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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一凡点了点头,但是却没有急于开始,而是再一次捉起宁菲的手腕,仔细地听起脉象来。
那丝异常的脉象若有若无,尽管莫一凡的大脑之中有着一个精确无比的脉象解读程序,仍然很难捕捉得到,比起刚才来又弱了数分。
莫一凡犹豫了一下,在这种情形中冒然施针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但是他又本能的不想放弃这种机会,再三考虑了一下,决定要先刺激一下宁菲的感觉然后再开始。
他觉得刚才宁菲可能是因为听到了自己的呼唤声,所以才会产生这种反应的,于是再次趴到宁菲的耳边,轻声说:“姐姐,你是不是能听到我的声音?你是不是很想醒过来看一看我呀?”
莫一凡一边说着,一边还在轻轻握着宁菲的手腕,仔细地感觉着宁菲的脉象。
出乎意料的是,宁菲的那丝异常的脉象仍然若有若无,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语声而有所影响。
他心中暗自琢磨着,莫不是因为我现在进入到了半机械的状态中,说话的语调没有感情,所以姐姐根本没有什么感觉?
想到这里,他先把宁菲身上的薄被掖好了,然后缓缓退出了半机械状态,再次伏在宁菲的耳边,饱含深情地说:“姐姐,你快点儿醒过来吧!我很想你想和你说说话,想听你地唠叨。想你每天给我洗衣服,收拾房间,想吃你煮的饭,想听你哼的那首有点儿跑调的甜蜜蜜弟弟我现在出息了,我拍了一部电影,在里面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我要你快点醒过来。到时候好给弟弟去打气。好不好呀?”
莫一凡此刻的心情十分激荡,随着口中的话语,以前和姐姐相处地点点滴滴顿时涌上心头,不知不觉中一只手已隔着薄被搂上了宁菲地纤腰,而一向坚毅的眸子里,已隐隐有了一丝的泪光。
他这段话听起来很平淡。甚至有些无耻,好象盼着姐姐醒过来,就是为了要侍候他似的。但是这话听在夏薇的耳中,却感觉比世界上任何扇情的歌谣都更加感人,令人闻之忍不住心中如刀绞般地难受,她想:如果宁菲真的能听到莫一凡的声音,一定会被感动得醒过来的
可惜的是,宁菲的脉象仍然没有任何的变化,而且还有渐直趋平缓的意思。]
莫一凡的心中一寒,怀疑是因为刚才自己准备的时间太少了。以至于宁菲那种潜意识地挣扎已耗尽了她的心神,再也无力做出新一轮的抗争了。
这绝对不是一个好地兆头,这说明宁菲的意志力变得更加弱了。如果不处理好的话,她的大脑会受到更大的损伤,很可能彻底失去了苏醒地可能。
莫一凡地头上冒出一层的冷汗,牙齿发出咯咯地响声,心中一时纷乱之极。
“师父怎么了?”
夏薇一直乖巧地站在莫一凡的身后。一见莫一凡的反应异常。赶忙找了一条毛巾来,小心地为他拭去额头上的汗水。
“姐姐的情况有些糟糕。也许我刚才不该来看她”
莫一凡自责了一句,紧紧地闭上双目。
夏薇看到他那副心碎的样子,不由得有种心疼的感觉,犹豫了一下,然后绕到莫一凡的身后,伸出两只雪白娇嫩的纤手,在他的头上轻轻按摩着。
夏薇是学中医的,对于人体的穴位十分了解,因此这一番按动还真是令莫一凡的头脑为之清醒了不少。
虽然莫一凡很享受这种感觉,但是头脑一清醒,就马上考虑到姐姐的安危,于是马上坐直身子,转头对夏薇说:“麻烦你,帮我按摩一下我姐姐的身体,我要对姐姐施针,可是直接刺激大脑怕她受不了,所以先尽可能的找到她身体上比较敏感的神经线,或者会有一些作用的。”
“哦好”夏薇对莫一凡的要求自然没有二话,忙转到床边,伸出双手隔着薄被在宁菲的身上轻轻按弄起来。
“这样子不行”莫一凡摆摆手,说:“把被子掀起来,否则不会有效果的”
“哦”夏薇本来平时不是这样子给宁菲按摩的,但是今天有莫一凡在旁边,所以才会隔着薄被。听了莫一凡的话,她心想看来自己还是有些世俗的观念,人家本来就是姐弟俩,而且这还是为了治病,又何必避讳那么多呢?
