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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佳佳第二天来到办公室上班,收拾完屋里,安静地坐在办公桌前,安静地拿起了桌上的报纸开始看起来。正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突然行政科的会计小王神神秘秘地闯了进来,轻轻地拉了拉她的衣袖,爬在她的办公桌前,俯在她耳边悄悄地问:“佳佳,文厂长真的马上要去县里上任了?”
一听这消息,肥佳佳心里一惊,她睁大了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用一种特别奇怪地神情道:“昨天文厂长还好好的在办公室坐着呢,你听谁说的?”
小王神秘地笑了笑,道:“你别管我听谁说的,估计这事十有八九。”
肥佳佳想着昨天文厂长还用他那双粗大的黑手揉过自己的双峰,难道今天就要走了?怎么不和自己说一声啊?她摇了摇脑袋,满脸不信的模样。
小王见肥佳佳这副神情,苦笑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因为她知道这个肥佳佳可是文厂长的红人,这么大的事居然她会不知道?看来男人还没有一个好东西。
肥佳佳突然抬起头,咬了咬牙,道:“我去文厂长那儿问问!”
小王急忙拦住了她,道:“别啊!你急什么啊?文厂长还有到呢?”
肥佳佳一想:可不是,自己收拾屋的时候,文厂长果然还没有来。难道这事是真的?
小王见她神色有些恍乎,冷不丁又抛出了一记炸弹:“今天有个更大的新闻,你听到没?”
肥佳佳一楞,疑道:“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多新闻?”
小王又神秘地俯在她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遍。肥佳佳听了,满脸震惊,在国有企业工作几年了,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类事情发生。原来,就在刚才行政科任科长突然接到了第一副厂长邪不凡的电话,要他马上停止浴池工马老头的工作。任科长以为听错了,特地跑上去专门请示了一遍,得到的答复是马上去办。
任科长无奈地摇晃着脑袋。叹着气走进了行政科办公室。向小王发了一道命令:“小王。去。赶紧把马老头叫来?”
看浴池地马老头被莫名其妙地请了进来。任科长望着他那张饱经沧桑地脸。问道:“老马啊。今天浴池那发生了什么事?”
马老头摇了摇头。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啊!”任科长苦笑了一声。又问:“你把第一副厂长给拦在了外面?不让他进去洗澡?”
马老头一听。似乎感觉到这回碰到了钉子上。忙解释道:“今天早晨我是拦了几个没有洗澡证地人。一个白脸地高个子男人带着一群客人说要洗澡。没有洗澡证。我给拦住了。说:‘没有洗澡证。就不能洗澡’。那人说他是副厂长。后面地是省里地客人。可我一想。昨天您刚开完会强调洗澡要持洗澡证地事啊。我怎么不坚持制度呢?于是。我硬给拦住了。没让进。”
任科长脸拉得老长。讪讪地道:“你先把工作放一放。休息几天。看浴池地事交给别人管吧。”
“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按你的吩咐去做的!难道我要洗澡证错了?”马老头一听急了,这不是要停止他工作吗?
“我没说你错。可你还真没眼里见,难道你不知道他是新来的第一副厂长?连第一副厂长你都敢拦,胆子还真不小。”任科长听马老头提高了声调,脸色变了。
“任科长,你还真别这样说话。这个事儿,你评评理,我又不认识他。退一步说,就是认识,难道我坚持制度有错吗?我在企业混了这么多年,还真没受过这份窝囊气。”老马脸色憋的通红,本来就不善言辞的他,突然间放出了连珠炮,看来老实人急了,也有个土性。
任科长一时语塞,不过,一向机灵能言善辩的他竟然老实人噎得没了话说。老马见任科长半天不吭声,这个气啊,那我去找厂长,一转身,出了门,随手一把将门带上,咣当一声,震动了一楼里其它科室的人。楼道里马上出来了一群看热闹的。
老马气哼哼地走上二楼,去找文厂长。可是,文厂长不在,他又跑到第一副厂长邪不凡的办公室。咣当一声,推开门,见屋里坐着几个客人,办公桌后面坐着上午那位要洗澡的小白脸。原来真的是副厂长,老马强压住心头的火,质问道:“厂长,我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停止我工作?”
