒渍,食指在上头轻轻蘸了蘸,在桌面上写着。
千寻,千寻,千寻无数个千寻在他那双刚劲有力的食指下诞生,它们被创作的是那样的磅礴,没有一丝潦草,没有了往日他行云流水一般的挥洒,那名字的一笔一化都深深的刻在他的心尖上留下了深深的印子。
三年不见,他的娘子已经是这般的出色,遥望着罂粟楼,凤诀夜恨不得可以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将她带出来牢牢的拥在怀中。
可是,他不能,不能啊,那样做,恐怕会让她的恨意更深吧。
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笑自己现在的胆小,笑自己现在的落魄,笑自己现在的狼狈。
他凤诀夜何曾想过,终有一日会被一个女子吃得死死的。
如果当初敢承认对她的爱,那么,应该是另一番风情吧。
“懦夫!!!”狠狠的一掌拍上了自己的脑袋“懦夫!凤诀夜你就是一个懦夫!枉为沙场战神,现在怎么变的这般胆小了?懦夫,懦夫!!!”不住的拍打着自己的头,他恨,恨当初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她给推出去。
明明爱上了,不能自拔的爱上了,却不愿意承认,不敢承认,懦夫!!!
上天又给了他一次可以去爱的机会,可是,却偏偏让他自己毁掉了,亲手毁掉了,懦夫!!!
将头深深埋在双臂之中,嘴里不停的咒骂着自己,懦夫!!!
千寻,那双平时拿剑冲锋杀敌的手颤抖着,轻抚着那些用酒水写成的字,千寻低喃着,每喊一声,他的心就跟着颤抖一下,趴到在桌子上,此时的凤诀夜已经没有当初属于战神时的豪迈,有的是为情所伤的落魄。
现在的他就像是即将燃尽的蜡烛,仅仅凭着最后的一滴蜡油而顽强的燃烧着,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千寻就是他活下去的动力,如果没有了千寻,他,会生不如死,如果没有了千寻,他以后的日子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苟延残喘。
凉风从屋外传进,将桌上的蜡烛吹的忽灭忽燃,屋内,也一暗一亮。
现在的凤诀夜,如同一只受伤的豹子,独自在暗中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烛光的金色照亮了他的半边脸,原本如同刀刻一般的俊容现下是迷茫与无措。
他迷茫,不知道千寻会不会再原谅他。
他无措,如果不原谅他,往后的日子他该怎么活。
可是,他却也深深的自责着,自责着当初的自己为什么那样的一颗筋,为什么不放下骄傲和她倾心长谈,如果他有做的话,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两人虽是夫妻,可是却如同距离最遥远的陌生人。
“千寻。”又是一声让人心碎的低喃。
叩叩叩
房门被人敲响“王爷?!”是凤煞。
抚了抚额头,应了一声,这才吃力的从桌上起来,挪着步子走到房门边,打开。
“王爷?!”门外,凤煞端着一盆热水,看着凤诀夜有些晃晃悠悠的身子知道他又喝醉了。
将他扶到床边坐下,拿出帕子放在热水里浸湿,把水挤干,替凤诀夜擦着脸“王爷,喝酒伤身啊,你的身上还有箭伤,别再喝了,身子要紧啊。”
每年王妃跳崖的那一日王爷都会喝的伶仃大醉,整整一日都将自己关在酒窖之中。
那一天,是王爷最疯狂的时候,没有人敢阻拦他,只敢远远的护着,虽说三年中都在边关,可是每到那一日王爷都会望着当初王妃跳崖的那个方向,痴痴的看着。
那一箭也是王爷在喝醉的时候被刺客所伤,已经整整有将近半年了,可是每次王爷喝酒都会扯裂伤口,到现在,伤口都还未和愈。
到现在,他和记得当初王爷昏迷之时说的话。
王爷说,那一箭是上天给他的惩罚,给他的报应,他多希望可以死去,这样就可以去地府见千寻,见孩子,可是,他又不能死,活着,就是上天对他最大的惩罚,让他生不如死的活着。
“凤煞,她不原谅本王,不原谅本王啊!本王给她的伤太多太深了,本王该如何?凤煞,告诉本王,本王该如何啊?”凝视着天花板,垂放在身侧的手握紧,隐隐可以看见阴森的指骨,眼眶泛红,眼中,是强忍着的泪。
“王爷。”看着凤诀夜如此消沉的模样,凤煞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王爷就不能得到幸福,为什么老天对王爷一直都这么残忍,王爷究竟做错了什么?!
