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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自我们从冰雪一族的村庄回来后,你就一直心不在焉。”在众人都进入睡眠的时候,只有冰月、彬星还没入睡,冰月关心地问着彬星。
“月,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就好像,有一个我关心的人出了什么事一样。”彬星少有的收起那温和的笑容,换上疑惑的脸孔,手放在心脏的位置。
“星,别想太多,或许只是你的错觉而已。睡吧,明天还有到泰路那儿去。”冰月轻拍彬星的头,让他别想太多。
“嗯,知道了,月,晚安。”彬星答应冰月,不过心里还是无法将这件事情搁置在一旁。
第二天一早,彬星立即用最快的速度唤醒冰月和幽冥。幽冥惺忪的模样,告诉众人他才刚睡醒,别惹他。冰月望着彬星,总觉得他怪怪的。婷泪默默地站在彬星等人身后,而全部团员都不敢走到婷泪身边,深怕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月,幽冥,婷泪小姐,我们出发吧!”彬星发出启程的口令,不过当他叫上婷泪的名字时,全部人包括婷泪自己本身都愣着了。众人一致望向彬星,想着他有没有叫错名字。
“你们怎么这样看着我?”彬星不明白地反望回他们。
“星,你有没有叫错名字?”幽冥认为可能是自己刚刚睡醒的关系,所以听得不是很清楚。
“没有啊。”彬星歪过头,仔细想想,确定自己没有说错他们的名字。
“可你”当幽冥还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婷泪却抢了他的对白。
“我可以去吗?”婷泪冷漠的声音在众人的耳边响起,无法忽视她逐渐降温的气息。
“这当然,那我们可以出发了吗?”彬星笑眯眯的点头,然后等着他们的答复。
“嗯。”冰月对此没有任何意见,彬星会做这样的决定,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幽冥见冰月也赞同彬星的决定,而婷泪更是不可能自己拒绝同行,按照这种情形,他也唯有妥协。
同样是四个人,却少了舒儿,多出一个婷泪。彬星看似开朗,但眼神中藏有一些秘密,除了冰月以外,幽冥和婷泪都没有发现。当他们和村庄的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婷泪的杀气也随之而增加。
“婷泪,戴上披风。”冰月摘下身上的披风,抛给婷泪,叫她穿上。婷泪伸手接过冰月的白色披风,默默地穿上。然后四人持续往村长的家前进,而彬星那不好的预感也愈来愈强烈。
“族长,早安。”冰月、彬星和幽冥都向泰路问好,只有婷泪用披风遮掩着她那双充满仇恨的眸子。
“这位是”泰路的视线落在婷泪身上。
“她是我们的团员之一,由于禁地那个人太厉害了,所以我们就带多一个人去帮忙。”彬星说出早已想好的借口。
“原来如此,你好。”泰路对着婷泪伸出手,脸上挂着自视温和的笑容。婷泪并没有如泰路所想的那样,回握他的手,她依然故我地站在原地,双手藏在披风下。
“她天性如此,不好意思。”幽冥见场面如此尴尬,赶紧打圆场,向泰路解释道。
“族长,舒儿呢?怎么都没有看到她?”彬星问这话的时候,坦雅刚巧从屋后走出来。
“她生病了,今天就让我带各位上山。”坦雅自愿带他们到禁地去。
“我可以看看她吗?”彬星没有理会坦雅,那种彻底的忽视让坦雅的怒火再次高升。此时的坦雅心想着该如何折磨在地牢的舒儿。
“不,这不太方便。”泰路望着彬星,摇摇头拒绝彬星的提议。
“但”即使是遭到泰路的拒绝,彬星还是想要去探望舒儿。他的一意孤行让冰月制止了。
“星。”冰月拉着彬星欲冲前去的身子,不让他因为冲动而坏了大事。
“知道了。”彬星垂下头,迫于无奈之下,也只好放弃脑袋里闯进去的打算。
“时候不早了。”幽冥找了一个让大家都好下台的借口,他怎么觉得今天的彬星很反常,可能是他的错觉。
“那好吧,我们先出发好了。”彬星率先走出屋子,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坦雅一眼。其他人见彬星已走出去,也不再逗留,向泰路道别后,也离开了他的家。
冰月等四人离开后,一个身穿黑色衣裳,用一块黑色的布蒙着脸的男子出现在客厅内。泰路见到黑衣人,立即必恭必敬地向他鞠躬,族长的威严立即消失殆尽。黑衣人一直看着冰月等人离开的方向,久久都没有回过头,直到他听到泰路的唤叫声。
“大人,您怎么有空到小的这儿来?”泰路对着男子献媚,即使黑衣人的眼里透露着显著的鄙视。
“那个人死了吗?”黑衣人低沉、沙哑的声音,问着泰路。
“还没,还在地牢,他,死都不肯说出那个的秘密。”泰路回答黑衣人的问题。
“继续逼问,一定要问到。”黑衣人留下一句话,很快地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的。”泰路目送黑衣人离开,才转身离开客厅。
地牢
由于哭了一整个晚上,舒儿的眼睛显得又红又肿,脸上布满泪斑。舒儿并没有睡过,不明白的事太多了,不明白他们为何会在一瞬间发生那么大的变化。
“你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一道温柔的声音突然传入舒儿的耳畔,舒儿缓缓地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别哭了。”那声音的主人安慰道。舒儿拼命地摇头,已制止的泪水再次崩溃。舒儿不断地哭,除了哭以外,她没有说过任何的一句话。她轻抿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只是紧紧地抱着双膝。
“可以告诉我吗?”那个人轻声说道。
“你你是谁?”舒儿挣开那因为哭得太久,而有些刺痛的眼睛。地牢的昏暗和泪水使到她的视线模糊,无法看清在隔壁牢房的人,既是声音的主人的模样。不过隐约可以知道他是一个女子。
“我?一个同病相怜的人啊。那你呢,舒儿?为何会在这里?”女子轻笑出声,说出一个不像答案的答案。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没有告诉你。”因为疑惑,而顿着的舒儿,收起眼泪,认真地看着那女人的身影。
“你没有见过我,但,我认识你。”女人的声音没有被囚禁的伤心和恐惧,轻松、自然的语气让舒儿觉得自己内心的黑暗正逐渐减少。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舒儿因为一日未曾进食,而略显沙哑的声音围绕整个地牢。
“他们想从我身上问出一些事,但我不肯,所以他们便将我捉了起来。”女人缓缓地说道,毫无起伏的声音宛如叙述着他人的故事。
“对不起。”舒儿突然向那女人道歉,让女人觉得一阵莫名其妙。
“为何道歉?”她不明白舒儿的意思,当初捉她的人当中,她可没见到舒儿。
“因为捉你的,是我爹。”舒儿愧疚地回答道。
“他们将你丢进这个黑暗、终日无光的地牢中,为什么你还那么为他们着想?”女人没有对舒儿的回答作出任何的评论,只是提出一个她很好奇的问题。
“那一定是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爹和姐姐才会处罚我。”舒儿认真地思索,然后为那女人解答。
“那你为何哭得那么伤心?”女人又再次让话题回到最初的问题。
“”这次舒儿没有立即回答,她陷入沉默,直到良久以后,才有些犹豫地开口“我不知道,只是一想到想到再也见不到他,就觉得心很疼,压得我几乎透不过气来。每一次想起他,就好希望他能立即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可是”
“你喜欢他吗?”那女人想借用那微弱的光芒,看看舒儿现在的表情。舒儿愣着了,慢慢地陷入自己的思绪内,久久也没有回答那女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