当下自嘲的一笑,然后轻轻揭开了薄被,对着那具几近完美的动人躯体,从肩头开始,缓缓向下按去
莫一凡刚才退出了半机械状态,这时候还没来得及重新进入,忽地看到姐姐那诱人的玲珑娇躯,顿时一颗心又不争气地乱蹦起来,同时呼吸声也急迫起来。
他慌忙闭上眼睛,强自调节心神,正想要进入到半机械状态中,忽地感觉到宁菲的脉象中那丝异样竟然又奇迹般地强烈了起来。
莫一凡的心神一震,脑子飞快地转动起来,暗想:难道姐姐的脑波变化不是因为我的话才令她有了感觉?而是而是因为我的反应而反应?这怎么会这么古怪!
他想到这里,故意没有进入到半机械的状态中去,并且刻意地将目光投向到姐姐那凸凹有致的诱人部位上流连忘返。
果然,随着他心跳和呼吸的加快,宁菲脉象中的那丝异常也变得越发明显起来。这一发现令他又惊又喜。而且仿佛有了一个正大光明地理由,一双眼睛也不再躲避什么,开始在宁菲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来回饱览起来。
同时,他的心中也在暗自奇怪,为什么自己那么扇情的话,都不能让姐姐有丝毫的反应,反倒是自己的情绪为化反而能令姐姐产生共鸣的反应呢?难道说我们姐弟间存在着某种心灵感应?没有血缘关系地姐弟也可能会产生心灵感应吗?
心灵感应是一个很艰深地课题。莫一凡现在的知识还无法正确的认识这种现象。但是实践证明,他和宁菲之间好象是真的有着一种微妙的心灵感应,由于他的一只手始终搭在宁菲地脉门之上,所以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宁菲的脉象变化,发现每当自己的目光扫身到宁菲身体的神秘部位从而引起自己的心跳加快时,宁菲脉象之中透露出的那丝脑波的动荡也就越发明显起来。
莫一凡心中又喜又忧。知道这种情况不能耽搁得太久,否则姐姐脆弱的大脑怕是承受不起如此反复的震荡。只是他还没有完全摸清楚宁菲体内地状况,感觉这还不是最好的下针时机,因此心中仍有一些犹豫。
夏薇大概是感觉到了莫一凡呼吸的异常,忍不住抬头向莫一凡看了一眼,见莫一凡一双眼睛竟然很不老实地在宁菲那丰满地酥胸之上来回扫视,不由羞得俏脸一红,慌忙低下头去,暗暗“啐”了一声,心想:看来书上说得没错。男人就是下半身动物,哼这个大色狼,居然对自己的姐姐也这样
随后她又想到了前些天莫一凡为自己治疗痛经时的情景。当时自己的样子差不多也是全裸了,可是莫一凡却完全没有半分贪婪好色的样子。
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是自己地身材不好、不够漂亮?