四年前,清初姑娘离开的时候王爷已经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痛彻心肺,四年后,为什么又让王爷再体会一次。
将热毛巾擦拭着凤诀夜额前渗出的汗,看着他那张苍白的脸,凤煞没有再说话,将桌上的酒杯拿走退了下去。
哐当,房门合上的那一刻,原本在眼眶之中的泪最终滴落。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好累,真的好累啊,如果千寻可以原谅他,他做任何事都可以,哪怕用生命做代价,只要她可以原谅他。
一夜无眠,就这样看着天花板,静静的望了一夜,想了一夜。
清晨,窗外的鸟儿清脆啼鸣,阵阵清幽的桂花香传进了屋内,桌上的蜡烛已经燃尽,原本应该在床上熟睡着的凤诀夜早已经没有了人影。
一夜无眠的他天还未亮的时候就已经起来,现在,正在后院中摆弄着马匹。
这一早是他三年来心情最好的一个早晨,原来的他是从来不会做亲自喂马这样的事情的,可是现在,却拿着粮草喂马。
如此场景,让一旁的凤煞看傻了眼。
王爷,变了好多,虽然身上仍旧有着一种会让人疏远的寒气,可是,现在他却不会像从前那般对谁都板着一张脸,现在的他,对谁都是一张笑脸,店中的掌柜也好,店小二也好,王爷对他们都是保持着有力的笑意。
那种笑容让他觉得,让王爷整个人便的更加容易的亲近了。
“王爷,喂马有失您的身份,这种活还是让我来做就好了。”说着想上前拿下凤诀夜手中的粮草。
“无妨,偶尔做些和打战无关的事情另有一番风趣,这点事本王还干的来。”看着吃的津津有味的赤红马,凤诀夜满意的点点头。
赤红马吃着粮草还打着响鼻,看在凤诀夜的眼里倒也颇有一番乐趣。
“王爷,今日一早属下收到了侧王妃的飞鸽传书。”将放在衣袖内的信封拿出。
凤煞的话让凤诀夜眉毛一挑“何事?!”
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如何说。
“侧王妃在信中说一直未等到王爷的回信,所以她自己带着少王爷赶到塑立国来了,信中说,大概十日左右就会到。”凤煞未想到侧王妃竟会先斩后奏,竟然独自带着少王爷上路。
如果一路上遇见山匪的话那么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侧王妃如此做法,真的是太妄为了。
看着凤诀夜阴沉的面庞,凤煞知道,侧王妃此举必然会让王爷动怒,王爷好好的一盘计划全部都让侧王妃打乱了。
“十日后,信上可否写明她们是哪日出发?”暗哑着嗓音,光看他的面庞就知道此刻的凤诀夜已经有了动怒的前兆。
“信上写的是五号出发,五号,明日是十五,也就是说,侧王妃她们会在明日到达,王爷,这样一来,那咱们的计划不是全部都被打乱了。”这个侧王妃,真的是乱来。
如此不够后果,哪里像是一个母亲的样子,毕竟少王爷是在病中,如此舟车折腾,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怎能吃得消啊!
