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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从来不认为男人应当比女人强悍,可当我力量爆发撕破了萧逸的衣衫时,心中多少还是会有一些震撼的。
来到萧家王朝,时而清醒时而浑噩过了这么些日子,我头一次真正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女尊男卑。
如果不是在这里,我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在性-事上有如此霸道的一面。就算对方不是我心仪的对象,就算我只是单纯为了宣泄出来以方便明天甚至后天的行动,这样对待萧逸,也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期。
伴随震撼而至的,是一种非同寻常的刺激。衣料裂口发出的刺啦声、那衣料分开后露出的一片蜜色皮肤,映入眼帘后,竟然令我的身体兴奋了起来。
迫萧逸趴在床上,我不想让萧逸看到自己的表情。即便我可以冠着因为神露的作用令我不得不定期与萧逸亲热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无法改变我的身体正在适应并慢慢开始享受肉-体相融带给我的快意。
萧逸并不挣扎,他只是愕然的低唤了我一声,往后就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我能感觉到萧逸的抗拒,毕竟,他也是身份尊贵的王子,而且以我对他那些不光彩的历史的了解,他应该从来没有被人如此不尊重的触碰过。
不,我立刻推翻了先前的判断。
无论故意与否,萧逸在跟我第一次发生亲密关系的时候说过的,他从来不知道做这种事会这么疼。那么,很显然,我是掠夺他身体的第一人。
也是会对他施虐的第一人。
我知道我的血液里一直都涌动着黑暗的液体,我从来不是英雄,我历来都以恶魔自居。此刻,在萧逸趴在我的面前,被迫用弓着腰身撅起臀部这样耻辱的动作迎向我时,我想起了曾经被萧逸弄死的那个男孩儿。
那男孩儿地头发扫在地上。面色死灰地模样在眼前一遍遍掠过。
方才因为想到我是萧逸献身地第一个人而想要稍微对他温柔些地念头也因此而彻底改变。
身体地反应总会比脑中所想地要忠诚许多。两腿之间。那炙热地部分早已蓄势待发。我草草撩起覆盖在萧染身后地衣袍。再一把抓住他地外裤跟中裤。撕扯下去。
大约是夜晚清冷地空气突然贴上萧逸皮肤地缘故。他突然打了个冷战。我瞧见他露出地皮肤上起了一层细细密密地鸡皮疙瘩。
“主子”从唇齿缝隙挤出来地声音传进我地耳朵。听得出萧逸一定在忍受着什么。
“怎么?”
这个时候。如果萧逸说不,我肯定不会继续做下去。
在看到萧逸不舒服地表现之后,在他的裤子被我扯掉,可我却没有勇气去直视他那紧实的肌肉地时候,我就知道,这样做对我来说还是过于勉强了一点。
起床低血压的那股怒意到底能持续多久?现在已经有平复的趋势,若是不能在短时间内攻克,那么稍微冷却一下,再让我继续。到时候想要成功怕是会非常困难了。
“请主子务必用这样东西先否则我会很痛,想必主子也一定不会太舒服。”
东西?
会是什么东西?
该不会是
就在某样物品的名称呼之欲出的时候,萧逸已经从他的袖管中取出一块用丝帛包裹着的固态物体。
接过来。将丝帛打开,里面还裹了一层白色的蜡纸,隔着蜡纸我已经闻到一阵淡雅芬芳的玫瑰香气。
“这是什么?”我原以为他说地是润滑剂,或者是古代安全套之类的东西,这捏上去像糖果又像肥皂的物件怎么也不会是我想的那两样吧?
“玫瑰膏。”
“做什么用的?”
“主子,您”
萧逸哭笑不得趴在床上回头看我,我挑起眉毛不明白他到底要暗示我什么。
“如果主子允许,让萧逸给主子示范一下这东西该怎么用,好么?”
他现在这个恭敬的样子是很讨人喜欢没错。只可惜他的俊脸上早就被我刻上“恶人”两个字,就算他再做乖巧状,我也不可能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
把手上的东西抛出一个弧线,丢到床上。萧逸维持趴着地姿势不变,拿起所谓的玫瑰膏,剥开上面的蜡纸。
这东西不但闻上去像糖果,看样子也如同长条状的太妃糖。玫红的颜色,只是形状有点特别,被做成了没有棱角的锥状
等等。圆锥状?
