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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人有一个共识,就是先抓军权。阮桦是个有心机的,所以极早就注意到了这一点,离濯大军中他姥姥家的人掌管了一半。算是积了点德,给我们留了个不错的开局。不过对目前这种情况来说我们是占了便宜,但是到后面这又是块骨头。不过不怕,没有攻不克的堡垒,相信自己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我们下面的任务就是尽量控制那余下的一半,这个问题我们打算年后着手解决。师兄们现在的才名有口皆碑,很得人青睐,已经有官员开始抛媚眼了。但是老头的意思是要我再策划一次,将他们几个的武略突显出来,再从家里挑几个实力偏强的孩子,好在武将中求得一席之地。这个计划我还得好好想想,不鸣则已,一鸣就要惊人。
如果军队不出意外,那么狗皇帝移魂后阮烁即位就不成问题。至于朝里的局势,我坚信一句话:枪杆子底下出政权。
现下第一要紧的是阮烁的安危,他身边没有可用的自己人!得想办法派人过去。最后我们商定借势打势。既然阮桦原来在民间有个组织,那就利用一下呗。府里派小风小云两组人过去保护阮烁,对太子手下人宣称是那个组织叛变,这些人来投奔求救。最后老头提出索性将莫言的身份也安插在那个叛乱组织里,让阮桦的尸体再为我们服务一次吧。
再让阮烁派这边的人去剿杀叛乱,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吧,反正无论最后谁生谁死都是帮狗腿子。至于怎么才能让谎言看起来真实无比,我现在充分相信阮烁的能力,那小子办事不是一般的周密。
大体方向确定后,按照事情前后发展顺序,老头发挥余热将大纲丰满化。我去看望家人,不知道昨晚到底是谁受伤了。
去时二师傅正有些急躁地在院中走来走去,见我进来急急问:“没伤着吧?”我笑了笑:“我是谁啊,英明睿智的师傅教出来的徒弟哪能轻易受伤啊。”
看我无事,他老先生马上又是一副风清云淡的样子,再没有刚才的焦躁不安,有种错觉刚院里转圈的那个不是他,原来二师傅在担心我。“没事就好,昨晚的暗哨不少,倒是真怕你们一个不小心吃亏呢。”
我马上想起来昨晚家里人帮我清理的路障“多亏了师傅呢,师兄他们可好,有没有人受伤?”
“你去看看吧,你三师兄中了一剑不过皮肉伤不碍事,罗先生上过药了。”
我点头应是,辞过二师傅去了旁边桃花脸他们的住处,还没进院便听得里面有人说话。
“说了没事没事,一点小伤,怎么就不能去了?”是三师兄的声音。
“都是逞能惹得事,要你跟在后面的。快把药喝了吧。”大师兄在训斥三师兄。
我脚下不停,嘴里笑吟吟地接了句:“三师兄怎么逞能了啊?”掀了帘子进屋。几位师兄都在,大师兄一脸的贤妻良母正端了药递给三师兄。
“师妹来了啊,太子殿下还好吧?”大师兄客气地问。
我还没回答,桃花脸一脸不善回话了:“看那张脸,能不好才怪?”我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脸,纳闷地问:“脸怎么了?”桃花脸还想说什么,被三师兄抢了话头:“师妹,你整天换脸累不累啊?”我汗,这话问得这个高深啊,所幸我知道他是个直白的,是指我现在又易了一副容貌,如果是桃花脸这么问我敢肯定他是指我整天扮着假脸演戏。
当下嘻嘻一笑:“不累啊,好玩着呢,三师兄要不要我帮你也换一张?”对于我的提议三师兄连连摆手敬谢不敏,接了大师兄的药一口气灌了下去。
“刚刚说三师兄逞能是怎么回事啊?”听我一问,刚喝了药的家伙脸腾地一下红了,大师兄好笑地答:“还能有什么,总是想找人比划这下有机会了,昨晚那些人功夫不弱,他还是不管不顾往上冲,不是逞能是什么。”大师兄一说我就明白了,解决暗哨的事还是师兄们干的,至于这个红脸武痴不用说我也知道见了对手就人来疯了,至于疯的结果就是师兄弟中只有他挂彩了,这会才不好意思。
“马上就过年了,三师兄你可是要好好养伤,今年咱们好好热闹热闹,过个团圆年。”马上就过年了,此事也算暂了,想想俺爹俺娘,该让他们过来了。
“师妹你走不开,我们正商量谁去接你家人过来呢?”大师兄敦厚的声音。心里一热,这事他们也帮我想到了?感激地笑:“师兄们不用麻烦,我爹那边尚有十位好手,让他们护着过来就行。”
“我去吧,路途远天气冷,还是多个人照应的好。”桃花脸自动请缨。咦,他不是素来以跟我对着干为乐的吗?几时修得好?对着我有些愕然的目光他微微有些不自在,竟然将脸转到了一边。嘿嘿,有意思,小样的,昨天你不是还看我好戏呢吗?我的恶作剧因子又蠢蠢欲动了。
