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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破天的脸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
邪不凡见状,哈哈大笑:“吹老兄,千万不要告诉我这是真的啊?”
吹破天脸憋的通红,只是碍于邪不凡的面子,不好发作,这要是奎雷、原滑等人,他早就怒了。
邪不凡见吹破天的几乎成了猪肝色,知道这话可能有点过了,看来这个吹大笔杆子别的什么都可以开玩笑,唯独这个秋蓝,好象开不得。于是,急忙把话峰一转道:“瞧你那样儿!得,我们不说那个了,说说这事我们如何运作吧?你与她熟,肯定知道她喜欢什么?我们送她点喜欢的东西,要不我们直接送钱或卡什么的也成。”
吹破天见邪不凡不再提那种事儿,脸色缓和了许多,道:“她现在是名主持,是春节晚会第一个女主持人。象她这种人,现在基本上不缺钱。”
邪不凡微微笑了笑,道:“这社会,还有怕钱多的人?我倒是不大相信,不过,象她这种人可能不会理会。说实在的,这位大名星也是我心目中的偶像,哪天我还真想会会她!”
吹破天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瞧着邪不凡,道:“莫非、莫非,您也想。,她的年龄可比你大多了。”
邪不凡笑道:“瞧老兄你说的,我怎么会有那种龌龊的想法?真是的,你拿我当什么人了?”他话是这样说,心理却在想像着秋蓝大主持在电视台上那光辉的形象。他可是看着这位名星长大的,小时候多少有些崇拜。当然,现在那感觉是没了,自己也是一家大公司的总裁了,要钱有钱,要权有权,无论哪方面都不比她弱,除了名气以外。
吹破天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脸色也比刚才温和了许多。
邪不凡暗笑:这读书人,读多了,还真是痴,不管怎么样,人家也结婚了,虽然没有生孩子,那是为了事业,你吹破天这么一大把年龄,有家有口的,居然还为这事生气。真是怪胎!
不过,笑归笑,无论如何今天也要捧着这位吹老兄,想办法把这位大主持搞定。到那时,还发愁自己的光辉形象上不了中央电视台?
吹破天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有些失态。尴尬地咳嗽两声。伸手端起茶几上地茶杯。呡了一小口。清了清嗓音道:“这样吧。秋蓝那儿。虽说我们是同学。但毕竟好几年没有联系了。哪天。我联系一下试试。看看能不能搭上这个线。有什么需要。我再和你们联系。”
邪不凡微微了一楞。心道:一直诚实爽快地吹破天。这次怎么突然卖起关子来?莫非嫌给地少?可我还没有说价啊?他试探性地道:“吹老兄。需要我们先做些准备吗?”
“不用。我们都老关系了。我还不信任您吗?有了消息。我自然会和你们联系。”吹破天十分谨慎地道。
邪不凡和奎雷等人。本来打算研究一下具体地思路。看看怎么运作才能达到目地。到底需要花多少钱?现在。吹破天这么一说。反倒封了他们地口。大老远把他叫来。想讨论研究一下。彻底失去了意义。不过。这次收获还是满大地。那个名闻全国地秋蓝大主持居然会是吹破天地同学。他看着眼前这个身材矮小、皮肤白净地小老头。真看不出怎么和电视上那个身材高挑、长着一副美丽大眼睛地最当红主持有会有什么联系来?
