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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镇的项家大厅中,落坐在主位的是项家双老,也就是项楚天及其夫人;而落坐在侧位的,则是风家两老;立在两侧的,一右一左各是项云及丫鬟小翠。
气氛十分凝重,挂在每个人脸上的寒霜,有如初春未融的雪一般,让人看了眉头不禁纠结起来。尤其风母的眼泪扑簌簌地掉落,从入门起就没停过,小翠虽然不停地安抚着她,脸上也是挂着两行清泪。
迎亲的一行人狼狈不堪地打道回府后,就急急通知了风家。风家二老接到噩耗,身上的大红衣服根本还来不及换,连夜就飞奔至项家。唯一的女儿在出嫁当日被山贼给掳走了,对父母而言真是情何以堪哪!
空气中除了浓厚的高气压挥之不去外,就只有风母间续的啜泣声了。
半晌,终于有人开口了!
“怎么会这样呢?我们这里一向很平静,没有听遇有山贼出没啊?”比较稳重老成的风老爷开口说话。
“风老爷子,这这我也不清楚啊!发生这种事,咱们项家也很遗憾。虽然如雪尚未正式拜堂过门,不过,我们早就认定她是我们项家的媳妇了!我们一定会尽一切力量把她给找回来的。”项楚天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则暗暗愤怒着。
儿媳妇被人计画强抢去,使项楚天震怒万分。不论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就是不想活了!
也不去打听打听他项楚天是什么来历和身分,敢抢他儿子的媳妇!这口鸟气他如果不出,将来如何还有颜面在这里立足呢?
“只是、我怕没有这么单纯!”风老爷挑了挑眉,意有所指地道。这么平静的潇湘镇,为什么会出这么大的事?山贼要抢亲也就算了,他们居然动到项家的头上来,而且还偏偏是他的女儿,这未免有些说不遇去。
他已经问过丫鬟小翠全部的经过。山贼是说要找个押寨夫人没错,可是没道理找上如雪,按照合理推断,这班山贼冲着项家来的成分比较大。
他相信项楚天人面广阔,绝对有可能得罪小人,而他可怜的女儿如雪,竟成了无辜的代罪羔羊。
“哦亲家,你想太多了!”项楚天故意把头撇开,不看风老爷。
“相公,你的意思是”本来在一旁啜泣不休的风夫人,在听到丈夫这么说之后,也开始怀疑起来。
“没有的事,是亲家想太多了!我保证,如雪我一定帮你们找回来。更何况,她也算是我们项家的媳妇,我怎么可能弃她不顾呢?”项楚天捺下性子好言相劝,只希望风家二老别把气氛搞得这么僵。
“可是,落入盗贼手中,不就等于羊入虎口?”虽然保住了性命,不过贞节怕是保不了!风夫人一思及至此,眼泪又不听使唤地往下掉。
“唉,妇道人家别想这么多!人平安回来就好了,还思及那么多,毕竟性命比较重要啊!”风老爷说道。
“是啊,是啊,如雪这媳妇我们项家是认定了,不管她回来之后怎么样。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赶快报官,把她找回来才是要紧事!”项楚天说。
“亲家,你人面熟,官府方面就请你多担待、多打点一些了!”风老爷恳切地说。
“当然、当然。”项楚天连忙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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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风家二老,大厅上只余项家人,不过凝重的气氛没有因为风家人的离去而缓和轻松起来,反而愈加沉重。
一直立在一旁,表情自从新娘子被抢走之后就罩上一层寒霜的项云开口了!
“爹,我觉得风老爷话中有话;而且,我觉得他的推断是正确的。难不成这帮山贼,真是冲着我们项家而来,不只是单纯的想抢新娘而已?”
眼看着自己的新娘被一群山贼莽夫抢走,而他居然束手无策,项云的心情比任何人都呕。
当风如雪面容乍现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震慑住了!
一向风流成性的他,从来都不在乎父亲为他找了什么门当户对的女子成亲,反正为的也只是传宗接代而已;所以直到见到风如雪的那一刻,他才知道他即将迎娶的竟是个如此绝色的女子。
如果她就此回不来的话,那么,他可能会抱着憾恨而终。
“你怎么也跟亲家一样,质疑起我来了?”项楚天一张老脸上有着明显的不悦。“你你身为我的儿子,难道不相信亲生的爹吗?”
