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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洪姐将姑娘们叫出来,看了皇宫的歌舞我对我们的花楼更有信心了。教官般开始训话:“大家的舞跳得很好,不过我有两个想法,还请大家排出来看看如何。我们争取做到不跳则已,一跳惊人。所以还请大家多多排演,一支婉儿领舞,一支由小静来领跳。”
洪姐取了道具出来,其实也就是棋子加琴瑟。姑娘们分两队,先排婉儿那支。将队型演变用棋子演示几次让姑娘们记住了,开始教新歌,新动作。这支舞曲清新脱俗,对婉儿的形象我想好了,月中仙子般荡在秋千上,轻歌曼舞。主题曲定了暗香,服饰头饰舞台背景我还得再跟洪姐商量。
来回演示教了几遍,姑娘们还提了几个很不错的建议,都一一采纳,毕竟人家是专业舞蹈演员,请她们下去练习。
再下来就是小静这组,这些丫头看了婉儿她们的新舞很是艳羡,我笑了笑,不用急,各有各缘。这组可得大费功夫了,这年头可没有肚皮舞之类的火热风情。又是一番口干唇燥外带比划之后,她们瞪了兴奋的眼去排练了,口里叫着热情一定要热情。
与洪姐进屋开始榨取洪姐的脑细胞,我直接将短背心,低腰开叉裙绘出来,请她往上加料。两人一通乱搞,最后终于成型。两组姑娘一律以此为演出服,只不过一组雪白一组火红。再就是婉儿小静的重点部分,又是一通狼狈为奸,看着图上一个仙子一个妖精,我俩很是满意。
创意全部完成后洪姐忙着安排去了,我拔营回家。
阮烁正在给小风他们训练,还是帅哥养眼啊。阳光下百名劲装少年挥剑如舞,专心演变各个阵势,动如风静如松,看得人心醉不已。再看一眼阮烁,汗湿的头发贴在前额,清俊的五官光华尽显,修长优美的身形孤清而倔傲,来回指点着变阵的不足。一边看心里一边yy,我这算不算变相的后宫佳丽三千,这么多帅哥可全是我家的。要是给阮烁个皇后当当,他什么反应,会不会杀了我?算了,别想了,想多了哪天喝醉了不小心说出来,怕就不光是脖子遭罪了。
车厂有阿木盯着不用我操心,我还是去看看小老鼠吧,他可是我内定的栋梁。
阮源正在习课,小老鼠坐在旁边翻着他的宝贝赋论。不知怎地,每次细看小老鼠的脸便有想笑的冲动。看来我们家还是我的恶作剧成份居高,别人对小老鼠都很尊敬,阮源天天对着小老鼠也未见笑过场,倒是我每次都很恶劣地压下笑意,真是过份。
见了我来小老鼠忙放下他的宝贝,叮嘱阮源接着练习,将我带到另间屋里。恩,有老师的觉悟风范。
“阮源学得可好?有没有淘气?”坐好后我先开场。
“这孩子天资聪明,教什么学得都很快。”小老鼠很满意“而且前面的师傅很是传授了一些本事,现在讲课轻松得很。”听得小老鼠夸老头,我心里也美滋滋的,只是老头有一年之约啊,死老头,干吗答应那个太上皇啊。
“之前我师傅对阮源有过一些教诲,想来学得还不错。”
“敢问尊师名讳?”
“师傅大名平南,现在有事未能接着教习,阮源还请先生费心了。”此话一出,小老鼠平静的眼神刹时亮了几亮,有问题,果见小老鼠激动地跃了起来:“天朝的平南先生?”
“正是,先生有听过师尊名讳?”这情形太诡异,小老鼠暗恋老头?不能吧?
