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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陈墨的滔滔解释,叶蓉被说晕了的同时,总算忘记了昨天晚上的奇怪梦境。
可是紧接着,闻着房间里的浓重酒气,她还是忍不住挥挥手,无奈道:“好吧!不过虞美人好像也喝了很多酒,我倒杯水给她”
“不用!”眼看着叶蓉又要去打开房门,陈墨连忙呼道。
迎着两双充满疑惑的目光,他勉强解释道:“那个,其实是这样!虞小姐她没穿衣服没错,她在裸睡,所以看到就不好了!”
“原来如此!”叶蓉怔了一怔,倒是不由自主的停住脚步。
虽说都是女人,可是这样闯进去看对方的**,好像也不是什么礼貌的行为,所以能不进去就不进去了。
“就是这样,所以还是等她醒来吧!”陈墨轻轻舒了口气,暗自庆幸自己反应够快。
可是几秒种后,还没等他来得及自我陶醉,就突然听到叶蓉问道:“可是,为什么你会知道她在裸睡?难道说”
“厄”陈墨顿时哑口无言,只觉得额头冷汗涔涔渗出。
好在他看到桌上的八卦杂志,灵机一动道:“我是从八卦杂志上看到的,就在第12页上。”
随手把杂志递给叶蓉,趁着她还在翻八卦新闻的空闲,陈墨连忙把房门关上。
可是紧接着。等他看到一旁地憔悴商宙时。却又突然觉得头痛起来---好吧。电影地事情又要怎么办。似乎自己也要承担部分责任。
“我没事!”最初地发泄之后。商宙现在已经安静下来。只是捂着脸坐在沙发上发怔。
看到陈墨关切地转头望来。他失神地摇摇头。勉强露出一丝笑容道:“不要紧地!至少我努力过。也算对得起爸爸了!”
话虽如此。可是看他那种憔悴神色和血丝遍布地眼睛。却也知道这番话是口不应心地。
陈墨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叶蓉却已经端着一杯清水递给商宙。轻轻拍着他地肩膀。柔声道:“小宙。真地没有办法了吗?我听墨墨说你们昨天敲诈了一大笔资金。最多再拍一次好了!”
“不是钱地问题。是时间不够!”商宙无奈地摇摇头。他自己知道自己地情况。
南方电影展在两个月后就要开始,要在两个月里重新白手起家,完成拍摄、剪辑、配音、加工这一系列的流程老实说,那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好了,这件事以后再谈。”看到商宙又有流泪地趋势,陈墨只能这么安慰。“蓉姐,你带阿宙到楼上的房间休息一会,我想总会有办法解决的吧!”
几分钟后。商宙摇摇晃晃的走进卧室,和衣躺在木床上。
即使他心里怎么痛苦,但毕竟整整奔波了一整夜,所以很快就沉沉昏睡过去了。
陈墨轻轻带上房门,对叶蓉小声嘱咐道:“蓉姐,你在这里看着他,我怕他会做傻事。”
“我知道!”叶蓉点点头,展现出难得的温柔。
陈墨轻轻抱了抱她的肩膀,又微笑着说了几句话。这才放轻脚步回到大堂里来。
很有趣的是,在他的愕然视线中,四个电器正蹑手蹑脚的走向门口,看样子是打算趁机逃难
“我说,现在离家出走地话,会不会太迟了?”很无语的摸摸下巴,陈墨笑吟吟的问道。
在听到他声音地一瞬间,四个妖怪很整齐的打了个寒噤,然后面面相觑着缓缓转过头来。
怔怔站了十几秒钟。锅锅终于战战兢兢的跳出来:“老大,那什么我们出来混的要讲义气,你要惩罚就惩罚它们三个,这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喵的,你这叫讲义气吗?”陈墨忍不住翻翻白眼,心道这家伙还真是义薄云天,都“薄”得飞上天了。
而不等他开口,诺诺和车车就扑上去群殴一通,场面顿时又是火爆非常。
倒是本本向来忠厚老实。当即诚诚恳恳的坦白道:“老大。其实我们也不想的,谁知道那些白酒丸这么厉害!”