口中虽这么说,然而真正的真相,早已深深埋在项楚天心坎里。
“老爷,我想”本来静默的管家遇南此时突然开口,却是欲言又止。
“你想什么?有话直说。”项楚天受不了儿子的阴阳怪气,对着管家遇南大声咆哮。
“那是令将军的儿子哦,不是,是令夏叛贼那伙人所做的。”遇南小声地附在主子的耳边说。
“什么?令将军的儿子令夏?怎么可能?!”像是被猛然捶了一记,本来安坐在太师椅上的项楚天跳了起来,素来透视人心的目光陡然惊跳了一下。
等到项楚天回过神来,才发现母子二人早就用着狐疑的眼神望着他。
“谁是令将军、令夏叛贼啊?”项夫人镇着眉头问着相公项楚天。
风如雪放眼一望,只见自己处于一间宽敞的卧室,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你给我听清楚了,这是少爷的房间,平常人是不能进来的!你今天有幸被叫来打扫房间,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你得每一寸、每一厘的擦拭干净,听到没有?”如雪跟在傻妞后面听着她的发落。
风如雪这几天来始终避开令夏,却忘了先了解周遭环境,一时吓得难以相信。
“能不能请问一下,少爷就是寨主吗?”风如雪终于在傻妞连珠炮的字句中找到空隙,把心里的最大恐惧给问出来。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你的工作就是把屋子打扫干净就是了,再多话,立刻叫你去刷茅房!”
风如雪害怕极了自己独自留在令夏的卧室中,目光流露出万般恳求地道:“漂亮姊姊,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别留下我一个人。”
“怕什么,又不会死人,给我进去,打扫完到厨房找我,不准偷懒,小心我揍你!”傻妞站定在门口,用一双细细的丹凤眼恶狠狠瞪着风如雪。
“是,漂亮姊姊!”风如雪连忙闭嘴噤声,毕竟以卵击石不是聪明人的做法。
傻妞交待完,就转身把门阖上,踏着笨重的步伐离去。
偎在门边,听到脚步声愈行愈远,风如雪老是高悬的一颗心才渐渐放下来。
嗯,至少暂时脱离这个巫婆的掌控了!
风如雪转过身,大方地环顾着屋内的一切,讶异着没有想象中的俗气。
她以为在山寨中,起码会看到几件挂在墙上的动物皮,或者成串成箱的金银珠宝,不过,这个山寨主的房间显然让她意外了!
放眼望去,只有成堆的书及几幅简单的字画,和一把搁在墙上雄伟的弓,整齐的房间倒有一种素净的优雅。
不过由于背着山壁,阳光透不进房间,予人一种昏沉沉的感觉。
这人的个性一定相当阴沉,难怪会当贼!她猜想道。
她翻阅一下架上的书,居然多是孙子兵法及武穆全集,万万想不到这个粗人也看书来着想着想着,风如雪一颗心不禁往下沉。
唉,看来她逃脱的机会更渺茫了!
就算远在百里外的爹娘和项家知道她的下落,恐怕也打不过这个爱好武术之人哦,不行,逃跑这件事,她得从长计议才行!
这儿实在安静得可怖,偏僻得让她害怕地想逃走,不能安心想出回家的方法。
“我想我永远离开不了这儿了。”她内心的声音无情地告诉自己。
她想起令夏那张令她恶梦连连的英俊脸孔,奇怪的是,他似乎有种不可思议的领导力量,使寨上的人又敬又畏,和她想象中差了十万八千里。
望着床上柔软舒适的棉被,她忍不住大大地打了个呵欠,嗯,就这么决定
“这丫头怎么在我床上呼呼大睡?”才刚进门,令夏脸色立即一沉,皱着眉质问跟在一旁完全楞住的傻妞。
刚和军师田高练完功,汗水淋漓的令夏照例要好好的洗个热水澡,尽职的傻妞提着一大缸热水随后走入屋子,两人一进房就看到了这等光景。
“对、对不起,是我管教无方,我这就把她带回去狠狠抽几鞭,她下次就不敢了!”傻妞一脸惊恐,吓得连忙放下水桶,急欲向前带走沉睡中的小麻烦。
看着床上熟睡的娇美身躯,一瞬间,令夏突然作了个决定。
“不用了,-先去忙吧!”
“什么?可是少爷,她她”傻妞想确定她有没有听错?
“你先走吧,没你的事了!”令夏转过身,颇有深意地示意傻妞出去。
怎么?她想自己送上门来求和吗?