看着凤诀夜的侧脸,凤煞知道,侧王妃一到,必定会引起一番大波。
塑立国的境内,一辆墨绿色的马车正朝着子成飞驰而来,车里的人正是莫言还有凤唯。
三匹有着棕色皮毛的马正飞奔着,马夫不断的朝着它们甩着鞭子,让它们可以跑的更快。
啪,啪,啪
一道道鞭痕甩上马身,剧痛让马儿跑得更快了。
地上的灰尘被层层卷起整条被马跑过的路线显得灰气腾腾,炎炎夏日之下,空气炙热的似是要在空中结成火团,热气扑面,挥鞭的马夫一脸是汗。
马车内,凤唯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一起不敢看莫言,虽然他才不到三岁,但是却心里明白,娘亲似乎不太喜欢他。
以前,在王府里,没有人和他玩,王府里的丫头奴才见到他也是小王爷小王爷的喊,对他客客气气的,一向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玩耍。
虽然有的时候想去找娘亲,可是每次娘亲见到他不是嚷嚷着让他出去,就是给他一巴掌。
他不知道,他到底哪里惹到娘亲生气了,他很乖,很乖的可是娘亲还是不喜欢他。
吃饭的时候,娘亲不准他和自己同一个桌子,读书的时候,如果他学的不好,娘亲还会打他,他不懂,为什么娘亲这么恨他。
清澈的眼睛望向莫言,却刚好和她的眼神撞个正着,心中一个瑟缩赶紧移开了视线。
看着凤唯如此胆小的模样,莫言的气更是不打一出来,她以为只要自己找到了个男婴告诉王爷那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那么王爷一定会高兴的给她正妃之名。
可是,谁能想到,当年王爷仅仅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一走就是三年,好不容易回来却是四处打听舞千寻的下落,她不明白,那个女人明明死了王爷还找什么,谁知道,却偏偏有了消息。
她以为有了这个孩子就一定能够得到孩子的心,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现在王爷对自己已经越来越冷淡了,就连这次出门都没有告诉她。
还是她万般打听才知道王爷原来是来了塑立国。
看着缩在马车中的凤唯,莫言想到了自己那早逝的孩子,她的亲生骨肉一定不会像这个有着低贱血统的小杂种一样。
只要看见凤唯,莫言就会想到自己的孩子。
想着,毫无人性的挥手就给了凤唯一巴掌。
啪,这一声,在寂静的马车之中显得是那样的突兀,看着捂着脸庞,眼中含泪却又不敢哭出来的凤唯,莫言觉得更是烦闷。
“你敢哭试试?!”厉声威吓着,如果这个小杂种敢哭,她就把他扔出去。
以为有了这个孩子就可以绑住王爷的心,可是却是适得其反。
想着,莫言更是气急,素手一挥,翻开了马车的帘子“还有多久到子城?”冷着声音问着,她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她要尽快知晓舞千寻到底是不是还活着?当初清冷临死前已经将她的秘密全部都说了出来,万一她还没有死的话,那么对于自己来说,舞千寻就更是祸害,想着心中更急。
“禀侧王妃,这一路上都是快马加鞭的,大概再过半日就可以到塑立国,明日一早应该就可以到子城。”这条路他也没有走过,所以只能估摸着算。
“知道了,继续快马加鞭。”将头缩了回去,看着窝在车厢最里头的凤唯,懒得理会,索性闭上了眼睛,小睡一会。
看着小憩的莫言,凤唯紧抿着嘴巴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娘亲睡觉的时候最讨厌有人吵闹了,如果吵醒了她恐怕又会给自己一巴掌。
小身子蜷缩在一起,怯怯懦懦的看着莫言,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突地,架着的人忽然将马停了下来,突如其来的的停顿让车厢里的莫言和凤唯习惯性的向前头撞了过去。
凤唯小小的身子直接扑进了莫言怀中“滚开!!!”一脚踢开凤唯,摸着脖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怎么突然停下来了?!”挥开帘子,准备质问马夫可是却被一柄利剑架在了脖子上。
长剑泛着寒光,冰凉的剑刃让莫言浑身发抖,看着倒在地上哀号的马夫更是心生恐惧,抬眼看着面前蒙面的黑衣人,咽下了一口口水“你,你,你要干,干什么?”说话瑟瑟缩缩着,上下嘴唇直打颤。
毕竟是一介弱女子,纵然再心狠手辣可是遇见这样的情况却没有不怕的。
