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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逸晨见了忙问她:“怎么?头痛?”放下手里的杯子,莫逸晨接过她的动作在她的头上轻柔的按着,嘴里温声的说道:“看你下次还喝那么多?”
叶轻离拿下他的手,摇了摇头,笑道:“我没事,只是让侯爷笑话了。”思忖着,眼睛唆向莫逸晨:“我,我没做什么吧?”语气里透着些忐忑。
莫逸晨失笑:“打了我一巴掌算不算做了什么?”
叶轻离讶然:“啊?”张大了嘴巴,略带惊慌的看向莫逸晨。
“哈哈……”莫逸晨大笑,手指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小傻瓜。”
叶轻离愕然,他不是应该很愤怒吗?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不是都不会润徐这样的事情发生吗?她下手太重了把他打傻了吗?
莫逸晨见她脸色不听的变换,觉得好笑,捧起她的脸亲了亲,揽了她躺下:“好了,快睡吧。”
叶轻离在他的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什么事也是明天再说。
一双大手探进了她的衣襟,隔着肚兜摩搓着,叶轻离顿时睡意全无,讷讷的喊了声“侯爷。”
“嗯?”莫逸晨低醇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应道,手上的动作更加的肆意。
叶轻离浑身灼啊热,直传的耳朵,身子扭了扭,娇嗔道:“侯爷,很,很晚了,明天您还要早起上早朝。”
莫逸晨咬着她的耳垂儿低喃:“我不困。”手指灵巧的一边退了她的亵衣。
叶轻离脑子有点蒙,不死心的说道:“可是,可是妾身想睡了。”
“你睡你的。”莫逸晨的唇落在了她的脖子上,一阵酥麻传遍了她的全身,引起一阵轻颤,睡?怎么睡?叶轻离轻轻的推了推他的头,惹来莫逸晨一记重重的允吸,有点痛,叶轻离蹙了蹙眉,吟哦了一声“侯爷。”
莫逸晨的动作因着她的那一声娇吟滞了滞,贴着她的唇说了句:“再叫一声。”手抚上了她胸前的稚嫩,引得叶轻离一阵抽气,身子挺了挺,真个人感觉要飘了起来。
莫逸晨低低的笑道:“还很稚嫩,勉强可以一握。”
叶轻离闻言羞得不行,手臂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了他的颈边嘟哝了一声:“人家才十四岁,还,还小呢。”
莫逸晨愉悦的哈哈笑着一个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叶轻离又是一个战栗,脑袋一阵空白,罗帐内只听到急促的喘啊息声。
莫逸晨帮她擦干了身上的薄汗,又给她穿了亵衣,叶轻离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任由着莫逸晨将她拥在怀里,呼吸还略有些不稳,就这床位的月光莫逸晨见她脸色因为动情儿显出的潮红,心底变得柔软了,大手探进她的衣襟放在了她的腰际,在她耳边宠溺的语气说了句“丫头,要快点长大。”环住她的手臂更紧了。
叶轻离愕然,被,被嫌弃了吗?仰头瞪了一眼头顶的俊彦,返现莫逸晨已经闭上了双眼,睡了……叶轻离愤然,许久,也渐渐的睡着了……身子习惯性的挪挪蹭蹭的,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这才安静下来,屋子里的呼吸渐渐的平稳,还有那窗外的一轮明月照进室内浅浅的光晕,夜,很静……
第二天一早叶轻离并没有服侍莫逸晨去早朝,她醒来的时候真的可以说是日上三竿,睁开眼看到木香带着揶揄的笑,叶轻离不觉脸色微红,躲在被子里懒了一会儿床。
木香笑着挂起了笼烟绡纱的淡紫色罗帐,拽了她的被子:“小姐还不准备起吗?”
叶轻离哼哼着探出了头:“什么时辰了?”
“都辰正了。”沉香也笑着走了进来,手里捧了一把黄色的大丽花,利落的插在了一个宝蓝色彩釉的悬胆花瓶里,扭头看向叶轻离:“小姐您看,漂亮不?”
叶轻离低低的惊呼了一声:“这么晚了,这么不喊我?”木香笑道:“侯爷说让您多睡一会。”眼里满满的笑意。
叶轻离脸上闪过一片霞色,又听见沉香的问话,看过去笑着道:“好看,哪来的?”是问那几枝大丽花,起身让木香给她穿了衣服,她的霜月水榭好像没有这些。
沉香将那花瓶摆在了临窗大炕的窗台上道“早上在花园看到墨玉姐姐正给太夫人摘花,我看了好看,就要了几支。”
叶轻离笑着点头进了净房。
“大哥送来的鱼还有几条?”洗漱完毕叶轻离想着昨晚吃的那虹鳟鱼味道不错,便问身边的木香,眼角瞄到唐妈妈带着白术和白芍换着床上白蝶嬉春的床单,脸色有些赧然,脚步快速的移向临窗的大炕。
“一共五条,昨天做了一条,应该还有四条的,小姐还想吃?”木香手脚伶俐的摆了早饭在炕桌上。
叶轻离接过沉香手里的小米粥:“送一条给太夫人,再送一条去六夫人那里,剩下两条晚上做了咱们自己吃。”
沉香听言乐滋滋的应声去了,叶轻离摇头,还真是个孩子。
木香闻言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叶轻离挑了挑眉问道:“怎么了,想说什么?”