邪不凡冷冷地看了一眼他,不愠不火地道:“你没瞧见我这有客人的吗?你先出去,你的事回头再找我。”
马老头仍自不服,将声调提高了八度,这是他有声以来第一次这样大声说话:“我不管这些,我只想问你为什么要停止我工作?”在他的心里,想着眼前这位厂长怎么着也得给自己解释一下。
可邪不凡没有理他,顺手抄起电话筒,拨通了电话:“保卫科吗?我这里有闹事的,赶紧将他拉出去,别耽误我谈工作。”
老马更急了,声音又提高了八度,在楼道里大声嚷嚷起来。不一会儿,上来保卫科长上来了,带着两个年轻的警卫,不由分说,边搀边架着就把马老头架到了楼下去。马老头本想挣扎几下,但奈何旁边这两位年轻力壮,没人家力气大。
邪不凡对客人微微笑了笑,解释道:“柳厅长,不好意思。我刚到这里没几天,连个澡都没洗成,让你们受委屈了。”
为首的客人点了点头,道:“没事,没事。邪厂长毕竟刚上任,这么大的厂子,有人不认识你也不奇怪。”看那样子,刚才的事情似乎没引起他们的反感,反而有些兴奋。
邪不凡微微欠了欠身,仍然有些歉意地道:“下回再光临我这里,这种情况我绝不会让他再发生了。”
那个叫柳厅长的没有再接话头,故意岔开了,道:“上回,我跟您说的那事儿怎么样了?能做吗?”
邪不凡仰起头,举起他那只女人般的细手,拍了拍胸脯道:“放心,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三天内我肯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付。”
柳厅长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还是不凡老弟爽快。这事跟你们那个文厂长说了好几回了,他硬是不点头,总是找这个那个借口。”
邪不凡一听,似乎感觉到了某种机会,道:“这样吧。三天后,你派人拿着供应合同过来,我马上给你签了。”
柳厅长与邪不凡对视一眼,会心地笑了起来。他知道,眼下这位第一副厂长三天内就可接任厂长的职务了,所以他才会这样回答。他笑了笑,站起来,给旁边的几人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转身对邪不凡说:“那我们就打搅了,告辞了。”
邪不凡连忙站起来,热情地挽留道:“别介,到我这里还能让你们不吃饭就走?我马上安排酒席。”
“不了。我还有事得马上回去,下回吧。您帮了我这个忙,我也会不忘记你的。”柳厅长不卑不亢地道。
邪不凡没有接话,马上拿起电话:“喂,小车班小张吗?你马上派车将柳厅长他们送回去。对了,别忘了,给柳厅长他们带上几箱咱阴山的土特产。”
客人走了,行政科任科长走了进来,想给马老头说个情。虽然他对马老头有些不满意,嫌他眼里不出气,看不出缝口来,连第一副厂长都敢得罪,但毕竟马老头坚持制度也没有错,自己怎么也得给他说说情。
邪不凡看见行政科长进来,笑着让他坐下,问道:“任科长,找我有事儿吗?”
任科长心里扑通一下,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这到底是一个什么人?他鼓足勇气道:“邪厂长,我们那位老马不小心得罪了你,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计较。”
邪不凡脸色一变,白皙脸上闪过一层黑云,冷冷地道:“难道你来就是为老马说情的?”
任科长一楞,解释道:“我不是来说情。而是觉得他坚持制度并没有错。主要怪他没眼里见,不认识你。要是早认识你,借他个胆子也不也拦您的大驾啊!”邪不凡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不用解释了。你回去吧,没有我的话,不允许他上班,听到没有?”
任科长差一点蹦起来,不过,在企业里混了多年,他深知官场之道,与顶头上司对抗,绝不会有好下场的。他压了压心中的气,默默地退了出去,回到了办公室。
保卫科长正等在他的办公室。见他回来,赶紧凑过来问道:“怎么样了?那老马可还在我那里,我让两个警卫看着呢!”
任科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让他先回去休息休息吧。等过了这会儿,邪厂长消了气,我再去找他。”
保卫科长一听任科长这语气,知道是碰了一鼻子灰,只好道:“那你通知他的家属吧,让他的家属把他接回家,免得他闹事儿。”
一个从事多年工作的老职工,就这样被停止了工作,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上班。
这件事,马上传遍了全厂,大伙感震惊之余,深刻感受到了新来的这个小白脸厂长的可怕。这家伙,别看脸色白皙,手指纤细,但行起事来,真是邪的可以。难怪姓邪,这行事真是个邪行儿。
那些暗地里不服的人,强行压住了火气,虽然他们不见得惧怕这位新来的副厂长,但也没必要冒险出面当这个无谓的出头鸟。以后,跟这位副厂长打交道,小心一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