夏薇地心中微微有些不大服气,同时似乎还有一些失落的感觉
莫一凡知道夏薇在注意自己,心中也是无比地尴尬,可是他清楚自己只有在自然的状态下。才能够引起姐姐的共鸣。如果一旦进入到半机械状态就万万没有这种效果了,因此也只得强自撑着。
他微微考虑了一下。决定速战速决,能少拖一会儿就少拖一会儿,打算用上更加激进的手段。当下也管不了一旁看着的夏薇是不是能够接受得了,沉声说:“小薇,我来帮姐姐按摩吧,你帮我把针取来,随时准备”
“哦”夏薇没有过多的反应,马上听话地停了手,转身去把她刚刚消完毒的那一组毫针取了过来,站在莫一凡的旁边,随时等待莫一凡取用。
莫一凡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刻意让自己的大脑进入半机械状态,但是他感觉到自己所受的刺激太过强烈,以致手指都略有一些发抖,无奈之下只得用牙齿狠狠咬着自己的下唇,让自己的神智略微清醒一些。然后终于伸出了没有把脉的那只手,顺着姐姐那光洁白嫩的脖颈缓缓和下揉按起来。
夏薇瞪大了眼睛,在一旁看着,感觉莫一凡根本就不是在给宁菲按摩,到象是在宁菲的身体上抚摩着,总之无论是莫一凡的反应,还是那有些猥亵的动作,看起来都让人感觉暧昧到了极点。
当莫一凡的大手一路摸到了宁菲那如雪峰般耸立的双乳上时,夏薇终于忍不住浑身一颤,一颗芳心跟着急剧的跳动起来,好象那只手不是摸在宁菲的身上,而是在抚摩自己的敏感部位似的。更加让人受不了的是,莫一凡有旦把整只大手覆盖在了一片雪白的乳峰上,更加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峰尖上那一点嫣红的小蓓蕾,轻柔的捻动起来。
夏薇顿时感觉自己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又是羞愤又是恼怒,在她的心目中,莫一凡已不再是一个另人敬仰的神医,已完全变身成了一个无耻的变态色魔。
她再也忍受不了拉,紧咬的嘴唇终于微微开启,发出一声鄙视的闷哼,一扭头就准备逃离房间,再也不想看到这个如此恶心的场面。
然而就在这时。她忽见眼前一花,莫一凡已闭着眼睛、满头大汗地一屁股瘫坐在了椅子中。随后她惊奇地发现,刚才一直紧握在手里的那组毫针已经不见了,而床上一直沉睡不醒的宁菲那完美的娇躯却在微微轻颤着。
在宁菲的身上赫然插着十二枚纤细的毫针,从胸部的中庭开始,玉堂、华盖、天突,一直到头顶地百会穴。十二枚毫针排成了一条笔直地直线。相信就算是木匠师父用墨尺量过,也很难一下子把十二枚针排列得如此整齐。
包加令夏薇震惊的是,这十二枚毫针虽然早就已经插入了宁菲的体内,但却并不是完全静止不动的。细看之下,有的在微微的震颤着,有地在诡异的施转着。有的居然还在一上一下微微地跳动着。在这一刹那间,夏薇简直怀疑那十二枚毫针都是有生命的活物似的。
她实在无法想象,十二枚脱离了手掌控制的纤细毫针怎么可能仍然保持着旺盛的活力,就好象有一个无形的力量再控制着它们似的?而最难的就是这十二枚毫针地控制程序明显都不一样,要在一瞬间插入十二枚毫针已经是无法想象的事了,而且还得用十二种不同的手法去控制这些针,并且在针上保持着足够地后劲,这简直就如同神话一般的令人难以想象。
至此,夏薇才发觉原来莫一凡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要厉害百倍,而针灸的境界竟然可以到达一种如此骇人的程度。
强烈地震惊已经让夏薇呆立在了原地。再也无法挪动半步了,刚才在她心中已经极度丑化地莫一凡在这一转眼间已经变成了一个神一般的存在。
夏薇地心在颤抖,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逃脱这种强烈的诱惑了!
没错。她一定要学会这种神一般的针技,这种强烈的愿望淡化了其他的任何一种情绪,哪怕莫一凡现在要在她的身上做那些猥亵的事,恐怕她都会甘心如怡,只要莫一凡肯教会她这种针技。她相信无论为此付出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
在心神即将失守的一刹那间,莫一凡完成了一个从来没有吃过的艰深的针法。整个儿人都如同被抽干了血液似的,完全虚脱,身上没有半丝力气。
过了好半晌,莫一凡才吃力地睁开眼睛,先仔细地查看了一下床上的宁菲,只见宁菲的身体上展现出一种瑰丽的嫣红,煞是诱人。
那十二枚毫针仍在做着极其微弱的旋转、震动,刚才那一瞬间他输入到毫针上的劲道竟然可以持续这么长时间,连他自己看到了都不由得一阵的惊诧。宁菲的身体很轻微的颤动着,紧闭的双眼中眼球在无规则的滚动,好象在做着恶梦似的。
莫一凡再次捉起宁菲的手腕,小心地捕捉着宁菲脉象之中传达的信息,片刻之后,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轻叹了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怎么样了?宁姐姐会醒过来吗?”夏薇见莫一凡满头的汗水,忙回身取了一条热毛巾小心地为他擦拭了一下,同时紧张地问道:“你刚才的针法简直太神了,宁姐姐一定会好过来的,是吧?”