木香这才低低的说道:“给六夫人不给咱们夫人送去,会不会让人说咱们队夫人不敬?”眼里闪过担忧。
叶轻离不以为然,笑着宽慰她:“没事,有些事情纵然是万般小心,该来的还是避无可避,更何况,隔阂已经产生了,就是跪在地上去舔人家的脚趾头,也不见得就有用,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木香低头不语,叶轻离也不再说什么,知道木香的担忧,却不想迁就,低头默默的吃了早饭。
“怎么?又歇在了离儿那里?”太夫人做在临窗的大炕上,笑眯眯的跟身边的桂妈妈说着闲话。
桂妈妈闻言笑着道:“是啊,刚刚我看到唐妈妈领着小丫鬟送床单去浆洗房了。”
太夫人呵呵的笑:“我这个儿子,一向可都是守规矩的,这都是第几次了,呵呵。”
桂妈妈见太夫人心情大好,忍不住打趣:“有您这样当娘的吗?天天琢磨着儿子房里的事,让人知道了还不说您为老不尊了?”
太夫人闻言笑意更浓了:“哈哈……我这不也是担心嘛,离儿那丫头我看着喜欢,又是咱们强娶来的,总感觉有些对不住她,再加上她又是……”顿了顿又道:“我是怕小四委屈了她,近些日子小四媳妇不知道是怎么了,老是看她不顺眼,以前她也不是这样的,不知道是听了谁的挑唆,哎,这人老了,就想着孩子们都好。”语气里很是唏嘘。
桂妈妈服饰在太夫人身边几十年了,自是对她很是了解,笑着宽慰着:“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啊,就是操心惯了的,我看叶姨娘是个心眼好的,四夫人本性敦厚,过阵子就好了,不是还有侯爷吗,侯爷可是个明白的。”
太夫人呵呵的点了点头:“是我管的太多了。”话头一转,脸色沉了沉道:“帮我留意一下,最近谁跟四夫人走的近,我总觉得是有人在她那里挑唆,那孩子可不是个心眼小的。”
桂妈妈已笑道:“听小丫鬟说最近五夫人经常去正房看四夫人。”想来是早就打听清楚了,自己主子什么样的心思她是清楚的很,就等着太夫人什么时候问她的。
太夫人怔了怔,破涕而笑,手指点了点桂妈妈:“你啊你,鬼机灵。”语气里有着纵容。
桂妈妈低低的笑:“跟在太夫人身边这么些年,怎么也学了几分。”上前给太夫人续了杯茶。
太夫人啜了口茶,眉头略蹙了蹙,道:“老五媳妇啊。”想着在自己面前总是唯唯诺诺、谨言慎行的庶子媳妇,太夫人沉思了片刻,问桂妈妈:“知道都去做什么吗?”
桂妈妈略沉吟,斟酌的说道:“每回都带了些人参燕窝什么的补品给四夫人,有时候也会遣了身边服侍的人说些体己话。”
太夫人脸色见沉,说道:“我一直看她是个性子绵软和善的,看来是我糊涂了。”
桂妈妈忙道:“太夫人是个温和的,自然是希望媳妇们都好,况且要是有意在您面前掩饰,也是看不出来的,也或许是我们多心了。”
太夫人叹了口气,语气怅然的道:“但愿是我们多心了。”转移了话题:“怎么今天没看见老六媳妇?”自从李碧琼嫁进平南侯府,晨昏定省的从来都不会缺席,今天都这时候了还没见,不免有些奇怪。
桂妈妈忙道:“早上她身边的妈妈来说,六夫人有些不舒服。”
太夫人闻言忙问:“是怎么了?可请了御医?”
桂妈妈笑着道:“已经让外院儿的去请了郑太医这会应该快到了吧。”
太夫人稍稍的缓了缓脸色,吩咐道:“差人去看着点,郑太医诊了脉就回来报了我。”
桂妈妈应了声是,去吩咐了院子里的妈妈去六夫人院子。
没过多久,便回来禀太夫人,说:“郑太医给诊了脉,说是肠胃有些不好,开了些理气的药材调理调理。”
太夫人吁了口气:“没事就好。”
那妈妈犹豫着又道:“不过……”
太夫人挑眉:“不过什么?说。”语气有些焦急。
那妈妈思忖着道:“不过奴婢看那模样像是有了身子。”
太夫人正了正身子,道:“郑太医怎么说?”
那妈妈笑道:“太医倒是没说什么,是奴婢瞧着八成是,六夫人进门时间短,估计太医真不出脉象也属正常,可咱们也都是过来人了,应该不会看错的,这太医或许还不如咱们有经验呢,六夫人身边的管事妈妈也这么说的。”顿了顿又道:“郑太医也不太敢确定,说过几天再来给六夫人请脉,应该就能有个准信了,在奴婢看来是十之八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