“平南先生声名远皤,只是梁某却惭愧得紧,未能见识高人风范。”言若有憾。哦,只是听过名头啊,有些泄气。我多想了,看耽美看多了。只是老头还真是牛人啊,天朝的名都传到离濯了。
“先生不必着急,您在府上住下来,师傅得空自会前来,到时您二位也好交流交流。”好老头,当回我的鱼饵吧。
“梁某当不起与先生交流,能有机会与先生请教一番,也是天大的造化。也怪不得小姐年纪尚糼便与众不同,原来是平先生高足。”小老鼠一派艳羡。
这下我倒是惭愧了,老头肚子里的东西我连个七八也当不起,以前也只是拿着前世的东西与他插科打浑,蒙他另眼相看。谢天谢地,老头是我师傅,沾了他的光在这世界过得自在,不然怕是这韩家也早成昨日黄花了。
脑里胡想,嘴上却不怠慢,这种功夫我倒是修得到家“先生过誉,师傅常说我是个不成器的,只不过惯会磨人,师傅性子好,拗不过才教了些皮毛。”老头你要是听我夸你性子好可不能笑死,天知道他算哪个性子好的,不言不语便能让人精神紧张寝食无味的,尤其是操练我时那个恶毒,若不是不想让他看扁,我还真坚持不下来。希望小老鼠不要将我夸他的话转给老头,老头一听就明白我夸他时肚子里一定在腹谤,指不定怎么偷笑呢。
“小姐看过梁某的两本赋论,不知有何高见,也让梁某见识一下。”好嘛,真是沾了老头的光了,这下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可是真丢了老头的脸啊。狂汗。我是宁愿丢我的脸也不愿丢老头的脸,只好硬着头皮上。将世界地图在脑中在略为整理,再想想小老鼠的那两本赋论,终于在我慢悠悠呷口茶再慢悠悠放下去后,找出了几句可以说出口的话:“对于赋税,睿儿还没有接触多少,先生所书在睿儿看来已是惊人,这土地栽种,睿儿倒有点不成型的想法,请先生多多指教。”小老鼠一双殷切的眼盯得我直发烧,他若知道我看似慢不经心似有所想,其实一肚子心怀鬼胎后怕不得拂面而去。
“西番天朝离濯三国,西番以盆地为多,天朝以川为多,只是离濯靠了海倚了山,这土地部分相对较少,因而农业上不仅应以先生所书的质量为上,还可以将那大半的山用来开垦。”
“只是这山地不整,如何垦田?”
“先生不急,睿儿慢慢讲。”这三国中确实离濯的土地最少,而且离濯是东临了海的,西边连了山不说版图中间还有几座大山,山里人家稀少,以打猎为主,浪费了大好土地,却在中间几块丘陵地上增加税赋,弄得百姓的日子很清苦,也许这也是初进离濯盗匪横行的缘故。如果将山里的地开成梯田,自然能保得了一方人安足。当下与小老鼠细细讲了我的想法,讲得兴起,又讲了灌溉如何解决,这有何难,高处抽了水灌下来,只是这抽水机的讲法颇费一番功夫,直把个小老鼠讲得如同灌了迷魂汤般云里雾里的,没办法又画了图详解,倒是最后我累坏了。
终于给小老鼠讲明白了,在小老鼠对我崇拜得五体投地对我的师傅老头更是五体投地nn次之后,屁颠颠跑回去往他的土地书里加料去了,我灌了n杯茶也打算回去进行食疗。
刚出院门遇上阮烁训练结束,想起早上自己搞出的乌龙有点怕他旧事重谈,打了招呼便想远遁,他却叫住了我,自行往他屋里走,只得跟了进去。
“进宫的事还顺利吧?”他边净脸边问我。
提起皇宫的事我有点意兴阑珊,懒洋洋地道:“还行吧,反正普尔鲁的事解决了。”
“没出什么岔子?”
“什么岔子?能出什么岔子?”当下汇报了进宫的经过,只是讲到与公主密谈时我有点踌躇,总不能把我的恶形恶状细细描述一下吧,思量再三觉得还是不能讲,我不能再给我的形象抹黑了,于是婉转了说很是情真意切地给公主讲了与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过一辈子是件很不好很不好的事。
只是阮烁却不放过我:“那阮铃回来后脸色却不大好看像是受过惊吓怎么回事?”
