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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风光无限的背后,是常人道不清的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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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贵嫔怀有双生子,于帝王来说,真是喜从天降,打从听到消息,他便高兴得合不拢嘴。

    长久以来,往上三代,宫里头从未有过哪个妃嫔能幸运到一举得两,而如今的胡贵嫔,更是风头过盛。

    众人纷纷朝她和帝王道喜,“恭喜皇上、恭喜如一夫人!”

    是的,方才陈子傲说过,只要确认怀孕的消息,便册封胡贵嫔为从三品夫人,封号‘如一’。

    后宫如水火,又有谁是真心实意的替你高兴。一看那各宫妃嫔面色不一,就知道在心里打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鬼主意。

    今日,帝王恍若走上人生巅峰,大赏特赏。宴会结束,燕都使节被安排在西琅松斋歇息几日。

    据她所知,西琅松斋离惊鸿殿并不太远,穿过元福开垦的菜园子越过冷宫便来到一片小花园,再七绕八绕出花园来到大红墙跟前,对面便是栽着青松绿竹的西琅松斋。

    散席间,帝王帝后体恤如一夫人,派了轿撵前来接应,姜彬玉和柔妃一路跟随在后漫步前行。

    “如一夫人这一胎可金贵着,八抬大轿抬出门,太后又赐了两位宫人随行伺候起居,当真是风头无限。”

    柔妃清冷的声音幽幽传进耳,姜彬玉抬眸望着他们一行人且道:“这不正是随了某些人的意,宫里头明争暗斗的迹象从未消散过,她们如此这般,恐怕是要假借他人之手除掉她罢了。”

    柔妃心有疑虑,“你的意思是……”

    “娘娘,不瞒您说,她这一胎若能平安产下,荣宠无限。若不能,那便是后宫的血雨腥风……”

    “不可乱说。”纤纤玉指捂住姜彬玉的嘴唇,柔妃慌着心神四处看了看,小声道:“祸从口出,妹妹多长点心吧。如今本宫也被禁足,哪日若闯了大祸,可就没个好心的替你申冤。”

    姜彬玉点点头,柔妃便拉着她的手往仙居阁走去,两人也识相并未多话。一路走来进入仙居阁内堂,柔妃才肯松开她的手,“今日多亏了你本宫才能脱身,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嫔妾自当娘娘为姐姐,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苦是苦了闲王,让嫔妾给拖累了。”

    宫人们上了茶水,柔妃挥退她们。此间,内阁只剩下她和柔妃二人。

    “闲王人好,遇事定会迎刃而解。倒是太后和淑妃见本宫只是禁足,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柔妃面上是愤怒,姜彬玉不禁大惑不解,“娘娘,您是得罪了太后还是淑妃?”

    柔妃心中愤懑不平,左右看看四下无人,方肯道出事实,“不瞒你说,本宫在暗中调查某些事,却在无意间撞破了太后与凌盛的私事,所以才惨遭报复。”

    姜彬玉惊讶的抬眸,原来太后私底下竟有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沉思片刻,直到日落西山,她才缓缓提醒道:“娘娘,想要知道事情真相,先从那些突然升官的官员开始查,比如说良嫔的父亲。”

    “这和本宫要找的真相有何关系。”

    姜彬玉和颜悦色道:“你想啊,良嫔的父亲是谁一手提拔的。”

    柔妃立即惊道:“是淑妃!”

    “这就对了,淑妃左不过提及了良嫔父亲办事利索,礼部侍郎的位置就是他的了。我们只要顺藤摸上去,介时再慢慢地延伸,查到凌盛身边再翻起当年的旧事,皇上想装作不知道也难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当年她一直试图从淑妃母家下手,一无所获也就罢了,最后还落了个打草惊蛇。

    现在想想,自己真是猪脑子。

    “妹妹,你真是本宫的解语花。”柔妃握紧姜彬玉的双手,感激不尽。

    姜彬玉讪讪笑了声,“只是随口一说,成不成事还得靠娘娘的办事能力。”

    说罢,门外传来太监的声音,“修容娘娘,皇上今夜留宿惊鸿殿。”

    “知道了,本宫这就来。”姜彬玉不喜,嫌弃道:“他不去陪新晋的妹妹,来我这里做什么。”

    柔妃轻笑,“你大出风头替他挣了脸面,不来你这来谁这?倒是本宫啊,不知禁足禁到何年何月。”

    姜彬玉没好气地冷哼,“说到给他挣脸面的人是淑妃才对,不去淑妃那里,倒来我这里讨嫌。”

    柔妃怔怔看着半晌,忽然扬唇一笑,“去吧,别耍小性子,你和本宫不同,还有大把的恩宠。”

    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急急拉住姜彬玉的手,面露恐慌,“妹妹,瑶烟还有个妹妹在太后那边,你要小心些,莫要被泼了脏水。”

    “放心好了,妹妹吉人有天相,时刻化险为夷。”

    告别柔妃,姜彬玉在阿素的陪同下回到惊鸿殿。

    刚踏进内堂还未来得及喝一口水,坠儿就慌慌忙忙地跑进来,许是屋内的烛火不大明亮,这丫头咋咋呼呼地就撞到桌脚,痛得她直龇牙咧嘴。

    “你这丫头怎么毛毛躁躁的!”姜彬玉伸手帮她揉揉撞得发紫的膝盖,边心疼地斥责她两句。

    “娘娘,大事不好了,菜园里、菜园里有鬼!”坠儿被吓得不轻,整个人看起来像掉了魂似的。

    惊鸿殿外的夜色那么沉,像是乌墨一般叫人心生畏惧。秋风袭来,摇曳悬在宫门外的大红宫灯,飘忽不定,乍一看去还真像是鬼魂不肯瞑目游荡而来。

    姜彬玉默默看着坠儿,伸手搭在被汗水遍布的额头,凉凉的,当真是吓到了。

    “虽有些疑惑,你仔细说来怎么回事。”

    阿素上了一杯牛乳茶,姜彬玉拿过细细品着,坠儿一点也不夸张,吞咽一口水哽咽道:“方才奴婢想着把糙米水倒去淋菜,忽然暗处有一声音响起,以为是耗子也没注意。哪能想到不过片刻间,就感觉有一只手抓住奴婢的脚腕,吓得奴婢连盆都不要赶紧跑进门。”

    姜彬玉看她不像是骗人,当即撩开她的裙裾仔细看了看,“它抓了你哪只脚腕?”

    坠儿哭着道:“右脚腕……”

    姜彬玉把烛台拿下照亮,忽然一瞧,便发现坠儿的右脚腕上沾有明显的血迹,不禁瞳孔睁大气息紊乱,“阿素,叫上元福随本宫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