莫一凡抬起头看了夏薇一眼,答非所问地说:“你刚才见我在姐姐的身上,唔那样子抚摩,是不是是不是很鄙视我的人品呀?”
夏薇被他问得俏脸一红,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深深的低下头去,好象她才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恨不得把脑袋一直垂在胸口上去。
见她羞成这个样子,莫一凡不由得“哧”的一笑,说:“你又没做错什么,干嘛这个样子?嗯其实你把我当成变态的色狼也没什么,看到刚才那种场面,相信任何人都会有这种想法的。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有时候你自己用眼睛看到的也未必是真实的。就好象那天,我在帮你针灸治疗的时候,如果突然有一个人闯进来,看到了那一幕,谁会相信我们是清白的?”
夏薇闻言脸上更羞,同时心中想着确实如此,如果那时候被第三个人看到她脱得光溜溜地躺在莫一凡的面前。只怕没人会相信他们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会真的只是治病那么简单,可事实上莫一凡除了为她做针灸治疗外,真的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但是今天为什么会那样子呢?
想到刚才莫一凡在宁菲的胸乳之上揉搓地暧昧样子,夏薇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莫一凡真地只是为了治病,而没有占他自己姐姐便宜的意思。
联想到莫一凡用手指轻捻嫣红蓓蕾时的情景。她不由得再次咬紧了嘴唇。可不知为什么,却是对莫一凡再也恨不起来了。
莫一凡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得苦笑了一声,说:“没错,我刚才那样子抚摩姐姐的身体。真的是在挑动自己地欲望,可是我那也是为了给姐姐治病真的,那是一种非常微妙的反应,我发现只有在我的心跳和呼吸变得急迫时,姐姐的大脑就会随之变得活跃起来。而要想救醒姐姐,单靠外力是肯定不可能的,所以我才不得不嗯,希望你能明白,如果我真的想要猥亵自己的姐姐的话,我再怎么也不会当着你的面不是?呃当然了。如果你非要把我当成一个禽兽不如地变态色狼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毕竟亲眼看到我刚才做的事。没有人可能会理解我地”
莫一凡说到这里,自嘲的笑了笑,在这一刻夏薇只感觉他不再是什么医术如神的医生,而只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不我我相信你”夏薇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莫一凡给说服了,还是只是被莫一凡的神情给打动了。眼神中泛起一丝母性地温柔。不由自主地伸出一双纤手,紧紧握住了莫一凡那只略有些冰冷地大手。安慰他说:“我相信你,你不是那种人,如果你真是个是个色狼的话,那几次你帮我治疗地时候,怎么可能一点儿都没”
她说到这里,再也没有勇气说下去,只能低下头,羞涩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一双俏目不断地偷偷向莫一凡瞟去。
被一双温柔的小手包容着,莫一凡心中微微一荡,刚才那种激动而又销魂的滋味刚刚才在他的血液之中平息下来,现在就又被夏薇给挑动了起来。
他的心跳再次加速起来,忙强自收摄心神,呵呵一笑,说:“你能理解我就行了,唉只可惜姐姐她”
“啊宁姐姐她醒了她真的醒了!”
夏薇偶一抬头,发现不知何时宁菲的眼睛竟然已经睁了开来,顿时兴奋得大叫起来,一时激动,忘乎所以地将莫一凡紧紧抱住,又跳又笑,浑然忘记了自己刚才还把他当成一个变态色狼防着呢!