啊?我瞪了眼,回来后?他在场?可是我怎么没看到他?“你不会大白天也敢闯进去吧?”狐疑地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他却慢悠悠地呷口茶,不紧不慢地说:“我没有闯,只是被人当做别人而已。”我晕,不会是扮太监吧。
“别胡思乱想了,想来阮铃被你吓得不轻。”啊,我能不胡想吗,我感觉自己快成透明的了。“那你是哪个?”我傻傻地问了个白痴问题。
“什么哪个?只是找一个旧识帮忙带进去而已。”旧识?宫里的还是朝里的,但是还有一件事很明显我没意料到,阮烁的脸色很不好看,极不好看:“往后还是不要与人演这种戏了,看着不舒服。”很压抑的口气。啊,他看到了?我蹭一下跳起来:“你?你都看到了?”其实很想问他你都看了还问我做什么,但是显然他现在很有情绪,脸色很不好看,这个问题日后再谈,先打消他这股邪火再说。
他看着我惊吓的样子好笑地说:“我在你对面。”啊,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天啊,我还跟普尔鲁拉小手来着,天啊,他隐蔽得真好,我怎么就没发现。不过幸好我没发现,否则很难做到那般“情真意切”现在怎么办?还是换个话题吧。
破罐子破摔,我恶狠狠地坐回椅子上:“说,你怎么进去的?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听这口气,有点像拷问出轨的丈夫。
他倒是一点也不紧张“师伯同意几件事不让你知道。”什么?我立了眉就要急。“睿儿,你听我说,今天我去也是不放心你,离濯皇宫你是第一次去,怕你冲动会生出事来,不然我不会这么快就动用他们。”言辞恳切。
“这些年就看你来回奔波,上下打算,以前是为了你自家的事我不好说什么,现在又要为我全家报仇,我是男人,男子汉大丈夫,血海深仇我自己来报,你已经为我做了不少,不能总让你为我操心,所以师伯交待的事我有心不让你知道。如果你一定要问我自然会告诉你,只是在实行之前不想再多人知道,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的存在。这样就算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你也好脱身事外。”
听听,这叫什么狗屁话,前面的倒还可听,后边整个就打算安排后事了,不行,我的小宇宙不爆发都对不起那呼呼往小蹿的小火苗。
“睿儿”又抢我的话!“我知道你的想法,相对来说,确实是好主意,师伯同意你按自己的主意行事,只是我们这边还需再有动作,双管齐下成功的机会更高。”一摆手我打断他“我承认,两套方案自然比一套齐备,只是什么叫你出了差错我也好脱身事外啊,把我当什么人啊。”
“自然是一家人啊。”还算句人话“既然是一家人就要尽可能地为你排除危险,而且现在你也有事要做,不是非得要认识他们,你只要把小风他们给我就好了。”
好吧,反正他也是为我想,而且我现在手里确实有事,那帮高官还等我攻关呢。既然不用我管我就不管,办好自己的就成,再说报仇他自然是想自己来,所以两次进宫才没带我,当然也是怕出了事牵连到我,这个傻子。想到这也就没什么可生气的了,说不感动是假的,我还是尽力帮忙,让事情更稳妥些才是真的。
“不管就不管吧,人给你,钱你也知道在哪,需要就拿来用。那些人我不认识,既然老头说的就听他的好了,不过你要记好,要是有个闪失我可会把他胡子揪下来。”
阮烁笑了,不过那笑怎么瞧怎么不地道,我不由得忐忑,心有不甘地加了句:“可是你不能因为我想揪老头胡子就成全我。”
他哈一声大笑,笑着笑着就变成了坏笑,他不会真有此意吧。看我狐疑,他笑得更畅快了,一把拽住我拉了过去,抱了我还闷闷地笑。
妈的,他就抱过我一次还是在我生病时,在我印象中男女两主拥抱怎么也得花前月下,你浓我浓的啊,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成开心果了。
拧他一下,恶狠狠地说:“不许笑。”他才停下来,不过没有放开我。“怪不得师伯说你一直有这个想法。”什么?老头说的?说我想揪他胡子?
我抬起头:“把话说明白了。”他倒是止住大笑了,不过仍闷闷的轻笑:“以前师伯讲你一直想揪他胡子我还不信,今天才知道是真的。”老头不会是神吧?“他怎么知道的?”“你说的?”“胡说,我怎么能对他说这个。”对于老头的美髯,从小便爱慕不已,每次受到责罚便会有个小小念头,不过我从来没讲过啊。他又呵呵轻笑起来“你这个淘气鬼,睡觉不老实让师伯听到了。”我晕,老头听我说梦话?看他还在笑,挫败地推推他“笑够了吧?”
他松了松手,笑是停了,却没放开我:“以后不能再跟人演戏让人随便乱抱了。”敢情,我说他今天怎么开窍了呢,原来是看普尔鲁戏中与我表演柔情蜜意吃味了要抱回来,算了,我不刺激他。“谁没事闲得跑去与人演这种戏啊,我也是他帮我忙我帮他忙罢了。再说了真让他娶个公主回去结成同盟回头还不定生出什么事呢?”
也许我的回答让他满意,终于他松开我。唉,这个拥抱纯是报复性的,连半点柔情也没捞着。
“过几天我就出发,春狩的日子快到了,得先去准备,小风小石两组人我带去了,只是那个他们如何重创的问题你怎么解决?”
“这个好办,今天就弄好,下午我去找你。”再闲话几句我去厨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