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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两虎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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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忧在常之带着张易之向着他所指的方向在路上疾驰之时一条路上,身着黑色小风衣的连城靖,竖了竖风衣的领子,正快步在雪中前行。

    他走了一会,回身绕进一个小巷,抬起头看了看,最终停在了一间看似是废弃仓库般的建筑前。

    两扇铁门虚掩着,门内似乎传来嘈杂的嚷嚷声。

    眼镜背后的双眼闪过一道利光,连城靖忽然抬脚,一脚踢过去。

    “铛”的一声,铁门洞开两边,雪花夹杂冷风扑入废弃的仓库之内,屋内几个正围着散发滚滚热气的火锅站立的人发出焦躁的骂声,随即归于沉寂,但当几个人看清眼前出现门口的,只是一个身形瘦弱戴着眼镜的柔弱青年的时候,却又从沉寂里慢慢散出几声不怀好意的笑。

    “这小子是不是迷路啦?”

    “看那幅娘儿气的样儿,幸亏老三不在,如果在的话,肯定不能放过这送上门来的肥肉。”

    “你看那双眼睛,好像还蛮凶的。”

    “这小子八成是找茬来的。”

    几个人七嘴八舌,胡调一阵,门口站着的年青男子却始终不动,不怒,不叫亦不逃。

    几个人不咸不淡的说到这里,其中一个穿着翻毛外套的汉子终于不耐烦起来,狠狠一扔手里的筷子,螃蟹般地走到连城靖跟前。

    “臭小子。你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想找死吗?”

    连城靖不语,忽然慢慢地抬起右臂,向前伸出,手心平放向上,食指微动,做出招引地动作。

    “吆?这小子什么意思?”几个正在吃的大汉愣住了。

    连城靖面无表情。

    穿翻毛外套的那人再也忍不住,忽地一拳向着连城靖的手臂抓去,想要将他的手臂硬生生掰下来。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个下马威。

    但是连城靖的手臂连动也不曾动,只听“啊”一声惨叫,身后几个刚走两步就停住想要看热闹的人均是一惊。

    那翻毛外套地家伙身子向后飞出,撞在一个同伴身上。

    没有人看得清楚连城靖是怎么出招的,只有那倒霉的飞出去的家伙才知道,就在他身子一动的瞬间。他的手快要抓住那小子手臂地时候,那小子忽然踢出一脚,那一脚的速度让人难以形容,力道更是让人难以忍受。

    若不是亲自尝过这一脚的滋味,他根本不会相信一个长得这么纤弱的男子身上会用出这么强大的力量。

    翻毛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仿佛身体上被踹出了一个洞,疼得冷汗直流。

    而那男子仍旧静静地站在门口,手臂向前伸出,手指轻勾。

    他的头部低垂。奇异的发型遮住了半边眼睛,而眼镜面上却掠过一道寒光。

    “都给我上!”不知是谁吼了一声。剩下的五六个人顿时全部向着门口的连城靖扑了过去。

    一阵呼喝之后,原本嚣张生猛的几条汉子横七竖八倒在仓库内。不经意乍眼一看,仿佛几具尸体,现场此起彼伏地哀呼声音,保持热情的只有火炉上地火锅,还在咕嘟咕嘟,持续散发着腾腾热气。

    “说,”缓步走在“尸体”丛中,连城靖一脚踩上其中一个的胸。“天朝易之演唱会上,你们干了什么。”

    冷酷地声音配合脚上传来的力道。杀气四溢,就算是死神降临亦不过如此。

    那人却生生咽下一口气:“我们我们没干”

    话音未落,只听“喀嚓”一声,陪和那人人的惨呼声音。

    周围的同伴心中一震,情知这一脚之下,带头的这位肋骨已经断了一根,好狠辣的手段。

    “我不会再给你第三次机会。”连城靖居高临下,头却未低,下巴孤傲地扬起,睥睨脚下之人。

    “你你是什么人?”那人嘴里吐出一口血,手足无力挣扎着“我你敢惹上我们”

    “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冷酷的声音继续响起“我没有多少时间浪费,你问这些问题地时候也要想想,你在浪费你保住性命的时间。”

    “我我”

    这人端地十分倔强,受伤如此仍旧死硬不说:“我们受人所托,必定”

    话音未落,连城靖白净的脸上,红唇一挑。

    脚下微微用力,被他踩在脚下的人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脸色逐渐涨的血红,眼看就要丧命当场,就在这时,有个声音从旁边响起:“不要动手,不要动手,我说,我说!”

    连城靖脚下一松:“嗯?”

    他脚下之人的嚎叫声逐渐低下去,却又爆发出一连串的咳嗽。

    “我们在天朝易之的演唱会上,绑架了一个女子。”旁边一个长瘦脸的急忙大吼。“哦?然后”

    “然后我们带到横江边上,按照委托人吩咐将她放在一辆车上,就离开了。”

    “委托人是谁?”

    “我们不知道,他给了我们十万块,这生意是老大接的,老大不在。”

    “那辆车的型号,车牌。”

    “是一辆小型卡车,车牌,我瞧了一眼,大概是伪造的”

    “向哪个方向走的。”

    “北边!沿着横江路上了高架桥,至于去哪里,真的不知道。”

    “哦你们老大呢?”

