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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温馨的氛围被打破了,两个男人走到桌子边,盯着曹子渝,眼睛里透着一股不屑。
曹子渝眉头一皱看着那个说话阴阳怪气的家伙。
男人二十五岁左右,似乎应该是个北方的公子哥,笔挺地阿玛尼西装,那块手表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从头到脚都告诉别人他是个牛逼人士。
“宁德,我和我朋友吃饭。请你不要打搅。”
还没等曹子渝有所动作,花恋蝶早已是娇面含着一丝怒气。
“哟”宁德装作惊讶,回过头对着后面那人说道:“这傻妞以为四少看中她了,都要翻天了。其实不就是一个四少准备泄欲的玩物嘛!四少只不过想要点情调,要是少爷我早就拿钱砸晕你强来了。”
后面那个人也嘿嘿怪笑起来。
这两个人似乎是这里的常客,也有些背景。到这会谁都知道是要闹事的,却偏偏没有人来劝阻。
被宁德这样一说,花恋蝶脸部抽搐,杀人的心都有了,一双美眸喷火,死死盯着宁德,正要开口说话。只见一杯水泼到了宁德的脸上。花恋蝶看了一眼正放下水杯的曹子渝,虽然见过他的身手。但是那是元阳县的地痞无赖。对面这个宁德的爸爸是bj市里的秘书长,他的爷爷是一个大军区的副政委。
“子渝”花恋蝶柔声劝阻道。
曹子渝没有说话。伸出一只手掐住宁德地脖子。然后端起花恋蝶那杯温热地水又泼到那厮地头上。看着花恋蝶微微一笑。轻声道:“没事。有我在。天塌下来。我都帮你顶着。”
“我操”
宁德话刚出口。还没说完。曹子渝一个巴掌又甩了上去。
宁德只觉两只耳朵嗡嗡作响。更觉得得颜面尽失。在这块地头上不敢说自己是太子党。但是也算是二流地公子爷。从来只有他们欺负别人地份。哪轮得生面孔欺负他们?
除了对着花恋蝶微微一笑。面对着他们。曹子渝依然目无表情。冷冰冰地说道:“向她道歉。”
这家伙哪冒出来地?以前熟悉地大少里边根本没有这个人。看来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地家伙。另外那个人逐渐回过神。慌忙掏出电话喊人。挂掉电话后。阴森森地笑道:“你会后悔地。”刚说完。他只觉得曹子渝地表情诡异。让他很不舒服。
曹子渝突然又伸出一只手抓住那人的脖子,像拎小鸡一样两只手举着两个人轻轻一撞。两个傻鸟头撞头顿时四眼冒金星。一松手,都跌在地板上像两条死狗一样趴着。
“老子”宁德话还没说完,又挨了一脚。曹子渝一把抓起宁德刚要往桌子上砸去
“先生,慢住。有话好好说。”
这家西餐厅的老板见两个恶少反而被人踩,这才赶过来,哭丧着脸走过来,眼里满是祈求。毕竟平常这些少爷来这里,还没人敢惹他们。现在这样闹下去,打烂东西是小事,可是曹子渝根本就是一个生面孔,到时候宁德后面的人出面,自己这家西餐厅恐怕得关门大吉了。
冷冷的瞥了老板一眼,曹子渝缓缓开口道:“我是你们这里的顾客吧?为什么刚开始他们来闹事,你不过来?”
老板的神情一呆滞,见曹子渝把那两个平日里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的公子爷踩得跟柿饼似的,只能挤出一张比哭还要难看的谄媚笑脸劝说:“先生,您行行好。小本生意,今天您的消费全算我头上。”却也不敢上前。
“子渝,算了吧。我们换个地方吃饭。”
曹子渝看着花恋蝶,女人的心总是软的。叹了口气,丢下软柿子一样的宁德正要走,那老板的声音像是死了爹,要哭了:“先生,您不能走啊”半眯着眼睛看着老板,又看了看地上两个软脚虾。曹子渝说道:“我不差钱,再说了我们没点菜,这两杯水你自己说的算到你头上,我们又没吃霸王餐。怎么不能走了?”