唉。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瓢蒯。这世道就这么不公平。自己这么有本事地人。偏偏生长在了一个偏远地小山区。偏偏没有一个名女人地同学。但一转念。想到他身边地几个女人。心下安定了不少。毕竟他身边地女人都是绝色美女。尤其那个梦雪儿。简直就是天资国色。倾国倾城。那份超然脱俗地气质。即使秋蓝到她跟前。也未必会比她逊色。
抛下邪不凡眯着眼睛。在那里一个人想心事不提。单说这吹破天。一回来。翻箱倒柜。寻找秋蓝地手机号码。
他清楚的记得,前些年秋蓝曾主动给自己打过电话,联系过自己。当时,尤其自己混的实在太差,感觉没脸和她见面,所以拒绝了她的会面请求。就这事,他到现在还后悔,早知道今天他也能摇身一变,有了钱,有了车,有了别墅,当初就该和她见上一面。
他翻遍了床底所有的箱子,终于在一个破旧的红色箱子里发现了一张陈旧的电话号码簿。这本电话号码簿,已旧的不成样子,前面的封皮早就不知了去向,后面也被扯掉了好些页,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中间这簿簿的几页居然会留着现在。
他翻啊翻,突然他的眼光露出了多年来少有的兴奋,一串暗红的数字映在他的眼前:13913513513,正是秋蓝的手机号。
他颤微微地拾起那薄薄的号码本,小心翼翼地捧起来,坐到写字台前,拿起了电话,刚要拨打,迟疑了半天,又放下了。一会儿又拿起来,一会又放下了。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回。
“你在折腾什么呢?这半天,还不睡觉?”另一个屋睡觉的老婆突然发话了。
“没事,我在给邪县长弄一份材料,找些资料。”吹破天努力压了压自己的情绪,他连自己都感觉奇怪,平时一向好忽悠的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不就一个同学嘛,至于这么紧张吗?
老婆在另一个屋嘴里嘟囔了一声,一翻身又睡去了。
他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悄悄地把书房门关上,手里攥着那个旧的不能再旧的、少得只剩下几页的电话薄,再一次拿起电话。
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夜,最终电话也没打成,直到他老婆出去上班了,孩子上学了。他才安下心来,为了这个电话,他决定今天不上班了。因为班上人多,嘴杂,说起话来会不方便。
“喂,你是哪位?”电话里传来了一个动听的女声。
吹破天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心里不由一热,半天没说出话来。对方急了,道:“喂,你到底是谁?怎么不说话?再不说话,我可要挂了。”
吹破天这才期期艾艾地问道:“是秋蓝吗?”
“是啊,你是谁?”
“我你听不来吗?看来,你真的把我给忘了。”吹破天语气中透着一种幽怨。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种语调,快说到底是谁?否则,我要持机了!”对方的声调变了,这哪里是女主持的声音,明明一个泼辣无比的悍妇。这与电视里温柔动听的声音完全是两个概念。
“我,我是吹破天。”吹破天终于道出了自己的名字,语气中是那样的不自信,这跟与平时在单位上的吹破天大不相同。
对方的声调再变,突然又温柔动听起来:“噢,原来是破天啊,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莫非想我了?”
吹破天哪敢说个想字,多年的暗恋积累,在他心中秋蓝已成了神话般的存在,平时谁要是敢说秋蓝一个不字,他就会跟他急。可现在,人家问了,他反而扭捏起来。
秋蓝似乎感觉到了他的表情,咯咯地笑了起来,道:“这么多年过来了,你怎么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听别的同学说,你不是挺能忽悠的吗?怎么一跟我说话,还是那样紧张?”
“我没紧张啊!”吹破天解释道。
“咯咯,好,你没紧张。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人家直奔主题了。
“也没什么事儿。”吹破天不好开口直接说那事。
“那我手头事情比较多,我可就挂了啊。回头晚上有空我打给你,你记着,开机啊!”秋蓝声音里透着忙碌,电话里响起了乱糟糟的声音,似乎在证明她的忙碌。
“别介,别晚上打啊。我有事,我现在就跟你说。”吹破天一听秋蓝要晚上给自己打电话,兴奋之余露出了恐惧,这要是让老婆知道了,那还得了?
秋蓝似乎明白他心里的一切,也不勉强,道:“有什么事,你快说吧。”
“我有一朋友,开了一家公司,想在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中露个脸,你看这事,你能不能帮个忙?”吹破天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这事啊,我可以回头给你说说。不过,话说在前面,我可是做不了主。这新闻联播我说了不算,要是在我主持的文艺节目中露一小手,我还可以办到。”
吹破天没想到秋蓝竟如此爽快,不过新闻联播这个节目不归她主持,的确是真的。其实,即使由她主持,那上面的节目也是经过千挑万选,多层筛选才能上的。那可是中央领导人关注的电视栏目。
“这个嘛,我倒是可能回头问问我的朋友。不过,最好还是能在新闻联播中播一下。”吹破天小心翼翼地问道。
“行,我试着问一下,回头有消息了我告诉你。”秋蓝十分爽快地答应了,这到大大出乎吹破天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