萧逸没有卖关子,他落落大方的取出那东西,用胸口撑住床面以维持身体的平衡,两手绕到后面。左手,分开左边的臀瓣,右手则把那个锥状太妃糖对准他地那个地方,轻轻地一点一点推入。
一些在被推入前融化的膏体沾染在萧染地手上跟他那密闭的洞口处,在烛火的照耀下,折射出暧昧的光泽。
“只需要很短的时间。玫瑰膏就会在我的体内融化。然后嗯,还是我自己来吧”
萧逸解释这个问题显得不很自然。我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烛光让我看走了眼。
他用他的手指,伸进里面搅弄了一番后,再出来,把手指上沾染的油亮的膏体涂抹在入口周围。
“主子,可以了。”看着萧逸脸上的苦笑,我几乎想要就这么离开萧逸的房间。
真是不同于以往的挑战,我竟然能保持冷静这么站在一旁看他做好一系列的准备工作,真是荒天下之大谬。
“主子该不是想要退缩吧?刚才明明那么霸气,连我也被震慑住了。如果现在放弃,是不是太可惜了点?”
萧逸喜欢虐待别人,他也许更喜欢自虐。
他一定知道这么说的话,会将我逼上梁山,无论我是否愿意都要把事情进行到底,而且会毫不留情。也许他就是这么打算的。
蹙起眉头。我掀起一旁的薄被盖到萧逸的头上。
在萧逸闷笑的同时,我终于褪下了最后地阻碍。
我听到萧染从闷笑变成闷哼,继而他忍着痛发出一阵阵低沉轻微的呻吟。
难以置信,这个从我身上生长出的部分,似乎正以惊人的速度啃噬着我的灵魂。每跟萧逸亲热一次,我就更加觉得这种感觉并非折磨。而是一种最原始的快乐。
如果,对象不是萧逸,而是
那么,感觉一定会更好。
那么灼热,那么紧张,死死咬住我地某个部分,每一次的进出都很艰难,却又痛快淋漓。
我仿佛能够听到自己血管里血液在疾速的涌动,所有的神经末端都集中到了跟萧逸碰触的那个位置。
比梦境更加梦幻。同时又比现实更加真实。
事毕以后,善后的工作仍是萧逸在做。用了玫瑰膏,我大力的冲撞也没有让他出血。这多少令我有些失望。
“主子,您今夜跟以往相比,很不一样。”
我已经整理好衣衫准备离开,听到萧逸这么说,又驻足了一下。
“你以后看到我在睡觉就不要靠近,否则是伤是死,后果自负。”
“原来主子是不喜欢睡觉被人打扰,我知道了,以后会记住的。”
总觉得有什么不同。为什么今晚的萧逸会这么听话?
旋转身体,回头看他,萧逸也正站在床边歪着脑袋看我。
也许看出了我地疑惑,萧逸耸耸肩膀,眼睛在眼眶里转了两圈,又抿抿嘴唇。难道他在思考的问题有这么复杂?
“我只是嗯第一次被你知道,离儿,向来都是我对别人下手。”
离儿?这家伙又叫我离儿。
眉头微蹙,看在他双腿已经有些发抖站立不稳的份上。叫我离儿地错就不责罚他了。
“我告诉过你我喜欢墨雪,最初是因为墨雪敢不在乎我是谁拿我来试毒。我也对银湮刮目相看,因为那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把我放在眼里。我可能是脑子有点问题,谁对我不好我就会记住谁,谁让我不舒服我就喜欢谁,到今天,离儿你是让我最难受的一个。你瞧,我的腿都支撑不住自己了,里面很的很疼。我想两三天也不见得能恢复。”
“你什么意思?”我不耐烦的打断萧逸。他这个长篇大论听上去就很没道理,什么叫谁让他不舒服他就喜欢谁?变态么?
是。萧逸是个变态,我承认这一点。可我以为他只对别人变态,没想过他对他自己也这么
神经病!
“我的意思是,我能看出来离儿你很讨厌我,可我好像已经喜欢上你了。”
本能的眯起双眼,这一瞬我的眼神应该是充满杀气的,否则萧逸不会突然笑地那么张扬。
“哈哈!就是这样。我已经不止一次看到过离儿用恨不得杀了我的眼神看我,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非常兴奋!再多一点,以后离儿每天都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几遍,我就会彻彻底底爱上你,为你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萧逸,你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嫌恶的冲萧逸摇摇头,我跨步出门。
夜已过半,再在萧逸的身上浪费时间也未免太不明智了。
简单的清洗自己之后上床,只觉得再跟萧逸继续这种关系,难受的肯定是我。
可,除了萧逸,还有谁能让我碰了,却不动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