令夏缓缓地走向床铺,看着正蜷缩在床上熟睡的风如雪。以她娇小的身躯而言,这床对她实在太过庞大。
好纯洁美丽的女子!一张白里透红的姣好脸蛋,长长的睫毛像扇子般,平稳地覆盖在秀丽的双眼上,标致绝丽的身材虽然只着粗布旧衣,仍掩盖不住浑身散发的清丽特质。
她娇美的身躯看来好弱不禁风,纤腰盈握、肌若细雪,加上出身良好,难怪富甲一方的项家会看上她。
田高说的没错,看来她真是个不称职的下人,不但打扫工具未曾动过,反倒是案上的书被翻得凌乱不已,而她手上还握着一本春秋呢!
嗯他又闻到了她身上传来淡淡的熏衣香,一如那天在他怀中的气味。
他本来不想这么赶路的,可是当她泣不成声地-喊昏厥后,他竟不由自主地放过占有她的大好机会,一心只想赶紧护送她回来。在众家兄弟面前,身为首领的他不好有什么逾矩的反应,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地把她当成贱婢使唤,眼不见为净,想占有她的强烈欲望也就不用在心中反复煎熬了!
可恨的是,这妞儿对所有人的讥讽一概采取淡然处之的态度,更令他不知该喜还是该怒,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当真情愿逆来顺受、对一切毫无反应?
他摇了摇头。怎么自己也学起田高那家伙一贯的风花雪月了?这一点都不像他!他的心脏激狂跳动着,这个妞儿,他要定了!
他眸中掠过一抹诡谲的光芒,深吸了一口气,他决定要她自动献身。
风如雪慢慢睁开眼睛,在烟雾袅袅中醒来。咦,小翠那丫头呢?
她坐直身子,晃了晃小脑袋瓜,再努力地看看四周。
空气中的水气一下子便散了去,一幅再写实不过的画面马上将风如雪拉回了现实世界。
一个赤luo的男人正背对着她浸在大盆中泡澡!
下意识地,她赶忙把头掉开。非礼勿视,老祖宗说的。
不过惊慌的她却也因此一个不小心地从床上直直滚落到地板上,硬是制造出好大一声声响。
赤luo男人回头看了风如雪一眼,他面无表情地转身继续享受舒服的泡澡。
竟是令夏!懊怎么办?一想到那晚的情景,风如雪的俏脸瞬间刷地惨白一片。
她没敢发出声响,她明白以他那种蛮横的个性,世间没有一样东西是他不能得到的,尤其是女人!如果被他发现,也许会
正当她蹑手蹑脚地打算溜出去之时,令夏突然开口了!
“过来帮我擦背!”他口气平静地命令。
“擦背?”她全身绷紧,仿佛受到五雷轰顶,差一点失声尖叫。
那怎么行?他有没有搞错?
令夏嘲讽地一笑。“只是擦擦背,这种轻松的工作还需要傻妞来指导你吗?”
风如雪先是怔了一下,秀眉一挑,正欲破口大骂时,脑中突然悲哀地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
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谁教她命途多舛?!
虽然自小斌为千金小姐,从没被人不客气地对待遇,但她十分清楚眼前情势对自己完全不利。既然被迫“寄人篱下”还是假装乖乖听话比较好,或许哪天看在她表现不错的分上,他会因而大发慈悲,愿意让她“告老还乡”
风如雪拢了拢睡乱的秀发,慢慢走到木桶旁边蹲下身,勉为其难地用小手接过令夏递过来的毛巾,往他的背上抹去。
两人靠得很近,不过,她的视线始终只敢落在颤抖手中的毛巾上。不晓得是因为水气氤氲的关系,还是天气突然变暖了,她整个人竟开始燥热了起来!
他的体型是如此健美壮硕,水珠一滴滴从结实的颈背上滑落,匀称的古铜色肌肤在烟雾中闪着迷人的颜色。
如云强忍住心中不知为何的澎湃汹涌,绯红还是迅速地爬上她的双颊。
“依你这种力道,要洗多久才洗得干净?”令夏转过头,一双发光的鹰眼定在风如雪红透的俏脸上。
他的眼神令她抖瑟不已,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几乎能让她看见他眼神中暗藏的异色。
“我的专长又不是帮人擦背,如果你有更好的人选,我由衷欢迎他来代劳。”她定定神,眼睛迎上他,不甘示弱地说。
他笑了笑,眼里浮起一抹兴味。这丫头真的与众不同。
“那么,你的专长是什么?”