“五师兄,不是我不肯,是我不敢啊。”师兄几个听我如此说都有些傻,静待下文。“我爹爹他们行事不引人注意自然无碍,可是师兄你长得如花似玉,我怕这一路上你招蜂引蝶的”有意隐了下来的话。果然桃花脸变脸了,不过却不是我期待中恼羞的样子。那点不自在消失无踪,反倒自得地弯了唇角扯出一抹魅绝人寰的笑,秋天的菠菜唰唰地朝我扔过来,妖精,真他妈妖精,我差点被艳色淹死。“要说长相师妹可是天生丽姿,要说招蜂引蝶,师兄更是甘拜下风,西番堂堂大将军不也”妈的,学我,他学我说半截话。果然师兄们的目光唰唰射了过来,对下文颇有殷切之意。这王八蛋,拿普尔鲁来说事,我一时间还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匆匆接口:“一场误会而已,师兄怎么还记在心上。”怕他再吐出什么难听的来赶紧又说:“我这就去信给爹娘他们,还是不劳驾师兄们了。四师兄那里也去个信要他回来过年吧。”
可能是因了几位师兄都在场,桃花脸也就没有多做纠缠,闲聊几句我便告辞去看望伤员。只是我错估了师兄们的好奇性,刚出门便听得里面三师兄的大嗓门问:“西番将军怎么了?”马上大师兄便喝止了:“小声点!”我的妈。
怀着郁闷的心情来了伤员屋,这里倒是热闹,就是伤了躺在床上嘴也不闲着,一个个的吹嘘自己多么能干,几招就把人放倒,马上又有人接话你那么能干还不是躺在那,引发新一轮口水战。我的天,我看他们好得很,哪里像个受伤的,也不反省下失误尽在这充英雄。实在受不了那个攀比劲我发话了:伤好了兄弟们的洗脚水就由你们负责了。马上有人哀嚎着不是吧,我恶狠狠地说:就是!下次再给我带了伤回来还有更狠的。想想那臭脚丫子味,一个个的老实了。镇住这帮小子后我得意地回去了。
饭后老头拿出一份详细计划书,要我带给阮烁,我不敢耽搁快马赶到阮烁那里。到了府门口一亮令牌,乖乖地引我进去。
阮烁正跟众人在厅里议事,身上着了皇家紫色襟袍,宽肩削腰,头发用白玉冠束了,发尾随意倾在肩上,沉着脸端坐在正位,不怒而威,突然惊觉他变样了,年少的英气少年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上前单膝跪地见礼,妈的,他给的这个身份可不好,还得跪,得想办法避开。见了是我,他快速处理了几件事便让众人退下了。
检查了下他的伤,都有专人处理过了,包扎的方法比我高明许多,不用我担心了。将老头的计划书递给他,他专注地看了起来,我盯着他俊美无俦的脸,偷偷犯花痴。等到他看完,抬头时我来不及收眼,就这么直直地撞进他的眼睛里,深邃,不由让人深陷。只是,猛然间醒悟,我们现在的状况不适合谈情说爱。忙清清嗓子问:“有问题吗?”他摇摇头“很周密,只是要时间来布置。”我同意,又转告了老头交待的一些话。“晚间小风他们会来投门,有事让他们回来报信。我得空再来看你。”起身便要走,此间事了回去还有好多事要做。他一把拉住我,灿若寒星的眼睛里全是坚定:“睿儿,别忘了我们的五年之约。”这个傻瓜,我怎么会忘。 “那你可得记住了,只能娶我一个。”猛然想起太子府里的女人,咬了牙提醒他:“这里的女人你一个也不能碰,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若是你敢招惹别的女人,那么五年之约就作废。”阮烁笑了,淡定从容的笑意淌了一脸:“不会的,我自有安排。”心里一定,踮脚啵一个:“奖你的,好好做事,我走了。”不管阮烁什么反应,反正自己冒着美美的小泡泡闪人了。
后来的日子大家按部就班,各干各事。我的主要任务就是搜刮了宝贝准备拜年礼,不是不心疼的,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漂出去了,生生的从我身上往下割肉啊。对着兴冲冲跑来提供宝物的各方亲友团我是又爱又恨,张了血盆大口往下侃价,看着他们脸上一会青一会白的折腾心里暗爽:我不好过谁也别好过。
洪姐没有食言,阮烁那边事情一定,这贼婆娘便捧了各种汤药孝敬我,天知道我根本就不用补,死胖子他助纣为虐。初始实在受不了她絮叨我出指封了她穴,但是也从此在心里埋下了恐惧的种子:母老虎果然是惹不得的。连拧带骂我很没形象地被她追得满院乱蹿,口里直讨饶也没得个好。到现在形成条件反射,只要她手里端了东西嘿嘿一笑我利马接过来咽下去,包括那次的漱口水,不幸地被沦为笑谈。
还有一件事被我放在心里不停掂量,就是桃花脸同志不辞辛劳去接我爹娘。看他在我爹娘面前那个温良恭俭让我总是觉得他心怀鬼胎,刻意挑畔两次他也没有反应,颇有种钢拳打在棉花里的感觉。更郁闷的是这两次挑畔给我爹娘的感觉很不好,好象我成了野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