马车内的凤唯看着被剑架在脖子上的莫言更是捂着嘴巴不敢出声,生怕自己一叫出来,那个黑衣人就杀了他的娘亲。
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架在莫言脖子上的长剑又向前刺进了几分,细嫩的脖子上被划开了一个伤口,血珠翻滚着落到剑刃上。
突如起来的疼痛让莫言尖叫出声,可是看着那黑衣邪气之中参杂着阴狠的目光赶紧闭住了嘴巴,不敢再叫出声。
出门之时她只想着要快马加鞭赶到凤诀夜的身边可是却未曾想到一路上的危险,竟然没有抬着一些王府侍卫跟着。
如今,看着面前的黑衣人,如果是为财而来到还好,如果是为色的话,那么就全完了。
颈子上是冰冷的剑刃,看着黑衣人,莫言硬是逼着自己开口“你,你,你究竟,究竟想做什么?诉,告诉你,我可是夜王的侧王妃,如果你敢,你敢杀,杀了我,的话,夜王,夜王一定,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虽知道自己的命在他人手里,可是还是硬撑着讲话说完,希冀可以吓吓他。
可是,那人不但没有被吓到,反而猖狂的大笑起来,那笑声之中是无比的邪气“夜王,哈哈哈,你说的可是凤诀夜,这里是塑立国和煊御王朝的交界处,你以为如果我杀了你会有人知道吗?愚昧,真是愚昧。”莫言的话听进这个人的耳朵里仿佛是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那人大笑不止。
“看样子,你真的是凤诀夜的侧王妃?”眸子一眯,上下打量了莫言一番“啧啧,果真是绝色啊,长的还真不错,还真是玲珑有致啊。”邪气之中迸发出来的是色,属于男人的好色。
察觉到那个男人眼中的痞气,莫言心中一颤“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那个男人并没有回答莫言的话,大手一挥,光天化日之下直接扯去了莫言的外卦。
“啊!!!”惊慌失措的叫出声,可是看着架在脖子上的长剑赶紧噤了身。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瑟缩着声音,连嗓音都颤抖起来。
“哈哈。”猖狂的笑声再次响起“做什么?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易,说是交易不如是合作,不过。”眸子里尽是下流“不过合作之前,还有另一件事要做。”眼睛在莫言的身子上打转着,眼神已经透露了他的心中所想。
他一向喜爱美人,如今遇上了这样的一个人间绝色不享用岂不是可惜了。
“你,你究竟,究竟要做什么啊?”恐惧的泪水已经从莫言的眼睛之中流出,虽然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后退,后退。
随即,转身就想逃走。
“想逃?”不屑的目光落在莫言的身上,到嘴的肥肉可没有飞掉的道理,他想要的女人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长剑毫不留情的向莫言的背后一划。
“啊!!!”凄厉的惨叫声响起,莫言随即倒在了草地上。
他这一剑划得不深,这个女人暂时还不能够死,他还要她来助自己完成大计呢,如果现在就让她死了,谁来助他?!
这一剑只是让她知道逃跑的后果。
向着趴躺在地上的莫言步步紧逼着。
拽起她莫言的胳膊毫不留情的将她给翻了过来。
“啊!!!”背上的伤口让莫言再次尖叫出来。
“小美人,不应该是这种叫声,等会我就让你知道你应该怎样叫出来,那声音,可是欲仙欲死的啊,啧啧啧,瞧你吓的,倒让我生出一番心疼了。”拍了拍莫言的脸,眼睛之中尽是邪气。
盯着莫言的衣襟利爪一抓毫不留情的撕扯了开来。
内衫被扯去,露出了里头淡黄的兜儿。
“啧啧啧,瞧瞧这皮肤,还真是滑嫩啊,恩,女人就是香啊。”在莫言的颈间深深了嗅了一嗅,这个女人还真是香。
“不要,不要。”瞪大着惊恐的眼睛,看着男人眼中的欲望,莫言不住的摇头。
“不要?上眉一挑,待会你就不会说不要了“又是一掌,直接扯去了兜儿,拿着肚兜在鼻尖闻着,香,香啊。
左手粗鲁的揉捏着莫言的胸部,右手则趴着莫言的长裙。
没一会的功夫,莫言就不着寸缕的躺在草地上。
虽说这里也算是煊御王朝的国土可是毕竟是边境地带,这里荒无人烟的,杂草横生,根本看不见半个人影。
别说做这种事了,就连杀人恐怕都不会有人知道。
不住的摇着头,此时的莫言像是一朵残败的花,根本瞧不出刚才给凤唯一巴掌时的盛气凌人,双手不住的推搡着压在身上的黑衣人,背部的疼痛几乎让她岔过气。