“不劳少爷您记住这些不值一哂的小事,女子无才便是德,不是吗?”她故意加重“少爷”两字。
“想离开?”他勾起眼瞪着她,虽然听出她的弦外之音,不过他装作充耳不闻。
她想点头,又仓皇摇摇头。
“既然如此,那么,”他突然将两腿跨至盆外,一双大脚呈现在她眼前。“帮我揉脚板。”
一听到这无理的要求,风如雪简直快气晕了!她恶狠狠地瞪着令夏脸上那十足胁迫的表情。更可恶的是,他的眼里居然还带着洞悉人心的邪笑,一副断定她拒绝不了的得意。
想来她自小受到良好家教,可是偏偏落到恶人手中。“虎落平阳被犬欺”她嘴里咕哝地小声骂着,托起他的腿,一边让自己努力平静下来。
“你说什么?”他转头瞪视着她的眼睛,眼中的气焰更是猖狂。
“没什么!”她不情愿地应着,恨不得一拳揍在那张俊毅的脸上。
她困难地吞一下口水,瞪着他那双比自己大上一倍的脚,慢慢将浸满热水的毛巾揪干,轻轻擦拭着。
马上她就发现他平稳呼吸的声音不一样了,抬头一看,他的脸仍然舒服地垫在盆边,但眼睛却像一团熊熊烈焰,发出强烈的光热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还有脚趾,用毛巾擦拭。”他忽然得寸进尺地把双足伸长命令着。
她连忙闪过身子,但他的脚偏偏不偏不倚地落置在她的膝上。
可恶至极的家伙!她心底暗暗发誓,将来若有机会逃出去,第一件事就是要扭断这双脚!
她嘟起小嘴,只得把毛巾重新浸湿,擦拭着他的趾间,手中捧握着他粗大的脚掌,心中不禁有点激动起来。
看着她绝美的脸蛋儿忽然绯红起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老天!他极度渴望要她!
也因如此,他故意差遣刁难她,就是不想让她从眼前消失。
“现在告诉我,为什么取造样的闺名?潇湘镇可不常下雪的。”
她知道他始终盯着自己,感觉愈来愈不安。她小心地藏起心中情绪,没好气地回他。“我爹爹希望我唇如绛、肤似雪,所以才取了这么个附庸风雅的名字。”
空气中静谧了一会儿,随即是他划破寂静的一阵狂笑。
令夏笑得前俯后仰、震耳欲聋,让风如雪几乎希望他会因此笑岔了气,就此死在木桶里。
她杏眼圆睁屏息地瞪着他。不对!万一他出了事,那她不就得背负谋杀寨主的罪名?老天,她已够命苦了,可别又这么虐待她!
凝视着令夏的表情,-那间,风如雪愕然了。
他的笑容真是好看至极,整个脸上紧绷的线条在瞬间完全融化。
他真该多笑的。
良久,令夏才平复下来,终于把脚缩回水中。
“你爹真好福气!生了个这么得偿所愿的女儿,你一点都不负他所愿。而且你聪明伶俐、舌尖嘴利,不负你家三代都是进士的名号,果然是家学渊源。”
风如雪半晌不语,扁一扁小嘴,冷漠地说:“可惜我终究还是个女子,不然我爹一定更高兴。要个赔钱货干什么?”
“为什么?女子不是更好?不然,项家的风流少爷怎会和你成亲呢?”令夏想起那天在漫天狂沙中,眼角瞥见项云那一双悲愤的眼神。
“承你所赐,我现在蹲在这里帮你擦背,哪有空去成亲,当什么项家少奶奶?”不经思考,风如雪没好气地恨恨说着。
不过,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本来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绯红双颊,又开始涨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当然也意识到了!
令夏突然站起身,随手抓起身旁一件大方巾围住下身,风如雪瞪大眼,活见鬼似地张目结舌,一个重心不稳而跌到地上。
令夏大步跨出浴桶,将风如雪一把抱起,在她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之前,把她给扔上床!
“不要!你想做什么?”她吓僵了,难道这家伙又想重蹈覆辙?