    “老大今天去了酒店收账。”

    “好。”

    连城靖抬起脚,转过身,慢慢地散步般走过尸体丛,这个人纤弱的影子,风一样消失在门口,安静的好像从来没出现过。

    当地面上几个人如从地狱里重新爬回来一般摇摇晃晃站起身后

    怒道:“你怎么可以对他说这些?你知道不知道出卖场是什么?”

    瘦长脸望着满脸是血的翻毛,苦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但是如果现在我不说,我们都可能变成死人。”

    “你为什么那么怕那个小子,他也许是吓唬我们的”

    “别的人可能是吓唬我们,但是他不会。”

    “你认识他?”

    瘦长脸摇头,浑身在抖:“我不认识他,但是我认得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怎么了?”

    瘦长脸心有余悸:“十四年前黑帮火拼的时候,我见过那双眼睛。”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几个人面面相觑。

    “金龙帮的帮主儿子,当时只有十五岁,他有一双被血蒙住了的血眼,他一个人杀了对方十多个人,最后自己也消失不见,天和两大黑帮从此销声匿迹。”瘦长脸颤栗着说。

    “难道你的意思是他就是”

    “就是那个修罗,他从地狱里回来了,一定是他当时我也是个孩子,我躲在角落里见过那双眼睛,我从来都忘不了,虽然他戴了眼镜,但那种杀气,比以前更厉害,更厉害。”颤抖的声音,带着死里逃生的侥幸跟恐惧。

    仓库里的几个人各自捂着各自的伤口。听着瘦长脸地话,寒意侵上心头,每个人都忍不住觉得更加的冷,情不自禁地转头望着风雪不断涌入的仓库门边:真的是那个人吗?那个传说里的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那个被绑架的女子如此大有来头吗?

    ——

    “就是这里?”常之停住脚步,仰头看着面前那盏金碧辉煌的大招牌。

    “是啊,进去吧。”张易之风情万种地撩撩头发,迈步向前走。

    就在这时,只听一阵喧哗。有几个身着黑衣的男子快步从酒店内走了出来,身后还陪着几位服务生,不停地点头哈腰,黑衣人之中领头一个人,光头秃秃,眼睛瞪得极圆。仿佛牛眼似地,看起来就是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可此刻脸上却带着生硬的笑,那笑容没有让他的脸色变得柔和,看起来恐怖更添三分。

    “就是他了。”张易之抬起眼睛望着眼前人,冷冷地开口。

    几个人下了台阶,忽然发现眼前被人拦住路,先是大怒,看清楚眼前人之后,却又大惊。

    “真美啊。男的女的?”小喽啰们窃窃私语。

    “我好象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啊!这不是天朝易之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对对,是他。我超级迷他地,签名。快点要签名!”

    几个混黑道的手忙脚乱地开始翻衣裳,找本子,有个人找不到,只好把黑色西服脱下,露出雪白衬衣,怯生生走到张易之面前:“请问,你可以在我背上签一个名吗?”

    “好的,没问题。”张易之慷慨地说。眼睛在不停放电。

    他对待歌迷的态度竟然非常积极。

    常之冷哼一声。

    他径直走向站在中央望着这一切的牛眼男子:“天朝易之也就是那个人的演唱会上,你们带走的一个女人。现在在哪里。”

    “嗯?”牛眼男子脸色一变,不说话,手一挥,手下的人脚步一动。

    常之眼睛一瞥,手臂闪电般忽地伸出,一把掐住了牛眼男子的脖子。

    “都给我站住,谁敢上前一步,他死定了。”

    牛眼男子那么大的快头,居然无法挣脱常之地控制,常之手上运劲,顿时将牛眼男子的整个身子举起来,双脚脱离地面。

    “啊打架!”

    有几个酒店服务生和过路人尖叫一声。

    但那尖叫还没完,就变成了——“啊,天朝易之!”

    顿时无数人潮汹涌而来:“签名,签名!”

    “能和个影吗?”

    “天朝易之,你是我地偶像!”

    嚷嚷声不绝于耳,已经有人开始忙着签名外加合影,追随的歌迷之中居然还有几个流连忘返地黑帮分子。

    牛眼男愤怒异常,常之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似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张易之那妖孽吸引住了,这边只剩下了他跟牛眼男。

    常之怀疑张易之来这里的目的是来开签名会。

    “你你放我下来,”牛眼男挣扎着,眼珠儿快要掉出来似的“你不放我下来,我怎么,给你说”

    常之手一松,牛眼男子跌落地上,拼命咳嗽起来。

    “说吧,在哪里。撒谎的话,我一样可以杀了你。”常之向前一步,冷冷看着地上的男人。

    牛眼男笑了笑,忽然指着常之身后:“她在那里!”

    常之心中一跳,关怀女皇心切,明知道不可能仍旧转头去看,牛眼男子趁机爬起身来,撒腿就跑。

    刚跑上酒店台阶,只见一道身影如鹰般腾空而起,长腿洒然踢出,力道迅猛,牛眼男“啊”地一声惨叫,偌大地身子被从酒店台阶上直直地踢落地面。

    常之上前一步,望着在脚下不停抽搐挣扎的男子,又抬起头看,台阶上,那人站住脚,慢慢地向下走了两步,黑色皮鞋,同色裤子,黑色地紧身风衣,腰带将细腰勾勒的挺若修竹,下巴尖尖,十分秀气,他戴一副方框眼镜,形状如海草般的头发垂下一缕,正好垂落在他的光洁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