眼泪不停的流淌着,一副梨花带泪的模样。
可是,瞧在那黑衣人的眼里却更是另外一番风情。
捏着莫言的脸,那人笑的狂妄“以前不知道有多少的女人等着和我雨水之欢,如今这般便宜你你竟然还不乐意,好,竟然你这样的不乐意,那么也别指望着我能够温柔对待。”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莫言大叫一声。
虽说她早已经不是处子还生过死胎,可是,毕竟三年多都为再做这个事情,如此突然还是会不适应的。
看着莫言紧皱的脸,那人一脸鄙夷“都是生过孩子的人了,又不是未经人事,不必这么大声。”男人一点都不顾及莫言。
皱着一张娇颜,一脸的苍白。
马车内,凤唯伸出了脑袋,看着草地上不着寸缕的两人,小小的脑袋中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娘亲为什么会一脸的痛苦?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耳边男人的低喘,女人痛苦的娇吟让凤唯收回了脑袋,静静的坐在马车里等待着他的娘亲。
娘亲一定是在重要的事情,他不能出去,不能出去,不然娘亲会打他的,他要坐在这里乖乖的等着娘亲。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凤唯捂住了耳朵,唱着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歌谣。
马车里,是凤唯稚嫩的声音。
马车外,则是莫言痛苦的尖叫。
两种声音参杂在一起,传的很远很远。
紧揪着地上的杂草,欢愉与剧痛参杂在一起让莫言有点快要晕厥过去。
终于,一直隐忍着她大叫出声,那一声,让黑衣人嗤之以鼻,臭女人!!!
终,低吼一声,黑衣人这才将莫言放开。
“啧啧啧,不愧是凤诀夜的女人,同其他的女子还真是不一样啊,就连这床第的功夫都比那些烟花之地的妓还要强啊。”将裤子拉了起来,黑衣人还不忘羞辱一番。
“怎么样,和凤诀夜想必,我和他,谁强?”着好了衣服看着赤身躺在地上的莫言,摸了摸她的脸。
哭的通红的眼睛看向黑衣人,嘴唇颤抖着“畜生!!!”说着,眼泪流的更快。
“畜生,哈哈,畜生,哈哈。”莫言的话听在这人耳中如同什么笑话一般“畜生?我是畜生?我看你刚刚不也是很享受吗?我是畜生,那么你就是人尽可夫的臭女人!!!”啪的一下,黑衣人一巴掌甩上了莫言的面颊。
“告诉你,长这么大,还没有敢这么骂我,你简直就是找死!!!”咬着牙,畜生!他何时被人这样骂过了。
“你不是畜生是什么?你不是畜生怎么会,会!!!”说着,再也说不出口,只能任凭眼泪的流淌。
看着莫言的那些泪水,那样厉声笑着“哈哈哈哈,好,好啊,就凭着你这一句畜生,我不介意再来一次!!!”这个,应该是对这个女人最大的惩罚,敢骂她?!如果不是看在她还有用的份上,他一定会一剑杀了她。
“你,你说,什么?!”不敢置信的瞪大着眸子,看着那人将穿好的裤子重新脱了下来。
“说什么?!我说,再来一次!小美人,你如此娇弱的模样可是深深勾引着我啊!看样子就来一次似乎有点不太满足你啊!恩?”说着,嘴巴早已经凑上了莫言已经到处都是淤青的身子。
杂草乱飞,草地之上,正上演着一幕荒诞无淫的事情。
天上,雄鹰展翅飞翔,地上,凉风卷起杂草延绵着向天际飞去。
车厢里,凤唯的身子已经渐渐的有些发麻,可是,他仍然乖乖的坐着,不敢出去,生怕一出去娘亲又会打他,乖乖的坐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已是傍晚。
晚霞遮天,半个天际都被染上了朱红色,浮云飘动着,偶尔,有着鸿雁飞过。
一片残叶掉落在躺在草地上的两人身上,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将衣服丢给莫言,黑衣人一切都已经整装好。
“穿衣服。”看着莫言有些呆滞的样子,残忍的笑意浮现在眼角,抬起莫言的下巴,对上她的眼“怎么?还意犹未决?”拇指轻抚着,这女人的皮肤还真是滑,让他都有点舍不得松开手。
“只要你乖乖的和我合作,那么,我一定让你做上夜王妃。”一句话,足已经让莫言清醒。
“你说什么。”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夜王妃,这不是你最渴望的吗?怎么,你不想?”收回放在莫言下巴上的手,拍了拍衣服上的草屑。
“夜王妃?你不是,对我,对我?”