莫一凡显然早就预见到了这种情况,因此看到姐姐终于睁开了一双美丽的眸子,却并没有丝毫的兴奋,反而轻叹了一声,说:“姐姐是醒了过来,可是唉,大概是**之过急了,所以姐姐醒过来的只是意识而已,现在她的五感也仅仅恢复了听觉和视觉而已,不但无法开口说话,连身体也基本上不会有什么知觉”
莫一凡说到这里,一瞥眼见到宁菲的眼中闪过一失慌乱和绝望的神色,才猛地想起宁菲现的神智刚刚才清醒过来,却发现她自己除了眼睛可以动外,全身上下都没有知觉,心中一定万分的恐慌和焦急,在这种时候自己最好是多多安慰她,而绝对不能让她产生绝望的心理。
于是赶忙接着说:“不过好在她现在总算成功的恢复了神智,这也是最最关键的一步,接下来的治疗时间可能会比较长一些,但是情况已经相当的乐观了,她的五感会一点点的慢慢恢复,身体也会逐渐有知觉嗯,总之姐姐她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了!”
“真的!那太好了”
夏薇当然不知道莫一凡后面那番话主要是说给宁菲听的,还只当宁菲只要清醒过来,真的很快就会复原了,不由得替她高兴起来。
兴奋之后,她才忽然发现自己和莫一凡的样子有些太亲密了一点儿。见床上地宁菲正用一种很复杂的眼光看着自己和莫一凡,不由得微微一惊,伸了伸舌头,忙松开了抱紧莫一凡的双手,直起身来,说:“宁姐姐醒过来,是不是可以吃东西了呀?我这就给她煮点儿清粥去”
“暂时还不可以”
莫一凡拉住夏薇。皱着眉头。说:“姐姐的肠胃功能一时半会儿的还恢复不了,现在吃不下什么东西,近段时间恐怕还得靠输液来维持,不过我想这种情况不会持结续很久的,我会尽快让姐姐的身体各机能恢复正常”
不知是不是莫一凡地话起了作用,宁菲那种恐惧而又绝望地眼神终于渐渐和缓下来。代之而来的是一种微微歉疚的神色,仿佛是在怪自己拖累了弟弟。
莫一凡很快就读懂了姐姐的眼神,忙一把握住姐姐的手,柔声说:“姐,你别多想。现在就是好好的把病养好,只要你能好起来,无论让我做任何事我都愿意,真地姐,快点好起来吧,到时候我带你去郊外放风筝好不好?还记得我上初中的时候。见班里的同学都有一个风筝,就吵着让你给买一个,可是咱家没钱。你就亲手帮我糊了一只风筝,呵呵只可惜你糊的风筝虽然非常的漂亮,但是却根本飞不起来,害得我在同学面前大失了颜面,整整三天都没和你说话现在弟弟我有钱了。等你好了。我买上一整车的风筝,我们到郊外去雇一百个小孩子帮我们放风筝好不好?”
莫一凡这番话说得很有几分孩子气。但是却真的把宁菲打动了,她那双不安的眼神很快就安宁下来,渐渐的好象听着催眠曲似的,缓缓合上,睡了过去。
同样一番话,听在夏薇地耳中也感觉无比的温馨,她甚至有些妒忌病在床上的宁菲,幻想着如果有一个自己喜欢地男人为自己买一整车的风筝,雇上一百个小孩子到郊外为自己放起满天的风筝,那将是一个多么浪漫的事呀!
莫一凡轻吁了一口气,伸手一探,五根手指如同拔弄着琵琶瑟弦似的飞快地捻动着,把插在宁菲身上地那十二枚毫针尽数拔了下来,然后轻轻为宁菲盖好了被子。
艰难地走出宁菲和夏薇的卧室,莫一凡终于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歪软软地坐倒在了地上。
正打算关了门睡觉地夏薇见状吓了一跳,忙跑过来,一把扶住莫一凡,焦急地问道:“师父你你这是怎么了?”
莫一凡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沙发,宁菲马上明白过来,使出全身的力气,勉强把莫一凡扶了起来,走过去,把他放到了沙发上,然后回身去端了一杯热水,小心翼翼地喂着莫一凡喝了下去,然后才问道:“师父你哪里不舒服?用不用叫急救车来?”