曹子渝知道他的意图,生怕宁德这两个人的后台过来,到时候倒霉的是老板和西餐厅。事先宁德来找茬闹事不见老板出来,现在居然还想拿曹子渝做挡箭牌。这让曹子渝很是鄙夷。
连花恋蝶都来气了。从挎包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往桌面上一拍:“老板,这个是我们的茶水钱。子渝,我们走!”拖着曹子渝的手走出西餐厅。只留下心急如焚的老板和地上两个装死的家伙。
“你他吗的,怎么办事的?”宁德见曹子渝那个恶刹走了,踢了老板一脚。然后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另外那个人说道:“石儒平,你打电话给谁啊?怎么还没来?”
石儒平说道:“打给四少啊。”
宁德一听,怒道:“你他吗脑子被肛门夹过?打给四少?他老人家不知道在哪个女人肚皮上折腾。吗的,这下脸栽大了,还要被四少那混蛋笑!”
“那妞不是四少看中的嘛,怎么也得买四少个面。”
“滚!还嫌丢脸不够?谁来买我们的面?他吗你也滚!”宁德把怒气又撒向老板。无辜的老板如履薄冰,里外不是人。只能带着一肚子的冤气,脸上却赔着笑走了。很多西餐厅的顾客都停下进餐,纯粹看个热闹,以便以后茶余饭后有个话题聊。
掏出手机,按了一通号码。宁德阴沉着脸,恶狠狠的说道:“毛头,你帮我盯紧中央电视台媒体部一个叫花恋蝶的女记者,如果有一个二十三左右的男人接近她。把那男的给我抓起来,老子要慢慢玩死他!”挂掉电话,又拨了个号码:“佳哥,你帮我查下京北军区有没有一个叫子渝的少尉。对,京北军区。尽快吧回头我跟我爷爷说句,把你调他那去。”
收好电话,宁德眼睛里抹过一丝恶毒:“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老子叫你从地球消失!”
“刚才那一张百元大钞可是本小姐包包里最大面额的钱了。”花恋蝶轻笑道,眨了下眼睛“你说算不算是美女救英雄?”她是极力想从刚才这件的不愉快里转移注意力。
曹子渝微微一怔,貌似整个炎黄国最大面额的也就是一百块吧?
见到他这副表情,花恋蝶哧哧一笑,正想拿手掩住,却发现自己的手牵着曹子渝的手。准确的说应该是拖着。两人都尴尬了一下,随即松开。
偷偷瞄了眼曹子渝,花恋蝶只觉得心扑通跳得厉害。虽然说她读书到毕业追求者不少,但是她自从在元阳县见到曹子渝的气势,让人有种霸者瞄倪天下的气势,由好奇一直记挂着到再见面的打破心房。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其实已经把曹子渝偷偷的放在了自己内心深处某个位置。
一小段路,两人心思各异,沉默着不说话一直走,没有目的地。两人走到了一个公园的湖边。
“你说去哪吃饭?”曹子渝打破了尴尬,提议道。
花恋蝶半天才抬起头,一边走,一边看着曹子渝说道:“恩?刚才你说什么?”
曹子渝看了一眼侧仰起头看着自己的花恋蝶,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说大记者小心!”
但结果却是她突然尖叫起来,完全不看脚下地走路,然后踩在一石头上脚一扭扑通就坐进了湖水里。接下来的几秒钟花恋蝶拼命想浮起来却又屡屡受挫,看来不会游泳,所以非常怕水。因此继续以极高的分贝尖叫着,象一只被扔进水里的无助的小猫。
几乎与此同时,曹子渝已顾不得脱衣丢鞋两步跳到湖里,抱着她的腰往一处湖边的台阶游去。
花恋蝶显然已经完全吓懵,两手牢牢搂住曹子渝的脖子不肯放开。
曹子渝一只手抱着她游到岸上,全身也大湿,微微激灵了一下。花恋蝶终于能够自立靠自己的双腿站立。她哆嗦着,胡乱抹着甩着满头满脸的水,第一句话就是:“臭臭鱼,你要要对对人家负责!”
曹子渝被这句太有深意的话震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