“对你什么?对你有兴趣?”斜睨着莫言,摇了摇头“你还真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我喜欢美女,尤其是绝色美女,你如此秀色可餐不先享用一番可真太对不起自己了,不过,同一个女人,我不会碰她三次,你,我已经腻了,所以你放心,以后就算你想要我,我也不会要你。”吐出的话残忍的让莫言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的惨白“如果不是要和你合作,你早就和他一样了。”说着,朝着地上的马夫使了使眼色。
那个马夫身下是一大片的血渍,看样子,已经死了。
这个人残忍的样子让莫言浑身一颤。
合作?他究竟要和自己合作什么?!她根本就不认他,缓缓的将衣服拿起穿上。
“你要的是夜王妃的身份,而我,要的则是罂粟鬼医,到时候只要你按着我的吩咐做事,我一定会让你坐上夜王妃的位子,只有你乖乖的听话,我别和我耍花样,你们这些人的事情我可是直到的一清二楚。”捏着莫言的脸警告着。
“你怎么能颠倒黑白!!?”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这么的不知廉耻。
伸出一根手指在莫言眼前摇了摇“别管你愿意不愿意,这些都是事实,你认为到时候凤诀夜会听你解释吗?恩?”
“你!!!”莫言哑口无言,是的,如果王爷知道了,会相信她吗?这些日子王爷对自己的态度已经明确的告诉了她,王爷是不会相信她的,只会认定她不贞,毕竟,有舞千寻的那件事在前。
看着不语的莫言,黑衣人知道,他的话已经中了这个女人的下怀,啧啧,爱上无情之人,就是女人的悲哀啊,啧啧。
看着莫言流血不止的后背,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将里头的粉末散在了她的伤口上。
现在,还不是这个女人死的时候,就算是死,也是让他得到罂粟鬼医无用的时候再死。
等将伤口上全部洒满了药粉,这才一把拎起莫言,将她给拽上了车子“进去。”
将她给推了进去,自己则坐在马夫的位置上开始赶车。
现在,天已经逐渐的黑了下来,他要快马加鞭,尽快赶到子城。
马车内,莫言衣衫褴褛,就连都发也是乱七八糟的,沾上了一些杂草,将衣服理好,这才抱着自己窝在了马车里。
凤唯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她。
娘亲怎么全身都是脏兮兮的,赶车的人为什么换成了那个奇怪的人,原来的那个马夫叔叔呢?怎么没有来?
小脑袋里不停的思考着,可是,他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能知道些什么呢只能安静的窝在马车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一旁的莫言虽是惨遭强暴,可是,看样子那个男人并不是为了她而来。
那个男人真正的目的竟然是罂粟鬼医,不是她?
虽说失了身,可是,毕竟是有代价的。
只要可以得到罂粟鬼医那么她就可以做上王妃的位置看样子,这场交易也不错。
不过,至于罂粟鬼医的真正身份,她一定要弄清楚才行。
扭动了一下身子,立马扯痛了背上的伤口,让她秀眉紧锁。
看着窝在马车另一头的凤唯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刚刚看见的事情不许告诉王爷,否则,我打死你!!!”恶狠狠的警告着。
“知道,知道了娘亲,凤唯知道了,凤唯一定不会说的,娘亲不要不要打凤唯。”抱着小脑袋,瑟缩着,生怕莫言又是一巴掌。
满意的轻哼一声,这才闭起眼睛来。
刚才,太累了
想着合作之后她就可以坐上正妃的位置,完全忘却了刚才的难看,一脸的笑意。
将身上的衣服拢了拢,却才陷进美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