莫一凡苦笑了一声,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没事就是有些有些脱力!嗯家里有红糖吗?你帮我冲一杯红糖水来,我喝下休息一会儿就会好了。”
“哦有有”
夏薇有痛经的毛病,还多少有些贫血,因此红糖这东西是常备的,不一会儿的功夫就为莫一凡冲好了一大杯,端过来坐在莫一凡的身边。
见莫一凡的身体一丝力气也没有,便让他斜着靠在自己的怀里,看看糖水还有些烫,于是便用汤匙盛了,翘起红润润的小嘴,吹凉了才送入到莫一凡的嘴边,服侍他喝下去。
莫一凡身上渐渐有了力气,不过夏薇实在是侍候得他太舒服了,这种服气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享受得到的,因此他很无耻的继续装出一副无力的样子,任由夏薇半扶半抱着自己,把一匙一匙把热乎乎的红糖水喂进自己嘴里,鼻间嗅着从夏薇身上飘来的淡淡体香,身上感觉着着夏薇柔软的身体,脸上感受着美女温柔的气息,幸福得忍不住轻哼出来。
“怎么样?还有哪不舒服?”
听到他的哼声,单纯的夏薇却以为莫一凡很难受,不由得更加紧张了起来。她却不知道很多男人在难的时候不一定会发出呻吟声,但是在舒服的时候,却是无论如何都忍不住会从鼻孔中发出这种声响来。
莫一凡尴尬的笑了一笑,不好意思再这样子赖在女徒弟的身上,微微吸了一口气,坐直身子,摇摇头,说:“没事,我好很多了,谢谢你”说着接过夏薇手中的糖水,一饮而尽。
见莫一凡的样子果然没有什么大碍,夏薇才总算放下心来,吁了一口气,说:“师父,你刚才那种针法真是太了不起了!嗯那针法一定很耗神耗力吧?我从来没见师父你居然会虚弱成这样子!”
莫一凡点点头,说:“那差不多是我所知的最难的一种针法,我以前也仅仅是知道而已,从来都没有试过,因此心里没什么把握,刚才才不得不寻找最好的时机才能下针但结果还是唉”
夏薇闻言耸然一惊,忙追问说:“怎么,师父刚才不是做得很成功,宁姐姐不是很快就会好起来吗?”
莫一凡叹息了一声,说:“刚才那些话是说给姐姐听的,实际上姐姐的情况很是糟糕,至少至少我现在还没有把握能把姐姐彻底的治好”“啊怎么怎么会这样!”
夏薇闻言惊得面无人色,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莫一凡才好。
好在莫一凡却并没有她想的那么脆弱,只是叹息了一声,就马上咬了咬牙,说:“不过我会尽快提高自己的医术的!啊脉只要我掌握了浮脉的奥妙,要治好姐姐就完全不成问题了”
“浮脉?”
夏薇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词,但是却知道既然连她这位针法如神一样的师父都还没掌握的技术,那一定是相当艰难、相当深奥的学问了,一时间不由得悠然神往起来
三天的紧张拍摄终于结束了,最后一天居然连续拍摄了二十多个小时,莫一凡若非经过一次身体的改造,都怀疑自己能不能坚持下来。
这三天的戏份基本上全都是围绕莫一凡来拍摄的,而且莫一凡的戏份大多是打戏,一天也不知道要摔多少个跟头,跳几次楼,挨多少拳头,若非他那强悍至极的体能,估计换一个人绝对撑不下来。
男主角的戏早早的结束了,肖俊因为那天在酒巴里的表现让所有人都瞧不起,所以没事后就不在摄制组里出现了。
暗蝶君这两天的戏也不是很多,但是却一直坚持呆在摄制组里,当天的戏份完了也要等到全体收工后才会离开。
但是这几天里,莫一凡除了拍戏以外,却基本上没有和傅蝶君说过几句话,不过两个人保持着一种很暧昧的默契,每次两人的目光相对,都会很自然的会心一笑。
都市传龙正式杀青,摄制组内部举行了一次小小的庆功酒会,莫一凡本来不打算参加的,但是听得傅蝶君很幽怨的说了一声“酒会结束后我就要马上飞回香港了,你能来吗?”莫一凡就马上缴械投降,虽然他对于傅蝶君这位超级红星没有什么非份的念头,但是美女的要求总是很难拒绝的,如果他早知道酒会上会发生那么荒唐的事,恐怕就算是林青霞邀请,他也绝对会逃之夭夭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