用力反转过身,她才刚放声大叫,他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地倚身压住她,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她一双玉臂硬是被他架在头顶上方,怎么样也无法从他巨大的身躯底下逃离。
一阵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他眼里那股欲望,教她打从心底打起冷颤。毕竟,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住手,你”她奋力想挣脱,正想破口大骂时,他的一张俊脸就朝她压了下来,不偏不倚地贴在她的红唇上。
怎、怎么搞的她下意识地把头转开,不让他有偷香的机会。但他轻而易举地就把她娇俏的下巴给挪正,不允许她有可以溜走的任何机会,接着又以坚定有力的舌头及双唇,定定地含住她的娇唇百般逗弄,硬是要进入她甜蜜的皓齿内。
虽然嘴唇被吻遍了,但她还是坚定地咬紧了牙齿,硬是不肯让他得逞!他不规矩的手却开始游移到她的胸前,用力扯开她的衣裳,肚兜赫然呈现在他眼前,饱满跳动的**在薄布下颤抖着。
“放弃挣扎吧!你献身于我也没有什么损失,说不定你会乐得不想回去。”不让嘴巴独自忙着,他的手滑进其中一个含苞待放的蓓蕾上抚玩着、逗弄着。
这大恶魔在说什么?天哪!可别再来一次了!
但他显然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他用舌头在她身上来来回回地亲吻舔吸,企图勾起她原始的本能。
“呀!不要啊”她无比羞赧地苦苦哀求,愤恨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他加重手中的力道,猝然向她的粉嫩双颊进攻,饥渴的舌尖侵入她不由自主张开的樱唇,从此吸住丁香小舌不放。
在他的折腾下,她分不清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感觉,只能发出不知所云的喃喃呓语。
身体像是一下子被吞没了似的,每个细胞像气泡一样飘浮着,忽然,她被一种不知名的力量牵引着,张口便胡乱抓住他的手掌,咬住其中一根指头。
他突然停止动作,那双盯着她的眼睛明亮得惊人,既深邃又火热,所有的知觉被那股欲念吸了进去
霎时她察觉到自己行为的失态,难以置信地低叫一声后,四周一下子突然安静得令人觉得不安。
在极端安静之中,她隐约听到他疾快的心跳,一声、两声他却动也不动,只有气息不断地摆荡着
过了好一会儿,她几乎因窒息太久而显得无力时,他才慢慢地松开她的手,而那双雪白的玉手经不起他的抓握,马上转为青红一片。
她推开他,坐直起身子,大口大口地赶忙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
“怎么样?我的味道不错吧!让你如此魂萦梦牵”动作突地停住后,他开始瞅着她邪笑。
气坏了一张小脸,她抓紧衣裳,忍不住大骂。“你、你一直是这么野蛮的吗?”
“这是对你的薄惩,谁教你偷懒,不但不打扫,还在主子的床上睡着了!你是不是想色诱我,从此脱离女仆的生活?”他锐利的眼眸又呈现可怕的神色。
“色诱?你开什么玩笑?我才不需要色诱任何男人呢!”她气急败坏地跳起来喊叫。
“别激动,只不过是一个吻而已嘛!如果我真的想要对你怎么样的话,你觉得你逃得遇我的手掌心吗?”他暧昧的眼神故意对她上下打量,就仿佛她此刻全身**似的。
她把嫩白胸口前的衣襟抓得更紧,机警地往后退了一步。
“你们这贼窝里的都不是好人!要女人不会光明正大的,还要用抢的!”她愤愤不平地说。一想到她这几天以来所受的委屈,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不行!她得忍住,不能向敌人示弱。要哭也不能在这个讨厌霸道的野蛮人面前哭。
“我已经说过了,谁教你挑错老公嫁,哼!随你怎么想。总之,你得在这儿待上一辈子了。如果你肯听话一点,或许我还可以帮你找个丈夫,让你别那么寂寞!”他言不由衷地道。
真是强词夺理!她的心中虽然紊乱非常,但绝不乞怜。
“哼!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不认为贵宝地会有让我看顺眼的人。”她反唇相稽,很明显地想挑起战火。
“书香世家出身的大家闺秀通常是很温柔婉约的啊!你怎地这么泼辣?”
她没好气地说:“我们镇上的姑娘的确个个温柔婉约,可是来到这种蛮夷之邦,还顾全礼教的话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不离开不行!他太想要她了!但是他要她心甘情愿,况且,时机快成熟了!他开始无视于她的存在,自顾自地拿起袍子穿戴起来。
“是吗?也好,我最受不了文绉绉、道貌岸然的人了!”着装完毕,令夏悄然走到风如雪身后,趁她不注意时,重重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轻佻的说:“在我还能自制前赶快出去吧!若你还想赖在这里,就先把衣服全脱了。”
这次她是整个人跳了起来,抡着拳头,向他喊叫!
“小人!我们走着瞧!”