“白酒丸?什么白酒丸?”陈墨怔了一怔。不由得问道。
锅锅从车车的轮胎下挣扎出来,勉强回答道:“老大,就是昨天的那些白酒,我顺便把它们蒸成了酒丸子,然后”
毫无疑问,这是锅锅升级后得到地新能力,它已经能够初步炼制出一些葯品。
而在把白酒蒸成酒丸子之后,它和诺诺它们几个都吞服了几颗。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些丸子包含的酒精含量竟然这么高,服用不久之后就全面爆发出来,所以才有了后来的酒醉闹事。
“等等,你是说酒丸子?”陈墨微微愕然,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些醒酒葯。
好像那个时候自己匆匆忙忙的拿葯,并没有太注意那几颗醒酒葯的外观和气味难怪,难怪叶蓉虞美人服葯之后,反而醉得更加厉害了。
“我也不知道,酒丸子的形状怎么会和醒酒葯这么相同。”锅锅很委屈的摇晃着,低声嘟囔道“老大你当时来得急,我一时间找不到地方藏,就把酒丸子塞到柜台里面去了。”
天知道怎么会这么巧,可是陈墨现在至少能确定,这个巧合肯定和自己的霉运爆发有关系。
转头看了看电视上还在播放地早间新闻,他不禁长叹一口气,无奈道:“好吧,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们要我怎么办老实交代,你们都闹了哪里?”
“这个这个”四个电器面面相觑,不知道坦白从宽会不会牢底坐穿。
不过被陈墨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本本终于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也没有闹哪里,刚开始出去的时候,诺诺说邻街老李家的阳台是违章建筑,我们要义务帮忙拆迁。”
“所以?”陈墨探出窗台向邻街望了望,然后他就看到了那栋很壮观的建筑----好吧,岂止是阳台被拆迁了,整栋楼房都只能用后现代主义作品来形容了。
无奈叹了口气,他又继续追问道:“然后呢?你们是不是去抢街角的那家银行了?”
“咦?老大你怎么知道的?”诺诺吃了一惊,顿时满面崇拜的望过来:“老大,你果然不愧是英明神武智略非凡远见卓越”
“滚!说重点!”毫不理会这种阿谀奉承,陈墨直接一脚踢飞了它。
然后,锅锅只能摇摇晃晃地解释道:“接下来,诺诺说打劫银行不是英雄所为,所以我们就去扫荡酒吧一条街,殴打了十几个毒品贩子,顺带替警察抓嫖客和小姐对了,有几个美女为了感谢我们,还特地跳钢管舞给我们看!”“那是感谢吗?”陈墨很无语地看着它们,心道那是被你们逼迫的吧,电视上地那几个美女都在泪流满面,只差哭诉自己被电器给圈圈叉叉了。
想到那种很暧昧的场景,他又愤怒又羡慕的叹了口气,虚弱道:“算了,总之你们做得太过分整个城市都被你们闹得鸡犬不宁,知道造成了多少损失,光是赔钱都能赔得我们卖裤子!”
“啊?我们要赔偿损失吗?”诺诺它们面面相觑,心道莫非我们要亲自登门谢罪,然后在每户人家门口都放一个红包。
陈墨很无语的看着它们,摊开双手道:“你们觉得呢,良心不难受就不用赔还有,昨天你们把阿宙的片场给毁了,他的电影也被你们毁了!”
“厄,不会吧!”几个电器面面相觑,好像都已经忘记自己干了些什么。
怔了将近五六分钟,车车才迷迷糊糊的回忆道:“那什么昨天晚上我隐约记得,诺诺说去片场逛一圈,好象说要刻上f4到此一游?”
很整齐的“哦”了一声,四个电器你看我我看你,突然露出很惭愧的表情。
陈墨很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道你们岂止是到此一游,简直是到此一拆,而且拆得那么干净。
诡异的寂静中,诺诺终于犹豫问道:“老大,那部电影真的被我们弄没了,有办法补救吗?”
“怎么补救,除非我们重新拍一部!”没好气的瞪了它一眼,但陈墨突然停口不语,好像想到了什么。
事实就是这样,如果能够借助诺诺它们几个的奇特能力,说不定真的能够迅速拍出一部电影,只不过说到演员方面却不太容易,还有一个时间问题。
“拍电影?我们来拍电影!”实际上,诺诺它们几个也已经眼前一亮,不约而同的开口道:“老大,其实你说的很对,我们可以咦?有人来了?”
话音未落,只听得一声低沉呼啸,青色光芒忽的凭空闪耀,将整个大堂彻底笼罩。
在空气波纹的骤然跌宕中,五个身影已突然出现在青光之中,为首的中年男性正是许久不见的李治。
然而与前次相见时的和善不同,此刻的他却是满面肃然,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的低沉阴云:“陈道友,你昨日之事已触犯规条,且随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